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淒淒慘慘

“啊……!!!!!!!”驚慘的叫聲貫穿了整個古香古色的庭閣。

我不敢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胸脯摸了又摸摸了再摸。我誓除了打牌時我絕對沒有自摸的傾向!老天我的胸部呢?雖然在我的過去式裏我的胸部不太達海綿組織分布得比較精華但廖勝於無啊!

盡管我左邊的罩杯可以裝零錢右邊的罩杯可以塞手機但好歹那兩團肉也叫做咪咪啊!

可眼下到好我好死又活的穿越了竟然穿成了男人!!!這……找誰說理去?

前一刻我死了;後一刻被黑白無常帶走;就在剛剛閻王出現了我的探照燈眼雷達神經迅相中了閻王的口水身材想要為他畫一副**的人體畫供後世讚揚!

為了這個神聖的目的我是寧再死一萬次也不肯去投胎。就這麽死不要臉死纏爛打地纏上了閻王。結果硬是被他那善嫉的老婆陷害說什麽‘望塵水鏡’裏有絕世美男正在洗讓我快看。

我一低頭隻看見一個半死不活的幹癟老頭正在洗剛殺完的公雞!

我彎下腰不甘地伸手去撩水想要換個頻道。

畫麵果然有所扭轉隱約見一隻纖細蒼白的小手……

突然身後生風被閻王老婆臨空一腳射在屁股上將倫家踢來了這裏莫名其妙地覆到了此人身上!

黑那是真黑啊!

幸好我換了頻道不然此刻還不知道覆身到誰身上。是那個洗雞的幹癟小老頭?還是那隻被殺了卻突然活過來到處找雞毛當衣服穿的小公雞?狂抖了一下不敢再想。

當我痛苦萬分的衝破黑暗從迷失的邊緣醒來第一時間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胸部確定一下期貨的指數。結果不摸還好一摸就乍貓了!竟然是……空貨!

男人?男人!!!我變成了男人!!!

驚恐的嚎叫並沒有減輕我的痛苦但嚎過之後到也安生地接受了這個事實。並在心裏對自己下了個硬性命令:老子要做強攻!!!

咳……扯遠了。

掃視了一眼這屋外刮風屋裏哆嗦的破爛小屋看見了唯一的家具——桌子。

此物殘缺了一角不說還是個缺條腿的殘疾那桌麵更是被上萬的螞蟻啃過讓我都不敢輕易觸碰就怕讓這件見證了曆史的物件歸了塵土化為烏有。

掃視一眼我可以肯定一點這日子過得一個字:窮!怕是那老鼠來覓食都得含淚而別自尋活路去。

很容易地在桌上看到一麵銅鏡我忙撲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使勁用力再瞪眼的瞧愣是將模糊不清的感官分辨了個七七八八當即硬是忍住了痛哭的衝動猛抱住破洞的被子不停地咬牙哽咽著。

一身標準古代版男裝藏青色的長袍有些褶皺的掛在瘦弱的小身子上一雙黑子靴子還滿風涼地露出了腳指頭兩根!一頭亂糟糟的長可能因為無法提供營養竟然沒有小生命在裏麵委曲求全幹啃稀薄的頭皮。

此身體偏於瘦弱一米六左右的小個頭兒不高應該因長期營養不足沒有育好。直接導致我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小怕是其濃縮成為放大鏡下的科學研。

蒼白得有些嚇人的手臂到是骨架勻稱沒有薄繭不曾勞作顯然是窮書生。看著看著竟然產生一分熟悉……

這些都還好真的還好……

隻是……隻是這張臉為什麽畫得濃墨重彩啊?滿厚實的白粉堪比大白刮牆;滿紅的腮好比猴頭屁股;滿紅的唇就像剛吃完生肉!我不知道我的這具身體竟然有扮女子的特殊癖好!你扮就扮了做什麽將自己弄得跟水洗過的京劇臉譜?

我開始懷疑我是否覆到一個神經變態的人身上

我開始懷疑我是否覆到一個精神變態行為荒唐沒錢沒勢無得無能狗急跳牆被人毒殺莫名死亡原因不詳的陰陽人身上!

我開始設想如果我現在一頭撞在南邊的牆麵上是否能直接死亡?然後……嘿嘿……繼續追著閻王畫《閻王逗鳥兒圖》?

不過我很懷疑那長了白毛、結了蜘蛛網的不堅固牆體是否能承受得住我一心求死的腦袋?或者說我到了地獄後那善嫉的閻王老婆會不會再一腳將我踹下墜落到畜生道去?

那麽我就真的得不償失了。試想一個擁有著人的頭腦充沛著人類感情的豬就那麽火辣辣地注視著美男用自己的蹄子在豬圈的糞坑裏刨著伊人肖像多麽……多麽……慘不忍睹啊!

不過倫家也不是省油的燈!

在窺視了閻王老婆的企圖後我就著手畫了一批春宮圖都是閻王和他小舅子的高難度姿勢!我現在已經可以想像閻王老婆看到自己老公與弟弟的春宮圖會是怎樣生動的表情?想像著畫不是不行地隻不過我更喜歡一切從性趣出不求照片的真實但求感官的享受!

想到這些我突然覺得心情豁達了閻王老婆那一腳也不算多麽可惡嘛

推開被褥渡下床並不打算改頭換麵畢竟也許這個世界人們都這樣呢?還是先混入魚裏當泥鰍吧別太惹人注意了。

深吸一口氣為推開那扇門而做足心裏準備卻因吸入過多的灰塵而猛烈地咳嗽起來。

當我將自己從咳散的邊緣營救回來時才去推開那扇載滿灰塵的門。

古老而笨拙的聲音吱咯響起後屋外的陽光便成束地照耀進來使人的眼睛呈現暫時的反光狀態過一會兒終於適應過來。

我所處的位置好像是一個後院周圍同樣布滿了不少的屋子而每個屋子都仿佛一副年久失修的老掉牙樣子真正讓我明白了古董的意義。

大院子中間除了一些殘缺的假山風景整座院子便再無任何看點。

若不是此刻天氣明媚我真的要懷疑倫家穿來了妖怪世界。畢竟這屋子這氣氛若是到了半夜絕對有毛骨悚然的效果。就連現在我都懷疑會不會突然變天然後蹦出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宣稱我是它們的盤中餐。

在院子裏溜達一圈也沒有人出來恐嚇一下我脆弱的神經。

抬起手打算敲敲其它房門門卻在此時……突然……開了!

門口立著一位張著血盆大嘴的家夥陽光將那東西的大黃牙映照得分外刺眼我心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可那家夥居然上前一步噴著臭烘烘的口氣含糊地喚了聲:“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