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有女有病
眼看場上薑珊的爺爺和那少女僵持不下，都不認為自己技高一籌，李原馳信步上前，拱手抱拳說：“兩位，若可以的話，能否聽在下一言！”
“請說！”薑珊爺爺自然認得李原馳，所以一看他上場給足了麵子，滿臉笑意的背手在後，一副交給前者處理的架勢，至於那少女也對李原馳的飛刀絕技有所肯定，所以也無疑義。
抱拳對周圍人躬身一拜，李原馳態度嚴肅說：“正所謂人在江湖飄，豈有不挨刀，本來我是看不慣某些人卑劣的手段想出手教訓一下！”
語氣一頓，李原馳炯然的雙眼對那光頭一望，後者立馬感覺老臉火辣辣的，自然知道，對方識破自己的江湖計量，沉默不言，但雙眼流露哀求之色，畢竟五千大洋不算少啊。
神情一凜，態度一改，和顏說：“卻不想真有高手存在，在下技不如人，輸得不冤，剛看這兩位鬥技，可謂大開眼界，兩位技藝高超，可謂在伯仲之間，但凡事得有一個輸贏，我個人斷定為老爺子技高一籌，但這位少女也實力不俗，若兩位沒意見，不如將這賭注減至一半，而這得益的錢，退還給剛剛挑戰者，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好，好，好主意啊！”李原馳的評斷一落音，韓浩那是高舉雙手恨不得雙腿也跟上支持，高聲叫嚷，就怕旁人聽不到。
一聲喊，全民應，剛剛那些參與者自然也是滿心歡喜，能把輸的錢拿回來，傻子才不幹。
“我沒意見！”老爺子對李原馳印象極好，現在聽到李原馳的安排毫無疑義的點頭同意，眼神裏噙滿的讚許和欣賞。
那飛刀少女愣愣的看了李原馳一眼後，語氣波瀾不驚的說：“我也沒意見！”
扭頭看向那滿臉苦色的光頭老板，李原馳揶揄的問：“你那？”
身子悄悄湊前，李原馳不動神色的低聲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的那些江湖伎倆若遇高手，怕會輸的你血本無歸，甚至還會有性命之憂，現在你退財免災，實屬明智之舉，隻要你以後憑本事吃飯，我想餓不死，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一語驚醒夢中人，光頭在聽到李原馳的告誡後，凶悍的臉色露出一絲覺悟，眼神也緩和不少，再看那少女反應，上前一站，手一揮：“多謝幾位高手指點，今日我輸得心服口服，正如這位帥哥所言，賭金我退還一半，請之前輸注的朋友按秩序領錢！”
“好耶！”
震天歡呼，李原馳這一舉動引得周圍人滿心歡喜，一個個喜滋滋的跑到那光頭老板那裏領取賭金，尤其以韓浩為頭，那家夥臉上的褶子都快能擠死蚊子。
李原馳就搞不懂，這家夥腰纏萬貫，竟會為了這些小錢高興成這樣。
“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你，小兄弟我們真是有緣啊！”周圍的嘈雜好像被自動排除，薑珊的爺爺熱情而激動的上前一攔，將李原馳拉到一邊，熟絡的開始攀談。
李原馳也沒想到，在這裏又遇到薑珊的爺爺，感歎之餘也是笑說：“有緣自會相見，我也沒想到薑老爺子飛刀絕技如此超然！”
“我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醫術如此精湛！”啞然一笑，薑珊爺爺話中帶話，後問道：“恕我冒昧的問一句，小兄弟師成何門？”
李原馳毫不在意，臉色帶著恭敬之色，對著虛空一拜，凜然說：“家師人稱‘千麵醫聖’丹青子！”
“丹青子？”李原馳那種尊師重道的態度讓薑老爺子極為欣賞，但對李原馳的回答卻有些愕然，這種名號似乎好久就沒人用了把？
見薑老爺子麵泛難色，李原馳也知道今非昔比，時代不同，人家自然不知自家師傅名號，不以為然的轉換話題問：“薑爺爺，薑珊那？她沒陪你嗎？”
薑老爺子何等人物，不說人來精但最起碼能看出李原馳此舉深意，不再堅持，和然一笑說：“那丫頭去鎮上的中藥鋪采購藥材了！”
“這附近有中藥鋪嗎？”李原馳乃大明朝第一禦醫，通曉中醫命理，就算無判命之法，但卻有奪命之能，對中藥材算是研究透徹。
“前麵拐角就有一家，怎麽小兄弟你有興趣？”
說話間，神情冰冷如雪山蓮般的女子拎著一袋物品款款走來，老遠見到李原馳竟然難道的露出一絲詫異和欣喜。
“爺爺！”輕啟朱唇，薑珊如鶯般聲音繚繞耳邊，不似以前那般清冷，多了幾分柔和，讓人如沐春風，也許是因為李原馳救了自己爺爺一命，所以愛屋及烏，薑珊對他的態度也好了不少，莞爾一笑，招呼道：“真巧啊，又遇到你了！”
“是啊，沒想到，這麽巧！”經過火車一事，李原馳對薑珊的隔閡早就掃除，現在細看薑珊，他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不得不說，薑珊除了神情有些冷之外，的確是個美女，巴掌大的瓜子臉，精致的如雕刻一般，櫻桃小口，黛葉細眉，那小巧的鼻子就如本人的性格一樣高挺的，身形凹凸有致，尤其是今天的打扮，保守中帶著一些冷豔，咖啡色外套裏麵配了一件黑色低胸T桖，也許是眼力的問題，居高臨下，李原馳隱約間能看到裏麵高聳山巒的蕾絲一角，火紅如花，絢爛綻放，小腹平坦，白皙的肌膚在旭日的照射下透露著一種醉人的緋紅，七分褲下，那對長長的兩條長腿更是令人遐想無限。
經曆了這麽久的適應，李原馳對於這種現代裝扮早就欣然接受，不似以前衣著那般保守，如今的佳人們竟可能的將她們自身的優勢展露出來，讓李原馳這種性情中人大飽眼福。
感覺李原馳的眼睛有些火辣，薑珊竟有點不自在，身子不自覺的退後一步倚在自己爺爺身邊。
“老人家，這是你的賭金！”恰在此時，那光頭老板將薑老爺子的五百賭金送來，不過從錢幣的厚度來看不止五百：“多謝老人家您高抬貴手，為了答謝您，我們按照一比一賠錢給您，還請您不計較！”
和然一笑，薑老爺子毫不在意，接過錢之後，擺出一副老者之態，諄諄教導說：“江湖賣藝乃是憑本事吃飯，若動旁的心思，非久用之法，再說你有那麽一個寶貝，何懼旁人鬥技那？”
薑老爺子也是看出這老板使用的江湖計量，不屑一顧才冒頭想要挑戰一番，卻沒想會遇到李原馳，也算有緣。
“是是是，老人家您說的是，打今天起，我一定循規蹈矩，憑本事吃飯！”
“對了，那小姑娘一手飛刀絕技出神入化，不知是否是你的閨女？”李原馳對那位飛刀少女頗感興趣，小小年紀飛刀技術竟然到達如此地步，就算是他也歎服。
光頭搖搖頭，回答說：“我哪有這麽好的福氣生出這麽一個能幹的女兒，這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幾年前父母因車禍雙雙去了，後來就跟了我，我見她一手飛刀玩的溜，所以才萌生跟她出來賣藝的念頭！”
說完，那光頭撇了一眼那少女，後又對李原馳等人說：“唉，這小女孩也怪可憐的，不說父母雙亡，單單身上那怪病就令我一籌莫展，若不是這兩年賺了點錢，怕是連藥都吃不起！”
“她有病？什麽病”作為一個醫者，李原馳對病這個字極為關注，一聽這光頭老板說那飛刀少女有病，頓時來了興致。
不光是李原馳，就連薑珊和他爺爺也都興趣盎然，同時將目光投向那邊正在忙碌的青澀少女。
那光頭長籲短歎一陣，好似對那少女很是上心，滿臉愁容的說：“不知道，反正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渾身發冷，喜歡蜷在陰暗潮濕的角落邊，而且還會亂打人，甚至身上經脈暴突，言行舉止就好像……”
見光頭不知用何措辭形容，李原馳聽聞後，憑著自己的感覺說：“就好像蛇一樣是不是？”
“對對對，就是蛇，一犯病就跟蛇一樣，咦？你怎麽知道？”滿臉詫異的看著李原馳，對他一語道破少女的病症，光頭極為驚愕，同時像是察覺什麽，帶著驚喜的追問：“你是不是醫生？”
“算是吧！”其實到目前為止，李原馳對自己的身份沒有一個明確的定位，莫名其妙的穿越到21世紀來，這幾千年後的變化讓他有些適應不了，若不是在醫術上能有共通，恐怕他早就活不下去了。
李原馳這麽說，反倒引起薑老爺子的不滿，後者滿臉嚴肅的說：“什麽叫算是，你那高超醫術，說是起死回生一點都不為過，尋常醫生可比不得你，我看你能一語道破那少女的病症，想必是有醫治之法把？”
“這位小哥，你真的能治晴兒嗎？”
“若不是他，我這會已經躺在冰冷冷的停屍房了！”薑老爺子的一句話，讓光頭質疑的神色一掃而空，眼中滿是期待和驚喜。
光頭的反映讓李原馳心裏一動，淡然說：“還是先看看再說！”
“若大兄弟你能治好晴兒，我必定重謝！”聽到李原馳的話，光頭就知道有戲，所以神色裏充滿的驚喜和希冀，恨不得立馬就看到李原馳妙手回春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