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李叔

李叔傳過一片綠蔭,繞過幾道彎,來到一棟別墅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黑暗的屋子,微弱的燈光下,模糊的看見死個黑影躺在地上,有兩個還在抽搐,有兩個已經動彈不得,滿身是血。台上,一個額頭上有一道道長長刀疤的人抽著煙,來回的走著的,好像在很是焦急的等著什麽。身邊整齊的站著一排不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的彪型大漢。

這時門被“哐”的一聲踢開,站著的大漢頓時充滿憤怒的動了起來,看見來人時,又恢複了冷酷的表情,並深深的鞠躬道:“老板!好!”

來人正是李叔,他擺擺手示意都回到原位上。冷冷的說道:“刀疤,你還真讓我佩服你,事讓你給辦成了現在這樣。”

刀疤也就是剛才台上抽煙的男人,給李叔版來一把椅子後,就好象被釘在了原地,深深的地下頭,很小心的說道:“老板教訓的是,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那小子,在失蹤幾天之後居然能一人幹掉我們四大護衛。”

四大護衛說的不是別人,就是被劉瀟廢掉的幾個黑影,是刀疤的得力幹將,都有著殘忍毒辣的手段,也有著不錯的身手,可是栽到了一個小孩子手裏,他們就算有萬分的不甘,也沒有辦法了,因為他們現在什麽都不是了,也許就連一個小學生可能威脅他們。

李叔沉默了良久,說道:“這事我也沒有想到,這四人我不再想看見,包括他們的屍體。”說完他又開始沉默起來。

刀疤點點頭,嘴裏同時發出“咯咯”牙齒碰撞的聲音。便叫人把兩個還在抽搐和已經不能動彈的兩人拖出去,接著就聞到有股燒焦的味道在彌漫,同時傳來比殺豬更難聽的聲音。這聲音傳到刀疤的耳朵的時候,他手上傳來骨骼的脆響。

李叔道:“從現在開始停止活動,不能傷他分毫,我倒要看看劉嵐的兒子有何等的能耐。”說著轉身去到另外一個房間。留下一堆大漢在哪傻愣愣的站著。他們不明白老板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先前是叫無論如何也要除掉劉瀟,現在卻是自己失去了幾個能手後叫人停手。特別是刀疤,心裏更不是滋味,雖然和四人談不上交情,但也是跟了自己這麽多年的幹將。怎麽能叫人心痛,怎麽能叫人不窩火。他一拳砸那把椅子上,頓時椅子就一個吃不消,散架了。

李叔,輕輕的推開一個房門,裏麵裝潢別致,沒有剛才那屋子的黑暗與陰森。卻紅色的地毯鋪滿了整個房間,除了一個辦公桌,一個書架就找不出其他的東西了。不過書架上放的不書,而是各式各樣的洋酒,光看酒的成色就知道價格不菲。書架的旁邊還掛著一個相框,相框裏麵的照片不是別人,整是劉瀟的老爸劉嵐,這和其他不同的是,在相片的胸前,深深的插著一把匕首。

李叔倒上一杯酒,從辦工作上拿起另外一個相框,上麵的照片是劉瀟的母親蔡雲,帶著甜甜的笑。李叔情緒有些激動起來,眼睛不覺濕潤起來。

帶著哭腔的說:“芸!別怪我,要怪就你當年離我而去跟著他去了。”說著用手指著牆上劉嵐的相片。眼前浮現起當年的畫麵有一個女孩滿麵掛淚的說:“李森,我們分手吧,我已經找到我要的幸福,他能給我物質和精神的享受。而你除了我什麽也沒有。”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隻有那隨風飄來的淚,打在李森的臉上,他已泣不成聲,看著遠去的背影,他跪到地上,用手拚命的砸著大地的肌膚,直到他的手已血肉模糊的時候。他停止了哭泣了,隻從嘴唇裏擠出機個字:“我要報複,我一定要。”當年的李森經過歲月的洗禮變成現在的李叔了。

“哈哈”李叔發瘋似的笑起來。隔壁的大漢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知道自己的老板有不讓人知道的一麵,可是誰會傻到想知道自己不該知道的東西呢,除非是自己想和世界說拜拜了。

李叔還在繼續他發瘋似的笑,“芸,其實我還得感謝你,我還得感謝劉嵐那小子,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有今天。”他狠狠的喝下一口酒,繼續發瘋道:“我要報複,我要報複,哈哈,終於讓我等到這一天了,終於讓我”說著他眼角的淚再也掛不住,“可是,芸!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心痛,因為從此以後,我在也看不見你,我隻能看著你的照片來安慰自己。”

李叔,又端起酒杯,脖子一仰,用手指著瀏覽的照片,說:“是他!一切都是他!我本不想這樣,可這小子不識抬舉,不同意我的收購,哈哈。”說完抓不起相片的上的匕首,在照片上拚命的劃起來,“我看你笑,我看能笑到多久,你現在起來站在我麵前笑給我看啊。可惜笑道最後的人是我。”直到他把照片劃到有紙屑往下掉,才停下來,把匕首深深的插進來相片上劉嵐的頭上。”

說著又喝下一杯酒,說“劉嵐,我笑你傻,傻得可愛,你現在公司在我手裏,你還把你兒子也送到我手上,哈哈。”

說完李叔,坐到了椅子上,穩定了一下情緒,嘴角掛起陰森森的笑,“芸,我一定好好的教育你的孩子。”

又轉過身,指著劉嵐的相片。“現在你已經沒有和站著說話的機會了,不過不要擔心,你的兒子將會替你完成你該擁有的代價,哈哈。”

李叔,喝了一口酒,整理了一下情緒,走出房間,叫到,“刀疤,你過來”

刀疤聽老板叫他,雖然有些氣憤,還是帶著那醜陋的笑臉迎上來,誰願意跟錢和自己命過不去呢?他也一樣。走到李叔的麵前,恭敬的叫到,“老板,有何吩咐。”

李叔貼到刀疤的耳朵上嘀咕了幾句,刀疤隻一個勁的點頭。隨後刀疤帶著幾人去了。

李叔,目送著刀疤的離去,麵上掛起了很奸很奸的笑,讓人看了都有忍不住想吐了,可是眼下沒有一個願意吐,相比之下,忍住吐要比丟命要好。

在場的沒有人不知道,他們眼前的老板,心狠手辣慣了,沒有人願意去惹不必要的麻煩。

李叔掏出電話,“喂,五熊你把劉嵐企業的40%的股份劃到他們兒子的手上。”

電話那頭先是一愣,“老板!好的,我照辦!”他沒想到的是那小子能有命活到現在,更不奇怪的是老板還要把股份給一部分給他,雖是好奇,他也沒問,最重要的是他不敢問。

李叔安排好這一切後,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