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老賊你去閻王那報道吧
刀疤裝作有些不耐煩,對著電話嚷道,“王老板,你再不說話可就不要怪兄弟不講規矩了。”
王天霸哪會不明白這話的意思,急切的到,“這東西也驗過了,可是你不讓我們的過去,你們的人也不過來,這怎麽交易?”
刀疤故意做作的愣了一下,“你這個問題,倒是把我問倒了,我還真沒想過這交易的方法。”
王霸天有些想笑,在他看來這隻是一群膽大包天的痞子,沒什麽大能耐,自己身邊的幾人足夠把這夥人給一網打盡了。臉上緊繃的肌肉也鬆弛了不少。“要嘛你我各派一個人,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刀疤心想這是最糟糕的主意,要是答應你才怪呢。“王老板,我們不如這樣,你把錢就交給剛才那替驗收的兄弟,你留著一個看住他,然後自己帶著人去給簫劍鬆綁。”
王霸天也是隻老狐狸,在心裏權衡一下,想不出眼前這少年會玩出什麽花樣,留一個人足夠看住他了,再說自己的人差不多都到外麵,人和錢根本就是一個都不會少嘛。也就答應了下來。“那好!就這麽敲定了!”
劉瀟聽了臉上一百個不願意,心裏卻一陣狂喜,不會還有外快讓自己賺吧,為什麽天下的好事都能我碰著呢,現在才發現我是上帝的寵兒。
王霸天衝劉瀟找手,示意他過去,劉瀟是千百個不願意,拖著他高大的身軀悠哉悠哉的走過去,“老板,我隻是和女朋友在這裏約會,你”
劉瀟還沒有說完就被王霸天給接了過去,“小兄弟,我也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讓你幫我看管一下這兩個箱子,一會會有人過來取的,當然我會叫個人跟著你,這畢竟是錢嘛,人見了都會眼紅。”
劉瀟佯裝木納的聽著這個老東西灌輸著這些,點點頭,“我是沒選擇的權利。”
王霸天笑笑的看著劉瀟,心裏感覺跟著孩子還有些親切感,也不吝嗇,又掏出來一疊紅票給了劉瀟,劉瀟哪裏會不要的,接過點點了比剛才還要多一千,在他記憶裏昨天好像沒夢見自己踩上狗屎,難道周公解夢都是騙人的。
人的感覺都會欺騙眼睛的,這次也列外,王霸天的感覺深深出賣了他的眼睛。
他留下一個人看著劉瀟,帶著其他幾個向著簫劍的方向衝了過去,還邊跑邊叫著,“劍兒別怕,我這就來救你了。”
劉瀟拎著兩隻沉甸甸的箱子,胸前的小鹿也加速的蹦跳起來,這當然不是害怕,是激動,沒想到這老狐狸就這麽上鉤了。他掏出一根煙,在包裏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找到火,對著身旁的大漢說:“兄弟,借個火。”
那大漢看了看劉瀟,沒有說話,低頭在自己身上摸了幾來。
這時劉瀟,放一個箱子,手裏多了一把金刀,嘴角那詭異的笑再次掛了幾來,那大漢剛一仰頭,劉瀟手裏的金刀不偏不倚的cha進了他的胸膛,頓時鮮血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
大漢微微抬起手,想要大呼,劉瀟哪裏會給他這樣的機會,迅速的抽出金刀,在脖子上輕輕一抹,割斷了他的氣管,由於剛才已經失血過多,脖子上隻有幾滴血珠掛著。劉瀟冷冷的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劉瀟,是整個事情的策劃者。”
大漢嘴上微微**幾下,好像是在默念著“劉瀟”兩字,可他還是有些不明白,所以圓睜著眼睛倒了下去,和世界說拜拜了。
王霸天幾人已經趕到了天橋,這裏除了被捆在柱子上的簫劍在一看不見第二個人影。隻是他感覺簫劍有點不對勁,臉色煞白,眼睛也是微微的閉上,看不出一絲活人的氣息。
他快速的走上前去,他總感覺腳下粘粘的,隻是救子心切沒有注意這些,他吩咐手下解開繩子,這不解還好,剛一解開簫劍整個人軟軟的向著地上倒去,還好他手下的人都不蓋的,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簫劍。他們的手剛接觸到簫劍的背,就感覺粘粘,都愣了一下,抬起手,除了粘粘的血液,在也找不到任何的雜質。
他們有些傻了,愣愣的看著王霸天,王霸天感覺幾人的眼神有些異樣,也向自己的腳底看去,鮮紅的血液已淌成一條小河。他咆哮起來,“劍兒!”想到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老淚縱橫啊。
他感覺到事情的蹊蹺,向著廣場這邊看過來,剛才那對情侶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那手下依稀的倒在了地上。
王霸天對著電話狂吼道,“無論你是誰,我要你血債血償!”
電話裏刀疤狂笑起來,“哈哈,老家夥,你以為你還有機會,今天就是你和世界說拜拜的日子。”
刀疤在車裏悠閑的點上一根煙,對著電話說了聲,“拜拜”掛斷了,刀疤不含糊,馬上對著領口吼了一聲,“動手。”
此時幾聲像鞭炮一樣的聲音響起,(槍都加上了消聲器)天橋上的幾個人幾個人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一顆花生米大小東西爽快的飛進他們的腦袋,白糊糊的腦漿飛濺了出來,幾個人睜著眼睛向著流淌的血河倒了下去,他們是死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到了地府也許閻王會發發善心告訴他們,“殺你們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給錢的那小子。”我估計聽到這話後,他會在陰曹地府裏在死上一次,不過是活活給氣死的。
房頂上幾人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把家夥裝了起來,背到背上,很像背的吉他,不知道會以為他們是某個樂隊的到廣場搞演出,這不讓他們遇上了。
他們剛一下樓,一個小妹妹蹦蹦跳跳的走過來,無邪的笑著:“哥哥,你們是哪個樂隊的,我也想學吉他。”
三人額頭一陣冒汗,這“吉他”是隨便能學的?臉上的積弱堆積出一點笑容,“小妹妹,我們是太陽樂隊的,不過我們現在沒空。”說完便轉身就走。
留下那小妹妹失望的低下頭,wannong起自己的衣角來。
廣場上很快多出些不速之客,手裏的家夥可是不好惹的,什麽狼牙棒,開山斧,鋼棍隻要你能報上名字的,他們都有,假如你有心情去試一下,他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廣場的遊客見狀哪還有半分停留的意思,拔起兩腿溜之大吉,廣場是出現空前的混亂,尖叫聲是此起彼伏,為什麽這個時候沒有願意傳播看人熱鬧的優良傳統呢?
那幫的視線在廣場上收索著,很快那兩部奔馳轎車進入他們視野,隻是空空如也,沒有半個人影子,他們沒遲疑快步的奔流過去。
這時在轎車的不遠處響起震耳欲聾的尖叫,刺激著每一個人的聽覺係統,雖然不會因為這聲音而七竅流血而亡,你要是靠近一點,耳膜穿孔流血那是毫無懸念的。
其中的一個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走上前就兩巴掌把那尖叫的人扇翻在地,“你鬼豪你個媽呀,震得老子耳朵都快”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傻傻的,像木樁一樣釘在那裏。隻見他腳下一個和他一樣打扮大漢靜靜的躺著,胸膛有個深深的刀口,冒著血色泡沫。脖子上刀口倒是沒有那麽誇張,零星掛著幾滴血珠。
尖叫聲再次響起,把他從木納中拉了回來,第一個反應是老爺出事了。他抓狂似的叫起來,“老爺出事了!”
同來的也陷入恐慌之中,“飛哥,這”
這叫做飛哥的是王天霸一手帶出來的,戴著一副墨鏡,麵無表情,雙手環胸,見他那滿臉的橫肉就知道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他,這裏的一個人也不能離開!”
話音剛落,身後的小弟就把廣場的圍了起來,有幾個要溜的,被抓起來打得麵目全非。這些人哪有見過這些場麵,身體有些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有個膽小的褲襠裏滲出一滴滴的水。
人群裏聲音不斷,“這位老大,不知道我們什麽地方得罪了你們。”
“你們這樣還有王法嗎?”
那些根本就把這些話當耳邊風,猙獰的麵孔上鼓著一對金魚眼。飛哥下令道:“給我打,往死裏打。”
小弟一聽這話,心裏可就了得慌了,好久都沒有修理過人,手正癢癢呢,話說著,他們拎著手裏的家夥招呼著被攔下來的路人。
這些路人可都是平常人,哪裏受得住這樣的摧殘,不一會這些人臉上全部掛彩,還有幾個渾身是血,在地上打著滾,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突然飛哥的兩個手下,被打倒在地,嘴裏還流淌著鮮血。飛哥等人愣愣的看了過去,隻見三個少年完好的站在那裏,一個頭發飄逸,臉上有個月牙形的傷疤,一個古銅色皮膚,有著強健的身體,還有一個看了就有些讓人心疼,除了一張肉皮,剩下的就是骨頭。他們正是月牙,鐵拳,螳螂,沒來得及逃脫也被攔了下來。
飛哥向身邊的人點點頭,十幾個人把三人緊緊的圍在了中間。飛哥淡淡的到:“你三個是做什麽?為什麽會在這裏。”
他們三人背靠背,冷冷的道:“這廣場是休閑娛樂的地方,我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飛哥聽三人說話這麽不客氣,臉色有些鐵青,怒喝一聲“給我打。”
十幾人衝了上去,鐵拳一拳擊中了一個人的胸口,那人隨之口吐鮮血,飛了出去,月牙也一腳掃倒一個,螳螂也用他如鐵般堅硬的手肘打了飛一個。他們三人對付這些小混子還是如魚得水,雖是赤手空拳,但很快打倒這十來個人。當然他們身上也是肉,每人身上都多了幾道長長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