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非男非女
也許是將軍大人的屍體被現也許是將軍弟弟大雷霆回‘烙國’的路變得處處殺機步步關卡凶險異常。
仿佛每走一步都有陷阱;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突然跳出一夥人揮動大刀將你剁成肉泥以慰祭某某在天之靈。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還跟著眼鏡蛇也許是不放心這樣一個花前一笑綠盡芳洲的男子獨自上路吧?或者是眼鏡蛇的態度讓我不得不跟著。
雖然他沒有說什麽狠話放什麽威脅恐嚇或者許諾金銀美男軟語相求但卻處處以我為伴。讓我覺得若是自己現在離開他就如同在他身體上砍一刀似的弄得前後不得隻好跟著。
眼鏡蛇說他是潛出來的若能出現於皇宮中即使那燕王起了殺念亦不能魯莽動手。
我隻能告訴自己就把他送回‘烙國’皇宮然後就離開絕對不停留!就當是為報答他曾於危急逃命中揮刀砍掉我手腕處繩索的報答。
於是兩個人一匹光吃不馱人的紅棗小馬就這麽跋山涉水地穿越於山嶺間往‘烙國’皇宮前行
累了兩個人倒在樹下休息仰望著樹葉縫隙下的斑斕;渴了噘著屁股捧起清泉咕嚕口清涼;餓了四下尋得兩個全生的野果用袖子擦擦快啃兩口咽下充饑。為了不起炊煙不招惹追兵硬是看著兔子撞在樹上都沒有烤來吃。就這樣還被大批量地敵人追著趕著地喊打喊殺。
氣極了便衝下山去買了上好的車馬布匹安置了小紅棗的舒適生活一頓天翻地覆的搗動便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一頂豪華得近乎爆戶的大馬車;一個衣著鮮豔、誇張耀眼、裹金鑲銀的浪蕩小爺;一個柔若軟玉、輕依軟踏、粉黛低垂的國色天香;一個衣著光鮮的大牌馬夫橫行直壯地趕著馬車所到之處皆踏得馬蹄飛響嗆得人咳聲乍起驚的人四下逃竄糊得人不敢上前。
我舒適地依靠在軟墊上品著小酒看著美人直歎生活的真正享受無外乎如此。
隻是……那美人好像眉頭緊鎖一直用那雙怨恨地蛇眼緊緊索著我讓我有些食不知味直歎豔福難享。
要說這美人那簡直杏臉桃腮、霧鬢雲鬟、皓齒蛾眉那一身落花水粉裙更襯得那嬌羞姿色清雅了幾分。
若不看美人眼睛單單是那果實般晶瑩欲滴的紅春便以丟了七魂八魄從此沉迷與此。
隻可惜……
那美人不肯閉眼一直玩著習慣性的遊戲若遇見敵人的眼鏡蛇般緊緊盯著我看。
咳……不錯此冷蛇美人即是我們唇紅齒白冷酷無情地‘烙國’陛下烙非籬是也!
話說槍杆子底下出政權。我們這是化裝師手下是硬道理!
沒錯那個滿身金銀的**小哥便是我;那個張眼嚇人閉眼美人的漂亮姑娘便是眼鏡蛇了。
雖然一開始化裝完畢他那雙蛇眼是眯了又眯再眯了再再眯看得出連吸我骨髓的心思都有了。
可我卻隻能動之以禮曉之以情的說:“當敵人滿山滿野找不到我們的蹤跡後有些不錯智商的人就會想到我扮女裝你扮男裝混入人群進入‘帝都’。”
眼鏡蛇的眼從迷成縫隙的狀態下一毫米一停頓地張開了一個字都沒有說大步往外走去且比我曾經的女裝更加……孔武有力!呼……我的心終於平衡了。
屁顛跟在其身後上了馬車讓從妓院買來的凶猛護院車夫將我們送至‘帝都’。
從一上車蛇美人就跟我鬧別扭一句也不說隻用那雙陰氣甚重的眼睛荼毒著我脆弱的小心靈。
到晚上住店仍舊是一副你最好跟我說話說話我就掐死你的樣子!
在這樣的冷空氣下我憑借著雜草般的生命力到也在眼鏡蛇的怨念中遇兵則兵遇匪則匪遇官則大爺的混了過去好吃好喝好日子的沒再遭什麽罪一路行來到也順風順水。
顛簸了兩天到也勉強混到了‘帝都’城門不遠處。眼見進入政治的旋渦處內心未必平靜但美人佳色在坐還是享受為主煩心為輔吧。
提起酒壺仰脖……
奔跑的馬車突然一停害得我佳釀強行入喉咳嗽得滿臉通紅。
外麵的馬夫回道:“爺兒入城關檢。”
簾子被官兵掀開的瞬間那粉紅佳人突然扭轉頸項若嬌羞的花兒般倚靠在我的身上將臉埋藏在我的頸窩處仿佛情人般耳語依偎著。那細微的呼吸落在我的脖子上麻麻的。
我伸手攔住美人的小蠻腰含著淫蕩的笑抬眼向掀簾的士兵望去順手扔出去一個大銀元道:“小哥買酒喝。”
那官兵掃眼我們便笑嘻嘻地收了銀子道:“您好走。”便放行了。
簾子落下耳邊仍舊傳來那官兵得了銀子的興奮聲與兄弟們挑侃道:“這上頭讓找身高七尺的美色男兒怕不是床上缺少此類尤物吧?”
另一兵士嘿嘿笑著道:“上頭的事誰能說得準?咱還是值好班回家抱老婆睡大覺!”轉而道:“不過要是能找到那美男兒沒準上頭一高興賞了咱也能去那‘綻顏閣’裏嚐嚐紅牌的消魂滋味嘿嘿……”
聲音越來越遠逐漸被車軲轆的聲音所取代。
我拍了拍眼鏡蛇的小蠻腰笑得菱唇大咧幻想道:“我這要是將你交出去是不是也能得了賞銀然後到閣裏轉一轉嫖上一兩個紅牌嚐嚐其中的消魂滋味?哎喲……”
眼鏡蛇突然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掐完後兩個人都愣住了。
半晌我緩緩道:“我……我從來都沒有掐過人。”
眼鏡蛇仿佛高傲得不可一世支起倚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不屑道:“你也算是女人?”
說完兩個人又愣住了。時間滴答而過在寂靜的空間裏我突然爆了轟然大笑笑得四肢抽筋眼淚橫流斷斷續續不可就要地喘息道:“哈哈……對……對……我不算女人哈哈哈哈……你算你算!”
這一笑果真將眼鏡蛇笑怒了長臂一攔將我捆於懷裏與軟墊前眼波爍爍恨聲道:“瘋婦!”紅唇一低便落在了我的唇上……
基於突然遭遇蛇吻的正常反映我應該是倒吸一口冷氣結果卻吸進來一條潤滑的舌頭。腦袋正常的反應慢了半拍待想過味兒來時隻能忙著往外頂眼鏡蛇的舌頭。結果可想而知兩條舌就這麽攪拌到了一起……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導致我砍向眼鏡蛇的手刀慢了整整一拍被眼鏡蛇一把抓住壓在了身側。
眼鏡蛇因要控製我的突襲而抬起了頭卻牽連出兩人混合的口水劃出一道晶瑩剔透卻曖昧異常的銀絲接連著彼此曾經探索親密過的部分將這個突然而至的吻渲染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不知何時眼鏡蛇凝視著我的眼緩緩綻放出笑顏。
瞬間將那水洗的紅唇襯得更加妖豔耀眼若飽滿的紅色櫻桃再次邀人品嚐;將那染了眉梢眼角的笑意變成刻畫到骨子裏的嫵媚妖嬈;使整個人看起來若極品的媚藥引人難耐而躁動。
咕嚕……
對不起大家是我咽下了一口級大分量地口水。
恍惚間整個人仿佛受到蠱惑般心跳不自覺的加快直到將眼鏡蛇反撲到身下才驚覺自己的純爺們行為。
臉上一紅剛想退場就聽見外麵有馬蹄追趕怕是在無形間又引起了什麽人的懷疑。
當即俯身吻了下去猴急地脫下自己的外衣略顯粗暴地扯開眼鏡蛇的衣衫露出半麵精致的臂膀於上麵狠狠吸出兩枚紅色的草莓並著手伸入眼鏡蛇的裙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