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術語換替子
下午兩父子繼續在體育廣場蹲點，兩父子心情還行，在包裝之後第一天收獲非常不錯，而後程雲跑去劉五的喪事一條龍店裏麵拿到了紙人和一係列東西，鄰近晚飯時，兩父子施施然的走向老婦人所給的地址。
老婦人一看兩位師傅來了，登時熱情的招呼他們進去坐，不久就端來茶請二位神棍喝，不過奇怪的是沒有看到老婦人的老伴，或者是他兒子，隻有一個臉上冷漠的年輕女人，年輕女人姿色不算多高，可是尤其是現代，女人稍微打扮一番，黑絲短裙的也是相當的惹眼。
年輕女人回到家裏，看也沒看大廳裏坐著兩個腰杆挺得筆直，竭盡全力裝高人的神棍，很高傲，沒有招呼兩個神棍的意思，隻是喊了一聲兒子，然後兩母子就關在屋裏不再出來，老婦人尷尬的笑道這是我兒媳婦，我兒子去外地出差了，兒媳婦不太高興，兩位師傅不要見怪。
程牛皮心裏不怎麽舒服，不過他們父子這些年走南闖北，什麽人都遇到過，冷嘲熱諷本來就是家常菜，所以心裏不舒服也隻是一閃而逝，臉上淡笑道老大姐不用這麽客氣。
隨後老婦人歉意著讓兩父子先坐著，她要去廚房做飯。
程雲自進屋起一直沒有說話，眼角微微抽搐，等老婦人走後，程雲立刻皺著眉頭道：“老頭子，這裏你感覺到沒有？”
程牛皮愣住了，見自己兒子一本正經的問，可是感覺到什麽啊？隨後程牛皮眼角一翻問道：“臭小子，你不會說這裏也有那種東西吧？可是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程雲小心翼翼的四周看了看，聲音壓低說：“你真沒感覺到？那股陰冷壓抑的感覺？就好像有一雙眼睛在陰暗處看著我一樣。”
程牛皮被程雲說得頭皮發麻，四下看了看，可是燈火通明的什麽都沒有啊，程牛皮看著自己的兒子擔憂道：“臭小子，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啊，你不是上回在爵士小區被嚇得神經反常了吧？”
程雲聽了這話，皺起了沒有，然後認真的問道：“老頭子，你真沒有感覺到嗎？”
“沒有！”程牛皮幹脆的回答道。
程雲站起來，看了看另外開著的房屋，還有陽台，除了老婦人兒媳婦那間屋子之外程雲幾乎都走了個遍，可是什麽異樣也沒有看見，但是那股陰冷壓抑的感覺卻從來沒有停過。
忽然，程雲想起了隔壁，隔壁是馮強家，他上午來的時候就發現馮強家裏不對勁，好像是有“髒東西”，不是好像，而是肯定，特別是馮強的三歲兒子怎麽看都詭異無比。
當老婦人飯菜準備完畢之後，他的兒媳婦和孫子都出來，程牛皮是無酒不歡的人物，程雲也喜歡來兩口，其實這隻是職業習慣，當酒喝到六七分醉的時候，他們的思想卻異常的活躍，特別是作法的時候，裝模作樣一點都不覺得尷尬，所以酒真是個好東西！
吃飯的時候，老婦人的兒媳婦就照顧她兒子，依舊沒有對程雲父子說過一句話，程牛皮和程雲邊喝酒邊和老婦人侃大山，不過大多數都是程牛皮在說，程雲則是偶爾插一句，論起侃大山，程牛皮算是個中佼佼者。
幾人吃飯完畢，程牛皮和程雲立刻布置法壇，法壇就是用米一升作為香爐，然後茶葉貢果肉酒擺上桌子，然後青香蠟燭點燃，將令牌和兩個牛角掛拿了出來，程牛皮就站在桌子上方。
“啪……”
毫無征兆的程牛皮猛地抓起令牌拍在桌子上，讓毫無準備的老婦人嚇了一大跳。
隨後程牛皮右手拈起幾張紙錢放在蠟燭上點燃，然後右手持著點燃的紙錢在法壇上晃了幾圈，別說，還真像那麽回事。
“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虛玄，廣朗太原……”程牛皮邊燒紙錢邊念道，老婦人根本聽不懂，不過看程雲父子的架勢也的確像有點能力的。所以隻是在旁邊安靜的看著程牛皮手舞足蹈，不時還捏幾個手印。
而程雲將上十十畫符的黃紙拿了出來，用毛筆正在上麵賣力的畫著，當十餘道符畫出來之後，他取出了一方大印，這枚印是“殺神印”，據七步雲箋上所說殺神印主殺伐，將之用朱砂印尼印在符上，有鬼神莫測之力，將十餘道靈符通通被印上殺神印的上的刻紋。
蓋印也要方法的，靈符上中下蓋三個戳，中間那個必須要印角朝上，而上下則是與靈符四角平行。
當靈符弄好之後程雲又馬不停蹄的開始將白紙用小刀裁成小長方形的摸樣，裁完之後程雲雙手齊動，將白紙兩張一個兩張一個的折疊成了元寶的摸樣。
程雲讓老婦人去找了一個簸箕，將折疊好的元寶都放入其中，再將買來的紙人放下，就等程牛皮開壇做法完畢。
老婦人看程雲所做的一切，越發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是“高人”，看起來太專業了，可比以前請過的一個神婆神神叨叨手舞足蹈的念叨強多了，她隻盼著這兩位“高人”能夠幫她孫兒的童子命改過。
程牛皮麵前有一碗淨水，程牛皮對著淨水念念有詞，然後在香爐裏抓了一小撮米出來，裝模作樣的在手中念了段咒語，此時程牛皮向老婦人喊道：“老大姐，你趕快來看。”
當老婦人走進看向水碗，然後程牛皮再將手裏的米全部灑進水碗，老婦人吃驚的看著水碗，顯然覺得不可思議。
水碗裏正在發生奇怪的事情，當程牛皮將一撮米灑下去時，有的米沉了下去，有的還在水麵上，然後水麵上的米也不斷的落下，可是正這時，一顆沉下去的米詭異的浮了上來。
幾乎同一時刻，程牛皮用令牌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下去，登時，又有數顆米浮了上來，程牛皮大喝道：“天煞地煞年煞月煞日煞時煞左師千二百座煞忌全部鎮壓到萬石萬丈深去。”
“啪！”
令牌猛烈的和桌子來了個親密接觸，其實令牌的作用和古時候公堂上的驚堂木有異曲同工之妙，就是震撼心靈，不同的是令牌的本意是震懾諸邪魔鬼怪，而驚堂木是震懾罪犯，不過如今神棍用之令牌，其實也是震懾人心最多，可以讓事主潛移默化的覺得你很厲害。
隨著那聲拍響，水碗中浮起來的米全部都沉入碗底，老婦人張了張口，想說什麽，程牛皮立刻說道：“老大姐，你家因為孫子犯了童子命，所以招來了諸多邪魔，不過剛才我一令牌下去已經將這些邪魔鎮壓到萬石萬丈深去了，老大姐你請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