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皇家出品
情人間相互依偎的時間總是很短肢體纏繞的時間總是不夠我們恨不得時刻膩在一起即使不說什麽甜蜜情話哪怕是一個眼神亦是沁滿甘甜的。
不過獅子還得繼續做他勤政愛民鐵腕若山的睿智牌戎馬皇帝而我也得出去透透空氣。
走在百花齊放的錦簇園林感受百鳥啼鳴的歡快樂章覺得生命中的某些東西變得有了顏色……
不知道我是不是曆史上第一個被封了德妃又被撤回且仍舊受寵無度的半瘋女人。但我知道所有打算看我好戲等著狠踩一腳的人都隻能失望了。
起先獅子和我隻是做戲;後來卻越演越真;最後我情難自禁硬是結束了自己的處*女生涯。
我隻能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很多演員在合作中會傳出緋文。真的是戲如人生人生若戲演著演著就投入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享了某種戲裏戲外的心思。
隻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第一場對手戲會是獅子;更沒有想過我會投入得如此執著徹底。
我想在我的過去式裏之所以沒有愛可能是因為在我的潛意識裏了解自己的狂躁血脈可以不愛若愛便是瘋狂激進。
為了他我柔情含笑彎了眉梢;為了他我略施粉黛換了顏色;為了他我夜夜纏綿足不出戶。不過獅子說最後一條不是我為了他而是他滿足了我。咳……這個……有待考究……
而獅子真得很寵我寵得讓我騎在他的肩膀一同看月亮;寵得時刻抱在腿上把玩著我的身體;寵得夜夜纏綿不留餘力……
被獅子寵仿佛成為了我的一種生活習慣。
每天睜開眼睛看得是他寵溺的眼眸;每晚閉上眼睛身邊是他環繞的庇護體溫。
從習慣一個人睡到習慣兩個人的依偎整個過程都是令人心滿意足幸福的。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我說除非一公和一母。
我和獅子都是獨立而強悍的人。
從我很小時我就不習慣依靠別人因為我知道依靠永遠隻能使自己更脆弱更渴望更……失望。
所以所有事我寧願自己解決。也許方式方法不對但至少那……隻是我自己的事由我全權負責其中好壞承擔著自己製造出的結果。
而現在獅子卻任由我亂闖任我以自己的性子去解決我所麵對的問題不約束不捆綁卻讓我知道一切……有他。
我想這樣的感情才是我所需要的。
因為愛了所以在意了。我曾經狠咬過獅子的胸口惡狠狠地告訴他:“在我還愛著你時你不許去找任何的女人!!!”
至於不愛了我們什麽都沒有說。
因為愛在一起了。若不愛了以我以前的性格一定會分開。可現在我不確定了。因為我變得不認識自己不知道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是否會不愛這個強勢、霸道、不可一世卻包容一切的男人。
我時常瘋一旦想做畫也不管獅子是否在批改奏折定然要扒其衣摸起身讓其批閱奏折而我則揮灑筆墨醞釀顏色。
至從我的第一副《獅子裸腚圖》完成後獅子便認可了我無門無派的恣意畫風在驚訝讚歎之餘到也生出了幾分愛慕之情看得我頗為受用。
隻是獅子堅決不同意我開個人皇家畫展每當我提起這個茬總是會被獅子猛烈地熾熱攻勢壓榨得體力不支最終昏睡了過去。
借鑒於要求一次獅子折騰我一次到後來我一旦不死心地提起要辦畫展的話題獅子就用明了的曖昧目光看我像我如何暗示他床上的幹活真讓我百口莫辯。
那種揶揄的曖昧讓我臉紅心跳導致我最後死不要臉大聲宣布道:“你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我想要就要!”
這回獅子的眼神又變成:我就知道你是如此想的。
真讓我這天下第一淫也變得氣勢微弱詞窮了。
然獅子竟然調侃我道:“怎麽?山兒?詞窮?”
我胸膛起起伏伏最後眼波一轉笑道:“我的詞窮我的愚笨都是為了突現你的聰慧啊。”
獅子笑了……
我亦笑了……
也許是不習慣有人為奴為婢的前後侍候著總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去獅子到也隨我自由走動但我知道他一定會派人暗中保護除非我進入他的看護圈子身後的暗影才會自動撤離去。
這一點讓我既覺得幸福又覺得沒有個人不過到也不太在意。
九拐十八彎的轉了又轉現自己腦袋裏想得都是獅子不禁自嘲地搖搖頭順手又攀爬上了那座巨大假山的頂部坐在了切麵上。
無意間竟然看見石麵的凹坑裏多出了一顆刻有詭異圖藤的木珠!
我順手取了出來躺在切麵上將木珠裏麵的紙條抽了出來看見上麵赫然寫道:七月十五城東巒廟。
我笑了笑將珠子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將紙條收入袖子中又曬了會兒太陽從石頭上爬下去看看我有些時日沒見到的四大爺順便貢獻出一點微薄的可食性物件。
七月十五城東巒廟。
還有一天我就又可以見到我親愛地教主大人又可以有個人被我氣得直撓木板想想就覺得亂興奮的。不好我的惡劣因子開始茂盛生長真不知道能開出怎樣的花結出怎樣的果?
隻是這個某某教看來一直是盯在我身邊的竟然知曉我的生活習慣知道我喜好的行為路線這點讓我覺得不太舒服呢。
邁著歡快的步伐衝到四大爺的地盤看見四大爺與馱菜小子正打得混熱果然是有心者事竟成啊!
四大爺看見我來撒歡兒地跑了過來用腦袋往我懷裏噌著仿佛剛出嫁的小郎君正跟母親含羞笑語。
呃……我又想遠了。
飛身上驢跨坐在四大爺的後背上喝了一聲:“駕!”
四大爺便拋下了自己的相好載著我四處閑逛上。
還沒有走出多遠就被趕來的侍女恭迎了回去一頓梳洗打扮說了今晚有盛宴聖上請我出席。
我調眉看了看忙乎我的侍女奴婢相信她們一定早知道今晚的盛宴隻不過獅子不話她們寧願在我麵前守口如瓶畢竟誰也拿捏不準為什麽我得了德妃又被撤了卻仍舊受寵無度?
沒有人告訴我今晚的盛宴為誰準備沒有人對我說今晚的盛宴有誰參加我開始懷疑獅子最開始並沒有打算讓我去參加不然不會這麽匆忙。
我說的嘛我滿花園的逛竟然沒有看見一個挑事兒的主兒原來都在為晚宴做準備呢。
不知道是不是叛逆因子作怪我竟然開始忍不住的使壞就像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孩子那般。
眼見著奴婢為我燃香沐浴、穿金戴銀我忙說自己頭暈要休息一小會兒。
閃入屋裏一頓搗動披好衣物又從容地走了出去讓侍女們接著為我描眉畫鳳、添金綴銀、挽盤墨、染唇修甲……
這一通打扮一直忙乎到天色大黑還得說除了我耽擱的大片功夫虧得這些侍女手法靈巧到是緊趕慢趕地隻晚了一盞茶的功夫。
我不是妃子所以不能穿宮裝但這一攏雲袖高腰金色琉璃裝卻是隻有皇後才能穿得出的色彩。
雖不知道獅子是何用意但我卻聽話得沒有扯掉這身萬般耀眼的裝扮隻是在行走間小心萬分生怕一個不小心跌倒然後因為身上金銀珠寶的重量而砸出個大坑!
不可否認我這身行頭那是相當貴重地但卻也是不適合我地。
雖然看傻了一甘侍女奴仆直讚我驚鴻豔影、仙姿玉貌、絕世獨立、國色天香但我自己卻知道金裝下無非還是那個不羈的我隻不過……在顧盼間沁了一絲獨然的清媚。
幹淨白皙的額頭上於眉間勾畫出一朵傲然於世的紅梅;筆直小巧的鼻峰下於唇畔間暈染著飽滿潤澤的菱唇。
頭頂絹絲散金琉璃花鬢插藍中綴綠瑪瑙簪後置各色小珠寶鏈子與行走間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碎小光暈灩瀲了追隨的眸子動蕩了一江的沉靜。
我挺直了背脊唇角含笑一步步走進宴會場在刹那間吸引了所有的人目光有驚豔、有憎惡、有鄙視、有憧憬、有茫然、有……痛楚……
而這一刻我隻為一個人而來。
所以我不去看任何人隻向那個坐在正位上一身玄色衣衫的霸氣男人走去撫上他伸出的手動作優雅地坐在他的身側誠然接受著各種刺眼的目光。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散出驚豔與讚美欣賞與驕傲與我耳語調侃道:“滿有一國之母的風範山兒。”
我緩緩勾唇一笑儀態萬千地回語道:“看多了豬跑學會了。”
獅子的笑意大了些不掩揶揄道:“山兒可學會了豬兒產崽?”
我臉一紅無限嬌羞地瞥了獅子一眼回道:“公豬老了沒崽兒!”
獅子突然仰天大笑震得酒水直晃。
這時獅子左手邊第一桌一位壯漢腔調怪異地問道:“‘赫國’聖上難道這位姑娘就是進宮第一天便摑了玉淑媛仨耳光的女子?”
我順著那粗魯的聲音望去旦見一位留著絡腮胡子的壯漢身穿仿若蒙古裝的短襖正揮動著黝黑粗壯的手臂舉著大型的酒杯怪調的喧嘩著。粗魯漢子旁邊坐著一位麵色紅潤的大眼姑娘小麥色的肌膚完全是草原中健美的色澤一身色彩明快的紅色短裝更加將其玲瓏有致的身材勾畫得朝氣蓬勃。
掃視一眼看見被粗魯漢子提名的玉淑媛正滿麵通紅地怒瞪著我。
獅子還沒有搭話那野蠻漢子便嚷嚷道:“怎麽看也沒有傳說中的彪悍!中原女子果然皆柔弱!不似我‘大鷹族’的女子各保個地能為國出力爭戰殺場!”續又掃我一眼傻笑道:“嘿嘿……到是嫩啊……”
獅子手指輕扣著酒杯邊緣一下下敲著唇邊勾了一絲意味不名的笑繼續聽那‘大鷹族’的王者喧嘩。
那粗魯漢子見沒人反駁他更來了勁頭一把推起自己身邊的大眼姑娘笑道:“‘赫國’聖上您直接娶了我阿達力的女兒如何?敲這丫頭看您都直眼了!哦吼吼吼……我‘大鷹國’崇拜英雄不收‘赫國’回禮把您身邊的娘們賜我就成!”
獅子沒有回話隻是嘴角沁笑的看著我但那敲擊在酒杯壁的手指卻一下比一下重。
我搖頭笑笑在玉淑媛看好戲的目光中提起酒杯站起一步步走到粗魯漢子麵前舉杯笑道:“我‘赫國’也隻敬重英雄不知阿達力王是否夠得上勇猛二字?”
阿達力一愣粗著嗓子吼道:“你個丫頭竟然瞧不起我族!我阿達力若不夠上勇猛那‘大鷹族’再無勇士!”
我巧笑顰兮的伸出一根纖細潤白的手指在阿達力的麵前晃晃:“一個手指壓下你的所有力氣你可信?”
阿達力眼睛一瞪胡子一吹擄起袖子粗著嗓門氣呼呼道:“不可能!!!”
我斜飛著眼角挑笑道:“若有可能如何?”
阿達力豪氣地一拍胸脯道:“若成阿達力認你做幹媽!!!”轉而嗬嗬傻笑到:“若不成丫頭隨我回草原如何?”
在所有的倒吸氣聲中月桂、罌粟花、白蓮齊聲喚道:“山兒!”
我回過頭看向他們展顏一笑:“看我收個免費大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