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失身 蔣盼
在車上我發現蔣盼一個勁的挨著我坐,蔣盼是北京的,一個漂亮又**的女孩。
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專門的露營駐紮點,當時差不多已經中午了,一些人就嚷著吃飯,隨便吃點便當,下午紮帳篷,抓魚等等。
我們的帳篷基本比較小的那種,很簡單,很快就紮好了。於是李浩就說去湖裏遊泳,抓魚。
我們是在富士山的腳下,富士山確實像圖片上的樣子,但現實中看要比圖片上大太多了也高太多了,在我印象中富士山就是一個小山頭而已,沒想到這麽大。如果天氣好,幾十公裏外甚至上百公裏外就可以看到。
淺田一聽我們要抓魚吃,就顯得有些勉強。
我偷偷問紀香,“什麽原因?難道日本淡水魚不好吃麽?”
紀香抱胸斜眼看了我下,說“你白癡麽?日本四麵都是海,還缺魚吃麽?再說日本人不太喜歡吃淡水魚,土腥味太大,比較喜歡吃海腥味的魚。在日本,淡水魚經常是拿來檢測淡水質量的”
我連忙說“哦,沒事。吃個魚也不會拉肚子,我包裏還有別的吃的,不行就吃我包裏的唄。”
“無所謂,我們食量很小的,快換衣服,一會出發,哈哈我好久沒遊泳了。”紀香一副亢奮的表情緊接著偷偷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淺田真子的身材可是~~~~很豐滿而且很卡哇伊哦~~~~”
我一聽,趕緊扔下手裏的家夥,跑帳篷裏去找我的泳褲去了,李浩幾人好像也意識到什麽,嗖的也鑽進自己帳篷拿出換上他們的泳褲。
在這風和日麗的夏天,在這悠悠草香的樹林湖中,在這夕陽影射著的湖麵,再多的在這也比不上湖邊坐著玩水的那幾個穿泳裝的少女~~~~尤其是淺田真子的,真的跟紀香說的一模一樣,我才知道原來卡哇伊真的可以跟性感相融合,其餘蔣盼,王雪瑩她們幾人的身材也非常好看。
我則跟李浩劉琦他們在水裏抓魚,其實,準確說是看李浩他們抓魚,他們是福建的,從小在水裏玩大的,我丫一個北方旱鴨子,會點水就很不錯,還抓魚,看什麽玩笑。由於對魚沒研究,也不知道他們抓的是什麽魚,個頭倒是不小。劉琦則直接拿個魚竿站在水裏掉,第一次看又站在水裏釣魚的。
晚上,抓完魚回來,大家一起拿出彼此帶著的零食,一起去撿了點柴火,支上烤架烤魚吃。趙誌新從自己帳篷裏拿出一包東西,我問他是什麽東西。
他說,“這麽好的地方,怎能不喝點就呢~”
李浩說,“對啊,對啊,拿燒酒來。”
我們四個人,一個人一瓶燒酒,燒酒度數大多在20多度到45度間,我一看這瓶就30多度,想這一瓶就起碼有一斤多了,頓時心虛起來。我記得國內南方人應該不怎麽能喝酒的。
女生看我們有酒喝頓時不樂意也想要點,趙誌新把僅剩的一瓶給了她們,她們五個人一人到了一杯。
這讓我們在夜色和篝火中,無限HAPPY著。
可是這麽多酒,我實在喝不上,我在國內也是不怎麽碰這東西的,喝了酒吐,我看蔣盼喝得倒是挺快,看她快喝完就趕忙拿起她杯子給她注滿。
她一看我給她倒滿,頓時說,“我喝不了那麽多啊,牧舟。”
我趕忙小聲對她說,“幫幫忙啦,大小姐,我真的不行了。”
蔣盼的臉已經喝酒喝得泛紅了,甩了下她那卷的波Lang頭發,很**的說,“那你可別忘了好好謝我哦~”說完就接過酒杯去。
我在轉頭看向淺田真子,小臉也已經泛紅了,我也沒在意蔣盼那句話,之說,“好說,好說。”
喝著喝著,差不多很晚了,大家也累了,就各自回自己帳篷睡覺了。
我躺在帳篷裏,因為喝酒又第一次出來露營,興奮的難以入睡。剛要拉開帳篷,發現一隻手摸了進來,當時就把我嚇的不敢出聲,以為鬧鬼了,定眼一看,居然是蔣盼!?
“蔣盼!?你幹嘛?要進來麽?”我驚訝的問道。
“怎麽?不歡迎麽?牧舟,你可是說過,要好好答謝我的,還沒過2個小時,就忘幹淨了?”蔣盼一邊說著一邊往裏麵鑽。
“你進來幹嗎?大晚上的,有什麽事明天說不好麽?”我雖然這麽說,其實內心也期待著點什麽。但是,另一方麵我也委實不願意這樣草草就發生。因為我雖然18歲了,但卻……還是個CN。
我本來以為蔣盼會說什麽,沒想到她什麽也沒說,而是直接進來,鑽進了我的被窩。我一摸,才發現,她差不多脫的精光了,因為是夏天,根本就不需要穿太多,何況脫是非常容易的,怪不得有專家說夏天的QJ率特別高,也是有原因的……
試想,一個**少女,一個熱血CN,那幹柴碰烈火,一燒即旺,雖然在此前我還在想會不會對不住淺田真子,但是,顯然對於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洗禮的我來說,這欲火顯然太旺了,在經曆了漫長的幾秒鍾心理爭鬥中,我毅然決然的把蔣盼給壓在了身下。
在這漆黑的夜色中,月光一路穿越我的帳篷窗打在我兩的身上,蔣盼那迷離的雙眼,望眼欲穿的樣子,大抵是在等待我的愛撫,準確說我心下是不爽的,同時又是可以接受的。
為什麽不爽?因為我在國內早已經接受了島國教育片深刻的啟蒙,而我當初來日本也是有一個目標,就是奔著“師夷長技以製夷”的思路來的,可是,發現盡管來了日本,這人生第一彈確實扔在了日本,但顯然是扔在了自己人身上,這對我事後的打擊是無比深刻的。
但是,此刻的我,顯然在蔣盼的美貌下,把那壯誌理想忘得一幹二淨,蔣盼一看就是經驗豐富,而我綠條黃瓜,嫩嫩嫩!全憑她一手操作,我才得入水巷。接下來(和諧,和諧,再和諧)等事後,我為自己“師夷長技以製夷”找了個恰當的理由,那就是,再什麽的**也需要本錢的,如果經驗可以算作本錢的話。
就在我跟蔣盼風平Lang盡又雨歇後,手擁著蔣盼,疑問道,“你怎麽會突然想鑽到我帳篷裏來?”
她的回答也是異常簡單幹脆,“看你帥。”
就在這時,我也看到了我不願意見到的一幕,篝火把一個女人的影像清楚的覆蓋住了我的帳篷。一身長直發的女人。
蔣盼她們的頭發是大波Lang,紀香的頭發經常是紮著馬尾,隻有……隻有淺田真子的發型是……直發齊劉海!!
我立馬激動的捂住蔣盼的嘴,自己也屏住呼吸不出聲,見那女影停頓一會後,就回自己帳篷了。
我心下想,遭了。被看到我就差不多沒戲了。要知道我對淺田是非常喜歡的,她有非常多女人的優點,耐心,細致,隨和又溫順。我想萬一被淺田看到我……什麽的話。對我追她的目標無疑是一劇烈打擊。
我隻能但願她沒有聽到,或看到什麽。蔣盼也注意到了,沒有做聲,偷偷穿上自己的**就小聲出去,回了自己的帳篷。
看到淺田真子的身影,有看到蔣盼走後,我心裏就有點悵然若失,心想自己這到底做的什麽事情。想著想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