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遊戲規則
第五十八遊戲規則
毛老板的司機兼心腹張叔,開著輛三廂長的別克君威,把東、西、南瓜,紅玫瑰、蝴蝶蘭、鳶尾、以及那個維族姑娘一股腦塞到了車裏。
毛老板、七爺、我和瓷娃娃、和另外兩個姑娘則坐著另一輛車,是一輛加長型的豪華法拉利,毛老板堅持親自開車,據毛老板介紹,這個車型全球隻生產了五輛,但在中國大陸就出現過六輛。盡管如此,這車仍然是極難得的,這次是為了接七爺,否則,他也舍不得把這個寶貝開出來,高速路上太紮眼了。
七爺是識貨又見慣了滄桑的人,語氣很平靜,但也對車連聲讚賞。
我看著他身邊陌生的兩個絕色,問七爺道:“誰是罌粟啊?冰兒呢?”
七爺說:“罌粟還沒有回來,到花會比賽時,她會直接飛澳門。小冬瓜是你老相好,我把她帶來做個替補。冰兒有檔期暫時脫不了身,而且狗崽隊追她追得太緊,也無法隨大隊伍活動。”
我隨意地抓住小冬瓜的手,那兩美女則主動地依偎在七爺胸前,但其中一個麵似桃花媚,一個則帶著倔強的英氣。
七爺道:“這一個是京城名鳳,北京大場瀚海精閣的壓寨之寶雲煙,安徽人,是黃山旅遊小姐選拔賽的冠軍,後來落到京城,十日內紅遍了長安街,預約的單排到了明年五月。右邊這個叫周雙懿,是個女交警,也不知是冬瓜從哪淘換來的。為了她,我同時得罪了和平裏會所、八號公館、702會所等好幾家兄弟單位,連關係不錯的北京交警大隊都得罪了一半人,算是前幾天才剛剛硬搶來的。”
我震驚著放開了小冬瓜的手,扶正了近視眼鏡一看,難道是——這倔強的英氣——麵熟啊!小冬瓜道:“江磊,你見過啊,我哥帶你去延慶山莊的路上,記得嗎?我哥為了看她還差點撞壞一個叫花子了。”
我耳朵裏響起了冬瓜那鎮定的聲音:“此人腰臀結合之美,為我生平僅見。”真的是她,仔細一瞧不是她又是誰?這才二十來天啊,七爺就讓一個堂堂的警花變成惡之花!!!
隻有七爺想不到,沒有七爺做不到。
我癡癡地看著這兩個女人。
雲煙魔鬼身材天使麵龐,她一米七以上的身高,不染纖塵的鵝蛋俏臉,微翹的瑤鼻,櫻桃小嘴紅潤柔和,尤其那雙明亮漆黑又靈動如水的眸子,鑲嵌在雪肌之上,用個不貼切的比方,就是畫家張萱給自己的《簪花仕女圖》完成了最後的“畫龍點睛”。她身外罩粉色的甜美公主V領長款收腰雙排扣大衣,裏麵一條米色帶大領花的針織膝上裙,肉色的天鵝絨長筒保暖襪裹著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粉色尖頭小羊皮抓皺細杯跟中統靴,再配搭上脖頸上粉色的長圍巾、頭上雪白甜美氣質的淺帽簷勾花兔毛公主帽,銀色大耳環和水晶小項鏈,看起來卻是靚麗無比。
周雙懿則毫無一絲的風塵味,身在東莞,閱人無數,也隻有白素素能勉強做到這一點,但白素素是柔和的水,周雙懿則是幽藍的火。白素素讓你想欺負又不忍欺負,周雙懿則讓你心存害怕又向往征服。她像是一個女烈,看她咬緊的雙唇,時不時緊鎖的眉眼,那別是一番風味。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離開千篇一律的警服後,完全舒展開來,淡粉藍的絲質上衣,柔軟的絲質襯衫貼著她估計有34C挺秀的shuangfeng,雪白的**隱現,看了讓人心跳加快,外麵罩了件白色的鏤空鉤花棒針對襟衫,下身是約膝上五公分的黑色迷製服裙,玉足穿著雙嬌俏的白色長靴子,露出滿滿兩大截潔白誘人的,裹在肉色長筒天鵝絨襪子裏麵的這雙雪白修長勻稱的美腿,美得讓人抓狂。
七爺怎麽把她弄到手的?利用天價重金收買?利用上級權勢逼壓?利用黑道威脅家人?利用虛榮勾引誘惑?還是兼而有之?這些東西對七爺都不是大問題。恐怕七爺和雙懿自己不說,就永遠沒有答案了,風月場裏多的是故事,甚至多的是無奈的故事。實在是沒有追根問底的必要。
家華四樓。
南瓜道:“這次花會遊戲規則已經確定了,花會的正式名稱叫國際酒店軟管理論壇。其實就是一回事。比賽地點在澳門氹仔外海裏麵一艘叫藍鑽石的巨型遊船上。這船的注冊國是巴拿馬,其實是馬來西亞賭王林梧桐的產業,但何家也有參股。應該說在澳門公海這樣背景的一艘船上,我們倒是不會有被日本黑道暗算的可能,七爺拜會過何鴻燊,何家表示比賽時這船會駛入接近澳門的海域內,安全沒有問題,算是在中國半個主場,這比我們預料的最壞結果好多了。但比賽的細節,基本都是日本人製定的,對中國來說,難度很大。”
南瓜點開幻燈片道:“十八個隊被組委會分成了兩個小組,東方組:中國、日本、韓國、泰國、印度、越南、中華台北、東道主澳門,俄羅斯九個隊。西方組:荷蘭、法國、拉脫維亞、美國、澳大利亞、南非、土耳其、芬蘭、巴西九個隊。比賽采取小組淘汰賽,由於東西方文化和審美的差異,兩組的冠軍並列第一,兩組之間不比賽。裁判是瑞士裏諾士酒店管理學院的人,同時還邀請了瑞典皇家文學院的一些酒店管理與東方美學方麵的專家。表麵上看,是基本公平的。”
南瓜喝了一口水,對著等全體參賽人員道:“跟一個月前我們得到的情報比,瑞士退出了比賽,說自己不能又當運動員又當裁判,而增加了韓國一席。第二個變化是,俄羅斯被分道了東方組,這不是一個好消息。第三個變化是,受日本隻派一個酒店的影響,基本上,很多國家都隻派了一個代表隊,或者聯隊,組委會方麵也默認了這種組織形式。”
白素素舉手道:“為什麽是淘汰賽,九個隊怎麽淘汰。”
南瓜道:“問得好,東方組的日本隊,西方組的美國隊,因為上屆花會成績好,又是本次花會主要的投資者和策劃者,所以不參加首輪,直接進入四強。也就是說另外的四個勝利者,成績最差的那個淘汰,首輪不僅要贏,還要贏得漂亮,因為八個隊隻有三個名額。”
整個培訓師的人都在認真地做著筆記。隻有一人除外,雙懿,她在玩手機。
南瓜道:“比賽共分一共有四個比賽項目:酒店環境設計包含房間硬件器具設計,也包含服飾搭配等;酒店服務技巧,主要是夜服務技巧;藝術展示文化內涵深度,這一項鼓勵體現民族特色;明星個人素質主要是美貌,也就是以前所說的花魁,前三個項目每個算一分,花魁一項占兩分,分多者勝。如果首輪勝者,有兩個隊分值一樣,再算小分,因為每個大項都有七個評委,每個評委都給小分,七打四勝。從而一定會拚掉第四名,取三席跟日本爭。”
楚妖精道:“憑什麽日本可以直接出線?耍賴。”
南瓜道:“這個不叫耍賴,他們有這個實力。”
楚妖精道:“那憑什麽美國也可以直接出線?
南瓜道:“嗯,因為他叫美國。”
楚妖精道:“美國就可以不講規矩嗎?”
南瓜道:“這個,這個叫以德服人,好了吧。”
東瓜道:“現在再糾纏於耍不耍賴這個問題沒有意義了,生活就是這樣,公不公平都要麵對,我們要做的是直麵現實。我們東方組,我們不妨稱它為A組吧,A組的情況很微妙。八個隊有三個中國人的隊伍,我們、澳門、台北,按照潛規則,首輪這三個隊不會碰到一起,那麽我們的對手,就應該是在印度、泰國、俄羅斯、越南、韓國之中產生了。”
南瓜道:“對,如果首輪碰到泰國,那毫無疑問是一場凶多吉少的惡戰。泰國**業是它們的國家經濟的支柱之一,我們和她們差距巨大,實話實說,泰國和日本是延慶山莊預測的奪冠熱門,我們最好能夠避開它。俄羅斯的實力也強於中國,這次組委會讓它脫歐如亞,這樣她們的小姐的在身材上的優勢就更明顯了,俄羅斯人身高體型天生好過亞洲對手,這一點沒有異議吧?碰到它們也是一場惡戰。印度很神秘,就是去過印度的七爺,也無法明白她們那十來家酒店還加幾座寺廟的廟妓組成的聯盟會玩出一些什麽,雙方是遭遇戰,結局難料。越南曾經有個口號,叫犧牲一代少女,提升國家經濟,實力也不俗,但相對來說,畢竟是改革開放不久的小兄弟,還算好對付一點。韓國也是一個理想的對手,漢城的紅燈區我們都去逛過,也就那麽回事。所以如果首輪抽到越南和韓國,是上簽;抽到印度、俄羅斯算中簽;抽到泰國,就算下下簽了。”
紅玫瑰道:“這個也太漲別人士氣,滅自己威風了吧。難道碰到泰國,我們就一定會輸嗎?”
冬瓜猶豫了一下,道:“泰國芭提雅一個地方,就可以派出十個左右罌粟級的小姐,而且讓你天高氣爽後,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
**熟女西瓜道:“抽簽名義上公平,但實際上有很多貓膩可以玩,基本會被人所控製。我估計我們首輪的對手,就會是越南或韓國。”
我們都很驚詫,毛老板問道:“為什麽?”
西瓜道:“很簡單,按照覃煌覃爺的情報,日本人辦花會很大的目標,就是想在中國酒店業前立威,從而攜管理上的優勢順利進入中國市場。那麽,他們最好的做法,應該是以巨大的優勢親自收拾我們。放我們進第二輪,就可以在中國同行前“閱兵”了,順便還可以在首輪摸一摸中國隊的底。”
七爺道:“一定要闖過去,對抗日本是我們必須完成的政治任務。否則,我的刀白挨了。”
六指道:“我沒有去過日本,對抗日本我們有多少勝算?”
冬瓜道:“重在參與,盡人事,聽天命。”
七爺橫了他一眼:“不要這麽悲觀,我們這群人,從來都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現在不也都幹得不錯嗎?”
七爺姓朱,衛哥姓毛,這一次**會師宣告了社會主義中國最強的兩支娛樂武裝,北京軍團與東莞軍團的正式合流,紅色中國的隊伍得到了極大的壯大,雖然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毛老板特別囑咐張叔買了一麵五星紅旗掛在培訓室裏,這一愛國行動提升了不少人的士氣,也導致了一些人的嘲笑。毛老板正色道:“在外國人麵前,我們就代表中國。”七爺拿著酒壺,一口喝了個半斤裝,大聲道:“連最沒用的中國男足都知道站直了,別趴下,我們是誰?我們就是國旗上那些黃色的星星。同誌們,要堅信我們的力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冬瓜建議,我們的隊伍就叫北京隊,北京是中國的首都,又是中國的象征,而且剛開了奧運會,如日中天。這招到了東莞方麵軍的不滿,後經雙方友好協商,沿用了我提出的方案名字就叫中國烎隊。
軍隊在三灣風味小吃店進行了改編,參照解放軍軍委的組織構造。總政委由七爺擔任,司令員由毛老板擔任。下設總參謀部、總訓練部、總後勤部。
總參謀部由:南瓜、我、西瓜組成,負責情報收集、製定作戰方案、為訓練出謀劃策。
總訓練部由:冬瓜、小五、西蒙組成,負責節目編排,環境設置,臨場指揮。為此,七爺還高薪請來了一個叫做“煙鬼“的導演,他已經到了來東莞的路上,他是“印象西湖”、“印象桂林”等大型表演中,張藝謀團隊的核心成員——據說七爺是想請張藝謀來的,那沒有請得動——延慶山莊的蘇茜黃樓就是煙鬼的手筆。
總後勤部由:張叔、六指、果凍組成,包括財務工作、車輛安排、服裝設計、後台化妝等等。算起來指揮部一共十二人,我排在第六把交椅。
衝鋒陷陣的十五名風塵豪傑分別是:罌粟花、紅玫瑰、蝴蝶蘭、鳶尾、虞美人、雲煙、周雙懿、阿依古麗(維族)、含香、楚妖精和白素素、琴王、妲己、甜妹、毒藥。除了罌粟花還在朝鮮,虞美人冰兒有檔期走不開外,十三員戰將都已各就各位,一旦有意外,瓷娃娃小冬瓜即可做替補上場,而且她還是個不錯的翻譯。
具體來說,比賽的四個項目,酒店環境設計自有煙鬼和參謀部、後勤部共同打點,六指的服裝搭配,果凍的化妝技術都是專家級的。
酒店服務技巧方麵這裏個個都是行家裏手,其中外號西施的含香與延慶山莊的蝴蝶蘭堪稱絕色、古典風有鳶尾和妲己、異族風情有阿依古麗、玩紅繩特技的有長安之星甜妹、雙飛有楚妖精和白素素、蘿莉有毒藥、冷豔如冰有紅玫瑰、熱情似火有雲煙、絕色扮演有虞美人冰兒,女烈有雙懿。在這個環節,我暫時想象不出烎隊為什麽會失敗。
藝術與文化展示環節,據我初步了解,中國隊內,茶道、素琴、舞蹈、書法都不缺人才,比如琴王的琴、紅玫瑰的畫就到了很高的藝術境界,做為一個沉迷美學多年文學青年,這點好壞還是能看出來的。而且中國有五千年獨特而源遠流長的文明,組織得好,隨手抓點皮毛,這應該是不錯的節目,就如奧運開幕式一樣,震震化外之民四方蠻夷還是沒有問題的。隻是將各有所長的眾囡囡配合在一起,訓練時間有些緊張。
最後的一個是花魁比賽,分值最大,但反而不需要思考太多的問題,那考的是囡囡的積累起來的個人素質,對這個環節,大家都沒有多說什麽,因為,我們都知道,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罌粟花,或許是中國隊最後的答案。
說實話,當這十五個女人站在一起時,我眼花繚亂了,心裏充滿了信心,什麽人妖廟妓、交趾羅刹、棒子倭寇,****。
好吧,我謙虛地說一句,我們就是中國的夢之隊。
冬瓜顯然沒有我這麽有信心,於是提出試一試囡囡們的功夫,冬瓜說在北京時我搞了他妹妹,這次“大舅哥”從北京來這“鄉下”踏青,我必須全程作陪。
我今天才知道了延慶山莊的人是多麽邪惡,冬瓜居然私自訂做了一張八米一寬的特大號金絲楠木雕花床,對你沒有看錯,外麵買的大床是一米八,他訂做的是八米一。拆了後,讓物流公司寄到了東莞。為此,我們不得不騰出一個空的培訓室放這張寶貝,裝床的工人裝好床後,都平靜地離開了培訓室,他們一致認為剛才是搭了個唱粵曲的戲台。
冬瓜把十四個女人統統趕到床上,一時姹紫嫣紅開處,嬌嚀遍野。冬瓜向我挑釁道:“江磊,我們倆比一比,一人七個的指標,多的另算。看看是北方人厲害,還是南方人厲害。”
雙懿接受不了,站起就走,又被冬瓜強行推到了床上,冬瓜道:“睡好,警察同誌,這是遊戲規則。”
十四個絕色,除了雙懿和瓷娃娃都算是身經百戰,但估計也沒經曆過這麽大的床。有的人張著嘴睜圓了眼睛,有的人張著腿挑釁地看著我們,雙懿紅著眼睛低頭不語,毒藥還含著棒棒糖,好像呆住了,倒是楚妖精和雲煙十分熱情,主動挑逗起來。我和冬瓜沒能擋住魔性,撲到了床上,我一路滾過去,那感覺……
冬瓜抓住含香的椒ru,道:“比賽開始了。”我抱住紅玫瑰,對著楚妖精打了個眼色,楚妖精馬上爬到了冬瓜身下。
我邪惡地對著冬瓜一笑,七個?那得分誰,知道誰是東莞榨汁機嗎?
當晚,一陣胡天黑地,我和冬瓜都沒有完成任務,具體的說,是差得很遠,但我贏了,楚妖精展現了完美的實力,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蘇小小、陳圓圓靈魂附體。
我們兩個很風光,一小時內如同皇帝,一小時後卻都去醫院打了點滴。
此戰過後,我兩腿像棉花一樣輕飄飄的沒有力氣,更難受的是我對**產生了整整三天的厭惡,是真正的厭惡,整個人都空虛得不得了,莫名地感覺到人生也就這麽回事了。
美女看多了也不是好事,古往今來的皇帝活過了七十歲的隻有三個,唐朝武則天、南朝蕭衍、清朝乾隆,這其中一個是女的,一個是信佛,基本對性沒興趣。所以縱欲真的不好。有點達不到的向往,就如喝酒到微醺,才是最好的境地。
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我一直覺得聖人是在放屁,現在才感覺到他的偉大。
但,如果,三天後,她們又出現在我的床上呢?
跟參謀部南瓜商量著一些技術問題,接到了東東的電話,東東道:“江部長,桑拿出事了,阿果中獎了。”
我道:“嗯,中獎有什麽了不起,經常有的啊,送醫院不就行了。”
東東道:“這次不同,是頭獎。”
我一震,道:“艾滋?”
東東道:“嗯。”
我沉默了會,道:“阿紅呢?她怎麽樣?”
東東道:“也是奇怪,她們一直都是雙飛,但醫院檢查過了阿紅沒有事。”
我道:“封鎖消息了沒有。”
東東道:“封鎖了,江部長,怎麽辦?”
我道:“怎麽這麽不小心,算了,按照慣例處理吧。最快速度把她趕走,她的房間消毒,用過的東西都燒掉,千萬要封鎖消息。”
東東道:“那阿紅呢,她們想讓家華賠點錢。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這行沒有這個規矩,但這兩人都是不怕死的人,尤其是阿果這樣了,以她們少數民族的野蠻性格,就更不怕死了,我怕不賠錢,她們亂說話。”
我想了會,道:“錢不能賠,也不要叫黑道處理,阿果悄悄送廣州艾滋病醫院,現在看這病免費。阿紅…….通知警察……她有賣yin活動,把她抓走遣送掉。這是遊戲規則。”
放下手機,我坐立不安,又回撥給東東道:“從我工資裏扣一千,不五千塊錢,以私人身份送給阿紅,跟阿紅說不要回東莞了,來東莞一次,警察抓她一次。留在廣州照顧妹妹吧。”
我咬咬牙齒,心裏有了陰影,前麵還是美女如雲,招手便來,但我看見了美女背後真的有骷髏!
這也是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