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腳扭傷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的時候,沙亮和程小鬆都睡了,我喝了杯水,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也進了自己的房間。

也許是喝酒了的緣故,躺下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經意間,睡夢裏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這聲音太熟悉了,程小鬆和他小情人又開始交響樂了。跟深夜裏老鼠追貓一樣。依依呀呀的響個不停。

“小點聲,我剛才聽見李師那丫回來了。”程曉鬆的聲音,盡管聲音壓的很低,但是我還是聽得清楚。

“我忍不住,別,別停。嗯啊,嗯啊——————!”程曉鬆小情人的聲音。

暈哪!有沒有點公德心哪!你們運動你們的幹嘛這麽大聲,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但是畢竟還是兩間房子嗎,就不能小聲點,這樣會害死人的。

可是這兩個人聽不到我心裏的話,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動靜比剛才更大了,就跟受虐待似的,真不知兩個人咋弄的。說實話,我從來沒有碰過女人,還真不知和女人做那事是什麽感覺,但是聽到程小鬆那小情人的叫聲,我的心一陣陣地心跳加速,下麵那啥也忍不住在長大了起來。

腦海裏自然而然的閃出溫蓉姐的麵龐,特別是那腥紅色的晚裙上麵的那抹唯美的白,更是在我麵前晃個不停。借著酒意,我忍不住摸出手機給她發了一個信息。

“溫蓉姐!睡了嗎?”

一分鍾不到,手機便回信息了,我一陣激動,急忙按了綠鍵,一串黑字跳入眼簾;“弟弟!我剛睡下,你在做什麽?”

“弟弟!”我心頭一熱,她竟然連稱呼都改了。

“我在睡覺,可是怎麽也睡不著。”

“為什麽睡不著呀?!”

“我也不知道。”我不敢如實相告我在聽人家兩口快活,便說道。“哦!今天我喝的有些多了,現在還暈呢。”

“是嗎?那就早點休息吧。我也有些眩暈。”溫榮姐回信。

“那你多喝點水吧!”我關心的回短信。

“好的,弟弟!你也睡吧,時間不早了。”

失落的關了機,這個時候,程曉鬆和他的小情人的交響樂也結束了。

夜裏做了一個夢,也不知是和誰愛愛了,貌似是溫蓉姐,又好像是我大學裏暗戀的女同學,總之是泄了,把內內都弄得白花花的一片,醒了的時候都感覺那裏還有些涼。

早晨起床,看見程小鬆和他的小情人已經起來了,兩個人麵色都很紅潤,想是昨晚愛情滋潤的結果。正坐在餐桌上吃油條喝豆漿,看見走出來,熱情的喊我一起吃早餐,我拒絕了,沒有原因,看著程小鬆的小女友不舒服,過於妖媚,像隻小狐狸一樣。

沒見沙亮,不隻是早出去了還是沒起床,我洗刷了一下便下了樓,來到小區門口的‘清風閣’。這裏早餐幹淨實惠,而且還能免費贈送一份報紙。

要了兩個煎蛋,一份豆漿,兩個豆沙包,我便坐在一個角落裏一邊吃飯一邊翻著免費贈送的龍城早報。突然眼前一亮,隻見正麵最大一個版麵上站著一個青純的美女。這又是哪家包裝的新星?盡管隻是生活照,但依然是前凸後翹清純無比。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則尋人啟事。

我一邊嚼著豆沙包。一邊把尋人啟事看了一遍,原來是京都第一富豪梁嘉誠的女兒林天涯因家庭糾紛出走,家人著急,就全國各家報紙在第一版麵登了尋人啟事。我了了個去!這些有錢人真是有錢沒地方花,全國的報紙登頭條要多少錢呀!

“咦!梁嘉城,林天涯,林天涯,梁嘉誠。父女關係咋姓氏不一樣呢?林天涯這個名字咋這麽麵熟呢?我倒!老子那醜女徒弟不就是叫林天涯嗎。”我搖了搖頭,這都哪裏跟哪裏呀。要是有這樣的美女徒弟,少活二十年都行呀。

10頁的報紙,沒有什麽爆炸性新聞,除了廣告,就是領導政績報告。正要把報紙扔進垃圾筐,卻看見最後麵竟然還有一則見義勇為的報道,說的是昨天晚上一位不知名的身懷絕技的大嬸勇鬥歹徒的故事,以一敵三,最後把三個歹徒打骨折了。看完我就想笑,這個社會哪還有雷鋒了。大姐鬥歹徒,還骨折。騙鬼去吧。咱是練過的人,知道要把一個人打骨折需要什麽樣的勁力。還大嬸,你以為是古龍還梁羽生呢,不要臉的記者,為了掙錢什麽瞎新聞都敢編。

到了辦公室,林天涯已經來了,正在用抹布給我打掃辦公桌,這讓我很感動,這些年來,除了老媽和妹妹,沒有任何人替自己做過什麽事。

“師傅,你來了。”林天涯看見我,高興地招呼。這丫頭換了衣服,寬大的灰色衣服,也不知是裙子還是長衫,跟個和尚是的,錯了,跟個尼姑似的。真是有品。想起那個叫林天涯的富家女,忍不住笑了,都是一樣的名字,人長得咋就有這麽大的差距呢。

我把報紙往她的麵前一扔;“看看這個林天涯。”

林天涯停下手中的活計,抓個來看了一眼,臉頓時笑成一朵花;“長得好看有什麽用,又不能吃?還是我這樣的實惠,走到哪裏都不用擔心。”

暈倒!我了了個去。

一會,溫蓉姐也來了,上身穿著一件豆綠色的緊身長衫,下身鏤空黑絲,玲瓏豐滿,苗條可愛。頭發也拉成了直板,整個人顯得更加年輕了,跟沒有結婚的小女生似的。怪了!昨天晚上溫蓉姐的頭發還是離子玉米燙,今天早晨就變成柔順的直板了。看著我驚訝的神色,溫蓉姐朝我會意的一笑,沒有說話。這一笑惹人愛憐,我的心莫名的抖了一下。

正在電腦處理圖片,林天涯走過來趴到我的身邊,說道;“師傅,我設計用的電腦買來了,在一樓倉庫裏,你幫我好嗎?我一個人搬不動。”

原則問題我還是要堅持的,何況還是掛名師傅,於是就和林天涯一起來到倉庫,作圖用的電腦要好一些,特別是顯示器,又大又沉,我和林天涯抬著還有些吃力。

“哎呀——!”

就要上樓梯的時候。林天涯腳下一滑,整個人倒在地上,我一看不好,胳膊一伸,總算把電腦接住,還好,幸虧是自己練過。

林天涯就沒那麽幸運了,整個人跌坐在樓梯上。

我急忙把電腦放在一邊,過來看她。她蜷著腿坐在那裏,手捂著腳踝,唉幺唉幺的叫著,眼裏淚水模糊,看樣子是扭傷了,好像很疼的樣子。

“怎麽樣?”我蹲下身來。

“腳扭了,好痛!”林天涯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把長袍撩了起來,接著把褲管也卷了起來,隻見她的腳踝已經在瞬間就腫了起來。

“怎麽樣?站起來試試。”我心裏雖然有些厭惡,但是不能說在嘴上,男人嗎!

“站不起來了,師傅,還是難為你送我去醫院吧。我懷疑是不是骨折了。”林天涯低著眉,很無助很委屈的樣子。

我遲疑了一下,給韓端打了個內線電話,把情況說明一下,就把林天涯從地上攙了起來。可是,她的腳好像傷的很厲害,根本沒發站立。

“師傅,我是站不起來了,要不你抱我或是背我吧。”林天涯倒是挺開放的,一點也不扭捏。其實著我早就知道了,這女孩在應聘的第一天就奪去了我的初吻,可見是一個作風超前的女孩。隻可惜長得太醜。

我一隻手攬著她的脊梁,一隻手抱著她的腿彎處,她則雙手緊緊地攬著我的脖子,在眾人疑惑的目光裏,我抱著林天涯尷尬的從辦公大樓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