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liu成xing
風流成性
釋十誡離開後並沒有走遠,而是走到停車場處,他環視了周圍,走到一輛豐田霸道麵前,盡管車窗有窗簾,看不進裏麵的情況,但那微微晃動的車子以及從裏麵傳來若有若無的□聲實在是引人遐想。
釋十誡很有禮貌的敲了敲車門,沒人理,再敲,還是沒人理。
釋十誡便咳嗽一聲道:“師弟,開門吧,是我。”
“唰”的一聲,窗簾被拉開了,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便展現在釋十誡麵前。雖然釋十誡即使的把頭挪開,但那□的身體、交纏的肢體還是驚鴻一瞥留在他的腦海裏。
“罪過、罪過。”釋十誡心裏念了聲“阿彌陀佛”,見車窗慢慢的向下打開了,隨之撲麵而來的是一股濃濃的“麝香”味以及被壓在下麵的人不住的喘息:“應龍,幹嘛呢?繼續啊!”
那聲音充滿嬌嗔和誘惑,但還是能聽出是把男子的聲音。
“你等等,讓我把他打發走,再做。”說完,伏在上麵運動的應龍停止的瘋狂的**,抬起身子,板著一張俊朗得讓人看得雙眼發直的臉,甚是不滿的盯著釋十誡,冷冷道:“師兄你自己戒色戒欲就好,幹嘛來壞我好事?”
“抱歉。”釋十誡臉有些發燙,低著頭尷尬道,“我來是想提醒你,記得下星期到‘暗黑’來報到。”
“哼,”應龍黑著臉,問釋十誡,“‘暗黑’那班老人家是怎麽回事啊?不是說好了讓我讀完碩士才去的嗎?說哈不算話啊?”
“最近‘暗黑’死的死、走的走、升的升,人手實在不夠,所以隻能請你提前報到了。”釋十誡本來是抬頭跟應龍說好的,可看見應龍身下之人那白白的身體,又嚇得趕緊把頭低下。
應龍怒道:“他們算什麽東西!把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師兄你也太老實了,被‘暗黑’那班老頭老太太勞役了那麽多年,就不會造反嗎?”
“出家人慈悲為懷,我們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天下蒼生,也望師弟以大局為重,不要再追究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了。”
“師兄你就是這麽好說話才會被他們欺負到頭上的,”應龍不以為然道,“算了,我也不想聽你嘮叨,反正我讀書也讀膩了,下星期我會去報到的,你走吧。”
“謝謝師弟。”釋十誡道了謝轉身想走,但走了幾步又轉過頭,道,“師弟,師兄我還想多說一句,年輕人還是不要縱情聲色為妙,特別是我們修道之人,即使要也最好行雙修之正道,不要再與些狐輩苟且在一起了。”
“豈有此理!”應龍身下的人推開應龍,指著釋十誡罵道,“你這禿驢,陰損不陰損,就愛拆散鴛鴦!不要以為留了頭發我就認不出你!要不是雷峰塔倒掉了,你至今還被白娘娘、青娘娘她們壓在塔下呢!”
“小雪,不得無禮!”應龍喝道,然後對著車外臉色有些蒼白的釋十誡道,“師兄對不住了,我會教訓他的,得罪之處以後再向你賠禮道歉。”
然後也不理釋十誡聽進去沒有,應龍將車窗關上,拉上窗簾,一手掐著身下美人的脖子道:“胡小雪,記不記得我跟你在一起時的約法三章?”
胡小雪臉上害怕的神色一閃而過,但很快露出狐媚的神情:“應龍,不要這樣嘛,人家隻不過是初犯,你給我次機會好不好?”
“我說過,跟著我可以,但要做到三件事,一是不準亂發脾氣、二是不能傷害我身邊的人、三是要聽話,你想想,你自己犯了多少條。”應龍推開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
雖然這千年狐狸精長得漂亮、身體又柔軟,在床上總是對應龍千依百順,哪怕是擺出最屈辱的姿勢他都乖乖的順從,很合應龍胃口,但應龍實在不喜歡他過於潑辣的樣子,是狐狸無所謂,但不要張牙舞爪,更不要被自己看到。
“應龍,不要!”胡小雪早就臣服在應龍的身下,真是愛死他了,卻不想自己突然就這樣被愛人拋棄,其實以他狐族長老的身份不愁找不到情人,而且以應龍的年紀和身份也算是高攀他了,但愛情這東西是不分年齡、種族、地位的,因此胡小雪不惜低聲下氣委身於應龍,試圖挽回情郎的心。
隻可惜應龍主意已決,雖然胡小雪美豔**依舊,還是讓人看他一眼就恨不得將他壓在身下玩弄,但對應龍來說這樣的床伴多得是,他不在乎少一個,再加上若放這麽一個不理智的情人在身邊,很難保證哪一天他會揮爪衝向自己。
“小雪,對不起,我們實在不合適,我們分手吧。”說完穿戴整齊的應龍瀟灑的開門下車,胡小雪還想說什麽,應龍已轉身一下子吻住他的嘴唇,跟胡小雪來了個難忘的goodbye kiss:“小雪,我走了,什麽也不要說,讓我還留著對你的美好回憶離開吧。”
胡小雪也是在情場打滾幾百年的老手了,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與其哭哭啼啼不如揮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於是他強忍淚珠,對應龍道:“應郎,你是知道我心意的,哪天你肯原諒我就回來找我,我的床永遠為你留著。”
應龍笑了笑,心道:這樣的美人不要了還真有些可惜,不過他應龍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半個小時後,他已經摟著一個不遜於胡小雪的美人在圖書館大大咧咧的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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