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驚天大案
這份傳真發至公安部的機要室,猶如一顆石子,一石激起千重浪。
譚震天從部裏文秘人員簽收了這份傳真後,仔細地閱讀著,越讀眉頭越皺起來,越讀臉色越凝重,多年從事公安偵察養成了特有的敏銳洞察力和縝密分析力,感到這個案子正如女婿所說的那樣,太大了,太複雜了,幾乎牽涉了地下行業所有違禁行為,望了望正在主席台位置做報告的老首長,現任公安部長,已經從原來風華正茂的青年人變成了華發滿頭的老者,不禁感歎,多年兢兢業業在守護國家和人民崗位上,開展與違法犯罪做鬥爭,隨著國家的改革開放逐步推行,各類違法犯罪越來越隱蔽,越來越猖狂,這整治任重而道遠啦。
譚震天又看了看手表,望了望那台上的首長,一咬牙,舉手喚來會務人員,低聲交代:“你上去和部長悄悄地說,就說我是FU省的譚震天有緊急的案情向他單獨匯報。”並寫了張紙條交給會務人員。那會務人員知道事情可能很緊急,就假裝上主席台添水,把紙條交到部長手裏。
部長有些不解地接過紙條,看了內容,又往譚震天方向望了望,然後決定草草結束發言,與旁邊的付部長交流後,率先離開了會場。
譚震天看到老首長離開會場,也借故走出了會場,直接跑往部長辦公室,敲了下門,徑直走進去了,看到部長正坐在辦公桌後,盯著他,就敬了個軍禮,喊:“戰隊譚震天向首長同誌報道!”
部長從座椅起身,開玩笑地說:“吆,小譚同誌,你記性倒好。怎麽樣,你什麽事把我叫來呀?”
譚震天走到辦公桌前,把手上的傳真遞給部長,說:“老首長,我說的在這紙裏。”
部長接過紙後,拿起老花鏡,邊對譚震天說“小譚,你自己找個位置坐,別太拘緊了”,邊坐到椅上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冷峻,“呯”地一聲,罵了起來:“媽個巴子,這班人把我中華大地當什麽了?難道又學十九世紀鴉片傾銷,還有持槍殺人,無惡不做,當我們公安部門都是擺設麽?天啦,涉及團夥持槍殺人,有組織地販毒、賣毒,還組成了整個網絡,還有開設地下賭彩,開辦地下黑拳,更別提走私軍火,搶男霸女等等,多麽觸目驚心啦。小譚,走,馬上把這事列入會議議程。”
“老首長,慢啊。還有一條您可別忘記了,這個被稱馮先生的人是外國投資商身份,在那發生了這麽重大案件,怎麽不見有人向你匯報,我是擔心我們有些同誌變節了,所以我才向您單獨匯報。”譚震天提醒部長說道。
“哎呀!老毛病又犯了。小譚你提醒的好,我看這事估計不會那麽簡單。這樣我再仔細想想。”部長拍了下額頭說,想了一會兒,喚秘書進來“你記錄一下,今晚通知部裏黨委成員召開緊急會議,把FU省公安廳長譚震天也列席會議,你去通知他們。”
秘書走後,部長就拿著那份傳真,坐沙發上,邊閱讀邊和譚震天聊起案情來,“小譚,這裏有個叫謝居安的小朋友,還在上學呢,你知道他具體情況麽”?
譚震天笑了笑,認真回答:“說起別人,我或許不認識,但這個謝居安,我是比較熟悉,我們都叫他小安,而他的師傅,您也會認識。”
“哦?還和我有些淵源?我可是沒去過你那裏哈,怎麽會和我扯上關係。”
“他的師傅叫何傲,以前在太行山還是小組的組長,你認識吧。”
“哦記起來了,你們是老鄉吧,還立了戰功。可是,後來怎麽不見了?”
“他後來跟著那個道觀裏的道士學武功,我也是去年在機緣巧合之下,遇上的,年前還在我那兒住了幾個月,年後才走的。說起這何傲,一身技藝已經盡得當年那個道長的真傳,現在武功我猜不下於少林方丈了,而小安做為何傲的關門弟子,武功也是不差的,去年還到我家小住了幾天。這個小孩品性沒問題,隻是家裏很困難。”譚震天把謝居安的家庭情況,因何誤會認識和女婿、侄子所見所聞,都一一告訴了部長。
部長調侃地說:“這小子,年紀不大,經曆倒是不少,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古人誠不欺我也。小譚,這孩子要好好引導,引導好了,說不定會成為我們的大助力,何況他背後還有師門,那可是頭痛哈。哎,這裏有提到,這個案子可能牽扯到他的家人,小譚,你趕快去布署警力,一方麵進行暗底裏保護,另一方麵別打草驚蛇。”
“老首長,我早已經叫開重安排省裏武警總隊去做了,說句泄氣話,我不是不相信我的那些部下,隻是這件幹係重大,如果出了紕漏,不僅把到手的線索給扯斷了,還把那倆個師徒逼瘋,那時候死的人可不隻是幾個的問題。”
部長默然地點了點,獨個兒研究起案情,把譚震天忘在一旁。
晚上八點,公安部小型會議室裏,全部與會人員都簽字到位,在靜靜閱讀著那份傳真複印件,會議室裏一陣沉悶。
部長覺得大家都看了差不多了,開口說:“現在請FU省公安廳譚震天同誌把案情再詳細陳述一遍,然後大家可以展開討論,然後匯集成集體意見,上報中央批準,我個人建議把該案列為今年的一號案件。”
譚震天把案情口述了一遍,並在後麵說明了個人意見。
部長示意開始討論,每個人都表述了不同看法和采取不同措施,卻一致要求從嚴從速解決好這個大案,部長最後總結:“同誌們啦,大家看到這些,感到觸目驚心吧。我們都覺得如此壓力,可見在那裏的人民群眾正遭受多大的苦痛。這些社會毒瘤,多生長一天,就多一天給國家、社會、群眾帶來危害和苦痛,他們危害的活動牽涉到社會的方方麵麵,有走私軍火,持械殺人,販賣毒品,聚眾賭搏,地下黑拳,逼良為娼的等等,讓人不禁的疑惑,這等嚴重地、猖獗的違法犯罪活動,卻沒有及時發現,是我們失職啊,更可惡的是不僅我們隊伍中藏有害群之馬,當地官員中也藏有黑心蛀蟲,嚴重危害到我們的形象,我們的公信力。而國外的各種勢力,懷著各種不同的目的,正虎視眈眈地瞧著我們,不僅要掘取我們的社會財富,還利用各類活動衝擊著我們的社會體係。所以我個人建議,建立跨各部的專案小組,上報中央審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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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方特區市的一橦別墅裏,馮先生正在大發雷霆,狠狠地甩了老二幾個巴掌,罵道:“林誠,你是吃屎的麽,不但把買貨的錢給弄走,而且在那邊搞出那麽的風聲,要不是我還有些手段,你現在要玩完了,知道嗎?SHIT!你給我跪在這裏,好好地反省反省。”
然後轉身對著一位戴墨鏡的說:“小黑,給我將呂強和小三的照片,傳到各省網點去,告訴他們誰提供了這二個人準確的藏身之處,懸賞一百萬元;提供了有效的線索,懸賞十萬;我就不信這二個人會飛出地球了,掘地三尺,都要把這二個人找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另外,通知總部,請幾個國際殺手來,隻要誰提著這二個人頭來見我,一個頭懸賞二十五萬美金。快去辦吧!”
說完了,抓起身旁的電話,撥了個號碼,聲音變得恭敬,“哎呀,汪老大麽,嗬嗬,哦匯給加拿大十萬美金,沒事,我明天一早叫人辦去。不知最近外麵風聲怎麽樣,哦,哦,我知道了。晚安,拜拜!”,掛下電話後,馮先生對著旁邊的杯子大摔特摔,口裏不斷地咒罵著:“喂不飽的畜生,吸血蟲,FUCK”
或許覺得這樣還不解氣,馮先生右手指勾了勾旁邊一位妙齡女子,把那女子推在茶幾上,粗暴地掀起她的職業裙子,撕裂她的小內褲,掏出見不得人的東西,做起原始運動,嘴裏大叫著:“幹死你,喂不飽的畜生,吼,”
旁邊的保鏢們習以為常,一動不動地欣賞他們的老板在做野獸運動。可憐的老二,象一條狗樣的,跪伏在那邊地上。
過了一會兒,馮先生發泄完之後,神情漸漸地冷靜下來,對著跪在地上的老二命令:“林誠,你最近一段時間就給我躲起來,CY那邊,我暫時先派另外的人過去接手,你等下打個電話回去通知幫裏,交代這時間裏給我小心點,別再捅婁子了,否則有他們好看的。”
老二叩了下頭,用獻媚的口氣說:“是的,馮先生,我會按您的吩咐做。”
馮先生掃視了下老二,佯裝歎口氣說:“念在你立過功的份上,這次鐃過你,起來吧,按著小黑的安排去吧。”然後就走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