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調戲美女老師

“黃帝當年在襄城之野遇到的那個小童”,修曼說完得意洋洋地看著二人,卻見二人已經笑得滾倒在地。

“呀,你倆真沒學問,想當年黃帝可是親口叫我天師的。”

“就憑你,笑死人了”,林離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不信是吧,這件事莊子可是有記載的,黃帝向我問路,我就告訴他了,我可是個修道之人,騙你們幹嘛。”

“好像是哦,老爹,《莊子》裏麵確實記載了這件事。不過沒名沒姓的,誰知道那是你啊。”

“這個……”修曼白皙的臉上突然飄起兩朵紅雲。

“好啦,我信你就是了。我問你,那五個生魂要抓你,你幹嘛還跑回來啊。”

“兵法上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那些家夥也真是,這麽多年了,還不肯放過我。”修曼露出無奈的表情。“況且,在這兒由你這個靠山,我就什麽都不怕了!”

“哇哇,原來我有這麽厲害啊,不過仔細想想,我確實挺厲害的!”

“沒錯!你有很大的能力,不過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給你了!隻有你能打敗薩多!”

“我?開玩笑吧!我跟他不是很熟,他也不是我殺父仇人,我幹嘛對付他。玉皇大帝不管事兒嗎,任由這些鬼胡來?”林離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因為你是……”

“哎,沒有什麽是不是,我現在要去上課了,你和老爹慢慢聊,嘿嘿。”林離狡黠地一笑,撒腿溜了。

到學校時,校門已經關了,隻好翻圍牆啦,這是他一貫的把戲。待會兒又得罰站,林離心想著。

越過圍牆,進入教師宿舍後麵的竹林,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喘息聲,林離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卻見校長李長江正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嘴巴跟豬吃食似的亂拱,兩手肆無忌憚地在女人胸脯上揉搓。

老色鬼!死太監!林離心裏用各種惡毒的詞語罵了李長江一百遍。眼睛卻是看得差點抵抗不住地心引力。

隻見李長江站起身來,把褲子內褲脫了扔到一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繼而又俯下身去解女人的裙帶。

林離看見那屁股覺得惡心,把視線轉移到女人身上,這一看,卻是把他的心扔到了北極冰川下麵,涼了個透。

原來那女人竟是自己愛慕已久的美術老師康情,林離心頭的寒冰即刻被怒火融化了,他恨不得閹了李長江這個太監,讓他下輩子還當太監。

“別動!”林離大聲吼道,眉心射出一道火焰,正中李長江後門。

李長江跟上了彈簧似的蹦起來,疼得“嗷嗷”直叫。

林離飛快地衝動他身後,“滾”,抬起一腳,把他踢飛出去。

李長江嚇得魂飛魄散,褲子沒穿就頭也不回地跑了。留下一臉驚愕的康情和神色逐漸轉為淒苦的林離。

康情很快變得木然:“你都看見了!”

“是的,看得很清楚!”林離的聲音有些激動。

康情對他的情緒感到意外,他想不通眼前這個小孩為什麽會有這麽激烈的反應。

“你會告訴別人麽?”

“不會!”林離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邪氣。

康情心裏一凜,低下頭避過他的眼神:“為什麽?”

“你放心,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我向你保證!但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麽要任由那個老色鬼糟蹋。”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謝謝你幫我保守秘密。現在,你要做的是去上課。”康情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秀發,冷冷地說道。

林離很不甘心,卻也無能為力,他撿起李長江留下的紅內褲,說道:“那我先走了。”徑直往操場奔去。

課間操時,所有人都望著“國旗”竊笑,校長李長江臉上像被人抹了牛糞,手腳發麻,出了一身汗。原來好好的五星紅旗不知何時變成了一條鮮豔奪目的紅內褲。

體育老師肖國棟眼疾手快,忙把它取了下來,隻見內褲上寫著:李校長收。肖國棟又忙不迭地把內褲送到校長麵前,李長江差點沒暈過去。

……

美術課上,康情意味深長地看了林離一樣,林離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兀自東張西望。同桌何善說道:“林離,康大美人在看你呢!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去你的!我要睡覺了,別妨礙我。”竹林的事讓林離心煩意亂。

“啊哈,原來是要去夢中與康美人相會啊,請便,請便!”何善做個鬼臉,又目不轉睛地欣賞美人兒去了。

林離睡得正酣,夢裏狂叫狗頭鍘伺候,將李長江那分身鍘得稀爛。正大呼快哉,誰知耳朵一熱,便被人提了起來。

林離抹了抹口水,眼前模模糊糊地現出一張連嗔帶怨的秀臉,神誌立馬清醒了七分。

“下課後到我辦公室。”

何善在一邊偷著樂,阿嬌卻一臉地不平,林離打了個嗬欠,繼續搜索剛才的夢。

“你昨天幹嘛去了,我找了你一整天?”何善問道。

“別煩我,我翻臉啦!”

“你翻給我看看!哎喲……”何善慘叫一聲飛出窗外。

“你有什麽話要說?”康情沉聲問道。

“你這樣說話一點都不好聽。”

“你什麽態度?你不要以為……”康情的眼睛竟然濕潤了

“你別生氣,女人生氣很容易老。”林離邪聲邪氣地說道。一邊托起康情的下巴,眉心的火蓮隱隱流動,“你可不能老得太快哦,我還要娶你呢。”

康情氣得酥胸劇烈起伏,盯著林離的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覺得自己已經被眼前的少年掌控了。

“我現在是在調戲你啊,你不生氣嗎?你喜歡被人調戲是不是?”

康情的身子猛地一顫,“啪”地一聲甩了林離一巴掌。

林離怔怔地捂住臉,繼而笑著說了一句:“我很快活!”

林離走了,康情感覺心中咚咚地有麵鼓在敲打,時而胸脯像個紙糊得嚴密透頂的亮窗,又悶又透不過氣;時而又像身子裏麵空了些什麽,需要有什麽東西去填補。腦子裏似乎有一個朦朦朧朧的願望,自己卻不清楚這個願望到底是什麽。

她拿起作業批改,上麵的文字都變成一張邪裏邪氣的笑臉。急忙將本子合上,臉上滾燙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