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逼於無奈,解惑?
李陽被這幫已經是死到臨頭了還是渾然不覺的家夥氣得直跳腳,正逢此刻剛剛並沒有完全吃飽,現在肚子有些餓了,管那麽多幹嘛,天大地大,沒有老子肚子大,所以也沒管那麽多,徑自的走到了餐桌之上,拿起了一塊還沒有被東兒消滅幹淨的蛋撻,就準備往嘴巴裏送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掌快速的伸了過來,搶在李陽將蛋撻送到嘴巴之前,直接奪了過去,李陽正兀自驚愕之際,耳邊便是頓時傳來了孫夫人那清冷的聲音:“不把話說清楚,別想吃東西。”
李陽頓時抬起頭來,看著孫夫人將手中奪過去的那塊蛋撻,就要朝著東兒的方向遞過去。這蛋撻不知道是著魔了還是怎麽的,現在都吃這麽飽了,還想著吃這些天家了許多催化劑的垃圾東西,不由一陣惱火,現在這整間屋子的所有人的性命可都攥在這東兒手心上呢,所以絕對不能夠再讓他吃這些東西,立刻起身站了起來,以其之人知道還治其人之身,趕在這孫夫人之前,提前將坍塌給打翻在了地麵之上,立刻就引來東兒嗷嗷大哭。
“你……”
“我什麽我?”李陽現在已經豁出去了,至於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他也沒有什麽好在乎的,尤其是當看見眾人看向他的眼神,也因為此刻自己再次將東兒的蛋撻打翻在地,慢慢的從不理解轉變成為了有些埋怨的目光,但是李陽卻是完全不在乎,抽身坐了下來,不讓老子吃飯,喝杯水總行吧?二話不說,又端起了在桌子之上倒的一杯果汁,就要喝下去,可偏偏不知道這孫夫人到底搞什麽鬼,難道真的看他這麽不順眼?
很顯然的,李陽還沒有來得及成功將果汁倒入自己的嘴巴裏麵的時候,又被眼明手快的孫夫人搶先一步,將水杯給奪了過去,再次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把話說清楚,就是喝水都不行!”
“你!”
李陽徹底狂暴了,看向孫夫人,覺得就像個老巫婆似的,他現在甚至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她錢沒還啊,老跟自己做對。
頓時暴跳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實在是想不通她這樣不遺餘力跟自己做對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頓時走到她麵前,冷冷的問道:“我說,孫夫人,你為什麽老跟我做對?你到底要我說清楚什麽事情?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哼!”
這孫夫人卻是冷汗一聲,將手中的水杯放在了桌子上,道:“你問我想幹什麽,我倒想問問,你來我們孫家想要幹什麽?首先,是你先把東兒和瑞欣的關係完全了解,說,你背後到底什麽人在指使你?還有,你剛剛為什麽無緣無故的對東兒動手,難道有什麽企圖嗎?還有,你剛剛語無倫次的說什麽,要不是你,我們這兒的人全都死了,這又是怎麽回事?別以為你隨便的三言兩語我們就會相信了,你這樣威脅恐嚇我們又到底是出於什麽樣的心態?”
當孫夫人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她還特意的朝著站在門邊兀自愣神的彪形大漢使了個眼色,然後那兩個彪形大漢立刻心領神會的直接走到了李陽的麵前,隱隱有種又準備將李陽架出去的趨勢。
“你要是不把這些事情都一一給說清楚的話,我看你今天是不能夠安然離開孫家了。剛剛請你出去的想法我已經臨時改變了,你一天沒有將這件事情說清楚,我就不會放過你的。正好今天有國安局的同誌在這裏,要是解釋得不夠圓滿,就把你當作恐怖份子給處理了,你信不信?!”
“什麽?把我當作恐怖份子來收拾了?”當聽到孫夫人這樣說的時候,李陽先是一驚,或許本身之前已經累積了不少的憤怒,現在又被孫夫人這麽一鬧,他內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瓶頸的狀態,就比如常言到的當一個人饑餓達到了某種程度,餓過了,也就不覺得餓了,所以現在李陽也是同樣的感覺。
當自己的憤怒已經達到了瓶頸,就覺得不憤怒了,反而是悲哀,一種骨子裏麵帶出來的悲哀!他冷笑的看了孫夫人一眼,隨後又轉過頭來,看著此刻一臉驚愕的孫佩德一眼,說道:“孫總裁,您聽見了麽?您夫人說要把我當作恐怖份子來收拾了,你怎麽看呢?”
李陽這句話的聲音並不大,顯得極為的平靜,似乎丟入水裏,都不見得會蕩漾起多大的漣漪來。但就是這樣平和的強調,停在眾人耳中,卻是隱隱之中有種要挾的感覺,讓得孫佩德聽見之後,都是不由自主的微微愣神,隨即快速反應過來,然後快步走到了李陽的麵前,顯得極為愧疚的看了李陽一眼之後,便就是轉過頭來,嗬斥道:“你們兩個幹什麽?還不趕緊把高人放開!”
隨著孫佩德這聲叱喝,那兩個彪形大漢顯得有些猶豫不決,看了一樣一旁的孫夫人一眼,孫夫人自然是不肯輕易放過李陽,頓時喝道:“你吼什麽吼?這個家夥的來曆你查清楚了麽?還把他當作神仙一樣供著!放開他?你知道放開他的是什麽後果麽?還有……”
“啪!”
這個孫夫人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狠話的時候,此時此刻,本來向來在外人眼中,雖然說是比較嚴肅,但絕對不會輕易發火的孫佩德,竟然,竟然是在這一刻,因為李陽這麽一個並不算太熟悉的高三普通學生,竟然動手朝著他同床共枕了幾十年的老夫妻孫夫人臉上狠狠抽了一耳光!
“我叫你住嘴你就住嘴,哪來那麽多廢話!”孫佩德一臉怒視的看著孫夫人,顯得怒不可遏。
伴隨著這孫佩德這麽一個突然的舉動,甚至於連孫夫人都是手足無措。他實在沒有想到,別說平時重說自己一句的老公,竟然為了這麽一個不明來曆的小屁孩抽自己耳光?這,這簡直是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連周圍其他那些傭人也都是一臉不可思議……
這其中,自然包括本來是屬於外人,不應該過問人家家裏事情的莫應雪和黃隊,對於孫佩德這突然的出手都是驚訝不已。現在在他們的眼中,看向李陽的眼光都漸漸變了,實在搞不懂這小子到底有什麽本事,能夠讓得孫佩德對他任何事情都服服帖帖的,現在還能夠為了他而扇自己老婆的耳光,而且這還是當著大家的麵,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但是不管這個李陽給孫佩德灌了什麽湯,自始至終,莫應雪是不相信李陽這一套的,所以當看到了這一幕之後,莫應雪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孫夫人分析的有道理,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即便孫總裁不找你麻煩,我們國安局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李陽,你有什麽就趕緊說吧。”這時候的陳瑞欣似乎也知道事情的矛頭全部都在李陽一個人的身上,雖然自己喜歡他,但是並不代表刻意讓他任何胡來,更重要的是,剛剛差點還傷害到了自己心愛的東兒,所以在這個時候,她也不好幫腔。
而本來李陽就被這幫人逼得不輕,要不是他們在這之中搗亂的話,說不定現在危機都已經差不多能夠解決了,尼瑪的,老子又不是故意要隱瞞的,本來之前就準備事情說出來了,連吃個蛋撻喝杯水都要跟老子墨跡,這算什麽事兒嘛!
兀自氣悶了一陣,李陽也受不了這窩囊氣了,看著孫佩德還想為自己再說點什麽,李陽卻是擺了擺手,說道:“孫總裁,你就不必多說了,剛剛你的舉動很讓我吃驚,也不枉自我冒著生命危險救你們全家!”
“高人,那聽你這意思,莫非這次有又什麽危機了?”
聽到了李陽這樣的話之後,莫名的,這孫佩德內心頓時變得莫名激動了起來,他知道,每次這個李陽這樣說的話,那麽必然是有什麽大事情發生,但是想著有他在,萬事李陽都能解決,所以內心的擔心也就是稍微的減少了一些。
“這個嘛,危機是有的,不過幸好有我在,一切都不是什麽問題。”此時此刻,李陽又恢複了之前那種高人的姿態,故弄玄虛的說道,其實他的內心裏麵,卻是在暗自想著,我去,這事兒還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解決呢,待會兒還得進入身體,找那甜蜜熟女商量下具體的應對之策才行。
隻是他這個念頭剛剛閃過,一旁莫應雪那不屑的聲音,卻是驟然之間響亮了起來:“切,又在這裏裝神弄鬼,孫總裁信你,我可不信你!”
“哦,是麽?”
李陽現在的憤怒勁兒早就過了,所以現在聽到莫應雪這番譏諷的言詞,也沒如之前那樣顯得怒不可遏,而是顯得極為平靜的看了莫應雪一眼,隨後便是直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冷冷的說道:“聽你這意思,還是對我不相信了?認為我剛才說的話都是扯淡對吧?”
“那是自然,就你一個小混混,能鬧出什麽事兒來。”莫應雪依然不屑道。
“那好。”李陽點點頭,隨後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問道:“那麽我問你,這瓶藍色粉末,是不是一種具有很強攻擊性的毒素?而且還是專門從南非國家引進回來的,本來是用於公益事業,現在卻被歹人利用,改良成為了現在這種毒素?”
“嗯?他怎麽知道?”聽到這裏,莫應雪不由心中咯噔一跳,坦白說,對於這瓶毒素,在之前的時候,就連他們國安局實驗室的那些專家都不知道,而是還專門派人前去南非求證了之後才知道的。但是,之前自己懷疑這個家夥是瞎猜的,可能這是對的,但是他現在居然連北非這事情都知道,這就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小子到底是具有怎樣的過人之處,不過不管怎樣,即便對方說對了,那也不能輸了氣勢,當下就挺直了胸膛,說道:“是又怎麽樣?那這又與你攻擊東兒有什麽關係麽?”
“說你胸大無腦,你還不承認,這還用問麽?”李陽嘲諷道。
“你!”莫應雪憤怒,卻不好發作,道:“你到底想說什麽,一次性痛快的說完!”
“嗯,你有話直說,不用藏著噎著。”這時,一旁的黃隊也被李陽勾起了好奇心,頓時問道。
“我問你們,關於這個毒素的來曆或許你們查清了,但是你們知道它的潛藏作用是什麽麽?”
李陽平靜的看著兩個人,看著他們目光中的驚愕,擺明了不知道,不由偷笑:哼,看你們這傻兮兮的模樣,肯定就不知道,就你們國安局那幫窩囊廢,能幹成什麽事兒,還不是拿著人民的錢,隨意揮霍罷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咱能不能痛快點?!”莫應雪被李陽吊胃口吊都很惱火,頓時大喝道。
這時一旁的孫佩德也是走上前來,道:“是啊高人,現在我也很好奇,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
“李陽,你快說吧,不然到時候大家又該誤會你了。”陳瑞欣也跟著說了起來。
李陽咳嗽了兩聲,才慢慢的說道:“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這種毒素,並不是我們表麵所看到的那樣簡單。一般它的症狀會給人體帶來極大的傷害,從局部到整體,但是這還是輕微的,它其實還潛藏著一種病毒,類似於艾滋病那樣的廣泛傳播,可以通過皮膚還有各種進行,一旦被感染,那麽不管身體素質再強,多能在一分鍾的短暫時間內死亡。也就是說,要是這種病毒在現在這間屋子裏麵傳播開來,那麽大家都得死,這也就是為什麽我說剛剛要不是我,你們全都死的真正原因……”
“等等,你別急。”聽到這,孫佩德還是感覺有些雲裏霧裏的,說道:“高人,這話不錯,但是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還有,現在這藥瓶密封著,無法透露出來,那麽這病毒又怎麽傳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