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東西都準備好沒有?”劉衛東站在堂口裏冷冷的問道。細仔嘴角露出冷笑,道:“放心,保證能讓姚斌爽翻天。”
劉衛東笑了笑,又對虎子說道:“虎子,今晚你帶著那些兄弟們直接去姚斌的場子裏搗亂,但是不要正麵衝突,人多了就跑,不要逗留。”
虎子點點頭,道:“放心吧,簡直就是小意思。”劉衛東道:“我們這次的目標並不是夜總會,而是姚斌底盤上的幾間酒吧,細仔哥,你將雷管分別交給兄弟們,隻要虎子這頭引出了姚斌,你馬上就行動!”
半個鍾頭後,劉衛東開著跑車來到了茶餐廳,就像往常一樣找了個空位坐下:“老板,來2份燒賣。”
劉衛東點了支煙,見到對麵的街道上仍然有幾個穿著便裝的反黑組,劉衛東笑了笑,隨手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時間轉眼就到了淩晨時分,劉衛東一邊吃著燒賣,一邊看著報紙,神態非常的輕鬆。虎子帶著幾十個兄弟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姚斌的夜總會。
“斌哥,劉衛東的手下來了。”姚斌忽然起身,直接從茶幾下麵拿出砍刀,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把兄弟們都叫上,跟我走!”
虎子見到姚斌帶著大批人馬殺氣騰騰的趕了過來,雙方一見麵,姚斌就笑道:“劉衛東怎麽不敢來?是不是做了老大就怕死了?幹脆躲在女人的被窩裏好了!”
虎子臉上掛著不屑,哼道:“草,對付你們這些小嘍羅,需要東哥出麵嗎?我虎爺就夠了!”
姚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就見到虎子忽然亮出開山刀朝著姚斌的腦袋狠狠的劈了下去!姚斌雙目圓睜,完全不把虎子放在眼裏,他胳膊一抖,就見兩把砍刀激烈的碰在一起。
“嘿嘿,還有點本事。”虎子冷冷笑道。就在姚斌大喝著要看死虎子等人時,虎子突然調轉槍頭,帶著手下們倉皇而逃。姚斌正在氣頭上,那裏肯讓這幫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他帶著大批人馬窮追猛打,兩幫人一前一後衝出了夜總會。
“兄弟們,拿出吃奶的力氣給我跑!”虎子興奮的叫著,與他同行的打手們各個都撒開了腿拚命的跑著,身後追趕的姚斌嘴裏喘著粗氣,罵道:“草你媽的!有種停下來單挑!”
“東哥,我這邊搞定了!”坐在茶餐廳裏的劉衛東接到了虎子的電話,立刻又打給了細仔,道:“動手!”
早就迫不及待的細仔冷笑的掛了電話,望著身邊的手下們說道:“該我們了。”細仔帶著手下兵分3路,分別來到了姚斌地盤上的3間酒吧裏。淩晨時分,大部分的客人都早早離去,剩下的都是W社團的自己人。
細仔直接走進酒吧,那些打手們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見到細仔忽然咧開嘴笑道:“今天過節,讓你們爽爽!”
打手們就見到細仔忽然從兜裏掏出了一根管製的東西,接著便是一道飄逸的拋物線,雷管落到了吧台的旁邊,細仔轉身就跑,不到半會,從酒吧裏傳來一聲巨響,酒吧的玻璃門瞬間被震碎,巨大的火球從裏麵湧了出來。
爆炸聲接而連三的從酒吧裏傳出,幾乎在同一時間,3間酒吧都受到了雷管的襲擊,裏麵的打手死傷慘重,有的人被炸飛了胳膊,有的則隻剩下半截身體,場麵極其慘烈,血肉橫飛。
“斌哥,出大事了!”蹲在路邊喘著粗氣的姚斌忽然收到打手傳來的消息,得知3間酒吧都被人炸得稀巴爛,頓時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牙齒咬的咯咯響。
劉衛東收到消息,直接從兜裏掏出鈔票放在桌上,帶著一臉笑意走出了茶餐廳,不到半會,就聽到一陣轟隆聲,那輛黑色的跑車絕塵而去。
“你們怎麽辦事的?出了這麽大的事,居然沒人收到風?”陳曉東氣憤的朝組員喝道。組員回道:“陳SIR,劉衛東一直都坐在餐廳裏,哪都沒去,而且爆炸案發生的時候,他也不在現場。”
“那姚斌呢?”陳曉東冷冷問道。組員道:“姚斌帶著人馬去追趕那些社團的成員,但是並沒有發生流血衝突,那夥人就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一會就跑不見了。”
陳曉東皺了下眉,道:“這件事很可能是劉衛東的手下做的,他故意吸引你們的注意力,哼哼,這個劉衛東手段挺多的,別以為我就拿你沒有辦法!”
回到公寓,劉衛東準備衝涼時,忽然接到了梁鼎打來的電話,劉衛東將窗簾拉上,點了支煙才接起電話,笑道:“鼎爺,這麽晚了還沒睡啊?”
“劉衛東,別告訴我那3起爆炸案是你的傑作?”
劉衛東笑了笑,道:“鼎爺,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吧,你的手下一直都派人跟著我,我哪裏有機會玩這些把戲。”
“劉衛東,張國強不在Y市,你最好是馬上拿到我需要的東西。”
劉衛東皺了下眉,道:“鼎爺,張國強的家裏不是我隨便就能去的,而且,我不知道保險櫃放在哪,就算找到了也沒有密碼,你有點耐心好不好,中國有句俗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不管,總之你必須立刻想辦法,還有,讓你的手下們都安份點,這幾宗爆炸案嚴重影響了的社會治安,市民天天都打電話來投訴,說我們警方辦事不利,劉衛東,你要知道,這些社團在我的眼裏,都隻是一些小流氓,要鏟除他們,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我知道了,鼎爺,你早點睡吧。”掛了電話,劉衛東長長的籲了口氣。他抽了口煙,心想,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挾製這些警察呢?梁鼎說的沒錯,若警方真的展開打黑行動,這些社團根本就無處容身,劉衛東來回走了幾步,忽然想到,隻可能有1個辦法,那就是賺到更多的錢,或者控製經濟,但是這2點都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做到,劉衛東歎了口氣,喃喃念道:“到底我要怎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