第63章帳內爭風

風中漂浮著散不去的血腥味兒仿佛能黏貼在肌膚上變成一種噬血的保護色。

與夜色的掩護中我悄然潛出城去。

可當我站在城門口時卻突然變得迷茫找不準應去的方向。

狠敲了自己腦袋一記暗罵自己苯得可以!

返回城裏踏著血染的屍體鑽入已經沒有主人的人家快洗了臉從櫃子裏翻出一套粗布女裝換上。

撕碎裙子拉下領口露出沒有的乳溝又奔到城門口在屍橫遍野中露出雪白的大腿姿態撩人地橫躺在明顯出等著。

果然那‘猛嗜部落’的強盜頭目受了重傷馬不快緩緩而來。

我則躺在城門口處以驚嚇中陷入昏迷的無助樣子展露著自己纖細白皙的身體。

黑色寂靜中隻剩下那噠噠的馬蹄聲漸進。

我微微眯著眼睛偷窺著那些殘缺的強盜策馬走近眼見著他們塌屍而過竟然……沒有一個人掃我一眼!!!

我x!再x!老子憤怒了!太不拿我當女人了!!!

心下氣憤幽幽轉醒類似呻吟的調調從喉嚨裏溢出終於引起了強盜的注意。

我緩緩張開眼睛當看見麵前的強盜後驚恐得直哆嗦完全一副待人蹂躪的瑟縮樣子。

其中一猥褻男子眼中色光乍起伸手要掠我。

另一人卻喝道:“要沒的還不如抱個男子你動她做什麽?一刀砍得了。”

那猥褻男子伸向我的手明顯猶豫了一下。

我氣得差點翻白眼過去真有種抹了他們脖子割了他們舌頭挖了他們眼珠卸了他們小弟弟的衝動!

但為了混入他們的所在之地隻能強忍下這口怨氣。

看似為了活命我忙惶恐地推銷著自己急聲顫抖道:“別殺我別殺我乳溝就像牛奶擠擠總會有的。”

那幾個傷殘敗將集體一楞想笑卻又笑不出的內傷樣子終是嘴角一陣抽筋被我給刹道了。

大喝的那人恍惚道:“滿騷的小娘們長得也不錯帶上吧獻給薩末請他少些責罰畢竟……今晚損失太大了!”

說話間我已經被他綁在了馬背上拓踏而去。

那猥褻男子緊緊盯著我的大腿暗中使勁。

就這樣大家帶著重傷的小頭目馱著馬背上的我在荒原上顛簸了大約一個半的時辰左拐右轉爬山渡溝壑終於到了帳篷營地。

那嗓門大的盜匪將我一甩扔在了地上摔得屁股生疼。他命人看著我自己便護著被刺傷的小頭目進了帳篷一頓急救。

我隻聽見那小頭目在臨死前聲嘶力竭含恨難消地吼了聲:“刃!!!”然後就掛了。

所有的強盜憤怒了不敢相信一個小小的人兒就解決了他們的鐵馬武士直叫囂著要去複仇要去殺了‘刃’!

我想我出名了。

沒有人理我我也樂得清閑。麵上沁滿驚恐腦袋四下轉著尋找著被他們劫持的另一個身影或者另幾個男人。

尋了半天一無所獲。

我開始懷疑他們吹牛皮放大屁根本沒有劫持了聯姻的美男卻把我這個傻帽忽悠來了真是何其可悲啊……

正在我一邊感慨一邊欣慰時一隊人數眾多的鐵騎踏著黑暗轟隆而歸。

我暗道糟糕果然糟糕。

待他們的鐵馬停下時我才與縫隙中窺視到那馬背上與我待遇一樣的戰利品竟然是……白蓮祖宗!旗子馱著白蓮的男子一看就是此隊人馬中的大頭目所有人皆向他行禮稱其‘薩末’。

那男子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皮膚黝黑雙目缶測鼻子小而直唇上更是深銅的色澤麵目猙獰殺氣淩冽一看就是戰場上的狠角色。

隻見他飛身下馬順手就抱起白蓮字總扯開嘴角露出門牙轟然大笑道:“果然是個傾國傾城的尤物!哈哈哈哈……”

白蓮祖宗沒有因被羞辱就大呼大叫隻是緊緊閉著淡紫色的唇畔一聲不吭麵色不驚。

我隻能說兩個字:!

此刻無論說什麽都危險隻有保持冷靜才能有一線生機。

所有強盜的高聲喝彩還沒等升華熾熱將我馱回來的粗嗓門便慘白著臉將自己敗北的事報告出來。換來那薩末一頓咬牙切齒怒火暴漲將白蓮扔入一個帳篷讓人嚴加看管自己便閃身入了死去小頭目的帳篷。

半晌從那帳篷裏麵傳來氣憤地暴躁怒喝仿佛要把殺了小頭目的人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此時大家都群情高漲即為今晚俘虜了白蓮祖宗而興奮也為被‘刃’殺了屍異處而異常憤怒。

那最先看上我的猥褻男子卻與混亂中偷偷將我抱走帶到營帳不遠處的樹林裏猴急地伸手就扯我的裙子口中還粗魯地汙穢著:“騷娘們看老子今晚不幹死你!”

我卻將捆綁的雙手上伸握住斜出的小樹幹突然看著他的身後驚恐道:“有人!!!”

那猥褻男子一愣手立刻握在刀上機警的一四處張望對我驚慌的冷喝著:“那裏有人?”

我嗬嗬笑著緩緩打開雙腿媚笑著:“在我的裙子裏你要不要來看看?”

那猥褻男子掃視著我眼中邪光大漲興奮地伸出了手摸向我的大腿……

我手臂用勁瞬間將自己提起兩腿飛上他的脖子扣住角度始終精準地用力一扭隻聽咯吧一聲那猥褻男子已經倒在了黑色的土地上當了化肥。

沒有任何表情的轉開身摸回了營地老實地坐在地上等著時機。

也算我趕回來得是時候白蓮正被帶入薩末的帳篷我立刻揮自己消魂的叫聲顫聲道:“求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我還是處*女……”這麽喊喊得我自己都心虛都不知道被處理過多少次了。哎……事實造就謊言啊。

看吧還是處*女吸引人著不將我帶回來的大嗓門終於意識到我的存在兩步竄來將我提起向薩末的帳篷推去與白蓮祖宗撞個正著。

白蓮祖宗的表情那叫個絕!漂亮的葡萄眼大睜淡紫色的小嘴微張徹底傻了。

我一記眼神蹬去嗲音道:“沒見過處*女嗎?”

白蓮瞬間閉上嘴巴眼中劃過要笑不笑的痕跡隨即被擔憂布滿。

看到白蓮在自己手辱時的波瀾不驚對比現在看見我似的真摯擔憂那種無法掩飾的情意讓我感覺到難以形容的溫情。

兩個人容不得眼神交流就被一同推入了帳篷。

壓著我的大嗓門粗聲道:“薩末這個娘們是帶回來孝敬你的據說……呃……據她自己說還是個處兒不過我看不像。”

我一眼瞪去低吼道:“你會看個屁!”

那大嗓門一愣僵硬在當場。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彪悍忙弱了下來哆嗦道:“人家……人家……真是個處兒。”然後可憐巴巴望向薩末眼含淚光道:“拜托別來粗的溫柔點行嗎?要不您收我做個妾得了行不?”

那薩末卻被我逗得哈哈大笑道:“從那裏掏弄來的妓?還敢裝處兒!不過到有幾分意思且留下吧。”且手一揮示意旁人退出。

帶我和白蓮祖宗近來的兩人退了出去我不語地站在原地薩末卻瞥了我一眼後就轉向了白蓮露出惡心的笑伸手扶摸向白蓮的臉龐汙言穢語道:“殿下長得這番容貌實令人心癢難耐。不知被壓在身下是何種消魂滋味?|”

我輕咳一聲不容薩末忽視我的存在:“真Tmd沒有天理女人竟然爭不過男人!”

那薩末一愣繼而轉向我一把鉗住我的餓脖子收緊手指試探著我的餓內力危險的逼問:“你到底是誰?”

我喘息著慌忙解釋道:“我……我隻不過想到哪裏都是賣不如跟了將軍過點好日子……”盡管試探我要是有內力丫你早就廢了。

薩末試探未果緊緊盯著我緩緩收了手上的力道。

我心道此人內力深厚不容易對付。卻馬上媚眼若絲的望向薩末伸出粉舌舔了下自己的唇畔往薩末懷裏依偎過去喘息道:“將軍好勇猛就不知道那裏是否一樣好用?能否讓奴家好生喜歡喜歡呢?”

那薩末呼吸一緊喘息著粗氣抱起我扔到冰涼的桌子上隨手覆來大手一揮嚓地一聲將我的裙子徹底扯開。

就在此時那白蓮突然出手襲向薩末的後腦卻被薩末機警地閃過反手拍出去一掌打在白蓮胸口處噴出一口紅色的鮮血。

看得我呼吸一緊差點忍不住出手卻憑著多年的經驗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驚恐地尖叫一聲。

白蓮撫著胸口用漂亮而精致的手指擦著自己的唇血抬起清透的眼眸對薩末仰起鄙視與不屑聲聲厲喝道:“將軍不過如此能耐!”

即使是嫌惡的嘴臉但絕色就是絕色不由得那薩末瞬間呼吸一緊眼睛直伸手抱住白蓮的腰就要落口去親。

我卻大喝一聲獻媚地吼道:“敢吼奴家將軍!找死啊!看老娘不把你撓成土豆絲樣!”

那薩末被我和白蓮搞得暈頭轉向不明白自己今天怎麽行情暴漲思維之下抱著手亦被捆綁的白蓮放我身邊淫蕩惡心的笑道:“一個是妓女一個是王爺哈哈哈……好好好得恨你們就一起服侍本將軍!”

我卻用捆綁的手退攮著白蓮叫囂道:“你不許跟老娘搶男人!”

白蓮也與我動起了手哼哼道:“你個下賤妓女!”

我翻身將白蓮壓在身下以身子掩護著手指間的小刀努力割著白蓮手中的繩子吵鬧道:“我好不容易找棵大樹靠你別跟我搶!我床上工夫好得狠!”

白蓮眼波一閃回吼道:“不要臉!”

於是整個帳篷內就聽見我和白蓮的互罵聲越來越激烈仿佛不整死對方就萬般不甘心的樣子。

深厚的薩末大概一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竟然有一天會有男女為他而大打出手。薩末蒙了反映過來後扯起我猖狂地大笑著變得洋洋得意。

我不服氣地眼睛一轉出著騷主意對薩末耳語道:“將軍不如奴家幫你調教一下那男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