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掩飾
洛壇商會的勢力,網布整個炎之國,乃至於將手延伸到了月之國境內,關鍵作用在於錢,擁有巨大財富和生意網的洛壇商會將各個層麵和關係都打理的滴水不漏,這就形成了他的枝丫蔓延天空,最終形成一顆參天巨樹!
古風這隻弱小的鳥兒想在股勢力當中挖掘出來點什麽恐怕還沒那麽容易,但他的想法也沒那麽複雜,隻需要尋找到嫣然,而後將她順利帶回月之國就算完成任務。
至於走之前的一係列麻煩古風相信老師曾偉峰會幫自己想辦法,何況在臨走前見到了鄭宣威,這樣的神秘人物就連帝王都要給上幾分麵子,自己還需要擔心什麽嗎?按照他的話講,古風就是來曆練的,至於過程當中經曆過什麽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能夠活著回去。
酒席的確風聲到了極致,這些東西就算在天香閣古風也難得才能吃上,看來這掌櫃的的確是想錢想瘋了,不過古風不怕他打什麽歪主意,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嗎?用錢能辦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難得清閑的古風居然將掌櫃的留在房中與之閑聊起來,他的目的是想要打探炎之國更多的消息,一個人如果有了目的,但在陌生的環境下對任何消息一無所知就如同雙眼失明雙耳失聰,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在二樓為兩位準備了上房!”掌櫃站在門前看著鸞兒和龍兒笑著說道。
皺眉看向古風,對於這樣的安排其實感覺無所謂,但最主要的是他怕古風會被擺上一道,不管怎麽說自己答應過他要在炎之國承擔保護他的責任,另外,如果古風真的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那自己想要得到的宗門秘術豈不是泡湯了?這種手段對於一名刺客而言的確有太大的吸引力了!
微微笑了笑,古風滿不在乎道:“你們去休息吧,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和掌櫃的聊一聊。”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龍兒拉著鸞兒向外麵走去,掌櫃的向前一步,兩人順手將門關閉。
“你著急拉我出來幹什麽?萬一讓他跑了嗎?”走出走廊,鸞兒皺眉小聲道。
“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你和這小子來到百鳴樓,但你不要忘了一件事,他救過我們的命!如果不是他慷慨解囊,恐怕現在你我都會死在百鳴樓暗中存在的獵殺小隊手裏!難不成你忘記了洛壇商會在炎之國乃至於整個炎月大陸的影響?”龍兒用手抿了抿腦門上的油,這也是他禿頂的主要原因,就算是玄靈師也避免不了生理帶來的苦惱。
“你還知道洛壇商會的勢力?既然知道為什麽做出這種沒有分寸的事情?”不提也罷,一提起來鸞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尷尬的笑了笑,龍兒解釋道:“你是不知道那小娘們兒有多騷!不斷扭動身體,我也是實在沒有把持住!”
“行了別說了,先回房間!”鸞兒心知,在這樣的地方有些話還是少談為妙,畢竟他們修煉的都是被炎之國命令禁止的秘術!
坐在房中的古風顯得很是從容,這完全不像是這種年齡段能夠表現出來的模樣,他給掌櫃的第一感覺,雖然年紀輕輕,但必然是經過大風大Lang的,否則在剛剛手下獵殺小隊動手之際他怎會表現的那麽淡定?這種事情恐怕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心生畏懼!雖然知道古風手裏有些存貨,但也知道他並不好對付,慷慨解囊並不代表他就是傻子,說明他是有目的,接下來的話也印證了掌櫃心中的疑團。
“別站著了!掌櫃的快請做!”古風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這時,從內房走出來一名輕紗薄衣的少女,妙曼的身姿和那隱隱若現的身體要比當初落葉更加明顯,尤其是下體那團並不算茂密的叢林,帶來十足的誘惑感!古風也刻意將目光轉移開去,雖然意誌力足夠堅定,但也不想讓自己的下麵受罪。
她正是起初跪在中央位置的那名少女,這少女給古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以及楚楚可憐的神態讓古風情不自禁的想要為她的身體買單,當然,隻局限於還她自由身而已。
將兩杯泡好的香茶放在桌上,而後躬身離開,這是古風交代的,以免留下來受掌櫃的氣。
“公子果真是憐香惜玉之人,她們能夠直立在房中行走您可謂是第一個如此吩咐的人!”掌櫃的笑道。
古風沒有作答,隻是淡淡一笑,將茶杯端起,打開茶蓋輕輕聞了聞,一副享受的表情。
“看來公子也是懂茶之人?”沒話耷拉話,因為掌櫃的不知道古風究竟要問什麽,究竟要和自己聊什麽。
“自然,品茗本就是一種享受,何況掌櫃的將如此極品的茶葉拿出來,自然要細細品味才是。”抿了一口,醇厚的香味存留在唇齒間,那感覺的確美妙無比。
掌櫃的從古風的言行舉止完全可以感受到古風是真正懂得生活和享受之人,對他的信任感又再次增加了些許。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曾偉峰,老師本就愛茶如命,古風也沾光在他那裏嚐到了不少好茶,漸漸對這些也有所了解,加上言行舉止雖然稱不上上等人,但見到巧兒父親魯恢宏時古風留意到了他的一切,隻是模仿一二,雖然稱不上惟妙惟肖,可糊弄掌櫃的綽綽有餘。
“不知公子此次前來炎之國是否還有他事?”掌櫃開口問道,他想要盡快的了解到古風此行的目的。
“該打聽的事情打聽,不該打聽的事情知道多了恐怕對你沒什麽好處!”古風也不轉頭看對方,隻是口中喃喃著,語氣中充滿了對掌櫃的不屑!
這種表情和言語是必須的,他必須要讓掌櫃的明白兩個人根本就不在一個平行位置,雖然是在對方的地盤上,有些場麵上的事情還是必須要做出來的,這些,古風毫無疑問是跟鄭海學的,那種不羈的Lang-蕩有時候也是一種很好的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