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憨狗兒在眼科診所胡攪蠻纏，那個女眼科醫生沒法把他打發走就報了警。警察把憨狗兒帶到派出所詢問，弄明真相後忍俊不禁。憨狗兒說在友財家電城打工，警察便給費友財打電話，把憨狗兒胡鬧的情況說了一遍，要費友財把憨狗兒領回去。
憨狗兒鬧出這樣的笑話後，他憨狗兒的小名兒也就被傳開了。不但如此，而他講起話來，又像那些不懂事的小孩，髒話閑語特別多。他不僅人憨，而且還生得十分醜陋，臉上的顴骨高高凸起，嘴巴又很大，與麵部極不協調。那張蠟黃的臉上看上去顯得健康，可皮膚粗糙，像是成天被風吹日曬造成的。額頭、眼角、臉部都是深深淺淺的皺紋。他的這副外貌，無論誰見了都感到不自在。
憨狗兒從沒搞過長相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感覺。他渴望和長相漂亮的女人困覺，哪怕幾分鍾，他覺得心滿意足。可是，像姬淑媛長得這麽漂亮，又不必付費就可隨心所欲地搞，他哪還忍耐得下去。因此，隻盼望沈長複快些完事。
待沈長複剛剛雲收雨散，憨狗兒迫不及待地脫掉褲子，猛地撲過去摟住了姬淑媛，恨不得把她吞進肚裏去才覺得快活。
“憨狗兒，慢著！”
憨狗兒摟著姬淑媛正要天翻地覆時，卻被田百成喝住了。
“田主任，沈長複已經快活夠了，你幹嘛不許我快活啊？”
“我沒說不許你快活啊？我要你把衣服脫光之後再快活！”
“噢，是這樣的啊！脫光衣服還好些！”
即刻，憨狗兒就脫光了衣服。他陡然被田百成喝住，情緒攪亂，銳不可當之勢，頓時喪失迨盡。便在姬淑媛的身上撫摸了一陣子後，才把情緒調動起來，摟著姬淑媛難以為情地巫山。
田百成吩咐憨狗兒不斷變換姿式，憨狗兒唯命是從。當姬淑媛俊秀的臉旦，與憨狗兒醜陋的臉龐相映時，田百成很及時地拍下了這相得益彰的一瞬間，醜男配俊女，多有新意。
姬淑媛被沈長複和憨狗兒輪換****了多次，直到田百成滿意才罷休。但是，田百成自始至終沒有****姬淑媛。
費友財見田百成沒有幹，便極力壓製自己的那個紙老虎。
田百成對昏睡的姬淑媛望著心想：且不說沈長複和姬淑媛摟著的像片，隻說憨狗兒與姬淑媛苟合的像片，要是被雲霧縣的人們知道後，她從此就會抬不起頭來。如果姬淑媛看到自己與醜男人苟合的像片後，不被氣死也會被氣個半死！
這醜陋無比貌似豬八戒的憨狗兒，與花容月貌勝過七仙女的姬淑媛，赤身地摟抱在一起的像片，是自己的偉大創舉。把醜男人與俊女人摟在一起的畫麵拍攝下來，這是多麽富有詩情畫意啊！姬淑媛和憨狗兒****的像片，將名揚千古，流芳百世！
姬淑媛紋絲不動地睡在床上，兩條白如瑩玉的大腿成八字形敝開著。田百成時不時對姬淑媛兩腿分開的地方瞅一眼，可瞅一下身子就晃悠，就雲一樣要飄起來。想不朝那兒看，可那地方又磁石般地吸引著他的眼球，總要看她的那個玉門洞。
費友財也時不時地窺視姬淑媛的私處，每瞟一眼，他的下身就興風作浪，那家夥就把褲頭頂起來。看田百成的下身，與他的情況如出一轍，胯襠裏也像懸掛著一隻手電筒。
田百成曾多次萌生想摸一下姬淑媛的玉門洞的念頭。他想沒與她，讓手享受一下豔福，也是個美事兒。可一想起封得木說那個假證據上留下了自己的汗液，就擔心自己的指紋和汗液留在姬淑媛的玉門洞會引火燒身，就斷了那個。但是，他很留戀姬淑媛的玉門洞，便又拍了幾張相片，留作紀念。
費友財很想與姬淑媛，他想邱縣長搞過的女人，自己也搞過一次後，與邱縣長同插了一個玉門洞，就會身價百倍。日後與朋友們吹牛，也就有了一個話柄。可是田百成又不搞。
田百成見費友財盯著姬淑媛的不眨眼，便催促道：“友財啊，時間耽擱很久了，她快要醒過來，我們走吧。”
費友財如夢方醒，忙答道：“我們走吧。”
田百成對的姬淑媛的身子又望了一眼，盡管有些戀戀不舍，卻又擔心姬淑媛會突然醒過來，便帶著眾人走了。
這時候，房間裏的空調仍“嗡嗡”的響著，溫度有增無減。不知不覺，姬淑媛蘇醒過來了。當看到自己的身體，和床單上留下的一灘灘的汙跡，頓明白已經發生了不測之事。
她一直處於昏迷之中，被沈長複和憨狗兒折騰了幾個小時，全然不知道這群衣冠禽畜的所作所為。便在腦子裏回憶自己是怎麽來這房間裏的。猛然想起自己是跟隨雲霧縣的老鄉來的，自己曾喝過老鄉遞的飲料。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那個家夥太可惡了！真該千刀萬剮！”
她想那個陌生男人雖然認識自己，但自己與他素不相識。他采取這樣卑鄙的手段來奸汙自己，究竟是垂涎自己的姿色，還是其他的原因呢？與自己控告邱縣長是不是有關呢？
如果與控告邱縣長有關，那肯定是巴結邱縣長的那些家夥設下的圈套！看床上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好像還有其他的同夥。如果隻他一個人，床上就不會被弄得這樣淩亂不堪。
“那家夥太卑鄙了，不能讓他就這樣沾自己的便宜！這裏是省城而不是雲霧縣，想必不是他們的天下，報案去！”
姬淑媛穿好衣服，便向雲泉賓館附近的派出所奔去了。
到河西公安分局的河西派出所報案了。接著兩個警察就跟隨她到雲泉賓館來了。在雲泉賓館的登記薄上，警察查出有雲霧縣住宿的旅客。可是旅客登記卡片上的字寫得很潦草，無法認清姓名和詳址。警察把這幾張登記卡片裝進了公文包裏。然後跟著姬淑媛去房間裏勘察。警察在房間裏提取指紋和腳印忙了很久。
警察從地毯上的腳印，和房間裏留下的指紋判斷，這房間裏一共來過六個人。除了姬淑媛與服務員的指紋和腳印外，還有四個人的指紋和腳印。從床單上那一灘灘的汙垢物分析，至少是兩個以上男人排泄出來的，不然床單就不會被弄得那樣肮髒不堪。從房間裏的雜亂腳印判斷，犯罪嫌疑人應該是三人以上，這是一起故意案，而作案手段也十分罕見！
30、張網以待
兩個警察中，有一個是河西派出所主管刑事案子的副所長，名叫梅傑群。他長得高大，大約一米七幾的個頭，今年二十八歲了。妻子跟著一個外商私奔了，家裏還有一個母親。他父親是法院的幹部，幾年前病故了，而今母子倆相依為命。
他想，被害人當時處於昏迷狀態之中，除了知道給她飲料喝的那個陌生男人外，全然不知道房間裏來過多少人，為警方沒有提供更多的情況，偵破工作隻有靠這些汙垢物著手。
梅傑群吩咐賓館的保安人員保護好現場，說公安機關還會來這房間裏取證。接著又對姬淑媛反複叮囑，說那個陌生男人是重大犯罪嫌疑人，是偵破這起案件的唯一線索。要她在省城密切注意那個陌生男人的蹤跡。若發現那個陌生人後就馬上報警。
隨後，梅傑群便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姬淑媛，說遇到什麽麻煩，就打他的手機。梅傑群熱情的態度，使姬淑媛深受感動，便把自己來省城的目的，哭著傾訴出來。
梅傑群聽過姬淑媛的敘述後，安慰道：“姬淑媛同誌，你縣公安局的敗類，早晚要被上級領導清除出去。希你不要有什麽顧慮，要相信國家的法律，要相信天底下還是好人多，要信心百倍地告狀去。我想省紀委一定會到你雲霧縣調查去！”
“梅所長，我上訪已經幾個月了，不但冤屈沒有得到昭雪，反過來還遭到了別人的汙辱。我……我真的不想再活了。”
“姬淑媛同誌，我與你父親都是國家的執法人員，對瀆竇國家法律的那些執法人員同樣嫉惡如仇。再來，打擊犯罪是我們警察的職責，我會竭盡全力偵破這件案子，爭取盡快抓住犯罪嫌疑人。如果你住在旅店裏覺得不安全，就住到我家裏去吧。”
“不不，我不能連累你梅所長，我在市裏告狀不了了之，就因為邱俊輝有穆副省長這個後台。自從邱俊輝強暴我後，凡關注我案子的領導都跟著受到了牽連，雲霧縣公安局的蒲局長，被莫明其妙地免職就是例子，我不能再連累其他領導了。”
“姬淑媛同誌，相信我的話，天底下還是好人多，絕大多數的領導幹部都會為你伸張正義。雖然我對穆副省長不怎麽了解，但我相信穆副省長也不會徇私旺法。希你不要悲觀厭世，更不要被邱俊輝有穆副省長這個後台所嚇倒，要堅強的活著！”
“剛開始，我要知道告狀這麽難，我寧願忍辱含屈。”
“姬淑媛同誌，你不要氣餒，我聽過你的敘述後，我懷疑那些不明身份的人糟蹋你的目的，很有可能是混淆是非，想汙蔑你是個風塵女子，為邱俊輝洗脫強奸的嫌疑。”
“我醒過來也這麽想過，我鑽進了他們的陷阱裏。”
“那個陌生男人是唯一的線索，隻有抓到他，才可解開糟蹋你的謎團，也才能將這些犯罪嫌疑人一網打盡！”
“梅所長，他們不可能還在省城，可能早回去了。”
“我分析他們暫不會回去，他們要摸清你醒後的情況。如果真是我懷疑的那樣，這些人就會繼續陷害你。但你不要害怕，警方會保護你，我馬上向局領導匯報，緝捕那個陌生人！”
姬淑媛從河西派出所出來，匯入茫茫的人海之中。梅傑群要她密切注意那陌生男人的蹤跡的囑咐，每時每刻都在她的耳邊回響。她想自己誣陷邱縣長以來，不僅沒有得到半點兒好處，反而處處受陷害，與人們常說偷雞不著蝕一把米的話正好吻合。
當初自己幹嘛要在丈夫麵前撒謊，為什麽不把真情實況告訴丈夫？就是丈夫不願當烏龜王八，世上離婚再續的情況比比皆是，離婚了再找個丈夫還不同樣過日子。要是自己被邱縣長看中，說不定還可做上邱縣長的二太太，自己怎就那麽傻呢？
這個謊言的代價太大了！不但連累了茅笙聲，而且也害了自己。不但如此，而且連邱縣長也越陷越深了。所幸的是，再也不會有人懷疑自己是撒謊了。如果你邱縣長沒有強暴我，且不說調換我證據的事情，你幹嘛還要指使別人來奸汙我啊？！
當然啦，自己的這個謊言，讓自己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同時也讓自己不須再擔心誣陷的罪名了。當時自己信口雌黃的這個謊言，不僅瞞過了父親，而且還瞞過了不少的領導。
待省紀委去雲霧縣調查，把邱縣長撤職後，自己就到沿海城市打工去，再也不回雲霧縣了。而今居住什麽地方，又容易遷移戶口，天底下到處都可以過日子，忘掉雲霧縣吧。
隨著自己告狀一步一步地逐級深入，事態發展也愈來愈顯得對自己有利，河西派出所的梅所長，對自己的這個謊言信以為真，想必省紀委的領導，也會同樣深信不疑。
下一步，自己要去接觸省城裏的記者，要記者把自己的遭遇炒作起來。隻有這樣自己的知名度才會與日俱增，自己想要步入白領階層的，才有可能夢想成真。每天，自己無所事事，在尋找那陌生男人的同時，也要尋找省城各大報紙的記者！
姬淑媛在省城的街道上，信馬由韁，雙眼每時每刻都沒有離開過來往的人們，在人流中搜尋那陌生男人。她多次想走進報社去，可又擔心那陌生男人會從她的眼皮底下溜過去。待抓到那陌生男人後，再去報社也不遲，況且上訪又還沒有眉目。
姬淑媛告訴梅傑群，就因為她的證據是被雲霧縣公安局局長封得木調換的，封得木擔心他弄虛作假的事情會敗露，便先發製人，安排警察拘留她，讓她有冤無處伸張。梅傑群勸姬淑媛到他家裏陪他母親去住。可姬淑媛的心裏有愧，仍堅持回旅店裏去。
姬淑媛說的這些情況，引起了梅傑群的警覺。他想那些家夥為什麽會在縣公安局的警察拘留姬淑媛的同時****她呢？難道是警察與那些家夥串通一氣、朋比為奸？姬淑媛說，就因為封得木調換了她的證據，為邱俊輝洗脫了強奸嫌疑，才被邱俊輝最近提拔起來。既然如此，雲霧縣的警察和那些家夥，就很有可能繼續陷害姬淑媛。倒不如將計就計，把那些家夥緝拿歸案！
果如梅傑群所料，雲霧縣公安局的警察，到省城拘留姬淑媛來了。雲霧縣公安局的警察，與費友財同一天到達省城，在省城玩了幾天後，才打探姬淑媛的下落，準備秘密拘留她。雲霧縣的警察做夢也不會夢到，縣裏家電城的老板費友財，也帶著幾個流氓地痞到省城來了，而且還捷足先登，****了姬淑媛。
正當雲霧縣的警察亮出手銬，要給姬淑媛帶上時，河西派出所的警察出麵幹預，說姬淑媛在省城被犯罪嫌疑人****，警方正張網以待，捉拿****她的犯罪嫌疑人，要雲霧縣的警察通力配合，協助破獲這件案子。雲霧縣的警察如夢方覺，這才知道姬淑媛的案子已引起了省城警察的高度重視，並有警察暗中保護著。
梅傑群知道這個情況後，就更為姬淑媛擔心，囑咐在暗中跟蹤她的警察，要提防雲霧縣的警察卷土重來，囑咐姬淑媛自己也要時刻提防著。可姬淑媛一心隻想找到給她飲料喝的那個陌生男人，哪還顧及雲霧縣的警察要抓她，仍在街上尋找著。
姬淑媛整天在街道上瞎轉，還真讓她撞著了冤家對頭。
沈長複是一個好動的人，在賓館裏呆久了耐不住寂寞，便到街上逛去。來到一家酒店的門前，被一則告示吸引住了。
隻見告示上寫著：“誰能完成這三道難題，不但可免費喝一頓酒，而且還可與小姐調侃尋歡……”
恰在這時候走來一個人，看他的那樣子就是個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