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挨打還著急
“啪”的一聲,趙子嶽的手被女人甩開,如果不是趙子嶽躲閃及時,左手或許就會撞在寶馬胡桃木的內飾上。
“我說過的,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女人冷冷的說道,跟上車前判若兩人。
“我懷疑你是不是從四川走出來的,變臉功夫不錯啊。”趙子嶽並沒惱,反而笑了,正如他所說,越是具有挑戰性的事情,他向來是越樂意而為之的。
“可我也說過,我隨便起來不是人的,嗬嗬。”說著,趙子嶽伸出右手掐住了女人白皙的下巴,用手向自己的方向一擰,女人痛苦呻吟。
白色的寶馬330車頭在馬路上畫著“之”字,引得後麵的車一陣急刹車,隨後是一連串的刹車聲,後麵的人還罵道:“媽了個X的,喝貓尿喝多了,現在酒駕查得這麽嚴,你還敢喝,給你吃粒花生米,崩死你!”
女人嚇出一身冷汗,終於掙脫了趙子嶽的魔掌,歇斯底裏的吼道:“瘋子,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趙子嶽不緊不慢的點燃一根煙,輕輕吸了一口,眯著眼睛笑道:“如果是瘋子就好了,可以忘掉世間的一切憂傷快樂痛苦折磨,嗬嗬,這樣多好,能夠做一對亡命鴛鴦那也很不錯。”
“誰他媽的願意和你做亡命鴛鴦了,別臭美了!”女人鄙夷道,“老娘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真要是到了那邊被閻王爺問起來,是誰害死我的,我要是答不上來,那豈不是很沒麵子。”
“為了你的麵子,我也隻能留下我的一世英名了,趙子嶽,趙錢孫李的趙,老子地子,三山五嶽的嶽,老子就是趙子嶽,你呢?”趙子嶽含笑的眼睛望著女人。
女人轉頭看了趙子嶽一眼,隨即回頭,專心開車,隻是這一眼,女人忽然感到有什麽東西鑽進了自己的心裏,身旁這個叫趙子嶽的男人就坐在那裏,襯衣上的紐扣又解開了兩粒,露出一小片胸部的肌肉,臉上掛著遊戲人生的不羈笑容,深邃的眼眸,徐徐的煙味傳來,充滿雄性的誘惑,難道這就是傳說的怦然心動?女人暗道。
“我叫亞楠,亞是亞洲的亞,楠是楠木的楠,你也可以叫我亞男,亞洲的亞,男人的男,反正我要壓你們男人一頭,至於姓嘛,暫時保密。”亞楠臉色鄭重的說道“那我豈不是很吃虧?”趙子嶽撇嘴道。
“嘿嘿!亞男,就是要壓你們男人一頭的,怎麽?不樂意了?”亞楠瞥了一眼趙子嶽,也學著他的動作撇了一下嘴角。
“亞楠,亞聖在春闈,楠山雅望重,好名字,嗬嗬,像你們這樣的女人不是整天尋求刺激找樂子嗎?帶你去玩點更刺激的。”說著,趙子嶽在煙灰缸裏掐滅了煙頭,輕輕轉動了幾下脖子。
就在這時,亞楠透過後視鏡看到非常怪異的一幕,隻見一個長發飄飄的人,一身紅衣,分不清是男還是女,正跟著寶馬車奔跑著,在寶馬車的右後角,而且無論怎麽加速,都甩不掉長發紅衣人,亞楠隻感到頭皮發麻,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怎麽樣?是不是很刺激?”趙子嶽邊轉動著脖子邊笑著說道。
“他是人嗎?”亞楠神情緊張的問道。
“那你看著他像人嗎?”趙子嶽笑道,隻是轉動脖子的動作並沒有停。
亞楠又瞥了一下後視鏡,隻見長頭發的人有鼻子有眼的應該是人,隻是渾身透著怪異,這時指針已經指向了90邁,長發男人卻沒有一點落後的跡象。
“聽我的指揮開車,不要再向後看。”趙子嶽不再玩笑命令道:“前麵路口向左轉。”
亞楠照做,一連拐了四五個彎,長發紅衣人還是跟在後麵。
終於來到僻靜處。
“停車!”趙子嶽命令道。
白色寶馬吱的一聲停在路邊,趙子嶽轉過頭看著亞楠,眯著眼說道:“趕快離開這裏,一會兒這裏將會很危險,不要問為什麽。”
“如果我說不呢?”亞楠盯著趙子嶽的眼睛問道。
“隨你的便,雖然我很想和你上床,但我也是很尊重女性的,離開還是留下,你自己選擇,離開,你可以回家躺到被窩裏美美的睡上一覺,說不定還會做上一段關於咱們倆風花雪月的美夢,可是,如果你留在這裏,可能會被體無完膚的強奸,而且還不止一次,那個家夥可沒有我在床上對待女人溫柔。”趙子嶽笑道。
女人深深地看了趙子嶽一眼,似乎打定了主意,在趙子嶽關上門的一瞬間,倒車,離開。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趙子嶽懶洋洋的說道,用手輕輕彈了彈肩膀處的煙灰。
“你讓我找得好苦。”長發男人站在玉帶橋橋頭的欄杆上,長發無風自動。
“上麵風大,小心閃了腰。”
“感謝關心,我的腰不是樹枝做的。”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街道的拐角處,莫小明和王小詩從裏麵走了出來。
“小明,你這是整得啥景,深更半夜的跑湖邊上來幹什麽,這大老遠的……”
“閉上你那張烏鴉嘴,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小明哥,透漏點內幕不行嗎?”
“就在前麵,不遠了。”
一陣夜風吹來,長發紅衣人一頭如瀑的黑發隨風飄動,身上穿著的酒紅色的麻質長衫隨風飄搖,獵獵作響,說不出的瀟灑飄逸,長發人的眉毛很細,鼻子小巧,嘴巴呈菱角形狀並且很紅潤,看不出具體年紀,從骨子裏透出一股陰柔的美,腰間紮著一條黑色的帶子,背後背著一把長劍,從前麵望去,隻能看到半截古樸的綠色劍柄。
“每次見麵都整得的這麽拉風,你以為自己還真的是西門吹雪或者花滿樓?”趙子嶽挖苦道。
長發紅衣人並不搭理他的挖苦,而是自顧自的說道:“聽說東洋十八忍在此被屠盡,殺手天一組也在此折戟,還差點被弄到牢房裏去,我就猜想到底會是誰,在小如彈丸的香山也會有如此人物,不成想會是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哈……”
“我怎麽感覺酸酸的,又拽文呢,要不要來一根?”趙子嶽點燃一根煙,叼著煙笑眯眯的問道。
“我才不像你,慢性自殺。”長發人撇著嘴角,諷刺道,如寒星的眸子在夜空中放射出熱切的好戰的光芒。
“武癡!”
“痞子!”
“咱倆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哈哈……”趙子嶽笑道。
“少廢話,到底是戰與不戰?”長發紅衣人淩厲的眼神注視著趙子嶽。
“放鬆,放鬆。”趙子嶽嬉皮笑臉的說道,“每次見麵說不上三句話就動手打架,太不紳士了。”
“你還敢講紳士,你就是一個渣仔、流氓,你本來就夠賤了,還出來做男人,真是男人中的敗類啊。”長發紅衣人從橋欄杆上跳了下來,一臉諷刺的說道。
“感謝你的誇獎,我似乎聽起來感覺很受用啊。”趙子嶽笑眯眯的說道,“你的頭發比我的娘們的頭發還長,咋地?想變性嗎?”
“今天我要殺了你。”長發男人狠狠地說道。
“可好像你每次都這麽說,我還不是照樣活蹦亂跳的,是男人,就不要輕易許下諾言,許下了就要實現,不然怎麽配叫男人。”
“你……”長發男人鼻翼扇動,每次吵架他都沒沾過光。
“你若不戰,我就把你在香山的消息傳遍世界,相信你的那幾個不錯的老夥計肯定會很快找上門來的。”
“挨打還著急?不急,等我抽完這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