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我是誰?

我是誰?

張小凡嗎?

那劉銘又是誰呢?

D市是中盟最大的幾個城市之一,這裏的教學條件和生活水平都非常好。天翼中學是D市最好的學校,張坤發的女兒張美玲就是在這個學校上學。為了能夠讓張小凡跟上學校的進度,張坤發特地將張小凡安排在了張美玲的班級,高一三班。

張美玲是發哥唯一的一個女兒,她的母親很早就離開這個世界。他一直都把這個女兒當作生命裏最珍貴的寶貝一樣看待。這個女兒被他嬌生慣養的十分嬌氣,雖然很善良,但是脾氣卻出奇的大。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是想方設法要把它弄到手。而張美玲最喜歡的就是那些用錢買不到的限量版玩偶。

“張小凡!”張美玲猛的拍了一下正在思考問題的張小凡。

“是張美玲姐姐啊!”張小凡無力的伏在桌子上,今天是第一天上學。

他感覺自己特別的緊張,手總是不自覺的就伸進口袋裏。或許有槍他現在會感覺好一些吧。張小凡總是拿著自己手裏的筆轉來轉去的,弄的老師都有些不滿意了。

“爸爸說你第一天上學恐怕會有些厭學,不如我們一起到操場裏麵去走走吧。”張美玲笑著說道。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她的微笑很甜,也很陽光,誰能想到她也曾經迷失過自己呢?

“可是,我……”張小凡覺得頭有些痛,因為課間的吵鬧讓他十分煩躁,他很想逃。這個城市是這麽的陌生,周圍的一切都好像十分模糊沒有記憶。自己跟著這個社會格格不入,難道這些都是錯覺?

“你是新來的同學嗎?我叫張誌和。這是田優優。我們都是美玲的小學同學。”張誌和親切的和張小凡我了握手,雖然張小凡知道這是一種禮節,可是他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來玩玩這個吧。”

張誌和一下子雙手把住了單杠,他雙手上拉,很快便做了十幾個引體向上。張誌和做到了二十個的時候很輕鬆的跳了下來。大家都知道張誌和是學校的體育健將,整個班級都沒人敢跟他掰手腕。

“你真厲害。”張小凡雖然說的有些勉強,可是張誌和卻並不在乎。聽張美玲說了,自己的弟弟從小孤孤單單一個人,有些孤僻,他也就沒有在意張小凡說的話。

“你們平時都玩什麽,就玩這個?”張小凡看著張誌和有些賣弄的表情,有些白癡的問道。

老實說,他覺得這種引體向上的運動沒什麽樂趣,比起殺人來說簡直就是小孩子玩的遊戲。

“不是,隻是課間玩玩。你也來試試?”張誌和對張小凡有些無可奈何。

真實土豹子一個,他心裏雖然這麽想,可是卻沒有表現出來。

“不了,這種運動並不適合我。”張小凡擺了擺手自己走向了操場了另一邊。

他一個人手插著口袋,無助的走著。雖然上了快半天的課,可是他覺得自己並不適合這裏。他甚至都聽不懂那些同學在聊些什麽。甚至,他還覺單杠這種遊戲實在太弱智了。

“嘟嘟!”張小凡一個人用自己的手在瞄準著遠處的景物。

他覺得五百米之內飛著的一隻蒼蠅,他還是有把握打中的,不過前提是那隻蒼蠅至少要會叫。

“真是個怪人。”張誌和看著張小凡離去的背影有些無奈的嘀咕道。

“人家父母雙亡已經夠可憐了。”

“走吧,他是美玲的弟弟也當然是我們的朋友。你怎麽這麽小氣。”田優優拉著張誌和的衣角,和張美玲一起來到了張小凡的身邊。

“你很喜歡對著建築物瞄準嗎?我猜你的父母一定都是警察吧?”田優優笑著說道,她很希望這個冷漠的男孩能夠笑一下,至少他笑的樣子應該也能有魅力。

“我不知道,他們死了很久。我從來見過他們的樣子。”張小凡有些落寞。

他雙手插著腰,他已經感覺到了兩把霸主左輪手槍那完美的的感覺,那才是真正男人用的槍。

霸主左輪手槍,銀白色的槍身,槍身長30厘米,重約三公斤,可以裝八發子彈,是用純強鋼合金材料製作的槍身,殺傷力極強。這種槍隻要一發子彈就可以殺死一隻暴龍,此外足足可以射穿十厘米厚的加強合金鋼板,而且子彈具有螺旋殺傷效果,隻要被子彈射中頭部就必死。它的有效殺傷距離是一千米,誤差在一厘米左右。

“對不起……你真的好可憐……不如明天放假到我家去吧。”

“我家有遊戲機,我們一起打遊戲吧。那可是最新版本的遊戲機,大屏幕而且有動力感應裝置,可以同時讓我們四個人一起玩呢!”

田優優毫不掩飾自己的炫耀,這本來就是一項資本。她家可是全校最有錢的人,光是那台遊戲機就價值一百多萬呢。

“優優姐姐,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慷慨啦!太好了,到時候我一定去!”

張誌和很顯然對那個遊戲十分的喜歡,他的臉都紅了,顯得十分的興奮。

“謝謝你,優優!”張美玲知道那台遊戲機是田優優的寶貝。

同學這麽多年了,她隻聽說田優優去年買的那台遊戲機,可是無論他和張誌和怎麽求田優優,可她就是不答應帶他們去玩。看樣子田優優這次真的想要幫助張小凡了。

“我看到他這麽孤獨,我就想到了自己……”田優優的眼睛有些濕潤。

“要上課啦,我們走吧!”田優優第一個跑進了教學樓,張誌和和張美玲也跟著跑了進去。

“要遲到啦!”張誌和笑著喊道,這就是張誌和的優點——總喜歡笑,雖然他有的時候嫉妒心理也很強。

“好!”張小凡看著這些同學,或者可以說是朋友,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已經開始發生了改變。

跑到了樓梯口,雖然他還是情不禁的躲在門後的一個柱子後,可是他又很快的跑上樓,跑進了教室。他感覺,他正在漸漸的接受這個班級,甚至整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