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可憐的保安
學校保安室,十個人麵露凶光的人衝了進去,這些有都有著共同點,身上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手裏握著片刀之類的東西。
“你你們幹什麽?”這保安花了兩分中說完這句話。
“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算是很有麵子啦,我們老大請你過去喝杯茶。”
“你們老大是誰,我又不認識,幹嘛請我去喝茶。”說完他看了看旁邊的電話。
“我靠!你他哪來那麽多廢話,讓你走你就走。”
“是是我走。”剛一轉身,他就迅速抓起電話,指頭很靈活了撥了三個數字‘110’。好像讓他很失望,電話什麽反應也沒有,就連平時的“嘟嘟”聲也沒有。
這其中的一個人,把電話線接頭在他麵前晃晃了,“兄弟要不要我幫你插上啊!”
他已滿頭大汗,根本沒有抬頭,“好的謝謝!我就說電話怎麽打不通,哪個兔崽子給老子拔掉了。”
“啪”,電話被一個拳頭砸得粉身碎骨,“你他還想打電話,再不走電話就是你下場。帶走”
“救命啊!我要告你們綁架!”
他這話話剛說完自己就有些後悔了,脖子上多了一個涼涼的東西,上麵斑駁的血紅還散發出淡淡血腥味。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再叫就送你去見閻王。”
現在他乖得就像一隻小貓咪,任由其擺布。
“瀟哥,人帶到。”
劉瀟點點頭,“上車!”
刀疤拍拍劉瀟的肩膀,“兄弟這上車去哪啊!”
保安吃驚的用手指著刀疤,“你你我認識你。”
刀疤也很和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哈有緣啊!今天第三次見麵了,可不希望有第四次見到你。上車吧。”
“刀疤,就暫時先去你那裏好了!那裏荒郊野外的,辦事也方便,你看去我那別墅還不搞的烏七八糟的,那怎麽得了。”
“我靠!兄弟,你把我哪裏當屠宰場了,我可告訴你我那是保安公司,如真包換。”
他倆倒是很自在的討價還價,保安的身體就像嗑了搖頭丸一樣的在左右晃動,目光呆滯,他想到自己才二十出頭,母親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自己拉扯大,還沒娶妻生子孝敬他老人家就要去見閻王了,他好想說聲“媽我對不起你。”可是聲音好像不是他自己的,根本說不出來。
“我靠!你那什麽破保安公司,還如真包換,說是不是想敲詐我。”說完劉瀟眨巴著眼睛。
“去你的誰敲詐你,就你身上那幾個子,還不夠我塞牙縫。”
這時旁邊一群肩上抗星的家夥,從旁邊走過,眾人的心都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
“我靠!刀疤再不走我們就要變成詢問的對象了!”
“打道回府,要快!”
開車的小弟又白癡的了冒了一句,“回哪啊?”
刀疤哭笑不得,抬腿就是靠椅上一腳,“你豬頭啊,從哪來就回哪去。”
幾分鍾後,十幾輛長安從校門口呼嘯而去。
學校後山門口,一對情侶手挽著手說著俏皮的情話,向著後山走進去。
男的摸著撫摸著那女的小臉蛋,“親愛的,今天的夜好黑啊!你怕嗎?”
“有你結實的肩膀給我靠,有你那強有力的手臂擁著我,我不怎麽會怕呢?”
“對!對!我就是你忠實的護花使者,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
話說著兩人已經進入後山,一切都已回複平靜,隻是草叢裏還有幾隻調皮的昆蟲奏著小曲。
“親愛的,我怎麽感覺這有股血腥的味道。”
“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這是學校那裏什麽血腥的味道。”
說完這男的迫不及待朝女人的嘴深深吻下去,上演一番唇舍大戰後,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放在女人的撫摸起來,慢慢的下滑從下往上伸進了女人的衣服,感情是這樣的手感不好。
那女人扭動著身軀極力的配合著,發出嬌爹的呻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慢慢的向地上躺去。
她剛和地麵接觸,就感覺到東西頂著自己的背好不舒服。她空閑出一支手去摸摸了,怎麽感覺像支豬蹄,不會是白天誰在這野炊豬蹄忘記吃了。
她繼續摸著,不對,怎麽像隻人的手,終於,她的想法得到了確認,她摸到了五個手指頭,她的心徹底的涼了。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
“親愛的,你幹什麽呢!我們又不是這一次了,你還怕什麽?”
女人沒有理會,一幕幕恐怖電影的畫麵出現在她腦海。她掏出手機,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看見自己一支手上滿是粘粘糊糊且紅紅的東西。她開始顫抖起來,用手機微弱的光去照剛才自己摸到的地方。你說這月黑天高的夜晚,來這裏幹什麽呢?野戰?難道要刺激點?
“啊!”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空的寧靜,他身體已顫抖得不行。隻聽嘴裏不停的念叨著“殺人啦,殺人啦。”
見女友莫名其妙的發神經,他也好奇的借著手機的光芒看過去,一支血糊糊的手安靜的躺在地上,找不到他的主人在哪,他的目光又延伸了那麽一丁點,又一條血糊糊的腿無規則的躺在那。佛說過我入地獄誰入地獄,現在是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為什麽隻會在電影出現的恐怖畫麵會讓自己碰上了,那怪誰,你說花個一兩百塊錢賓館一大把的有,跑這裏來尋求刺激。
隨著他目光的延伸,越來越多慘不忍睹的畫麵清晰盡收眼底。他的眼睛好像開始打架,慢慢進入了睡眠狀態。
女人看著男友倒了下去,頭上又被澆了一盆涼水。有我在你什麽都不怕,這句話是用來哄女人的?還是用來撐麵子?
女人用他那顫抖的手狠狠的抽了他一個嘴巴。
他被臉上火辣辣所喚醒,發瘋似的爬起來,嘴裏不停的嚷著,“鬼啊!殺人啦。”完全無視了女友的存在,踉蹌著逃似的走了
看著男友的背影消逝在黑夜盡頭,女人再也沒有精神的支柱,豪不猶豫的倒在大地的懷抱。她現在應該明白什麽叫大難臨頭各自飛,我估計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請不要相信男人說得冠冕堂皇的話。”
一個外表破舊不堪的別墅,說它是別墅還不如說是落腳的地方,雖然建築物高大,但是那破舊外表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十幾輛長安風風火火的駛了進去。
“把那三個人給我帶過來”劉瀟摟著小麗和刀疤走進了一個屋子。
劉瀟清楚的記得那個屋子就是自己和刀疤比武的屋子,冷兵器擺滿了一屋,隻是今天少了那個神秘的背影。
劉瀟很困難的摸出來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根,遞給刀疤一根,雖然他該才有抽過一根,猛吸一口後,還是不斷的咳嗽。
“哈哈哈哈兄弟原來還不會抽煙啊!做這一行的煙酒是不能少的,看來你還得多多磨練哈哈哈”
劉瀟臉一紅,“我靠!難道說刀疤兄生下來就什麽都會了,還不是學的嘛!難道你沒聽說過刀不磨要生鏽,人不學就要落後,人家這不是正趕潮流,學著嘛。”
月牙幾人走進來,“大哥人帶到。在門口。”
劉瀟點點頭,劉瀟隨手就丟出來一包香煙,除了螳螂拿上一根點上其他人沒有動。
“我靠,這麽不給麵子,抽!菲菲嘛就算了,女孩子抽煙總是不會留給人家好映像的。”
月牙鐵拳也拿過一根,學點螳螂的樣子點燃,深深的吸上一口,頓時屋子就被咳嗽聲所掩沒。
“哈哈哈!都是些嫩鳥啊連煙都不會抽。”刀疤調侃,繼續說道:“劉瀟,你說你叫人家學什麽不好,還非得強迫人家學墮落?”
“好了,不和你鬼扯,先把那保安帶上來。”
話音剛落兩個小弟就架著保安走了進來。“瀟哥,人帶到。”
“好了,你們去忙吧!”
說完兩人手一鬆,保安就一攤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身體好不停的搖晃著,用他那無助的眼神看著劉瀟。
看到這眼神劉瀟微微一愣,是自己曾經擁有過的眼神啊!“我們你認識了吧,不過我希望你什麽都不知道。”
那保安不斷的點頭。
“那最好,現在我給你兩條路選,。一是,繼續在學校做你的保安,但我相信第二天報紙的頭條會是十二中保安慘遭歹人殺害。”
保安的心就像被浸泡在涼水裏,身體的搖晃加劇,眼神從無助變到了絕望。
“第二是,我給你十萬,悄悄消失在清原,包括你的朋友在內也不能知道,當然你可以帶上你的家人離去,我想你是聰明人應該會選第二條。”
保安的眼神一下從絕望變到放光,也不知道哪來的勁,一下跳了起來,“十十萬,你放了我,還給我錢?”說完又些不相信的看著劉瀟。
劉瀟微微一笑,輕輕的點點頭。
得到確認後,他感概這世界是多麽的美好,十萬以現在一千來塊的工資,要奮鬥多少年啊。他已浮想連篇,“畫麵裏,在家鄉開了一個小店,取了一個漂亮的老婆,小店裏坐著個老太太,臉上洋溢著春天般的笑容。幸福的一家啊。”
他現在像打了幾針鎮定劑,手也不抖了,身子也不晃了,臉上掛著貪婪的笑,“大哥,我知道,今天我沒看見過你們去學校,我這就在你們眼前消失,不,是在清原消失。”
“很好!你很聰明,但是你要是把我們今天去學校的泄漏了半點,那你就等著閻王的召見吧。”
保安點頭哈腰的道:“是!是!不敢,要是那樣我有九個腦袋也不夠砍。”
劉瀟輕蔑的一笑,這就是人性,在利益和死亡麵前,腦子隻要沒有燒壞都會選擇利益,哪怕那得到的利益會挨千人指,萬人罵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利益。
劉瀟帶著壞壞的笑看著刀疤。
“我靠!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幹嘛,我又不是女人,瞧你那副德性。”其實刀疤早就看透了劉瀟想幹什麽,隻是自己不想說出來而已。
“刀疤兄,你看我這身上好像沒有現金,你看是不是給我點支持啊?”
“操,我隻是個小小的保安頭目,你又想訛我?”他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上好幾倍,自己不但借人現在連錢都借了。
劉瀟這時哪像個老大,簡直像個撒嬌的小女生,“刀疤兄,你就幫我這一回嘛,我是借,又不是白拿你的。”
月牙幾人雞皮都冒起來了,最終忍不住,嘴裏開始向地麵送著點東西。
“我靠!再被你這樣弄下去,我他要變同性戀了,不過一個月1%的利息,答應就成交,不答應那就”
劉瀟在心裏算了一下,一個月一千塊的利息,價錢還算公道。故意做作的道:“我感覺你怎麽在敲詐我。”
刀疤馬上變了副憤怒的嘴臉,“我靠,才1%啊!你全世界打著燈籠都難找出來,你要我放別人那裏去一還10%呢,哼!”
劉瀟微微一笑,“刀疤兄是不是更年期到了,這麽愛動怒,我這不是給你開個玩笑吧。”
刀疤指著劉瀟鼻子,“認識你真是我倒了八輩子黴。”說完“嘿嘿”的笑起來。順便從口袋裏掏出一疊支票和一支筆,在數字1的後麵畫了五個圈。給劉瀟扔了過來。
劉瀟接過去賽進來那保安的口袋裏。順便拍了拍他的臉蛋。
“我希望不清原以後見不到你。送客吧,兄弟們。”
保安點頭哈腰的,興奮的說道:“是!是,不會了。”
劉瀟看著他的背影離去,不覺歎了口氣,“我也不想這麽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好好保重吧。”
“瀟哥,還有兩人怎麽處理。”
“你們統計下自己死傷了多少人,傷的醫藥費我出,做父母的把兒子養這麽大也不容易,死的就賠安家費好了。”
“刀疤,你這又沒有空曠一點的地方。”
“我靠!你又要幹嘛,別把我這當成屠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