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再起漣漪(求PK票)
莫子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自己入門第一天就被人放了毒蠍子,而柳依依回來第一天就被人奸殺,這兩者之間有什麽關係,自己初來乍到,不可能得罪別人,唯一能聯係到得隻有司徒寒,而柳依依卻恰恰是司徒寒的女人,一切的矛頭都指向司徒寒,可他卻安然無恙,古怪古怪。
柳依依,刑部尚柳萬濤之獨女,於南朝曆三百二十七年七月四日夜被人奸殺,柳父大怒,巡捕四處出動搜捕,京城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一時之間毛賊土匪采花大盜都人人自危銷聲匿跡。
三日後,莫子邪一行人在逍遙門主無非上人的帶領下前去祭奠。
偌大的柳府常年掛著紅燈籠盡數卸下,白布挽花帷帳懸掛四周,氣氛異樣的低沉,大廳中人群稠密卻安靜的讓人壓抑,一個機靈的小仆引一行人來到正廳。
柳萬濤和夫人身著白衣喪服在一旁迎送賓客,柳夫人兩眼似紅透的杏子凸出,顯然哭過無數次;柳萬濤見無非上人來,顫抖著雙手老眼熱淚盈眶,要知道柳大人才剛過不惑之年,可是才幾天時間就憔悴蒼老似花甲之人,鬢間的頭發全部白了,顫顫巍巍的一抱拳,“門主,您來了。”
無非上人急忙迎上前,扶住柳大人,“柳公,人死不能複生,您節哀啊。”
“我膝下就此一女,如今竟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說道傷心之處不由潸然淚下,素有鐵麵柳公之稱的刑部尚畢竟也是常人,一個父親,盡管他經常言語之間就會讓他人妻離子散陰陽相隔。
“柳公放心,依依畢竟是我逍遙門的弟子,此事逍遙門定會追究到底,給你和夫人一個交代。”無非上人小眼睛中透狠絕。
對著正廳中大大的奠字,和上好的紅木棺材,莫子邪深深的三拜,滿麵肅穆,腦中想的卻是柳依依死了眾人悲傷,念念不忘為她許諾複仇,而死在林中的狗子卻連個棺材都沒有,暴屍荒野,更不用提報仇,人和人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竟然連死後都如此不同。
整個逍遙門都籠罩在一種悲哀的氛圍之中,莫子邪被壓抑得喘不過氣來,踱出自己的院子想去尋上官蕊,半路發現假山後麵有兩個小小的人影在激烈的爭吵什麽,悄悄的靠近,把耳朵貼上去,聽聲音發現說話的兩人竟然是上官蕊和劉尚武。
若是平時。說話地兩人都會發現有人靠近。而偏偏此時兩人情緒激動反倒沒有注意。不得不說莫子邪運氣不錯。
“我隻是說教訓她一下。你怎麽就弄出人命來了?”上官蕊有些慌亂地說。氣急敗壞得質問。
“我沒有啊。我隻是下了點**想看她笑話。”劉尚武急急地解釋。
“對。你下了**就順便霸王硬上弓。見她抵抗就直接殺人滅口。”上官蕊憤憤地說。“畢竟師兄妹一場。你怎麽下得去手。”
“我是那樣地人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地心意。我連她一個指頭都沒碰。怎麽會殺她呢?”
“別說了。以後不要來找我了。”上官蕊身要走。
“蕊兒。”劉尚武拉住上官蕊的衣袖,不想他得到響亮的一個耳光。
劉尚武站在原地,對著上官蕊的身影發起呆。莫子邪怕被發現,屏住呼吸,待站得腿都發酸之後,劉尚武才走開,揉揉發酸的腰腿,莫子邪匆匆的離開。
推開司徒寒的房門,大聲吼,“司徒寒,司徒寒。”不想上官蕊和司徒寒正在調笑曖昧,衣衫半退,相見。
莫子邪心嚇得砰砰直跳,“原來表哥和師姐都在啊。”
上官蕊笑著從司徒寒的腿上站起,拉拉衣衫“小師弟,我帶來些糕點給師兄嚐嚐,你要不要試試。”
莫子邪搖搖頭,尷尬的賠笑。
“有急事?”司徒寒悠然的整整衣服。
“沒有,就是突然心血**想要和師兄出去逛逛,不過我自己去也行。”莫子邪一陣風似的跑出來。
司徒寒房中。
上官蕊好奇的問,“小師弟怎麽了?”
“他人來瘋,老是一驚一乍的,不用理他。”司徒寒攬住上官蕊的細腰,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
莫子邪一口氣跑到亭中,大口的喘氣,仿佛有人掐住她的脖子一般,久久不能呼吸。良久才平複下來,看著水中遊來遊去的金魚,若有所思。
水中一個倒影出現在身後,莫子邪警覺的回頭,看到了鄧開那張笑得燦爛的臉和沒來得及收回的雙手,“小師弟,反映挺快的,還想嚇你一跳呢。”
莫子邪訕訕的笑著,“鄧師兄,今天怎麽沒習武?”
“小師妹突然去了,整個人的心都靜不下來,走火入魔還不如不練的好。”鄧開撿起一塊石子扔入水中,聚集在一起的嬉戲的金魚倉皇逃竄。
“柳師姐得罪過人麽?”莫子邪問道。
“水玲瓏柳依依可是以溫柔似水八麵玲瓏而聞名的,從沒聽過她有什麽仇家。不過身在江湖,許是得罪了人都不知。”鄧開聳聳肩膀,無奈的笑著,露出白皙的牙齒。
“江湖?”
“江湖不僅僅是一個地方或是特定的場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至於是否混亂,看你身在哪個江湖之中了。”
“柳師姐所在的江湖一定很亂。”
“或許吧。”
莫子邪沉默片刻,“會不會是門中的人幹的?”
“天知道。”鄧開抬頭看看湛藍的天空,躺在亭中不再言語。
午間的陽光暖暖的,映在兩人身上,在水中留下了淡淡的影子。
鄧開又往池中投下一顆小石子,咚的一聲落入水中,開出絢爛的水花,波光粼粼,激起漣漪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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