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這渡邊小子在日本也算是小有名氣,他是渡邊家族的下任繼承人,而且一身功夫也頗為了得。年紀輕輕就達到了一流高手的行列,已經超越了他的老子:渡邊真雄(熊)!
隻聽得渡邊那小子說道:“咱們大家比武切蹉,倒也無事,卻不知禦同學語言中傷是何原因?我看,你還是給我們道謙才是。”
下邊的人一聽這渡邊竟然說出了這麽不要臉的話,全都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大罵不要臉,那詞句,堪稱國罵呀!罵得那個渡邊臉色變得那叫一個快,還以為他去學了變臉的絕活呢!
我說:“見過不要臉地,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地呢。那你偷襲別人怎麽算呢?”
渡邊冷哼了一聲,說:“比武本就是勝者為王,使些手段又算得了什麽?”
我說:“哦?那也就是說,在比武之中出現任何事都是正常的了?”
“當然!”
我笑著說:“那,如果我把你殺了又怎麽樣?”
聽到我的話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他們想不到在這種場合裏竟會說出這種話來,難不成我想當眾殺人不成?就連司馬空等人也是一樣,看著我還有些嘻笑的麵容,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我會殺人!更何況現在這裏這麽多人,有這麽多的老師,沒錯,連老師也來了!
但是,另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渡邊說:“如果你能殺得了我那就盡管放馬過來,但是一樣,你沒本事的話也怨不得別人!”
我笑著說:“如此就好,也省得你死了以後別人來找我的麻煩!”
渡邊也知道我能打落他的暗器自然是不會太差,可是他還是不相信我會比他厲害。因為他在日本的時候可是在年青一輩裏是個無敵的人物,但是他又怎麽知道中國地大物博,這麽大片土地上找出來一個能找得過他的年青人也是輕鬆的事。所以,他對我的話跟本不會在乎。
渡邊輕屑地笑著說:“哼,你以為你就一定能殺得了我嗎?”
我仍是笑容不變的說:“那你以為你也一定能殺得了我嗎?”
渡邊看出了我的輕視之意,冷哼了一聲,說:“廢話少說,我看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看看到底是誰殺得了誰!”
渡邊的身邊泛起一陣殺氣,那是隻有在真正的殺戮中才會陪養出來的殺氣。殺氣一出,在擂台周圍的人竟有呼吸不暢之感!看來這個家夥還真是沒少殺人啊,不過,和我比殺氣,跟找死有什麽區別?
隻不過我不想讓他死得那麽痛快,好久沒有活動過了,就當是先舒展一下好了。渡邊放出了殺氣之後就有些後悔了,因為他發現我根本就不受他這點殺氣的影響!他的殺氣一直圍繞著我,可是對我來說仿佛是沒有存在一般,我還是我,一點變化也沒有。根本不像是他以前見過的高手,那些人一旦遇到他的殺氣必須也會放出自己的氣勢與其對抗,可是現在在他麵前的人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這也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我比以前他遇到的所有人都經強大!得到這個結論的渡邊背上流出了冷汗,難道今天還真要死在這裏不成?
渡邊臉上的汗都要滴到了地上,台下的眾人也看得清楚,那幾個青年高手也是一陣詫異,想不到我在這麽強的殺氣之中還是一動不動。他們不禁想到他們自己,如果是他們的話怕是早就扒下了!
我毫無所動卻給渡邊帶來了無比的壓力,這是一種心理上的壓力而不是因為氣勢造成的壓力。這種壓力在渡邊的心裏越積越厚,讓他的手都禁不住顫抖了起來,臉上更是汗如雨下!
終於,他再也受不了這種壓力,大吼一聲,出招了。在常人的眼中,根本看不清他是從何處出的刀,隻覺一閃之間刀鋒便已到了我的麵前,台下的眾人一聲驚呼,幾乎預見了我身首異處的慘狀。
而我仍是麵帶微笑,待到刀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子的時候腳下稍一用力,身形如離弦之箭,向後暴退而去。身形似緩實快,明明是快得很可是卻給人一種非常緩慢的感覺,眾人甚至可以看得見我在空中的每一個動作。
我向後飄飛了二十餘米,動作之瀟灑飄逸讓下邊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特別是歐陽夏雪,眼中更是光彩連連!二十米後,渡邊小子便已力盡,剛一落下,用腳一踏地麵又升了上來,刀鋒逆轉由下向上挑起。而我的身形竟隨著他的刀勢向上飄飛,仿若一片沒有重量的秋葉隨風而走,又是一刀落空。
我們兩人都落地之後,渡邊想:想不到他輕功竟如此之高,如此下去我根本碰不到他,如何能不輸?想到此處,渡邊便揚聲道:“哼,仗著輕功算什麽本事?有本事你接我一刀!”
我笑著說:“想不到你竟然把激將法用到了我的身上,不過,我便中你一計又能如何?好,你出刀便是,保證讓你死而無怨!”
渡邊不再說話,深吸了一口氣,內力暗轉。刀鋒之上響起一陣龍呤之聲,就算是司馬空等人也不禁暗讚了一聲:好功夫!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一刀必定是驚天動地,心裏還是非常為我擔心的,但是看我還能安定地站在哪裏心裏也好受了不少。
渡邊身邊勁氣橫掃,將地上的灰塵都吹起了不少,單看這威勢就知道這一刀不簡單。果然,隻見渡邊將刀舉過頭頂後一聲爆喝:“劈~空~斬!”而後一刀斬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那刀竟幻化成十幾米長,帶著陰風劈了下來。司馬空一聲驚呼“刀罡!”,這刀罡、劍氣乃是由內力凝結而成,威力無比,但是相應的消耗也是非常大的,非是天級高手可用不得。武林中人分為:三流、二流、一流、頂級、天級、超級,在超級高手之上還有著傳說中的金丹大道,所謂的金丹大道便是修真者中的金丹期,隻是武林中的重在攻擊,一旦達到金丹期,便是一般的元嬰期修真者也未必是其對手!
剛一聽說“刀罡”那幾名世家子弟便麵露驚色,想不到這小日本裏邊竟有如此人物,年紀青青便可用出刀罡了。但是也隻有我才知道,這小子是急了,用出了本不屬於他的力量,這回就算是我不殺他,他也算是廢了。
單說這一刀確實有值得人稱讚的地方,被刀罡所籠罩的人便已被氣機鎖定,跟本無處可避。隻有硬接一途,可是若沒有實力的話可就討不得半點好處了!不過,他的刀法雖是威猛,但是對我而言卻是半點用處也沒有!
隻見我隨意地伸出手去接那刀罡,眾人見我竟用手去接刀罡都是麵露擔心之色。可是那刀罡竟真的被我接在了手中,我單手擒著十餘米長的刀罡動也不動,我露嘲弄的看著渡邊,說:“怎麽?你就技止於此了?”
姚思遠:“天呐,是先天罡氣!”
看著眾人不角的目光,姚思遠說:“我曾經在家裏邊的書上看到過先天罡氣的記載,隻不過一直都流為傳說罷了,想不到真的有先天罡氣!這先天罡氣可不比一般的內息,無論是防禦、攻擊都是強大異常!”
此時的渡邊已經氣喘籲籲了,哪裏還有力氣說話?我手上一動,十餘米長的刀罡便煙消雲散,其他人再一次被我的身手振驚。我緩緩收回了手,說:“你也出了好幾招了,也接我一招試試看!”
而後我又說:“你是用刀,我自然是用劍,隻是我能接得了你的刀,卻是不知你能不能接得了我的劍?”
此時的渡邊已經緩過來了一些,冷哼一聲,說:“廢話少說!”
我說:“既然你找死那我也就成全你!”說罷,將右臂伸直,一支長劍緩緩從我衣袖裏麵飄了出來,我抓住劍柄,將劍自身前畫了一個半圓。
說道:“看好了,讓你們這幫無知之輩看看什麽才叫做中華武學!”
話音剛落,隻見我的長發無風自動,緩緩將長劍舉到胸前,再慢慢往裏收。我的氣勢早已壓在了渡邊的身上,當然也不是全部的,隻不過是一絲罷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也還是讓他有些受不了,而外人則是沒有一點感覺!
我說:“接招了!”
我是說完話才動的手,像他們小日本都是刀到了你的脖子上他們才說完最後一個字,卑鄙得要命!眾人以為會是多精妙的劍招呢,卻隻見我不過是平平向前遞出一劍,心中難勉有些許失望。不過他們卻是不知其中的奧秘,若是讓他們家裏的那些真正的高手看到還不得立刻拜我為師呀?
但是在我麵前的渡邊可不是這種感覺,在他的感覺裏仿佛是天地之間隻有這一劍了,這一刻他連接劍的勇氣都沒有!而且,我的劍每向前遞出了一寸威勢便要強上一倍,如何能讓他受得了啊?
這一劍似慢實快,幾乎是在一個瞬間便刺到了渡邊的身前,渡邊慌亂之中隻得用刀一擋。可是我的劍是那麽好擋的嗎?在他擋我的劍的一個瞬間,我的力量便已傳到了他的體內,但是外人是看不出來地。
外人看來卻是渡邊用刀擋住了我的劍,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這一劍本來就不是用劍來殺人的,擋住便擋住啦。渡邊擋住這一劍之後我便收了劍,可是渡邊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式不變,嘴裏邊說:“這是什麽劍法?”
我說:“伺天四劍。”
渡邊喃喃自言地說:“伺天四劍,伺天四劍,伺天……啊~~~~~~”
渡邊的體內突然冒出了無數的氣劍,竟硬生生地將他整個人給由內而外地撕成了無數塊!原來,在他擋我的劍的時候,我的力量已經進去了他的體內,形成了無數的氣劍,由內而外地破壞著他的身體!
沒有血,血已被劍氣給蒸發幹淨了。“嘩啦”一聲,不知道是誰的書掉到地上了,眾人都被這聲音給驚醒了,同一時間裏吸了一口氣。司馬空等人則是帶頭叫了聲“好!”,其他的人也開始應合了起來。
手一動,劍“嗆”地一聲縮回到了我的衣袖當中。其實哪裏是什麽縮回衣袖裏呀,不過是我將劍收回了“手表”的貯物空間裏罷了!
手背在背後,緩步走回了擂台,對那群小日本朗聲說道:“你們這回可見識到了我中華武學?比之我們的武士道是不是強上了千百倍?”
他們倒是想出口反駁,隻可惜我能讓他們如願嗎?在我的氣勢之下,他們都是兩腿發顫,汗如雨下,心裏也不禁產生了一絲恐懼。
若是我氣勢全開的話,怕是會嚇他們也不一定啊!看著他們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猛然收回了氣勢,轉身走下了擂台。在我的身後,有不少小日本跌坐到了地上。我知道,他們再也沒有勇氣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姚思遠當胸給了我一拳,說道:“臭小子,你也不講究啊,原來你功夫這麽好,可是你卻不告訴我們。”
我說:“可是你們也沒有問我啊。”
司馬空:“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走吧。”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呀,嗯,有一個詞怎麽說來著?對,是如狼似虎。看來他們是要拜我為師呀,可是我現在還沒有收徒弟的打算,所以還是先跑吧。
我們一跑,後邊的人也反應過來了,喊:“師父,收我為徒吧!”
群眾的力量是偉大地,最後我們無奈之下隻好施展輕功,將他們遠遠的甩在了身後。校園裏演出一了副奇特的畫麵:幾個年青人施展著輕功,飛上竄下,在他們的身後卻是無數的學生追著。看起來,是非常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