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家長之間的較量
主考官帶著5位新人一一的給公司老員工們介紹，在這個足有四百平米的辦公室裏到處堆滿了朔膠女模特，上麵展示的全是最新設計出來的女人內衣以便客戶參觀。還有就是地板上相隔不遠就放有一個工具箱，裏邊裝有各種剪刀，畫筆，軟尺和一些常用的數據本，這樣設計人員一旦觸發靈感馬上就可以就地取材。
“你們今天剛來，就先熟悉一下公司的操作流程吧。”主考官謝靈靈逐一給老古他們安排了位置，其實謝靈靈是經理助理，在公司算是第三把手，除了老總和經理以外就數她最大。
老古快速的將整個辦公室掃描了一遍，不禁暗喜，原來整個公司十多個人就隻有兩個男人，自己就是其中一個，其他全清一色時髦女人，真是無心摘花卻誤入花叢，看來這次豔福不淺啊，比起去推銷啤酒好多了。
老古走向那個男人，友好地伸出右手道：“你好，我叫古樂，以後請多多指教。”
“我知道，剛才靈靈姐不是介紹過了麽？我叫宇文東。”那男人看都不看老古一眼，口氣平淡得好象沒把老古當回事，眼睛隻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內衣圖案。
“他這個人是這樣的啦，不用理他，大家熟悉以後就會好的，來我給你講一下我們公司現在主攻的設計方案。”一個名叫kelly的香港女孩輕輕拍了一下老古的肩膀，示意他跟過來。
kelly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把可調節的高級座椅稍稍的調高一點，讓老古坐下，然後從抽屜裏拿出一本方案放在桌麵上，接著彎下身子給老古講解：“我們公司現在主攻的是調節內衣的設計，所謂調節內衣，就是可以保持或調整人體線條的內衣，技術要求比較高些”
老古一邊聽一邊點頭，但是注意力卻不自覺的轉到了kelly身上：一張漂亮的臉蛋，明眸皓齒，楊柳細腰，開領的齊腰白襯衫裏，一對漲鼓鼓的呼之欲出；深藍色超短裙下，一對嫩白修長的美腿微分而立，看得老古口水不停的往下咽。
可惜很快就被kelly發現了，嬌美的臉蛋悄悄飄起兩片紅雲，站直身子道：“這些資料你拿過去看吧，如果有什麽問題可以來找我或是問其他同事。”
“嗯，好的，謝謝。”老古意猶未盡的拿著資料來到自己的位置上，發現別人都在對著電腦滴滴答答的敲打著鍵盤，而自己不知道做什麽，電腦裏邊的設計軟件看都不會看更別說操作了。可是，第一天上班總得有個樣吧？老古幹脆上玩起了**麻雀直至下班。
出了公司門口，老古伸了伸懶腰，想起自己現在成功擠身於香港白領階層的一員，禁不住一臉的春風得意。以前混黑社會表麵上很威風，在九龍區呼風喚雨，抬手投足便能引起一陣不小的地震，那些小弟為了出位一個比一個聽話，以老大的吩咐為聖旨。盡管這樣，老古還是覺得比人家那些西裝革履出入辦公樓的上班族要矮出一截，人家才是社會精英國家棟梁，而自己和這些小弟隻不過是被社會遺棄的一群可憐蟲，別看平時動不動就對著街坊大吼大叫耍威風，其實那隻是想以聲勢掩蓋內心的恐懼和自卑罷了。
“老大接電話！老大接電話！”口袋裏的手機叫了起來。
“什麽事斑毛？”
“大哥你搞什麽？幾天都不見人影，也沒個電話，找不到工作無所謂，回來和兄弟們一起幹啊！喂我告訴你啊，今天帝豪來了幾個兼職的女大學生你要不要過來玩玩？”
“真的假的？冒牌的吧，女大學生會出來做？現在的性工作者為了招攬生意花樣百出，說什麽不行？”
“*！現在的大學生為了追求物質生活除了殺人放火什麽都幹，不然那一身名牌服裝，名牌手機，名牌化妝品是撿來的？真的不是吹的啊，有兩個堪稱極品，真”
“喂？喂喂喂？喂——！*怎麽不說話？”
“對不起，對方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媽的死斑毛，關鍵時刻居然沒電，真是吊人胃口！”老古對著手機道：“十秒鍾不響試試看！”
果然真的響了起來，老古一接通就大罵：“搞個J啊斑毛！手機也不充電，剛才說的那什麽大學生給我留一個，我都幾年沒有和妹妹研究人體結構學了。”
“研究你個頭啊！我公司今天來了幾個大客戶走不開，你快去鹹文道精英小學接歡仔回家，是回我的那個家，中環新陽小區，到了那兒子會認得路，就這樣了！”
“喂！”老古心裏直罵：“媽的為了幾個錢連我兒子都不管了，早知道不把兒子撫養權交給你！”
一看時間，下午五點十分，學校早放學了，忙招手道：“安妮快點上車！”
“哦！來了！”安妮一上車便問道：“今晚我們吃什麽？”
“吃什麽？老板不是說要請客麽？現在還早，先去接我兒子放學。”
“啊？你有兒子？那怎麽不和兒子一起——”
“他和他媽媽一起住”
*****
甲克蟲一陣風似的開進了精英小學。
“喂！先生，你還沒登記！”門衛拿著個登記本在後邊大喊，可老古就當是耳邊風，人家來接小孩放學都是把車停在門外等，隻有他開著闖了進去。
這所小學老古來過兩次，所以不用問路，徑直往歡仔的教室走去。
“先生，你不就是楊歡的家長麽？這麽巧我正好有事找你，來我辦公室吧，楊歡也在那。”一個戴著小眼鏡的年輕女教師在老古身邊停下來道。
“哦，原來是許老師，你好你好。”老古自做多情地伸出右手拉著人家許老師的手熱情的握了一下，道：“我兒子叫古歡不是楊歡。”
“哦，我忘記了不好意思。”許老師抱歉的笑了一下，顯然是對歡仔的家庭背景比較清楚。
“那這位是？”
“我們是同事，僅此而已。”安妮微笑著回答。
這句話讓老古聽著很不爽，這女人真是不給麵子，難道說是我女朋友很委屈你麽？
還沒走到許老師的辦公室，一陣大人責罵小孩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你爸爸媽媽怎麽教你的？啊？難道送你來學校就是為了讓你欺負別的同學麽？你簡直就是個小混球！”聲音之大，語氣之狠，簡直就是在和一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叫板。
“哇！這場麵搞得，怎麽這麽嚴肅啊？”老古和安妮走進去的時候發現歡仔拉聳著腦袋，正被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用手指戳著額頭訓話。
“歡仔怎麽了？又犯了什麽錯誤了？”老古走近兒子問道。
“老豆~~~”八歲的歡仔見老古一進來趕緊躲到了老古身後。
那個許老師對這樣的局麵似乎比較習慣了，好象事不關己，端著杯咖啡一邊喝一邊批改作業本，老古的出現反倒讓她省了不少事。
“哦，原來你就是這小鬼的爸爸，你來得正好，你看你兒子都把我們家小胖打成什麽樣了，你看看！”大胖子把他的兒子小胖拉到老古麵前，無聲控訴著歡仔的罪狀。
“哇！歡仔你搞什麽？把人家打得象個豬頭一樣！”
“行了！什麽豬頭不豬頭的，你說吧，這件事怎麽處理！”老胖子氣洶洶的道。
“老豆，是小胖他偷看四眼妹噓噓我才打他的，才輕輕的打了幾下就成這樣了~~”歡仔躲在老古身後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老古對老胖道：“小胖家長，這麽說就是你們家小胖不對在先了，怎麽能隨便偷看人家女生喔噓噓呢？在香港偷窺是犯法的。”
“去去去，隻是小P孩，那能說得上什麽偷窺不偷窺的，你小時候就沒有偷看過女孩子尿尿？小孩子好奇心做怪很正常嘛！反正你們家兒子動人就是不對！”
“這樣好了”老古從掏了100塊錢出來，道：“是我兒子的錯，好麽？這點錢就當是補償小胖的醫藥費。”
“你~~~！一點都不為你兒子的行為感到愧疚？”大胖把一百塊錢抓成一團扔到地上，怒吼道：“我說怎麽會有這樣的小孩，原來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和你，你們全家都不是好東西！我呸！”
大胖顯然以為安妮就是歡仔的媽媽，所以指著兩人開罵了起來：“就你們倆教出的孩子，以後不是搶劫犯就是殺人犯！”
“哎~喲，你們有話好好說，都這麽大的人了有什麽事不能靜下來談談的呢？”許老師怕兩人會打起來趕緊過來緩和一下形勢。
“跟這麽低素質的人沒什麽好談的！”大胖子把第三個礦泉水瓶用力的扔在地上，這是他半小時內喝的第三瓶水，可見責罵歡仔的時候是用上勁了。水一下肚，尿意頓來，趕緊朝廁所走去，拉練一拉，開閘放水。
“剛才罵得爽麽？”一把聲音在身後響起。
“你？你要幹什麽！”
“被你說對了，還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要亂來啊，我不怕你的！我柔道9段！”
“真的麽？那倒是要好好切磋切磋了”
*****
“歡仔我們走吧，快跟老師說再見。”老古回到辦公室向兒子和安妮招了一下手道。
“你們的事情解決了？”許老師有點好奇。
“解決了，解決了”老胖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把許老師嚇了一大跳，滿身子濕漉漉的，眼角和嘴巴處不知為何腫得讓整個臉都變型了，最要命的是身上那股尿騷味。
“小胖家長你怎麽了？”許老師關切的問。
“哦，沒什麽，沒什麽，剛上廁所不小心摔了一交而已，小胖，我們也該走了！”
“真是對不住了小胖爸爸，我以後一定會對兒子多加管教的！”
“恩，知道就好了，不然的話，哼！”老胖拉著兒子走了，搞得許老師一臉的迷惑不解。
安妮差點沒笑出聲來，這老古怪也太過份了，不但打得人家象個豬頭還裝可憐
看著老古的甲克蟲從學校開出去以後，老胖才從車棚裏拉了輛腳踏車出來，對著兒子就是一耳光：“誰讓你去惹那個什麽歡的？害得老爸我被人打！以後再敢偷看人家女孩子尿尿我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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