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我是老大

菜上得慢一般來講這個度絕對是正常的炒菜度但卻不能堵住饑餓人的抱怨所以我隻能瞄著風情迥異的極品美男飲著酒水埋怨著沒有方便麵的古老社會。

白蓮轉動著清透得近乎完美的眸子問:“你嘟囔的‘方便麵’是什麽?”

我揉了揉肚子哼哼道:“就是一種食品隻需……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吃進肚子裏還保證味道不錯經久不衰。”

白蓮眼睛一亮若璀璨的琉璃般耀眼手也扯上了我的手腕若貓兒般輕搖了一下軟軟道:“山兒做給我吃可好?”

見他的讒貓樣甚是可愛我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點了點頭:“明天要是沒事我就給你做。”

白蓮非常高興地環住我的腰身整個人若無尾熊般膩在我身上討喜道:“到時我給山兒幫個手。”

這時那獅子卻提了杯酒與手中把玩聲音低沉性感緩緩開口道:“怎麽還沒鬧夠?”

白蓮仿佛萬分不甘的望了我一眼轉向獅子時瞬間柔弱了下去回話道:“可否……多遊玩一些時日?

獅子抬眼掃去那掌控一切的氣勢另白蓮緊不住微微縮了縮肩膀仿佛是被野獸摧殘的小白兔一樣可憐。

雖然不想管人家的家務事但無論我的目的單不單純我都得將白蓮留下。於是我笑道:“白蓮在我這裏衣食住行全是免費的就讓他多遊玩幾天吧。”

獅子看向我時嘴角勾出一抹似有還無的笑說不上什麽意思到是極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洞察一切的深潭隻引得路者癡迷。而他卻隻是帶著輕微的疑問調子重複著我為白蓮起的名字:“白蓮?”

我頗為得意的點頭:“我給他起的名字不錯吧?”

不期然地我看見白蓮嘴角抽搐了一下二下三四下月桂與罌粟花則又開始練起了忍笑神功胸口激烈起伏不說還直晃肩膀頭子。

獅子不答反問:“你可知他們是誰?”

我看了周圍美男一眼無所謂的回道:“他們又沒說我怎麽知道?不過我現在也能猜到他們是兄弟。”轉向月桂說:“這是二哥。”轉想罌粟說:“這是六哥。”轉向白蓮問:“你是老幾?”

白蓮掃眼獅子回道:“十一。”

我當即眼睛大睜嘴沒經過大腦就蹦出來一句:“哇靠!十一啊?你們老爹真牛B!豈不是得天天奮戰於床上!”

噗嗤……

罌粟含在嘴裏的酒噴了。

月桂捏起的葡萄碎了。

白蓮看我的眼睛脫窗了。

獅子捏酒杯的手抖了。

我自己說完後就覺得有些不妥忙摟回來道:“咳……我不是笑話你們老爹是種馬咳……今天啊喝多了舌頭有點大哈嗬嗬……嗬嗬……我的意思是誇讚你們老爹雄風不倒!對對沒事多做做床上運動多好啊不然怎麽生出你們一票子的絕色美男啊?要誇還得誇你們老爹的龍馬精神!讚!

趕明兒個我配出點虎鞭酒也送給你們老爹點嚐嚐一準還能給你們生出幾個水嫩的小弟弟小妹妹……哎喲……”桌子下的腿被好幾隻手一起掐上了!我疼得直打顫卻因黑手太多而抓不住重點隻能拿眼神挨個的怒視!

罌粟給我倒上酒說:“喝喝喝……”

月桂往我嘴裏塞葡萄說:“吃吃吃……”

白蓮幫我拍著背說:“多吃多喝多吃多喝……”

我被大家的熱情感染到也不客氣地往椅子上一靠享受起美男的級豪華型服務還不忘感言道:“要是你們幾個來我店裏當小倌那可紅透了……”

所有的手停了下來我忙改口道:“隻當清倌還不成嗎?”

所有的手繼續招呼下來不過就是力道太猛弄得我無福消受美人恩一頓排山倒海的咳嗽。

咳嗽過後我看向獅子氣虛微弱的問:“大哥能讓白蓮留下嗎?”

獅子緊緊抿著唇仿佛在壓抑著什麽半晌微微提了一口氣毫無感情的問:“要他留下做什麽?”

我忙身子前傾撲住獅子的手激動道:“我要他的啊!!!”一想到美男的我就全身熱眼睛光就差身後搖出一條尾巴告訴人家我是狼他媽

獅子眼神一凜甩開我的手:“荒唐!”

我再次想要撲上去卻被白蓮扯了回來我不甘的吵嚷道:“怎麽荒唐了?這叫藝術懂不懂?”

月桂略顯尷尬的一笑抬手將我淩亂的絲撫到耳後眼波暖暖柔聲而問:“你總說要看……呃……要看我們的身體說是為了藝術隻是……這藝術又是什麽?”

我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才恍然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原來在這裏藝術並沒有被總結成為名詞概括。想了想說道:“藝術就是用形象來反映現實但比現實有典型性的社會意識形態詩歌、文學、繪畫、雕塑、建築、音樂等都是藝術類的。我要看你們的也是為了一種叫人體畫的藝術。我隻是想把你們的畫下來然後開個畫展讓大家……”

我突然現每個人的臉色隨著我的語言變化成了不同的樣子。先是饒有興趣;後是點頭理解;再來竟然都玩起了變臉藝術以不同程度的黑青灰綠盯向我。導致我不由自主的越來越小聲到最後竟然徹底消音了……

我覺得自己是為了藝術沒錯可惜他們不能理解且在大家強勢的目光中我怎麽覺得自己犯了個很大錯誤似的?越想越憋氣我還沒畫呢就這麽給我上夾板?於是我蹭地挺直了腰板對罌粟詭異的一笑呲牙道:“你今天欠我個很大很大的人情!別的不說你自己先適應一下我火熱的眼光等習慣了就脫了讓我畫!不許否決不許上訴不許說不!”

轉向白蓮我牛鼻子樣的哼哼道:“你可是答應我的所以不許跑路!不然……哼哼……看我怎麽收拾你!”

又轉向月桂攥著小拳頭信誓旦旦道:“你別想逃出我的手心!想我江山看上的男人除了閻王還沒有一個跑得了地!哦吼吼吼吼吼……”

突然轉向獅子立馬變得低眉順目巧笑顰兮千般嬌嬈萬般討好道:“其實洗澡要脫睡覺要脫和人做*愛也要脫當您哪天心情好就在我麵前脫一回算了。我知道談錢傷感情一看您也不是個缺錢的主兒就當為藝術獻身從了倫家吧……”

所有人的臉皆呈現不同程度的僵硬狀況唯一能動的似乎隻剩下嘴角猛跳著抽筋舞半晌都沒有緩過味兒來。

我忙給每個人倒上酒大氣磅礴地舉杯道:“這事兒就這麽定了!來我們幹杯!”

我用旁光、側光掃了一圈四位風情迥異大美男卻不見有人動一下;我用逆光、尾光又重新掃視一圈仍舊沒有一人肯動;最終我現就算我用激光掃蕩一圈十成也沒有人肯動。

尷尬的扁了下唇又坐回到椅子上自己將酒水幹了然後往地上一摔大喝道:“好!”

不期然地將所有人嚇了一大跳更誇張的是旁邊的家丁竟然又將刀抽了出來對著我晃啊晃地。

因為沒有人肯配合我的人體畫原創事業我滿心的怒火無從泄衝著後院就喊:“綠草們給我出來!把這幾位家丁大哥拖下去給老子服侍個裏裏外外周周到到!要是三天之內能下床老子扣你們一個月的提成錢!!!”

嘩啦一聲二十來根的綠草披頭散地衝了出來以圍攻的姿態將那四名家丁圍了起來奸佞邪笑地逼入牆角然後一擁而上硬是在四名家丁淒慘的叫聲中薅起了手中能抓住的任何部位硬是活拖硬拽地將四人扯回了後院的房間裏……

隻聽見有家丁哭嚷著:“主子救命……奴才不喜歡男人啊……

我哼哼道:“沒有關係我家綠草喜歡男人就夠了。”

又有人極力反抗道:“不不放開!!!放開!!!我是攻我是攻!!!啊……”

我不屑道:“我家土著怪臉七人組是攻!哪輪到你當攻!哼!”

有人泣不成聲道:“不要啊不要……我是處男啊!!!”

我呸了一口:“都成處理貨了還處男呢!”

半晌也聽不見另一個家丁的聲音卻聞綠草喊道:“阿爹玩昏了一個怎麽辦?”

我興奮道:“針紮之!火燒之!繩吊之!鞭抽之!鹽灑之!鐵……嗚……”

嘴被白蓮捂上道:“留條活口吧。”

我拉下白蓮的手猙獰的一笑:“穿之!!!”

“啊……!!!”那家丁淒慘地叫聲終於遲到的傳來。

我舒坦了。

挑釁的看向獅子獅子唇邊仍舊沁著那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且問了句風馬牛不互幹的問題:“我的別號?”

“啥?”我蒙了。

獅子到也不回答隻是用黑金般的眼睛望著我等著自己的答案。

我重新倒了遍帶子絕對清晰的回道:“獅子。”

獅子點點頭站起身瞥了我一眼沒在說話就這麽邁出沉穩有力的步伐走了。

我掃視了一眼月桂和罌粟兩人到滿是齊心的問:“別號?”

我明了的點點頭對月桂道:“月桂。”

對罌粟道:“罌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