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心酸的誤會
劉瀟蹣跚的穿過一片又一片的樹林,感受著大自然的和諧的氣息。眼前閃過的是參差的樹木,高大的總是伸出高高的頭顱,吸取著空氣第一縷眼光,並用它龐大身軀遮掩四周,然後一次又一次的過濾,剩下的才輪到低矮的,營養不足,怎麽也趕不生長的腳步了。劉瀟有些感概到。‘現實就是這樣,強者越來越強,弱者越來越弱,強者永遠把弱者踩在腳下,就算你有足夠的才華,強者也不會讓你表露,強者掩蓋住所有的光芒,最後留下的是黑暗,做為弱者隻能在陰影下掙紮。就在片小小的樹林就把優勝劣汰,強者總是踩在弱者頭上的現象表露無遺,那就更不用說人類社會了。而人類有多了幾分智謀和勇敢,多了幾分狡詐和圓滑……’
而劉瀟,已經在心裏深深的刻上了幾個字,‘我就是真正的強者’。峰回路轉,終於走樹林了,他攔下一輛的士。
的士停下來,司機顯得有些猶豫,他不知道是載還是不載。隻見眼前的劉瀟,頭發淩亂,衣服好幾處都已成條狀,並帶有斑斑的紅色痕跡。他的第一感覺是自己遇上了搶匪,可是在劉瀟身上他感覺不到有威脅感,眼中透出的是可憐。司機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心想還是不要讓麻煩和自己沾上邊。’突然一個加速,消逝在馬路的盡頭。
劉瀟無奈的搖搖頭,也隻好作罷,等著下一輛的出現,在這荒郊野外的平時也沒什麽車,差不多等了半天功夫,才見一輛姍姍來遲的是靠過來,還沒等車停穩,又一加速,向丟了魂似的消逝在路的盡頭。
眼看天色漸漸暗,微風襲來,讓人涼意頓起。劉瀟肚子已發來抗議的言語。這時又一輛的士靠過來,劉瀟沒有伸手,而是在手中多出來一把精光的匕首,等車靠近的時候,劉瀟迅速用道逼上來司機的喉嚨。他也很無奈,自己也不想這樣做,可要不這樣做自己恐怕到明年也走不了。
司機看著貼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片,有點結巴的說,“我……我說兄弟這什麽意思,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有事好商量。”
劉瀟眼露寒光,“沒什麽好商量的,我隻是想讓你把我帶過出去,我並不會把你怎麽樣,價錢還是該多少我給你多少。”
司機和氣說:“兄弟你說的是哪裏話,就算我幫你個忙好了。”然後乖乖的開車向城市駛去。
劉瀟靜靜看著窗外的景色,那片及天前讓自己在生與死之間掙紮的樹林,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麵。心裏想著,‘事實就是這樣,有的時候我就得用下狠,否則誰也不會讓麻煩找上自己,這應該是大多數人共同的心理吧。’
劉瀟道最後了在離家最近的那條路停下來,並扔給司機幾張紅紅的紙片,轉身離去。司機看著劉瀟消失在了空氣中,歎道:“現在的年輕人學什麽不好,為得學人家動刀動槍。”不良青少年的犯罪資料被他在大腦裏收了個光。拿起電話:“喂!110嗎?我在某某區,某某路,受到一個不良少年的威脅,而且身上還帶有血跡,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劉瀟,經曆了怎樣的痛苦,要是知道我估計他要自己把這句話給活生生的給咽回去了。
劉瀟家門口,就這麽急天功夫,門上已蜘蛛光臨做起來守護神的義務。在他眼裏出現的除了是那上麵寫著‘某某警察局封’的白條子以外,就是‘某某法院封’,他的眼睛不停的收尋著,自己紅色朋友怎麽也找不找。他默默的看著,‘那天的雨夜,四個黑影在閃動’他這次沒有哭,而是眼裏透出陣陣的寒光。
警察的辦事效率就是高,幾個帶著盤子帽,上麵的國徽在閃閃發光。幾個人已經走到劉瀟的身後,而劉瀟還沉浸在悲痛中,根本就沒察覺到身後警察。幾個人見劉瀟沒反應,迅速的撲上去,把他死死的按在地上,讓他又一次和地麵來了親密接觸。雙手被反扣在了背後,讓他不能動彈。
這時在他身上有咆哮的聲音傳來,他暗叫不好,知道神龍要發怒了,他可不想自己就這麽被送往研究院。他小聲告訴神龍不要激動,自己會沒有事的,這才得以避免了一場人獸大戰,那麽下場就四個警察被一隻怪物分屍而亡。這是他自己不願意看到的。
劉瀟掙紮著,眼中一分的驚奇閃過,自己剛到就這麽會有警察找上自己,莫非是他想到自己用刀逼迫的是司機的事,也隻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一個警察很是激動,麵露凶光,依他的經驗看來劉瀟的樣子就是殺人潛逃的凶犯,沒好氣的說:“你給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給嘣了你。”說著一甩手就給劉瀟的臉上來了五指大印。
劉瀟臉上一陣火辣辣的,他用冰冷的眼光看著眼前的這幾個人,他們帽子上的國徽閃著的光越來越黯淡,最後消失得不見蹤影了。
幾個人看著劉瀟這樣看著用冰冷的眼光看著自己,不覺心裏一哆嗦,那眼光好涼好涼,直刺得人毛發豎立。接著又是一甩手,大聲的笑起來說:“怎麽小子不服,不服你咬我。”接著又是皮鞋的問候。
劉瀟強壓住心裏的怒火和神龍低沉的咆哮,隻是眼光更冷,更狠了。在心裏刻下來幾個人模樣的同時也刻上了幾個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好看。
幾個警察,終於也發泄的差不多了,才把它帶上警察車向著警察局駛去。劉瀟被帶了進去,還是前幾天自己來過的那個灰暗的屋子,隻不過那天坐在這裏的是完好而心中隻是悲傷的他,現在坐在這裏的是一個渾身是血而被憤怒和仇恨的點燃的他。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來,愣在那裏,看著眼前的少年,他不知道說什麽好。前幾天還在這悲痛欲絕的人今天帶著滿身的血跡,臉上還到處是青白相間的小塊。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幾天又遭遇什麽。馬峰這樣想到。
“劉瀟是吧!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又見麵了,說說吧,剛才送你進來的說你持刀搶劫?”
劉瀟沒有說話,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
馬峰被他的目光看得一哆嗦,這是才幾天的功夫,眼前的少年居然能發出令人寒顫的目光,使他更加的好奇,想知道他是這幾天又遭遇了什麽不幸,還是被情緒刺激做出了令人咂舌的事。繼續說:“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但是你的做法是我們不容許和理解的。你交代一下,或許我能幫上你什麽忙。”
劉瀟目光不改,冰冷說:“我沒有持刀搶劫,我也達不到那種境界,也許我能達到那種境界,我現在也不至於這樣。至於我身上的傷,我不想說什麽,你去問送進來的人,他們會比我更清楚。”
馬峰也明白了些許,沉默起來。掏上一根煙點起來,享受著尼古丁的麻痹。因為在這裏警察毆打重刑犯是常有的事,他能不沉默嗎?
劉瀟倒是先說話了,“馬大隊長,你是放了我呢,還準備怎麽處置?”
馬峰也被一問給愣住了,“是啊,自己怎麽來處理這事呢?關他個幾天,人家根本就做什麽,這有些說不過去。放了他,有人報警持刀搶劫,就這樣也說不過去。”就在他左右為難的之際,一個警察跑過來說:“隊長,剛才那報警的打電話來說,這隻是個誤會。”馬峰臉上一白,心裏也知道這事解決了,不覺心頭一喜,可是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說:“我們對我們的失誤,感到抱歉,我們這就送你去醫院,同時你自由了。”
劉瀟眼裏有些不屑的說:“我的傷就不用你們管了,我隻要得到我能出去的結果就可以了。”說完劉瀟頭也不回向外走去,他用冰冷的目光投向送自己進來的幾個人。出了大門口。
馬峰看著劉瀟離去,心裏總是不能平靜,可心裏也說不來也什麽味道。
一馬路邊上,一的士司機,剛掛上電話,手中還拿著一份報紙,上麵寫到本市某集團董事夫妻慘遭遇殺害,兒子失蹤,上麵並附有劉瀟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