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逼婚

城主千金穩住了身形,麵色凝重。原本她也是應該白日裏受氣想來這裏搞點破壞解解心中不平之氣。可是還沒有開始行動就被撞倒,剛好又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眼前的這人應該是要打算抓她來抵罪。

“你想幹嘛?”

心中雖然有所畏懼可是嘴上卻絲毫不軟。那城主千金對厲彪大聲喝道。

“幹嘛?”厲彪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笑道。與此同時,一團淡藍色的火焰在厲彪的掌心處緩緩的燃起。

“你可知道本小姐是什麽人?本小姐可是血楓城城主的千金血憐兒。你敢對本小姐無理。”見到厲彪手心的火焰升起,那血憐兒也開始有點慌了。要知道隻有達到域主級的人才能夠像這樣控製元素,使用秘笈。無疑眼前的厲彪擁有這樣的能力。

血憐兒本身也隻不過是學徒的水平而已。而且作為血楓城的人,對厲家的厲彪的實力也是有所了解的,她自問自己身手不凡,可也沒有足夠的信心能獲勝。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隻知道,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抓起來肯定沒錯。”厲彪怪笑道。

“放肆。”被厲彪這般羞辱,血憐兒也大怒起來。自小嬌生慣養的她可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無論在哪裏,別人都會讓著她。這也讓她的行為越來越肆無忌憚。可是她忘了,這血楓城還有個厲家是不能惹的。

以前血憐兒愛惹事,作為城主的父親也懶得去管,執著於修煉。但是卻告知過血憐兒這厲家盡量不要招惹。所以在過去她也沒有和厲家有什麽交集。或許是出於刺激,今夜突然突發奇想想來厲家鬧上一鬧。這一鬧就被逮了個正著。

不過血憐兒心想自己有父親撐腰,就算是這厲彪抓了自己,厲家的人也不會拿血憐兒怎麽樣。

“一個奴才也膽敢對本小姐無禮!”隨著一聲怒罵,血憐兒向厲彪衝了上去。

看到血憐兒衝上前來,厲彪的嘴角微微上翹,將手中那團淡藍色的火焰向前一送。火球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向血憐兒移動過去。

“爆。”

厲彪輕輕的念道。本身血憐兒和厲彪之間的距離就不遠,她也是第一次和域主級的人戰鬥,沒有經驗的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火球的可怕。好在這火球還是在厲彪的控製之下,不然定然能夠將血憐兒炸個重傷。

但即使是在控製之下,現在的血憐兒依舊是被炸上了,身上的衣衫也被炸的破裂,大腿,腰部處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眾人的眼前。而她自身也受了些許的輕傷。

“嗬嗬,乖乖束手就擒吧。”厲彪笑道,“把她給我抓起來。”隨後對自己身後的那六人說道。

“又在欺負女人!”

突然之間不知道從哪裏串出來一道人影擋在了血憐兒的身前。血憐兒癱坐在地上,那人突然的出現也令他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些許的一樣。

眾人看去,那人正是封夜,此刻的他一身黑色的長袍,雙手緊握的一柄敢比其身體大小的巨劍,擋在了血憐兒的麵前。

“是你?”對與這突然出現的封夜,厲彪也被嚇了一跳。

“看來老天也幫我。”繼而厲彪臉上的神情變化,非但沒有因為封夜的出現而感到絲毫的慌亂,反而大笑了起來。

“小子你要是不回來也就罷了,回來了那就休想再走。把他給我抓起來。”厲彪大喝道。

“是麽?”封夜嘴角微微上揚。

厲彪身後的六人突然之間一個個拔出腰間的佩劍,一齊向厲彪刺去。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著實令他吃了一驚,不光是他,就連躺在地上的血憐兒也被嚇到了。

“快走”見狀,封夜對血憐兒說道。

血憐兒聽到封夜的催促,也顧不得那六人給他帶來的驚訝,立即忍著傷痛起身,和封夜一起飛離這個地方。

見到封夜二人欲要離開。厲彪頓時大怒。

“混蛋,你們幾個瘋了麽?”麵對六人拚了命的攻擊,厲彪徹底怒了。在以前都是從來沒有見到他們如此的拚命,而是現在卻見到了,隻不過這拚命的對象是自己罷了。

眼看著封夜二人逃走,但是厲彪卻因為六人的糾纏,絲毫脫不開身來。許久之後,大院之內,六具血淋淋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而此刻厲彪身上也有些許的傷勢,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拳頭,臉色極其的難看。

“可惡。”厲彪讓封夜二人溜走可是卻絲毫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夠憤怒的咆哮著,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血憐兒,還有那小子,你們給老子等著。”

一條小巷之中。

少女坐在角落之中,白皙的大腿**在外麵沾染了些許的汙泥,而她右臂的傷口之上,鮮血卻是不住的留了下來。少女撕下衣角的一塊黑布,然後將其裹在受傷的右臂之上。隨即轉身對身邊的少年說道。

“喂,看夠了沒有。”

聽到少女的一聲叫罵,封夜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剛才的確是眼睛有點不老實了,不過也就瞟了幾眼罷了。

“不過還是謝謝你出手相救了。”那少女突然放低了聲音說道。

“額……”封夜撓了撓頭說道,“舉手之勞罷了。”

封夜自嘲的一笑,對於這位城主千金的謝意,還真是不敢當,當日在飛雲樓的酒店之中,自己好心出手相救。沒想到非但沒有得到感謝,還鬧出了笑話,得罪了別人。

“哦,對了,你怎麽會在那裏。”封夜突然想到些什麽,那血憐兒問道。

“我?我本來想在教訓那智障的厲召一下的。沒想到被厲彪撞見了!”血憐兒可憐巴巴的說道。

教訓?還要教訓,他那一腳難道踢的還不夠狠麽?活活把別人踢得斷子絕孫了,他還想要怎麽教訓,難道還要了別人的命不成,恐怕對那個智障來說,要了他的命倒是一種解脫。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人生最痛苦的兩個創傷他算是都有了,一個是腦殘,一個是下體殘。封夜心中想到。

“你還不知道吧,大小姐,你可把那少爺踢得沒有生育能力了!”封夜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看著血憐兒說道。

“什麽?”血憐兒聽到封夜說的不禁嚇得睜大了眼睛。

“不至於吧!”他都不敢相信,當日隨意的一腳會產生這樣的效果。“難道說,他那個東西太脆了?”

封夜攤了攤手說道;“我可沒有功夫騙你,不然你以為那厲彪要抓我們幹什麽,為了那麽點事情報複我們麽,抓我也就算了,我一個小人物。可抓你這個大小姐就不一樣了,事情沒有鬧大到一定程度,他們會隨意對你動手麽?”

聽著封夜的解釋,血憐兒呆滯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可是封夜說的話句句都讓他覺得自己似乎闖了大禍。

“你還是逃吧。”血憐兒多封夜說道。“我跟你一起逃。”

“跟我一起逃?”封夜尷尬的問道,“大小姐,我可沒那等魄力帶著你逃。”

“哼,不帶就不帶,我自己走。不過,我得先回家一趟。”說完也不搭理封夜拖著受傷的右臂一個人離開了。

封夜望著血憐兒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看我明日還是趕緊離開吧。”封夜自然自語道。

第二日清晨,封夜從修煉中醒了過來。走下酒樓,大堂之中甚是熱鬧。不過這些熱鬧,封夜倒是不予理會,自己現在可是有麻煩的人。

“喂,你們聽說了沒有。”

“你是說城主府的事?”酒店的兩人隨意的談論道。

“可不是,早上厲家家主親自帶著他那智障兒子去城主府鬧事。那城主的千金把人家兒子踢得斷子絕孫了。人家能不鬧麽。”其中一人說道。

“我還聽說要,那厲家的家族要城主千金嫁給那他智障兒子這事才算完。”另一個人也接著說道。

“那可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哈哈哈哈”酒店大堂內一片熙熙攘攘的哄笑之聲。

鬧上城主府了?封夜心中想到,不知道那血憐兒逃出來沒有。厲家果然是一個狠角色,敢鬧上城主府,敢跟城主府作對的估計也就隻有這厲家了。

“算了,不管那閑事了”封夜告訴自己不要再參合到這件事情當中來了。可是心裏雖然是那麽想,可是封夜還是擔心那血憐兒。“還是去看看吧。”

封夜出了酒店,就趕往城主府。城主府的位置很好找,就在這血楓城的正中央。一路上跟封夜一樣前往那的人不少,封夜跟著眾人來到了城主府。此刻城主府已經是圍滿了人。

一名衣著華麗的彪形大漢,站在大門的對邊,那昨日見到的智障青年躺在擔架之上,還是如當日的德行那般,不住的留著口水。而那厲彪此刻也是在那彪形大漢的身旁。

另外一邊,一名身著白色長袍的中年的男子臉色冷漠的站在城主府大門的中央,而一改刁蠻任性姿態的的血憐兒現在卻依偎在那中年男子身後顯得甚是乖巧。不過熟知她的人恐怕都不會認為他是那等乖巧之人。

“你女兒若是嫁給我兒子,那這事就算完了!”那彪形大漢對著那白袍中年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