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一敗塗地
三十六一敗塗地
楚妖精的回歸,敲響了我們組的喪鍾。因為百分之八十的男人在她房裏撐不過十分鍾,單位時間內,她的種太多了。下麵是客人和楚妖精的經典對話。
老板一臉興奮道:“你真漂亮,看我怎麽弄死你。”
楚妖精一臉哀求道:“老板,我剛出來沒多久,您輕點啊!”
十分鍾後楚妖精一臉陶醉道:“老板,你真厲害,都兩次了。”
老板抹一抹汗,一臉憔悴道,“老了,老了想當年”
楚妖精四十五度仰望著老板,一臉崇拜道:“老板怎麽會老了,剛才我都了,讓楚妖精再伺候你一次。”
老板翻個白眼,向空中一望,一臉白灰道:“好好好哎呀!”老板掏出個手機強行按出個短信來,然後一臉痛苦地道:“來短信了真不巧,我今天要趕時間。明天我再來找你。”
楚妖精一臉落寞道:“哥哥,還沒有到鍾啊。你就再陪一下妖精嘛。”
老板一臉惋惜道:“我也想啊,隻是今天有筆單要談,已經約好時間了。”
楚妖精輕輕抽泣兩下:“那你會投訴我的,我都沒有陪你到滿鍾?”
老板當即拍胸道:“沒事,沒事,我跟部長說,你是一百分。”
楚妖精充滿感情道:“哥哥,我會想你的。”
老板道:“妹妹,我也會想你的。”
十分鍾後,單機循環一次。
於是楚妖精有了一個新外號:“榨汁機”!
更大的問題出在組織內部,包白素素的那位“放暑假”了。還記得她房間裏那位出現的十二歲的小男孩嗎?我後來才發現那不是白素素的弟弟,是包了“白姐姐”的一位客人。正在讀初一,迷素素迷得昏頭轉向的,拿家裏的錢包了素素半個月。每天放學回來就背個書包進了家華,先和白素素玩一會,然後就坐在房間裏寫作業,寫到十一點,再自己回家睡覺,絕對不準其它臭男人碰他的神仙姐姐。有時候晚上功課做錯了,被白素素指著腦袋罵,小男孩被罵得一身的汗,那白胖胖的可愛委屈的樣子,弄得我好幾次都有去輔導他功課的衝動。汗!放假了,小男孩期末考試成績進步飛快,做生意常年在外的父親一高興,帶他出國旅遊了。
包白素素的小男孩,一臉不舍的離開了家華,離開前在白素素的懷裏哭得那叫一個天地為之變色,日月為之無光,不知道的以為東莞又在發生凶殺案了。
於是,白素素隻能和楚妖精拚散鍾,我無奈的發現,拚散鍾,白素素完全不在楚妖精一個檔次上。
按照家華的規矩,囡囡一旦有一天被包,就算成全鍾,這也是何青為什麽整天天南海北的被包,鍾數卻是家華第一的原因。白素素一被包,她是全鍾,不被包,就要跟楚妖精比點鍾數,她們兩個幾乎都不存在沒被點的現象,都是搶手貨,於是拚的就是速度。
可惜,白素素太溫柔了,都是滿時間再下,有時候客人都不是來跟她玩的,就是跟她聊天的。一個是茶馬古道,古典悠閑,一個是高速公路,效率優先。拚速度?怎麽贏?
理論上,楚妖精做了六個鍾後,白素素才能做一個鍾,當然現實沒有這麽誇張。減去楚妖精每次的補妝,洗澡,換衣服的時間。基本上楚妖精的業績是白素素的兩到三倍。
這一周,沒人包白素素。包楚妖精?那倒也沒有,其實很少有人包楚妖精的,誰敢?
主將淪陷,這本身就是李鷹的第一個套,沒什麽好說的了。
過了幾天,朝天椒發脾氣說:“東東部長,每次客人選妃,都把我們排在第一輪,這怎麽能贏?”我才發現了李鷹的第二個套。
基本上有經驗的客人都不選第一批的囡囡,他們普遍有一種心理,好貨在後麵。還有很多客人,覺得自己出了這麽多錢,心疼,當然要多看看,換回票價。囡囡要跟部長搞好關係,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這裏。如果部長不喜歡你,每次來了客人,都讓你第一批上,你很難被選上,這是潛規則。
李鷹利用自己在家華的人脈和關係,通過負責囡囡排鍾的東東,把我的人統統潛規則了。
於是,剩下七個,我的業績也比不過李鷹組。
我的優勢,隻有小五的情報了,於是我省了備課的時間,直接把李鷹的課程修改一下,然後加上一句,完事後側臥在客人懷裏十分鍾,給客人一些溫馨的回憶。這一招是我發明的專利,在東莞還沒有普及的不是技術的技術,市場反響很好。結果第二天,李鷹組也開展了溫馨回憶——除了楚妖精。我痛苦得發現,我的組也有李鷹的潛子,上次皮鞭煮後不痛的秘方,第二天李鷹組就懂了,我還以為是巧合,或者李鷹查了資料,這一次,我明白了,有內奸。我在想會是誰呢?湖南幫應該不會吧?欠了高利貸的秀秀?波霸豬豬?甚至白素素?我搖了搖頭,李鷹在家華根深蒂固,遠不是我這個外人輕易可以撼動的。調查?任意去懷疑?以我的根基,這戰就更沒得打了、到第三周快結束時,我的業績被李鷹超過了將近三層,尤其是阿紅和阿果組合,成績非常好,甚至超過了白素素加朝天椒,我才猛的回過神來,李鷹的最後一套!我捶著頭道,完了,我不輸誰輸?
原來以為自己數學差,也沒有什麽,反正做個加減法買個菜還湊合。今天算是吃到了苦果:我做錯了一個很弱智的數學應用題:阿紅阿果,黃金雙飛?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她們贏定了。雙飛一次,等於兩個鍾,但時間呢?仍然隻是一個鍾的時間,下鍾後可以同時梳妝打扮,馬上接下一組。這個組合又非常有特色有效率,配合默契,肯定能超過非組合的任意兩個人——李鷹下了一個很明顯的套,聰明的我,聽話的踩了下去。主帥如此智商,焉能不敗?前兩周,因為白素素的被包以及楚妖精的放水,我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注意到時,已隻剩一周,敗局已定了。
更麻煩的是:楚妖精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的日子已經過了,而白素素的是下周!除非李鷹把楚妖精送給我,或者我得到兩個楚妖精級別的囡囡,並且白素素在例假期間被包,才會有一線生機。顯然,這幾個條件都是天書,都是聊齋,都是不可能的。
粉條已經在挑釁朝天椒了。
“阿果阿紅?我們怎麽這麽差啊,比湖南那幫湘妹子才高了這麽一點點,不應該哦。對了,要不是楚妖精放水,超過她們五層是小意思吧。這叫什麽?叫秒殺?”
朝天椒騰地站了起來,一凳子飛了過去,要知道她養的小狼狗,是東莞邵陽幫老大啊,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氣?
粉條鎮定地躲過椅子,阿果阿紅站了起來,輕蔑地指著朝天椒,道:“你想幹什麽?”
朝天椒道:“關你們屁事,老子想打架。”
阿果從腰裏順手拿出一把小刀來,道:“哼,那就來囉。”
朝天椒呆住了,她在家華就是一霸,甚至連老板、李鷹統統不怕,隻有阿紅阿果她還真的畏懼三分。
據說有一次,阿果去拿粉,那個賣粉的調戲她道陪我睡一下,粉隨便你吃。阿果沒有二話,當場就脫衣了。事後賣粉的舍不得,見阿果單身一人,想賴賬。阿果笑盈盈地咬掉了他的。這賣粉佬當時痛得沒知覺了,阿果拂衣而去,回宿舍睡午覺了。
能幹白粉的,都是亡命之徒,當天晚上白粉佬去醫院包紮了一下,就叫四個弟兄包圍了家華的宿舍。保安們緊張地通知阿果快逃跑。結果這兩姐妹一人拿兩把刀,衝出來就砍,賣粉佬的弟兄哪見過這樣的怪事?立在當場忘記了逃跑,有兩個大男人被砍傷,逃走三個,連那個賣粉佬又一次被砍去醫院了。當然,這樣的戰果不是因為這兩女人武藝高強,而是事情發生得太快,太匪夷所思了。兩個弱女子,麵對五個男人,居然進攻?
這兩女人倒也聰明,知道這事情沒有這麽容易了難。阿果連夜逃走了,賣粉佬當天出院後,帶出二十多人,就天天守在家華,連毛董的麵子都不給。過了四天,終於見到阿果了,她胡漢三又回來了,大搖大擺的,賣粉佬正在興奮,發現後麵還跟著一卡車彝族人,一律配著刀,從車上跳下來後,沒有任何廢話,順便給賣粉佬和他的弟兄們補了幾十刀,之後又大搖大擺地去吃了天橋上幾個新疆佬的葡萄幹,硬是一分錢都不給。那賣粉佬被砍成了終身殘疾。後來警察也被驚動了,一是收了毛老板的電話,二是據說少數民族問題非常敏感,三是反正砍傷也不是什麽好貨,又收了毛老板五萬元保證金後,放了阿果,此事不了了之了。
後來,阿紅在家華說了一個不知真假的故事,徹底奠定了自己無人敢惹的江湖地位,她說,在她們野佧部落,有獵人頭的習慣。有一次,旁邊一個與他們有仇的部落的女人迷路了,跑到了他們寨子裏,把全部落的男人高興壞了。年輕女人的肉最是鮮嫩的。她爺爺和哥哥衝在最前麵,終於在深山裏找到這個迷路的女人,剛把她綁好,女人尿褲子了。她爺爺很傷心的道:完了,好好地湯料散了
朝天椒見兩位拔了刀,也是不懼,很快撥通了自己小狼狗的電話,我趕緊衝了過去,按了電話,把朝天椒等人叫開,對著粉條說了一句很虛偽的話:“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了。”
水蜜桃不到十八歲,嚇得含在嘴裏的阿根達斯都化成水了朝天椒被我拖出去後,看著我大罵:“都是你沒用,要不貴州驢子這麽囂張,我要找我王哥教訓她。”
第二天,風平Lang靜。
據說,男朋友兼小狼狗兼保鏢兼司機的王哥,聽說有人居然敢欺負朝天椒,頓時火冒三丈,後來聽說是這阿果阿紅兩個主幹的,迅速冷靜了下來,他很氣憤道:“如果是個男的,早被我打死了,隻是我一個邵陽幫的老大,總不能帶著弟兄去打兩個女人吧。”
隻剩一周,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