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你到底是誰!”眼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死在敵人手下,山本之一的內心充斥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是憤怒!是嫉恨!更是一種恐懼!
華選微微一笑,道:“我隻是一個仆人,做為我家主人的信使,向山本先生傳達一些消息。”
這時候華選明顯感覺到有幾股強烈的氣息從遠處靠近,這時候華選臉上的笑意逐漸淡下來,他抬頭看了看頭頂蔚藍的天空,笑著說:“現在是時候給山本先生展示我家主人給您的第三件禮物了。”
華選突然發出一聲大喝,他動了,快如閃電,而這次他的目標並不是山本之一,而是停在不遠處的一輛紅色跑車。“碰!”華選的拳頭如巨石一般轟擊在紅色跑車的油箱部位,他的身體立即彈開,在彈開的刹那,紅色跑車發生了爆炸。而華選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他就像一個發狂的野人一般,不停地奔跑,不停地破壞。
華選所過之處,大凡高檔的轎車和形體巨大的卡車都會被他摧毀,他的攻擊目標是一些容易爆炸的物體,至於人他才懶得去管。同時華選在先前也對人提起過,他並不是什麽英雄,他不屑做英雄,他隻要做自己,隻要他開心,他什麽事都會去做,去爭取,去奮鬥!
“近了!”這時候,華選感覺到兩股奇異的力量在他頭頂的高樓上快速奔跑,華選剛轉過身,上麵立即就灑下彈雨,華選錯身躲開,破門創入一個家便利商店之中。
“嘭!”華選正可以稱得上為破壞之王了,他這次並沒有在大街上奔跑,而是直接在房子之見橫衝之撞。
“別讓這家夥跑了,大家立即封鎖這個區域,快刀跟力克跟我下去。”一個混血兒帶著兩名男子從高處落下,開始追蹤華選。然而華選這時候卻突然從地下彈跳而去,他通過快速跳躍,很快就來到了一幢寫字樓的樓頂。
這時候華選的手機響了,華選拿起手機:“Hello!”
“她們已經上飛機了,一切安全。”
“OK,這麽說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嘿,是時候給他們留下一個紀念品了。”正說話間,華選的周圍已經圍上了三男一女。
“總算抓到你了!”這四個人的氣息不強,連比蘇姍還要弱一點。華選對其中一名男子笑著說:“四位追得這麽辛苦,我倒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呢,這樣吧,在我離開之前,我免費給諸四送上一份大禮,不知道四位都信奉什麽教呢?是天主教,還是佛教。”
“廢話少說,*,你哪裏都逃不掉,乖乖投降吧!”說話的是四人中唯一的一位女性,她的穿著十分大膽,有五分之四在外,短褲隻遮了臀部的三分之二,華選眼尖,依稀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哼。”華選冷笑一聲,他突然高跳而起,從寫字樓上跳下。
“追!”四個人急忙追上去。
“嘿。”這時候華選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殘酷的笑意,這時候他的右手突然爆出無數雷電,而他卻沒有出手,隻是稍稍放慢了身體下降的速度。
華選這時候高聲大喊:“感謝四位相送,永別了!”
在華選距離地麵隻有一米左右的時候,他出手了!“轟!”無數雷光迸發而出,一時之間以華選為圓心,一個直徑大概有兩米左右的雷電圈轟然爆炸而開。天空瞬間落下八道怒雷,四個變異人每人吃了兩束雷電,其中有三人被落下的雷電和華選爆開的雷光吞噬,變成了地球的灰塵,另一個則是被一個黑影救走了。(大家可能想像不出個中場景,不過隻要玩過街機《雙截龍》的朋友都應該知道,裏麵忍者有一個雷電的絕招)
華選一擊得手,也不戀戰,旋即騰空而起,如美國電影英雄超人一般破空而去。華選離開之後,整個後灣區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波士頓更是派出所有警察維持交通以及當地人的秩序,而華選本人卻是安然舒適地回到家中,在家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舒舒服服地看電視。
“大家好,我是記者沙侖娜,大家現在所看到的是波士頓後灣區街角的一個混亂場景。”女記者背後的景象確實十分混亂,很多道路被阻塞,汽車司機們一邊猛按喇叭,一邊瘋狂大喊。同時,街上火光衝天,濃煙滾滾,滿大街都是警察,他們已將所有的道路都封鎖起來。
“警方已經控製了現場,但是肇事者都已逃離。根據一名目擊者親眼所見,有一群人在追擊一名中國男子,該男子被迫無奈而打破磚牆,破壞汽車,以此來混淆敵人的豔羨。然後敵人太多,而且都是十分厲害的角色,那名中國男子最後使出了驚天動地的超自然能量。”
沙侖娜在進行報道的時候,一名年輕男子搶過她說中的麥克風,對著攝影機大喊:“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個中國男子是超人,他是超人啊!他打敗敵人後,‘咻’的一聲就飛走了!”
沙侖娜又拿起一個麥克風,她問年輕男子道:“你能看清他的臉嗎?”
“當然!”年輕男子顯是十分自豪地說,“中國男人長相都差不多,我見過很多中國人都是這樣的。”
當男子說到這裏的時候,華選“噗”的一聲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他笑著搖頭說:“美國人的幽默風趣真是名不需傳啊。”華選並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換了台,繼續看他的貓和老鼠。美國有許多電影,他覺得就覺得貓和老鼠最好看。
凱瑟琳並沒有回來,她因為公司有事而去了紐約,臨走的時候給華選打了一個電話。華選對此倒是沒有什麽異議,本來凱瑟琳就不屬於她,他們之間隻是存在著一種特殊的關係,或者說是契約關係。現在華選是奴隸主,而凱瑟琳是奴隸,她要無償為華選勞動,為她服務。
之後兩天華選依然留在家中,波士頓各區的地下組織因為後灣區所發生的巨變而發生了分歧和爭鬥,華選所意料的事終於發生了。
“嘿,現在該輪到我出場了。”這天,華選來到波士頓一個華人所居住的貧民區。他的穿著十分普通,一身休閑服,從衣服上的標誌可以總結出一個信息madeinChina。華選一人隨意地在小區內走動,在這裏,他的耳朵裏總能到聽中國傳統樂器二胡的聲音,在一個角落裏,一位老人正在忘我地拉著二胡,他身前的小空地裏有幾個中國孩子在踢毽子。
華選並沒有打攪他們,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們。不知為何,這一刻他的心出奇地寧靜,在異國他鄉,他聞到了一種祖國的氣息,這種氣息很淡,慢慢地滲入他的心鼻,隨著他的血液傳便全身。
“嘿,你在這裏幹什麽?”三個小青年不懷好意地看著華選。他們的頭發都染成五顏六色,擺出一副流氓痞子的態勢。
“我隻是隨便看看。”華選笑著說。
“哼,這裏有什麽好看的,你小子不會是北方佬派來的奸細吧。”為首的一個小青年從後背抽出一根鐵棍,冷冷地對華選說,“馬上給我離開,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們不要誤會,我是學生,剛剛從四川錦竹來的。(四川並沒有錦竹,隻有綿竹,這個市是作者自己編造出來的)”
“四川?那應該是屬於我們南方吧?”一個小青年歪著頭想道。這些人應該都生於美國,對祖國的事了解的並不多,當下華選便趁著這個機會對他們講述一些自己家鄉的見聞。他所將的並不是家鄉的窮和苦,而是滿山的花和樹,還有一些美國看不到的風景和民族風俗。
三個小青年平時很少涉及這方麵的知識,隻是偶爾聽長輩們說起,如今華選說得繪聲繪色,當下就將華選引到一個人的家裏,然後大談特談起來。
“想不到我們的祖國這麽美啊,有機會一定要回去一趟!”一個將頭發染成紅色小青年大聲歎道。
華選笑著對他說:“要回國,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頭發的顏色變回原來的黑色,不然你是無法融入社會的。我們都是華夏子孫,千百年來,我們中國人都以龍的傳人自居,並以此為豪,黑色的頭發、黑色眼睛和黃色的皮膚是我的象征,同時也是我們的榮耀。在離開家的時候,我就時刻告訴自己,我是中國人,我要以一個中國人的形態站在美國的舞台上,我要向全世界的人證明,中國不僅是一個大國,更是一個強國!”
華選這句話說得蕩氣回腸,三個原本就熱血沸騰的小青年被華選的話勾起潛於體內的愛國心,他們紛紛站起身,定定地看著華選,齊聲說:“對,我們都是中國人,我們要因為自己是中國人而感到驕傲!”
華選笑了,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嗬。在國內的朋友可能都感覺不到這種心情,出過國的朋友應該都會有一種失根的感覺,就好像漂浮在河流上的浮萍,失去了根,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在國內若是有人聽到三個人的話肯定會對此抱以嘲笑,但是在國外就不同了,對於他們這些從小就生長在美國的中國人來說,祖國就好像一個從來就沒見過的媽媽一樣,她慈祥、偉大、寬容,在每個海外遊子的心裏,祖國高於一切,更是他們內心最深處的一種靈魂寄托。每個海外老華僑都有一個心願要死在祖國母親的懷裏。
然而很多時候,這些對於常人來說隻是一個很簡單的要求,對他們而言卻成了一種奢望。他們出國並不是為了深造,而是被生活所迫,流亡在外的他們,甚至連回國的飛機票都買不起。很多老人隻能在夢裏時常呼喊著家鄉,呼喊著父母親的名字,對於他們來說,祖國更是一種遙遠於人間的天堂,隻有在那裏,他們才能找到一片淨土,撫慰這多年來所受的心靈創傷。
這時候門外響起一個老人的讚歎聲:“難得你們這群娃子懂得這些道理。”一個老人從門外推了進來,他踱著蹣跚的步履走進來,一個小青年急忙迎上去,扶住老人:“爺爺,你的身子不好,別老是亂走了。”
“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我過了大半輩子的安樂生活,現在也應該滿足了。”
“爺爺,你別這麽說,你起碼可以活到一百歲呢。”
老人露出慈祥的笑意,他輕輕撫摸著青年的頭,笑著說:“你還是把這頭發改回來吧,我見了眼疼。”
“嗯,我馬上就去改!”
“我也去!”三個小青年性急著跑著出去,華選起身對老人行禮,笑著說:“老人家,叨擾您了,我想是應該走了。”
“年輕人,你是打哪來的?”老人笑著說。
“我是從四川錦竹來的。”在老人麵前華選顯得謙遜有禮。
“錦竹啊,那可是個好地方啊。”老人笑了笑,說,“你現在住哪呢?”
“我住在學校的宿舍裏。”華選撒了一個慌。
“哦,那也不錯,如果你覺得學校的宿舍待不下去,就搬到這裏來吧,這裏是中國人的地方。”
“多謝老人家,學校宿舍雖然小,但是我住得還習慣。”老人笑著點點頭,華選又對他行了禮,隨後轉身離開,“老人家,告辭了。”
“嗯,有空常來玩啊。”
“一定。”
華選剛走出房子,那三個小青年中的一人突然抓住華選的手,笑著對他說:“嘿,你福氣來了,我們老大要見你!”
沒等華選答應,小青年就拉著華選往一個胡同走去。穿過胡同後,他便帶著華選進入一家KTV。進入KTV的時候,華選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歌聲:“真的不太好當,老大的後背是一麵牆,什麽都要阻擋,還要背著大家往前闖,一次次的失望,還要用良心去換理想,兩邊人海茫茫,尋找她的模樣
有多少刀槍要去擋,黑鍋要去扛,要挺著寬闊的胸膛,無論有多麽疼,受了多重的傷,堅強!咬著牙堅強,你總是看著我,總是記著我毫無所謂的模樣,別以為很簡單,你知道有多難,悲傷!我也有悲傷在心裏藏。
其實也會癲狂,獨自遊蕩在夜的中央,回頭久久眺望,真的有些淒涼
有多少刀槍要去擋,黑鍋要去扛,不能輸了就絕望,無論有多麽疼,受了多重的傷,堅強!咬碎牙堅強,我不會忘了我,忘了我曾說過一定會得到的夢想,你說我像座山,你知道有多難,用微笑!用微笑掩蓋帶血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