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不同尋常的盜墓賊

看到站在湖邊的那條窈窕成熟的曼妙倩影,王冶的心頭不由得一熱。

他站起身來,然後躡足來到餘思蘊的身後,清涼的秋風吹拂過來,她那頭柔順秀美的青絲飄逸不止,還未到其身邊,王冶就已經嗅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處子幽香,那是餘思蘊迷人的香。

淡淡的,自然的,令人回味的、迷戀的。

想到自己一直不停的捉弄這個美女老師,關鍵時刻她竟然還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自己,他的心裏不止是感動啊!

王冶從背後輕柔的環抱住了餘思蘊纖細柔軟的腰肢,他把下巴墊在她柔滑的肩膀上,溫熱的嘴唇輕輕的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口:“這輩子,你是我的。”

王冶忽然醒來從背後抱住自己,然後錯愕的說這麽一句話,老實說,餘思蘊很吃驚。

不過,對於這個家夥的離奇言行舉止她今天已經經曆了不少,這對於她來說,已經不再像當初一樣的產生瞬間的大腦短路現象。

王冶摟的她很緊,他伸手抓住她的手,本來是想掙脫他的懷抱的,可是不知道怎麽的,她沒有動,而是靜靜的感受著這個懷抱帶給自己的安定和溫暖。

這些東西,是在心裏邊產生的。

“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麽做。”王冶很老實的說。

餘思蘊故作輕鬆的微笑:“誰讓你是我的學生呢?”

王冶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老師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敢肯定如果換成別的男生你也會這麽做嗎?”

餘思蘊不答反問:“可是,換成別的男生你覺得他會像你一樣這麽對我嗎?”

王冶微微一愕,然後“嗬嗬”的笑了起來:“總之,這輩子我要定你了。”很邪氣的笑容裏帶著絲絲的霸道和無賴,讓餘思蘊不由得微微歎了口氣。

王冶就這麽擁抱著餘思蘊靜靜的站在湖邊,眺望著那彤紅的日頭將虎山的輪廓渲染上了一道金紅的邊。

風吹木葉沙沙作響,漸漸感到涼意的餘思蘊終於開口:“你準備抱我到什麽時候?”

“永遠。”王冶很堅定的說了兩字。

說著,王冶一把抱起餘思蘊,一步步走進了湖水中……水溫開始漸漸的涼了起來,不過,兩個人的心似乎都是熱的。

等到王冶和餘思蘊回來的時候,多數同學都已經上了岸。隻有極個別的同學在湖中心的小島上追逐嬉戲。那三個校保依然保留著軍人的習慣,三個成三角狀將這些帳篷圍了起來,因為現在是白天,一般不會出事,所以他們有兩個人在睡覺!畢竟,他們三個需要守夜,以便於這些學生遭遇什麽不測。

隨著餘思蘊的回來,暮色漸重了,餘思蘊號召大家開始揀木材,準備晚餐。

晚上是即興的篝火晚會,甚至有的同學還準備煙花,總之這個晚會將這次野營推向了一個,就連平日了恬靜內向的艾菲也玩的很開心。王冶這家夥還是一個勁兒的跟艾菲湊在一起,有這家夥在,艾菲就很倒黴了,總是被這個家夥捉弄、占便宜,雖然沒她的時候自己不用這麽羞赧,可是卻顯得比較沉悶,畢竟她的性格,女生們和她玩不起來,而男生們……誰敢和她玩呀!

今天晚上是王冶第一次聽到艾菲唱歌,雖然王冶知道她彈琴很好聽,但是第一次聽到她唱歌,王冶就十分的迷戀。

艾菲仿佛會口技表演一樣,她的聲音該細膩的時候細膩,該沙啞的時候沙啞,該豪放的時候也能豪放起來,有時候甜的令人感覺生活是那麽的美好,又是幽怨的令人哀婉……艾菲唱歌很陶醉,而所有人也能跟著她的聲音陶醉起來……

尤其是艾菲唱的一首《初吻》,更是讓人感受到青澀的初戀是多麽的令人回味。

這首初吻是艾菲自己作詞作曲的,歌詞就是王冶第一次無賴的掠奪走她的初吻之後,久久不能平靜心情的她在夜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時候創作出來的。

可以說,艾菲有著不可負責的音樂才華。

《初吻》的歌詞如下:

也許是上天注定

也許是不可逃避的宿命

你我在學校門口邂逅

我無法逃避你的眼眸

當老師安排你我同桌的時候

我呼吸的空氣仿佛不夠

我行將木就仿佛木偶

來到你身邊感受你的溫柔

當時我懵懵懂懂

當時我隱隱約約的心動

你輕輕念叨我的名字

你送我一首旖旎情詩

你說我仿佛是冬季裏的旭日

我感覺你是個花花公子

你花言巧語猜我心思

你說你要做我的白馬王子

相遇是緣

淡淡的感覺仿佛嫋嫋的輕煙

你喜歡看我的如花笑顏

我習慣聽你的蜜語甜言

我的唇被你吻住的刹那間

仿佛觸了電

盡管隻是短短一瞬間

卻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田

你說你喜歡我永遠不會變

我就這樣傻傻的相信了你的諾言

心裏漸漸認定你是我的初戀

隻是沒有勇氣對你說出我的感覺

請你珍惜我珍惜我到永遠

也許別人聽不懂,但是身為《初吻》主角的王冶還是朦朦朧朧的感覺到這首歌裏的男主角就是自己,尤其是當自己的眼神接觸到艾菲的眼神的時候,她的臉頰會瞬間變得通紅,然後怯弱的將視線轉移,這讓王冶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星星點點,殘月如鉤,喧鬧的篝火晚會逐漸落下了帷幕,漸漸的寧靜了下來。

王冶知道現在的艾菲心情一定很亂吧!雖然王冶不敢異想天開到自己和艾菲兩個人心有靈犀,可是他相信艾菲通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一定能夠明白自己似乎已經懂了她這首歌的意思。

篝火晚會結束,王冶就鑽進了帳篷裏,他似乎是第一次這麽的安靜,就連餘思蘊都覺得奇怪,這個家夥現在的樣子真的不像他本人,她有時候非常的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啊!

餘思蘊也沒有打擾這個家夥,在他的身邊躺了下來,閉上眼睛假寐,事實上她在想今天所發生的點點滴滴,在她看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比自己這二十幾年的故事加起來都深刻了,一切都是拜身邊這個家夥所賜。

躺了半天,沒有察覺到王冶有一絲的舉動,餘思蘊很詫異,難道這個家夥已經睡著了嗎?她疑惑不解,不由得輕輕的叫了一聲,同樣假寐的王冶也想看看餘思蘊到底想幹嗎?於是故意將自己的氣息控製的綿長起來,仿佛真的睡著了。

不過,但凡有點經驗的人還是能夠判斷出這個家夥到底睡了沒有,隻不過餘思蘊的道行不夠深而已。

她叫了兩聲,王冶沒回應,她就以為王冶睡著了,於是翻了身,用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腦袋凝視著這個麵色平靜“睡容安詳”的家夥。

拋開別的不說,這家夥其實還蠻帥的,嗯,應該說很妖冶,一個男孩子長的這麽妖冶,真夠不一般的!估計這就是王冶這個名字的來曆吧!

為什麽這麽美的一張臉,卻有著那樣一顆心呢?

為什麽在這張臉上看不到那些肮髒的東西,可是他卻總是辦一些肮髒的事情呢?

一個男生,一個這樣的男生,也許對女孩子有著致命的殺傷力吧?

餘思蘊想伸手摸一摸這個家夥的臉,不過最後依然忍住了那種衝動,然後安然的躺下來睡覺。

本來裝睡的王冶想等餘思蘊睡著了之後對她做點什麽的,可是等著等著漸漸的將他自己等入了夢想之中。

不過,沒有睡多久,大概就是一個小時左右,這個時候應該才十二點左右,王冶被一泡尿憋醒了。醒來尿尿的他還不忘了占餘思蘊的便宜。

從帳篷裏鑽出來的他感覺夜晚的空氣很清冷,於是這家夥鑽進去將毛毯子給餘思蘊蓋了蓋,甚至不忘了給艾菲也蓋一下。看到艾菲那沉睡中的恬靜容姿,王冶的心裏也覺得甜甜的。

王冶看了看虎山,在黯然的星光下,虎山的輪廓都若隱若現。幾堆篝火燃燒著,一個校保坐在一堆篝火前麵,看到王冶起身向虎山的樹林走去,馬上站起來幾個跨步拉住了王冶:“你幹什麽去?”

這個校保不是別人,正是校保隊長鄭準。

王冶淡淡一笑說:“不幹嘛,我就是過去那邊撒泡尿。”

聽到是這樣的話,鄭準隻是淡然的說:“快去快回,不要亂跑。”

說完,鄭準轉身回到火堆的旁邊,繼續烤火。

王冶看著鄭準的背影,淡然一笑,轉身向虎山的樹林走去。

到了靠近樹林邊,王冶覺得差不多了,這裏能看到火光,看到帳篷,甚至能看到正在烤火的鄭準,王冶安心的揭開褲帶撒尿。

一分多鍾之後,王冶甩了甩小jj,然後開始提起褲子係褲帶,就在這個時侯敏銳的王冶聽到了樹林裏一陣陣“沙沙”的聲音,那分明是木葉的聲音。如果隻是這個聲音就罷了,更重要的是王冶聽到了樹枝被踩斷的聲音。

什麽?人?還是什麽動物呢?

王冶輕輕的扣上褲帶,然後側耳傾聽,果然,聽到了人聲,看來是人了。

隻不過,這裏平時白天都很少有人來,怎麽這麽晚了有人呢?應該不會是自己班的同學吧?如果是的話鄭準應該不會不知道的。那麽這麽晚,又會是什麽人呢?

王冶的心裏有不少的疑問,隻不過更深的疑問是什麽人半夜三更上虎山呢?

王冶晃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就看到了一點光亮,似乎是打著手電筒。看樣子,應該不是一個人,應該有人說話,那就絕不是一兩個人那麽簡單。

一兩個人來虎山?而且是半夜三更的,如果不是有重大事情,誰無聊到這個時候來這種地方?再說,今天晚上的月色也不怎麽樣,總不至於這些人是上虎山看月亮的吧?

王冶側耳傾聽,居然有女人的聲音。

這就更讓王冶感覺有點玄乎了,還有女人?

王冶這家夥很好奇,還有一個很吸引他的原因,那就是這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

王冶回頭瞄了一眼篝火映照下的鄭準,然後不再遲疑,拔腳鑽入了樹林裏。

樹林裏光線極其的暗,不過,王冶遙遙的盯著那閃動的燈光,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隻有十厘米左右長度的黑色手電棒,王冶打開手電棒,然後立刻追上了上去。

這手電棒雖小,但是非常強,而且堅持時間很長,這就是傳說中的狼眼手電。

一般人很少用,但是野營如果夜宿的話,還是有人用的,王冶這家夥晚上經常幹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所以狼眼手電這家夥經常裝在口袋裏,更別說現在還是在外露營呢?

由於樹木的遮擋,雖然王冶看到的光線若隱若現,不過那白色的光線很強,王冶覺得對方很可能用的也是狼眼手電。

王冶快步追尋,不一會兒就拉近了距離,王冶將狼牙手電用衣服蓋住鏡頭,光線弱了下來,直到距離拉近到十米左右,王冶才關掉了手電,他們左右的地形大致看過之後,王冶已經不需要什麽手電了。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現在樹林稀疏了,好走了許多。剛剛有樹木遮住光線,王冶敢打開手電,現在樹木稀疏,他如果還開著手電,肯定會被前麵的人發現的。

不過,距離近了,王冶也看清楚了前麵的人數,一共有五個人,其中有三男兩女。

其中一個女人身材很好,走起路來飄飄搖搖,非常的誘人。她身邊是一個比她矮了半頭的女孩子,從穿著上來看,年紀不大,應該隻有十四五歲。雖然整個人青澀的很,不過身條很柔軟,而且說話聲音很甜,一口一個姐姐,聽得人心裏像吃了蜜一樣。

另外三個男的,一個身高體壯的在前麵開路,另外兩個扛著兩個大包跟在後麵,看那兩個包,挺重的樣子,可是背在他們身上,竟然仿佛沒有什麽重量似的。

那個小女孩兒問道:“姐姐,你真的確定土元霸的墓就在這裏嗎?”

隻是聽聲音,就能感覺到這個女孩兒稚氣未脫,天真之氣令人倍感清爽。

“應該就在這裏。土元霸晚年是在商海一代定居的,那時候土元霸是個老財主,在商海一代非常的有勢力,土元霸如果不是愛上了一個妖精的話,也不至於終其一生沒有後代。”

走在前麵的那個壯漢淡淡的說:“師妹,盜土元霸的墓,我們要加倍小心才行!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們今番盜土元霸的墓不會順利,土元霸死後,那隻千年蛛後不知去向,我感覺,她很有可能陪著土元霸的陵寢,千年蛛後是毒蜘蛛黑寡婦修煉了千年才幻化成人形的,恐怕我們不會是她的對手啊!”

那個小姑娘問道:“難道姐姐也不是她的對手嗎?”

前麵那個師兄很鄭重的說:“隻怕我們五人聯手也不是那隻千年蛛後的對手!當年土元霸收複這隻千年蛛後的時候雖然功力沒有達到巔峰狀態,但是他那時候已經是我們異能土族公認的十大高手之一了,所以,小蕊,不要以為你姐姐她是無敵的。”

那個被叫做小蕊的女孩兒的姐姐冷笑一聲說:“師兄,放心吧!隻要得到土元霸的屍體,取出他體內的土元珠,我們就能降伏那隻千年蛛後了。”

聽了這些話,王冶似乎有些明白了,這些人是盜墓賊,但是不是普通的盜墓賊,而是土族異能者,他們來虎山是來盜他們異能土族曆史上一個叫土元霸的高手的墓。

而這些人偏偏讓自己遇到,王冶不能不覺得,異能五士之中的土士應該就在這五個人中產生了!即便不是,有了這些人,自己的異能五士之中的土士也會出現的。

王冶現在更有了極大的興趣。不過,他不明白的是他們為什麽盜這個土元霸的墓呢?聽他們說什麽千年蛛後,好像是一個很厲害的東西,既然這樣,他們還是選擇來盜墓,看來,這些人應該是有非盜不可的理由了。

這時候領頭的“師兄”說:“師妹,不要掉以輕心,千年蛛後現在靜下心來修煉,恐怕妖術更勝從前,而且……你答應過我,盜了土元霸的墓,你答應嫁給我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要活著離開虎山。”

那個女人笑容有點冷,不過,她的冷並不是衝著她的師兄,而是……“放心吧!得到土元霸的土元珠,我的體內的土元素就會突飛猛進,到時候我報了仇,肯定會嫁給你的。”

那個“師兄”歎了口氣:“你還是這麽的執著於報仇!再說,你要報仇,可以,我可以幫你啊!為什麽你偏偏要選擇自己獨自麵對呢?”

“師兄,我不想連累你,如果我報了仇,再嫁你不遲,如果我不幸死了,你一定要幫小蕊,讓她快速的成長起來,土行孫,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