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開業籌劃

一白天幾乎就這麽過去了吃過飯後我用買來的道具又給白蓮打扮一番確定就算他親爹看見都不會認出是自己的種子後就拉著他抓著大刷子提了塗抹顏料噘著屁股被一群小倌圍著開始了塗鴉之旅。

滿牆麵的被我畫上了大片的竹子鳥兒輕巧飛過小草盈盈拂動野花靜靜綻香在這古老的街道裏堅韌著清新與自然頑強與勇氣!我這邊畫著那邊的男子們紛紛送水擦汗到也伺候個周到。

畫畫的過程吸引了不少人的駐足觀看就連對麵‘煙花之地’裏的人都紛紛探出頭眺望著。他們大概想不到畫原來是可以做到牆麵上地。

畫好後與眾人相視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某種微弱的希望。

伸個懶腰仰望下天空有希望就好啊。

又命人將買來的三塊木頭板子搬來取出毛筆沾了濃墨略思一番起筆運氣動作一氣嗬成。

書畫本就一家畫得不錯字也可以對付出個半瓶子醬油

字寫好後我看著有些傻的眾人問:“哪個會刻字?”

“……”沒人吱聲。

我又問:“哪個會用刀?”

“……”仍舊沒人吱聲。

我仰天長歎眼淚往肚子裏流突然大喝一聲:“拿刀來!”

土著怪臉七人組立馬將上了鏽地跺魚大菜刀抗到我麵前。

我眨了眨眼睛哽咽道:“有沒有小點的?”

某土著怪臉突然從身後抽出一把西瓜刀對著夕陽一頓亂砍喘息間大喝道:“家傳寶刀從不離身!”

我立刻抱拳激動道:“壯士!家裏可有飛刀?”

此土著怪臉一臉暗淡收了刀囔囔道:“那玩應兒撇不準沒有。”轉身跑了。

我眼見著那彪悍的身影跑遠又問道:“誰有小匕?”

唰唰唰唰唰唰……

數把晃花了眼的小匕齊齊刺了過來嚇了我一跳忙蹦開問:“怎麽都帶刀?”

眾小倌羞紅了臉頰齊聲道:“防止別人劫色啊~~~~”

好……大……的……太陽……啊!!!

我扁了扁唇盡力不笑場卻仍舊沒有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後仰躺到牌匾上頂著浮腫的大臉眯著眼望著天邊的紅霞暢快大笑起來直折騰得四周灰起。

笑夠了拍了拍地上的牌匾站起來對柔柔弱弱的小倌門說:“就算把門牙給我捭下來當刀今天都要把字給倫家刻好了!”

於是帶頭甩起了膀子揮舞著小刀一下下的刻了下去又重新添了墨色終是在落日的餘輝中完成了這項見證曆史的任務。

門框左邊:無須卑微他人眼中的妖嬈青春。

門框右邊:隻需堅守自己心中的清透自尊。

正門牌匾:傾君之時

借著對麵的映襯燭火兩副字一牌匾吸引著所有行人的側目感受著所有小倌的激動。看著高掛的牌匾飄逸大氣的字體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種歸屬感。

好像……家。

隻是這個家由太多男人組成不知道算不算是群p生活?嗬嗬……

現在我手頭的銀兩所剩無幾不能就這麽做吃山空。

就算靠賣身子賺銀子添肚子也得有人肯買才成啊更何況我的教育不允許我——逼男為鴨!

哎……在我們無法人靠衣裝馬靠鞍的今天更是被子被子沒有;褥子褥子沒有;碗筷碗筷沒有;吃食吃食沒有;唯一有的就是二十來口的過期小倌張著嘴等著飯吃。

想吸引人來嫖鴨到成了曆史性的疑難問題

深吸一口氣剛想瘋狂呐喊就被白蓮一把捂住了嘴勸慰道:“別叫了容易驚到馬兒啊。”

我哼了哼示意他將手拿開漫不經心道:“你也沒騎馬上亂操什麽心。”腦袋卻突然一轉靈光乍現某個絕妙的主意就這麽產生了!

激動得抱住白蓮就猛親了一口卻啃得滿嘴是灰連吐了數口後大手一揮興致高漲道:“既然客不就我我便就客!今晚我們就開張營業!”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話說倫家店鋪裏的這些小倌若不是做了兔兒爺叫出來哪一個不是纖細美型的清秀男子?也許他們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堪的更是大齡的但以我的眼光來看歲月的沉澱更讓他們有了獨特的韻味。想我的過去式裏多少四十多歲的男子還是級鑽石級別的單身漢呢!

我知道他們長期的生活導致他們的隻能靠男人來幫助解決那麽即使是賣也得賣得心甘情願!md!沒有人說被嫖就不能享受到!

打定主意小手一招與眾人如此這番如此那番的布置起來聽得每個人眼波瓦亮神色激動。

衣服沒有咱現做!

於是扯開蟲啃布幾剪子下去簡單的式樣就出現了讓大家針碼大點縫上就妥不必鎖邊但求原始味道。

漏洞更是不怕這叫**外露!露得點正還直接滿足了人類的眼欲呢。

分好工後轉身向對麵‘煙花之地’的老鴇走去。

她仍舊濃妝豔抹的依靠在門前卻沒有說任何風涼的嘲弄話隻是看著我走近

站在老鴇麵前我彎起仍舊浮腫的嘴認真的看著她道:“能借我一些樂器嗎?”

老鴇朝指甲上哈了口熱氣用粉嫩的小帕擦了擦漫不經心的問:“同行是冤家你找我借什麽?”

我也往門上一倚嬉笑道:“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你娼我倌到也門當戶對情投意合。‘煙花之地’眼下雖然春光正媚待到紅顏老時到也可因今日機緣與我們對麵的男人合成一個伴兒。”

老鴇眼睛突然一亮上下的打量著我笑道:“這你泥猴怎想得如此之遠?”

我撫了下額頭笑道:“未老先衰就我這樣吧。”

“咯咯咯咯……”老鴇飛舞著粉嫩的小手帕笑得花枝亂顫卻突然接近趴於耳邊問到:“都說兔兒爺隻喜男人壓不知那話兒還好用不?”

我非常認真的點點頭:“放心如果媽媽有需要就算那話兒不好使我拿板子給它固定上也滿了媽媽的!

老鴇突然一僵透過刮大白的臉竟然反射出羞紅的光隨即掩飾性的帕子一甩嬉笑道:“真是冤家!媽媽我幹這行兒日子也不短了若不眼濁你應是才入行吧竟這麽不知道羞!若你早出道兩年這‘煙花之地’的大飯碗鐵定是你的。”

我了然的哦了一聲:“原來媽媽不是掌櫃那借樂器之事……”

媽媽身體微頓表情驚訝一手捶之恨聲道:“就屬你精!”隨後壓低聲音道:“媽媽我今天著道了樂器之事媽媽包了。但你需知什麽事應該說什麽事應該忘。”

我點頭道:“我本來就是找媽媽借樂器哪裏來得什麽事之說?”看來這幕後的掌櫃並不希望別人知道其存在的真實性。隱藏是大多數人的生存法則我絕對沒有勘察真相的偵探精神。更何況即使雞身上頂著豬頭又與我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