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春若蘭的殺傷力
韓文清聽到春若蘭叫他的名字就知道自己完了。
不出韓文清所想,教室的一百多隻眼睛就盯上了一個目標,這個目標正是他了,女生的目光飽含詫異,許多人互視詢問著,得到的回答就是雙手一攤然後又聳聳肩我也不知道;男生的目光就沒這麽友好了,除了少數不開竅的,其餘人的雙眼發出猶如兩顆愛國者導彈般的淩厲目光,都想將韓文清炸成粉末。不開竅的人悄悄的問著身旁的人:“她是誰啊?怎麽這麽漂亮的,我怎麽沒見過呢?”
問出了這麽低級的問題,肯定你好過了,所以那個人立即被其他人在他腦袋上猛敲一下,罵道:“你平時都不關心國家大事啊,幹什麽去了?這就是五山高中新評的校花春若蘭了,可悲啊,難為你還是她的親衛隊的成員呢!我們男人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那人聽了後就喏喏地說道:“還不是你們拉我去的,要是知道這麽漂亮我早就自己報名了。還用你們啦我?”
春若蘭不理大家的目光就這樣徑直地走到了韓文清的麵前,他的同位冬如雪也注視著這位在學校和她同樣是五大美女之一的女孩,其實看上去她們兩個真的沒什麽區別,一樣完美的臉蛋,隻不過是春若蘭給人的感覺是春天一樣的溫暖,而冬如雪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冬天一樣寒冷罷了。
春若蘭也見到了韓文清身邊的冬如雪了,這是兩大美女的第一次碰麵,本應是什麽都沒有的,但不知什麽原因,韓文清可以明顯在她們的眼睛看到她們眼裏擦出了高壓點火花“滋滋”亂響。
不過最後還是春若蘭先伸出手微笑著說道:“你好,我叫春若蘭,十班的。”
冬如雪破天荒的也伸出了細嫩的手握了上去,不過還是老樣子的說:“冬如雪”
“春若蘭同學是你啊?”物理老師回答完同學問題看到了春若蘭就問道。
“老師也在啊。”說著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四周立馬傳來吸氣聲,恐怕誰都沒見到過春若蘭如此天真的一麵吧,結果在第二天早上,有很多人都頂著個黑眼圈來上學。據說是晚上想春若蘭想得失眠的。
春若蘭不理周圍的人就這樣拍了一下韓文清肩膀,並且做到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地步說道:“我們到哪裏吃飯啊?”韓文清聽了,差點就暈了過去,這句話太好殺傷力了。估計班上的人都有把韓文清五馬分屍的想法了,可能有的人就連十大酷刑都用上了。
於是就在心裏默默地祈禱道:“上帝啊,玉皇啊!把你的皮帶借我用一下吧!我想要上吊,剛才愛國者導彈都來了,現在不是要有原子彈飛過來啊?神啊!救救我吧!”此地不易久留,於是韓文清就拉上春若蘭的袖子跑出了教室,再不走保不準她那可愛的小嘴裏又會說些什麽。跑出了學校,韓文清才停下放了她,她在後麵氣喘噓噓的問道:“哎呀,沒事的跑什麽?而且還跑得那麽快!”
“什麽沒事啊!你不是說要清我吃飯嗎?那現在就去啊!免得等會飯店的人多了,不就擠死了了嗎?”韓文清沒好氣地道。
“嗬嗬,想不到你想得也蠻周到的,那好吧,我們走吧。”於是春若蘭就跟了上來,就和韓文清肩並肩出了校門。
又是一頓豐盛的午餐,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吃起好東西來連眼不眨一下,不過當韓文清出了餐館後才感到自己就像是吃白食的一樣,心中一動主動和春若蘭說道:“這次讓你破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以後還是不要這樣子了。”
春若蘭聽了,於是就答道:“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曾經告訴過我,他說受人點滴之恩就應當湧泉相報,做人就應該要這樣,無論什麽情況都不要忘本。他的這句話我一直牢牢的銘記於心,再說你對我已經不是點滴之恩了,而是救命之恩,請你吃一次飯又算得了什麽呢?而且難道你連一個報答的機會都不給我嗎?”說著說著眼淚就快要淌下來了。
韓文清見狀,馬上就急忙安慰道:“對不起,陪你一起吃還不行嘛,但是以後是AA製各付各的,也不要找那些檔次太高的,快餐就可以了,同意就拉勾。”韓文清說完就伸出了他左手的小指。春若蘭抹了把眼淚也伸出右手小指勾了上去!
第二天下午四點,學校的各個團社就開始招新成員了,按照許老頭的意思,韓文清老早就到了廣場上立起了他書法社的牌坊,等待著別人的加入。但是他慢慢就發覺廣場上的人是多,但好像沒有一個來他這裏谘詢什麽的,所以他鬱悶極了。
韓文清就這樣坐在板凳上等了半個小時,但依然是沒有一個人來他這裏添表申請加入他的書法社,所以就整個人攤到了桌子上趴著,然後糊思亂想了起來。
在以往,五山高中的各個興趣社的社長都是要求競選的,連各個興趣社的幹部都是要競選的,一般也是高二、高三高年級的學長擔任。可是從來沒出現過學校直接委任的,又讓高一新生擔任的,所以韓文清算是走大運了。可能是因為這個書法社以前沒有吧,所以大家都不太熟悉,況且,寫書法的人見韓文清這個團社根本就沒有一個美女,誰會去啊!其實在學校入社團的人有百分之九十是因為美女的原因的,所以有些社團就千方百計的拉上一兩個美女到自己的團來,好吸引人。
而且五山高中大多數的同學都喜歡鑽研數理化,有喜歡書法的可是被那幾門拖著也沒什麽多餘的時間。所以其他的各個興趣社成員都風風火火的招募新人,忙著弄競選,隻有韓文清這個書法社是冷冷清清的,到目前為止將軍與士兵都是他一個人,但是他倒是沒什麽可擔心的,許老頭說用到書法社的機會很少的,所以他認為自己一個就夠了,反正許老頭又不規定他要招多少人,何必擔心呢?
雖然差不多到了十月份了,但是南方的天氣還是不冷的,而且還是挺熱的,其他的幾個較大的社團早就在陰涼的地方安排好谘詢處,桌子旁邊還擺了幾箱礦泉水,前麵也擠滿了人。
反觀韓文清的書法社和幾個小社團的兄弟們就要頂著個大太陽了,谘詢台前麵連隻螞蟻都不來走動,別說是人。就這樣無聊地趴在桌子上一個小時了,手裏拿著那塊寫有“書法社”的木牌不停的扇著風,這個熱啊!忽然耳邊傳來了一個拖長的女聲:“喂!”韓文清抬起了頭看看是誰,哦,是春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