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章鬼厲門

在這個時候,楊凡跟傲寒雲才深深的送了一口氣,各自壓製的傷勢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在壓製下去了,各自吐了幾口鮮血出來。

“媽的,咱們兩個終於安全了,傲大哥你有什麽打算嗎?”楊凡徹底的送了一口氣,順勢躺在地上懶洋洋的問著傲寒雲。

傲寒雲也徹底的送了一口氣,他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跟著楊凡合作竟然封印了一個不死境界的強者,這可是比殺死一個不死強者還要難啊。不過這個裏麵出力最大的還是那個神秘的昆侖鏡。

“我打算回我們家族去,那時候我剛剛修煉到長生五重天,不知道天高地厚,外出遊曆尋找機遇突破成為不死境界的高手,想不到卻遭遇到了意外已封印就是五十萬年啊。也不知道現在家族裏麵怎麽樣了。”說話的時候傲寒雲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懷念與落寞。

是啊,一個天之驕子正式意氣奮發,心比天高的時候,正要施展大展宏圖的時候。卻被封印了萬年,這樣的心態是任何人都無法了解,也無法體會的。

正在楊凡也在感觸傲寒雲的心態的時候,心中一驚。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在裏麵。接著用他的融合成的大推算術掐指一算。

“不好快走。”說著楊凡拉著傲寒雲直接撕裂了空間向遠處遁去。

就在楊凡他們剛剛遁走的,過了沒多一會,隻見幾道身影直接從虛無中毫無預兆的出現了。這幾個人中領頭為首的也是一身黑衣,那黑衣穿身上顯得忒大,隻有那個不經意露出的手掌上麵也是一片漆黑,如果骨頭,仿若鬼爪。更那樣被楊凡收入昆侖鏡的骷髏人如出一撤,極其相似。

“今天我推算是師弟出關的日子,為什麽這裏麵都崩潰了,卻還是沒有他的影子呢。”一個桀桀的聲音從哪個被黑袍包裹的人傳了出來。

而他周圍的那些人都沒有敢坑一聲,因為他們深深了解這個喜怒無常的師傅了。隻要一句話說錯了就可能被其斬殺,他這個師傅從來就沒有把他們的人命當過回事。因此他們從來都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在他的手下過著得過且過的日子,不過跟著這樣的師傅他們的修為卻增強的很快,那是被逼的也隻有他你對他有了利用價值才能被他看中,因此他的幾位徒弟修為都是不俗。

“然這樣咱們就回去吧,記住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出來,誰要是透露一點風聲,我叫他生不如死。”在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個黑袍人的語氣猛然的變得陰森起來。

聽的周圍那些徒弟渾身一抖。都唯唯諾諾的趕緊晃稱“是!是!是。”

緊接著他們就趕緊隨著師傅撕裂虛空回自己的門派去了。

其實剛才那幾個人都是,羅刹國的第一大門派鬼厲門的人,為首的那一位是奉命來查看這個據說有著藏寶地圖的地方。而也就他自己知道,這個裏麵還封印著他的師弟,也是他師傅的兒子。這次他來的目的不僅是為了尋找寶藏更重要的是將他的師弟殺人滅口。

在這樣的門派中,嫡係弟子爭奪掌門何其激烈,甚至比凡間那些皇宮內鬥還要複雜,因為這樣的一個門派的資源可比的上千萬個凡間帝王。這樣的權力與資源能讓任何一個修士都眼紅的發紫。

在說楊凡給傲寒雲,這個時候早就在萬裏之外了。

“楊老弟,你怎麽突然就要拉著我走啊,也不好好的調息一下。”這個時候傲寒雲喘著粗氣,氣喘籲籲的問道。

“我推算出,如果咱們在留在那裏,很可能有生命危險。那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重新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來調息吧!”楊凡也心有餘悸的說道。

聽到楊凡的話語,傲寒雲也不再廢話,隨手在這裏布置了幾個隱藏的禁止,調息了起來,因為那個青龍殘魂附體的好處,就夠他好好消化了。

而楊凡這個時候也不再廢話,他融合了幾乎整個不死之身,而且在昆侖鏡封印住了那個不死強者以後,突然出現了一點變故,沉寂在他的丹田,隨著他怎麽呼喚也沒有了聲音,這讓他心裏大驚。

隨著楊凡跟著傲寒雲各自的調息,沉寂。這個地方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兩個人一樣。風兒輕吹,蝶兒起舞,各種乖巧溫順的小動物在這裏四處奔走,人誰也很難發現這裏隱藏著兩個大活人。

在說,那個黑袍人帶著一幫徒弟,回到了鬼厲門。回到了鬼厲門以後,他喝退了幾個徒弟,直接向著鬼厲門的大殿主峰走了過去。因為鬼厲門的規矩就是在鬼厲大殿任何人不能飛行,無論任何人都必須走上去,連他們的掌門都不能例外。

這個鬼厲門整個山門都鬼舞繚繞,陰森恐怖,周圍都是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活力。而雖然現在是在中午,但是整個鬼厲門卻沒有任何的陽光照到。整個鬼厲門都被濃烈的黑霧包裹著,從外麵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仿佛能吞噬萬物一樣。

而在鬼厲門裏麵四處都是孤魂野鬼在遊蕩,有斷胳膊少腿了,有沒有腦袋的,更甚有抱著孩子因為難產而死的厲鬼,反正隻要在這裏的不是冤死鬼就是厲鬼,沒有一個和氣的。當然和氣的也就不能稱之為鬼了。

隻見四周的這些鬼物看到了,那個黑袍人就像遇到了克星一樣。都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四散開來,黑袍人所到之處,在業沒有了一個鬼物當道。

隻見那個黑袍人一路無語恭敬的走了上去。很快就走到了大廳的頂峰,隻見他到了大廳主殿的一個主間麵前,在哪裏微微的一躬身,恭敬的說道:“師傅我回來了,剛才我去了羅刹塔,發現那裏的已經完全破碎了,都是一片廢墟,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這個時候黑袍人心中也很是忐忑,就好像他的徒弟在他的麵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