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受騙的感覺

這一夜,注定一生難忘。趙寒冰是一個溫柔含情的小女人,那是在上大學跟我同桌的時候,現在的她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在床上,在我的身下,在我的身上,到處揮灑著她的激情。這一夜的她跟島國電影裏蒼老師有過之而無不及。

早晨,陽光照例射進窗戶子,看著躺在我臂彎裏的趙寒冰,一股憐惜的的情懷襲過心頭,如果她願意的話,我伴隨著她去法國,到哪裏給她故鄉的關懷。

趙寒冰昨天晚上可能是累了,靜靜地躺著,一縷發絲無意的灑在她的鼻翼處,隨著鼻息的呼吸而來回輕動。我輕輕地幫她拿開。沒想到竟然把她弄醒了。

“李師!這麽早就醒了?”趙寒冰說著話,緊緊地把我摟住,一雙豐滿的乳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脯上。被她這一撩撥,我竟然又來了興致,身體一翻又把她壓在身下。

“哥哥!你還要啊?!”趙寒冰睜開眼睛,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恩!”我答應著抓住她的一隻乳,伸嘴吸咂了起來。

趙寒冰不再說話,再次閉上眼睛,像是繼續睡覺的樣子,但是她的雙腿卻慢慢的岔開了。一陣疾風驟雨過後,我們再次摟在一起休息。

我突然間想到了什麽?看著趙寒冰還在沉睡,就偷偷地坐了起來,坐起來的同時,偷偷地看了一眼我倆身體的下麵。我有些失望,雖然也有些斑駁的痕跡,但是卻沒有想象的女兒落紅。心中黯然神傷,不覺苦笑。

苦笑過後,又覺的自己太事兒媽,這個社會誰還會在乎處女,話說回來,這個社會還會有成年的處女嗎?也許隻有幼兒園裏有了。何況趙寒冰是一個留法的學生。

我收拾了一下床邊昨晚我和趙寒冰用過的廢物,右手捏起來,打算把它們放進洗手間裏的垃圾筐,這些東西被打掃衛生的阿姨打掃不好意思。

就在把將要它們放進垃圾框的時候,卻發現裏麵竟然躺著好幾隻用過的,而且從袋袋的顏色看是完全不一樣的。看到這裏,我頓時僵住了。傑克不是趙寒冰的男朋友?她親自說過的。可是,可是這是誰用過的?

我頓時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一起法國!’這不是笑話嗎?‘夜夜想我!’當然也是笑話,我突然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我苦澀的搖頭,暗暗告誡自己,一切都是虛幻,一切都是傳奇,出了這座房門一切就都會結束。也許趙寒冰邀請我去法國是真的,也許趙寒冰真的是在法國很想我。也許我跟著她去了法國會結成秦晉之好。可是以後呢?!趙寒冰不再是以前那個純真的小女孩,她變了,變得我不敢認了……

手機響了,是林天涯打來的。

“師傅!你在哪裏呀?咋還不回來呢?”能聽的出她的聲音裏透著焦急。

擦!光顧著風花雪月了,竟然連去醫院接媽媽出院的事都忘了。

盡管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盡管心裏很不爽,但還是客氣的跟趙寒冰打招呼,我是個男人,不管怎麽樣,畢竟是剛從人家的床上趴下來。

趙寒冰許是太累了,眨巴幾下眼睛,說我有事先去忙活,等她起床的時候再給我打電話。我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下了電梯,路過大廳的時候,看見一個模糊的背影,但是我絕對敢認定那就是傑克,看來趙寒冰說他去大使館的事真的是假的了。

我也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不知是得意還是失落。在某些色友看來,覺得我賺了人家的便宜還賣乖。可是我卻不那麽想。悲哀,悲哀!

林天涯看見我,說道;“師傅!一個晚上你忙什麽了?老太太出院都忘了?!”

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丫竟然有提及昨天晚上的事情,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我去哪裏關你什麽事呀?少管我閑事。”

“且!你這人這差勁,我起這麽早是為了什麽?還不是以為你嗎?是你媽在醫院裏,不是我媽。”這丫生氣了,臉色都變的不好看起來。

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急忙湊過去;“天涯!我賢惠的媳婦,不生氣了好吧?!”

“且!誰願意做你媳婦,以後你老爸老媽不在的時候少跟我開這種玩笑。”林天涯白了我一眼,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

“啊!你不是想給我做女朋友嗎?!”看著她笑了,我繼續跟她開玩笑說道。

“嘿嘿!師傅,晚了,本公主有意中人了。”這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不像是假的。

“不會吧!我怎麽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是帥哥嗎?”我突然對這丫頭的事情產生了興趣。

“嗬嗬!不告訴你,但是可以告訴你的是他比你強多了,起碼身手比你好。”這丫說著話,眼神裏透露著鮮活的神色。

“叫什麽名字?做什麽的?”我緊追不舍。

“不知道!我隻是在夜裏看見過他的身影……”這丫頭的眼神開始黯淡起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依然惦記著那天晚上救他的我。其實在的電腦裏麵我已經知道了。“你就慢慢的等吧,走!咱去醫院。”

攔一輛車,我倆直接就到了醫院。謝天謝地,媽媽的眼竟然奇跡般的好了,隻是還需要藥物治療和多次進醫院複查。

媽媽經過了十幾年的黑暗生活,終於看到了光明,特別是看到林天涯是,眼眶裏總是噙著淚光,害的我們多次勸說才止住。眼睛剛恢複,更換的角膜還不牢固。所以是不能哭泣的。

媽媽一直抓著林天涯的手聊家常,害的我一個人下廚房。這丫頭對待我媽就跟他親媽一樣,親昵的不行。

晚上,沙亮和程曉鬆都帶著自己的女朋友來看我媽媽,吃完飯。程曉鬆把我和林天涯叫到一邊,說羅曼的老板被人割掉了一支耳朵,問是不是林天涯幹的?林天涯笑而不語。我也笑而不語。

送走程曉鬆和沙亮等人,我就又接到了趙寒冰的電話,說是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去法國的事,已經沒有昨晚的柔情蜜意,話語裏理智的就跟兄弟姐妹一樣。我隻好回複她協商一下家人以後再給她恢複。

剛掛完電話,電話又響了,竟然是韓端打來的,說是公司明天派我和林天涯去廣州見一個客戶。把這個消息告訴林天涯,她高興地跟個孩子似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