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收攤回校

陳零和馮信兩人聽罷，心中紛紛為林亦笙的機智解圍暗自欣慰，忙不迭地點頭說：

“對對對！文雅的稱呼，文雅的稱呼嘛！”

蕭筱萱大眼一愣，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

“筋骨？那個地方……好像沒有骨頭吧……”

陳零與兩名死黨猛然一怔，一時間麵麵相覷，尷尬不已。

“蕭大小姐說的對！唉！這都怪我陳零生理衛生課學得太差！對了，這不是正好有個老師在這兒嗎？段老師，你說說……”陳零衝段若素嬉笑地喊了一聲，也為了緩解她剛才緊張的心緒。

段若素知道陳零故意當著眾人的麵捉弄自己，又氣又好笑，紅著臉瞪了陳零一眼，怒道：

“你又不正經了！看看你們，好樣子不學，把咱們的三好學生蕭筱萱都要帶壞了！”

陳零與林亦笙馮信三人聽罷，又是一陣哄笑，惹得蕭筱萱臉上一陣辣的。

一陣恢複了原來的秩序，眾人按照先前的分工，立即又忙活開了，不過，這一回他們學乖了，不再完全依靠“美女營銷策略”，而是靈活運用，碰到醜女，就由林亦笙和馮信上，碰到男的，就由段若素和蕭筱萱上，這樣一來，攤位上的生意終於漸漸穩定下來。算是走上正軌。

黃昏時分，一天的展銷會終於結束，眾人打好包裹，清點一番，賣出的東西比原來預料中好一點，但還不至於讓眾人一夜暴富。剩下大約有三分之一的貨。一通計算下來，幾個累死累活一天下來，賺了個七八百。

陳零叫來一輛車，將貨物送回寢室。蕭筱萱和段若素兩人也早就累得渾身無力，起身就要告辭，陳零忙拉住她們，說：

“哪兒讓你們白忙活呢！一起吃個飯犒勞一下是應該的！”

段若素瞥了一眼陳零，笑道：

“你賺的這點兒錢，要再請大家夥撮一頓，弄不好還得賠本呢！咱們可不幹這傷天害理的事！怎麽樣，現在知道了吧，社會上賺錢並不容易，有了這些經曆對你們412的哥們來說，也算是一筆財富吧！”

“段老師說得對！謝謝段老師的教導！”

林亦笙點頭哈腰地說道。

陳零和馮信兩人一臉納悶，林亦笙這小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三好學生了。結果就聽他繼續說道：

“不過，地主家長工還得管飯呢！咱們給他陳零忙活了一天，沒有工錢也就算了，吃他一頓是必須的，絕對不是傷天害理，而是天經地義呢！段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一旁，陳零、馮信以及段若素和蕭筱萱四人聽罷，俱是頭上黑線一片。

段若素一陣清脆的格格笑聲，末了，猶豫了一陣，望了望旁邊的蕭筱萱，對陳零說：“我明天還有工作要準備，就不陪你們了。陳零，你要實在想請客，就帶筱萱一起去吧，我這個老師就不去跟你們年輕人湊熱鬧了！哦，對了，明天下午放學後我再來找你，跟你一起去退回剩下的貨吧。記得到時候一定別跑出去了。”

陳零跟幾位死黨好心挽留一陣，段若素卻是已經邁開步子走了，走出老遠，還衝陳零他們揮揮手。

“段老師這是吃醋了吧？”

“唔……我看也是！”

三人望著段若素遠去的背影，馮信和林亦笙兩人在陳零的耳朵，一問一答地小聲道。

陳零猛地給了兩人一人一拳。回頭偷偷瞥了一眼蕭筱萱，見她一幅懵懂無知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陳零心中明白，段若素其實一定有不少話想跟他說，比如關於黃毛的事，隻不過，一旦有蕭筱萱在身邊，她有就種刻意而為的自卑感。當然，在陳零看來，這正需要自己慢慢調教一番……

馮信和林亦笙兩人早已經肚子咕咕亂叫，陳零帶著兩名死黨和蕭筱萱，衣服也沒換，直接鑽進了一家大排檔，若是段若素在，他還想著要去一間環境稍微好點兒有點檔次的地方，現在段老師走了，幾個死黨，就隨便得很了，在這露天大排檔上都是些三教九流的粗人，無所顧忌，不用講什麽斯文，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邊滿嘴流油說著粗話，一邊煙熏火燎燒烤，這才叫痛快。比起先前去見蕭筱萱的父母時的那種高檔場合，這才是陳零這夥人大展身手的地方。

蕭筱萱雖然是個大家閨秀，但自從認識了陳零之後，她對這種類似於野餐般“原始方式”頗有一種新鮮感。而最令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裏居然還可以按照口袋裏的鈔票餘額來上菜！即先把身上的錢交給老板，讓他看著辦，反正多了沒有……因為這種地方太多是些社會中下層的人民，可不像蕭筱萱的父母那樣，隻憑喜好，不差錢。

馮信和林亦笙兩個本來就胃口大，又幹了一天體力活，這下坐到桌邊，那可是卯足了勁敞開了吃。兩個多小時後，眾人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大大小小幾十個碟子，啤酒也往肚子裏灌了十幾瓶，一個個被掌死肚子圓滾滾的。不停地打著飽嗝。就連蕭筱萱也吃得滿嘴滿臉的油跡，幸虧桌上沒有鏡子，若是讓她知道自己的吃相，一定要羞得沒臉見人。

四周眾多的食客們，看到蕭筱萱一個衣著時尚講究，如花似玉的姑娘跟陳零這夥小混混在一起海吃大嚼，不禁都投來既羨慕又異樣的目光。似乎就連排擋老板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高雅的女孩來這種地方吃飯，比起經常來的那些庸脂俗粉來說，蕭筱萱就跟仙女似的。

一行人酒足飯飽，陳零忙活一天賺的幾百錢也花得所剩無幾，馮信和林亦笙兩人醉醺醺地互相攙扶著，陳零剛借機半摟半躺在蕭筱萱的身上，一片溫香軟玉，不由得心神蕩漾。就想酒後胡來。

好不容易摸回412所在的寢室樓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這種時間段，按照學校的規定，男女生不能再互串寢室，馮信和林亦笙兩人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胡亂打了聲招呼就跌跌撞撞地上樓去了，也不知是喝得太多還是吃得太多，兩人上樓之時，都是四腳並用，蛤蟆一樣往上爬，陳零醉眼朦朧看起來，兩人似乎已經變成了各自所修煉的煉獸，一虎一猴，顯得格外顯眼。

蕭筱萱被宿管員擋在了鐵門外，她不願意堅持，否則的話以陳零的脾氣隻那要連那管理員老頭一塊打了。便放下陳零，關心地道：

“我就送你到這兒啦，你自己上去，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和段老師去退貨呢！”

說罷，就放下陳零，自己轉身離去。

陳零急忙轉身追了上來，蕭筱萱剛好走到一片林蔭籠罩的小路上，猛地被人攔腰從後麵一把抱住。驚得她啊地發出一聲尖叫。幸好這個時候校園裏已經沒什麽人。

陳零緊緊摟住蕭筱萱纖腰，一張吐著濃烈酒氣的嘴巴從蕭筱萱的肩膀後麵繞過來。

“唔……討厭，滿嘴酒菜味道！”蕭筱萱嬌嗔地低聲嘟囔了一句。

“你以為你好到哪裏去啊……這就叫臭味相投……”陳零嘴裏哼哼了一句，大嘴一張，一雙油膩膩的肥厚嘴唇已經將蕭筱萱同樣油膩膩軟嘟嘟的小嘴含住。

蕭筱萱被陳零一陣狂吻，這才忽然想起來，自己也許是多喝了幾杯，也許是入鄉隨俗，確實不記得自己吃完飯後有擦嘴了。這要是放在平時，對於她這個注重保持淑女形象的女生來說，簡直是不可想像之事。

兩人在黑暗的林蔭道上一陣纏綿，蕭筱萱直被陳零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好一陣子，陳零才放開蕭筱萱的嘴。兩人貼近地摟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氣。

陳零伸出舌頭，誇張地將上下嘴唇舔了一遍，似乎很陶醉地小聲道：

“剁椒魚頭的味道……看來你沒少吃啊！正好用來下酒……”

蕭筱萱粉拳一揮，使勁地拍打在他胸口，痛得陳零一陣哎喲驚呼。

“惡心不惡心！”

陳零嬉皮笑臉地還要來跟蕭筱萱親熱一番，卻被她一把推開，繼而神情嚴肅地說：

“今天在展覽館，你跟那個胖妹他哥，到底有什麽事？能跟我說說嗎？”

陳零心中一怔，心中暗道。蕭筱萱還不是個胸大無腦的女生。在展銷會上的一幕其實早已經起了疑心，隻不過，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她很識相地不露聲色，現在到了與陳零單獨相片之時，這才問了出來。毫無疑問，這是蕭筱萱家作為一個官宦家庭的子女從小所受的教養與熏陶的結果。

陳零摸了摸後腦袋，故作輕鬆道：

“其實也沒什麽，以前有些小過節，跟他出去把話說清楚了就沒事了！別擔心了啊，我的蕭大小姐！”

“真沒什麽事？我看馮信和林亦笙後來也神色緊張地跟了過去……還有，他們兄妹兩個怎麽出去後直接就沒有回來了呢？”

陳零一陣沉默。末了，將蕭筱萱摟入懷中，小聲道：

“筱萱，你也知道……我陳零嘛，不是個安分守已的人，跟難免若上些小麻煩，不想跟你說詳細，那也是為了保護你。不過你一定要相信，我所作所為，絕對都是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