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赫連昊的夢魘
027、赫連昊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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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月光漫進窗欞,投射到那幅古畫上,伴隨著陣陣微風,畫中人雪白衣袂翻飛,盈盈翩躚如蝶。
迎著他炙熱得幾乎燃燒的目光,踏著迤邐的月輝,白衣人緩緩向他走來……
無法壓抑心的激跳,顫抖的嗓音喊出那渴望了千萬個日日夜夜的名字——
“秦兒——”
跟記憶中,他的秦兒抬眸看向他,粉色的菱唇一抿,似笑非笑,便已漾起萬頃芳華。
他欣喜若狂,他終於等到了他,他終於觸到了他,他的手手撫上他白皙修美的脖頸、沿著圓潤削窄的香肩,落到他的後背,那繃緊的美好的曲線在掌心下起伏,瑩白紗衣薄如蟬翼,紗衣下的肌膚時而灼熱時而溫涼。
他迫不及待地將他桎在懷裏,低頭便吻住那兩片誘人的唇瓣,不可思議的柔軟,帶著絲絲清甜,像初雪凝成的蜜酒,讓他嚐一口就沉醉。
他將那甜美的唇瓣含進嘴裏,重重廝磨著、碾壓著,很快,他的身體就火燒火燎起來,抬起他的下頜,迫使他的唇打開更合適的角度,接受他舌尖的探尋和攪動,直到雙方肺部的空氣都消失殆盡,他怕窒息了他,才戀戀不舍地移開唇。
沒有因為激情而氤氳水霧,白衣人一雙晶眸沉如古井,波瀾不興。
“秦兒,”他的心惶然抽緊,“你不再愛我了嗎?”
白衣人勾起一抹怨諷的笑,“陛下,你忘了嗎?我不再是你的秦兒……”
隨著句末無法抑製的顫音,白衣人的眼裏突然湧起無限哀涼和決絕,驀地,他轉身而去。
“秦兒!別走!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
他一手拉住了他,扳過他的身子,當他看到白衣人的樣子,心髒驟然一縮,渾身的血液被凍結——
白衣人左胸一片殷紅血印,像一朵美豔絕倫的罌粟,在殘酷地怒放……
“不!不不、秦兒不要、不要這樣……”他失聲地喊,徒勞地阻止血流的蔓延,卻眼睜睜看著白衣被染成嫣紅,一如那夜婚典上絕豔如朝霞的嫁衣!
“……陛下,我走了,我把一切還給你,從此不再愛你,不再見你,生生世世,我不再是你的秦兒!”
……
他是被痛醒的,心髒像被火車碾壓過一樣,痛苦得窒息。
身上汗水淋漓,視線模糊,不知是粘住睫毛的不是冷汗還是眼淚。他用力吸進一口冰冷的空氣,又緩緩吐出來,試圖冷卻神經末梢的灼熱和焦痛。
不容回避的,牆上的古畫又攫去了他的視線,白衣佳人站在高懸的斷崖上,一身遺世而獨立的清傲。
桌上豐盛的早餐讓羅琦咽下一口唾沫,當然,他也不敢忽略坐在對麵的赫連昊那一張比平素更深沉更幽冷的臉。在沒有匯報完情況之前,他可不敢染指那些食物。
他把最近幾天的尋人情況說出來,“昊哥,那個秦兒最近好像不在G市。”
赫連昊冷聲道:“你說他沒有去N市,現在又說他不再G市這裏,那麽他到底在哪裏?!”
羅琦忙解釋道:“昊哥,唯一可以得到證實的消息是,他出差去了。”
“出差?去哪裏?去幹嘛?和誰去?”
麵對赫連昊這一連串的問題,羅琦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即使低著頭,他也能感覺到赫連昊冷眸裏的寒光直直投射到他身上,讓他手心出冷汗。
“昊哥,對不起——秦兒好像突然就蒸發了一樣,什麽消息也沒有留下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裏。不過我知道他一個月後回來。”
赫連昊冷冷道,“誰告訴你的?”
“呃……”羅琦躊躇了一下,還是道:“就是、就是那個男人說的。”
赫連昊睿目直盯著他,“那個姓陸的?你不是說姓陸的和秦兒不是那回事嗎?那為什麽秦兒秘密離開G市的事,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羅琦低聲道:“昊哥,他們不是那回事,但是他們是很要好的朋友,秦兒把行蹤告訴他也是很有可能的。”
赫連昊一拍桌子站起來,“總有那麽些男人像該死的蒼蠅一樣圍著秦兒轉,從來都是這樣!”
羅琦吃驚地看著赫連昊,他從來沒有見過寰宇集團的掌權者會像現在這樣情緒失控,像困獸一樣煩躁不安地來回踱步。
赫連昊終於在窗台前停了下來,雙瞳幽暗莫測,嘴角又露出一抹冷意凜然的笑,“我就等一個月,一個月後我無論如何要帶他走,永遠不許他離開我!”
這是對作者最好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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