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麻煩找來了
徐小川可是啵都沒打,說完就一口幹了,二兩白酒一下就進了肚。
溪純是想試試徐小川的酒量,但也真沒想到他這麽猛,上來就幹杯。
這丫頭與徐小川還真有夫妻相,她也上來一股倔勁,眉頭一皺,也幹了。
但不管溪純的酒量到底深還是淺,冷不丁這麽喝誰也受不了,她一邊對嘴裏扇著風一邊拚命的夾吃的。
嘿嘿。徐小川暗笑一句,這才開始,你這丫頭就撐不住了?他也不用想什麽新招,就學著王老二那般,又將他倆的杯子都倒滿了酒,連緩也不緩,就接著一舉杯,說道:“感情深一口悶,來,喝。”
二兩酒又下了肚。
溪純握著酒杯,猶豫的看了看杯中的烈酒,又咬著嘴唇看了看徐小川。
“怎麽了?喝不動了吧?哎,這回服了吧?”徐小川很得意的夾了一口豆腐,邊吃邊說道,“那我以後叫你老婆你可要答應啊。或者叫你寶貝,親親什麽的,你選吧。”
喝的這麽急,徐小川酒勁有些上來了,他嘴裏開始不正經起來。
而他的不正經又恰恰刺激了溪純,小丫頭又一皺眉,說道:“美得你。她一口氣又喝光了杯裏的酒。”
但溪純畢竟是學生,平時硬逼著練酒的機會少,四兩酒下肚,她話也沒說一句的就趴在了桌子上。
徐小川看著喝大的溪純不知道說什麽好,沒想到這麽快考驗就結束了。
“老板。”徐小川拍著桌子喊道,“我們吃完了,剩下一瓶酒退了。”
徐小川背著溪純走出了飯店,但他腦袋也有些懵,現在讓他想也想不起來溪純寢室怎麽走,趁著還能撐住,他招手打了一輛出租,說道:“去大元都酒店。”
反正他是一直撐到開了房進了房間,等他把溪純丟到床上後,意識一送勁,徐小川也倆眼一翻的睡了過去。
本來這一晚上是個大好的機會,但徐小川又一次的白白浪費了,直到早上一縷陽光射進來,照在他的臉上時,他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這是哪啊?”徐小川伸個懶腰迷糊的說了句。
但也就是他這麽一伸懶腰,手上碰到了一團滑膩膩的東西。
這什麽?摸著這麽舒服。徐小川暗道一句後就抬頭看去。
沒想到,他握的竟然是溪純的咪咪,這丫頭竟然有**的習慣。
而趕得不巧的是,溪純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你個臭流氓。”溪純喊道,同時她一腳將徐小川踢下來床。
“咿呀我的老腰啊。”徐小川疼的哼哼,“你想謀殺親夫啊。”
“誰是你老婆,你個色狼,占我便宜。”溪純一邊罵著一邊把手能夠到的東西一股腦的向徐小川砸去。
“別打,我可沒占你便宜,你自己感覺一下,再看看床單髒沒髒就知道我沒說謊。”雖說枕頭砸人不疼,但徐小川還是很狼狽的躲到了牆角喊道。
既然徐小川什麽都沒做,也好解釋,尤其溪純還屬於好哄的女孩,徐小川站在牆角說了半天終於把烏雲弄散了。
他倆直接在酒店吃了早餐,但溪純出了酒店後明顯不急著回校,就在周圍附近轉悠。
現在徐小川是陷入情海之中,隻要溪純在身邊,去哪都行。
他倆就亂轉的來到一個公園,溪純玩起了秋千,而徐小川隻好當起了勞工,在一旁替溪純蕩著。
“小川。”溪純說道,“你是不是聽我的話。”
“聽,必須聽。”徐小川很肯定的回答。
“那好,明兒起,你和我一起上自習去,我陪你學習,爭取把研考上。”
咚。徐小川分神之下被秋千撞了一個跟頭。
“怎麽了?不想去麽?”溪純故意生氣問道。
“去,當然想去。”徐小川急忙回答,他心裏瞬間也想到是不是該露一下老底了,但又覺得現在感情基礎還不穩定,就這麽說出來別讓溪純誤會自己騙她什麽似的。
“那好,以後每天早七晚八,不能偷懶,還要堅持吃早餐,不然咱們就拉倒。”溪純又下了一道指令。
咚。徐小川又被秋千撞了一下。
沒想到當學生這麽不好混,怎麽比上班族還累呢,怎麽說他自己上班那會一天也就八小時工作,下了班該怎麽玩就怎麽玩。
而且溪純是說到做到,接下來的一周裏,徐小川就覺得自己是在進行魔鬼式訓練,一天到晚有看不完的書,尤其這書他一點也看不進去。
可溪純上自習,倒是上的津津有味,備個課,寫點論文什麽的,但徐小川除了磕頭就是磕頭。
他對著課本看著看著就越來越困,書本也越看越像枕頭,但溪純一旁美目一瞪,他也不敢睡覺,隻好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頭緩緩的低下去,磕到桌子上當的一聲響,醒了,翻一頁接著磕。就一天下去,一本書能被徐小川“看完”半本。
就在徐小川樂不思蜀的期間,泥鰍也打來了一個電話,告訴徐小川,王愛國的事辦妥了。
其實要不是泥鰍說,徐小川都把那個賤男人忘了,但他電話裏也沒細問過程,估計王愛國現在肯定很慘,甚至連頓安穩飯都吃不上。
這一晚,徐小川與溪純又拉著手走出了自習室,他們進展很快,徐小川也如願的獻出了初吻,倆人就膩著在一起,慢慢的向溪純寢室走去。
“小川。”冷不丁一個喊聲從徐小川身後傳來。
徐小川挺納悶,這是個女的聲音,但不是張嵐的,他心說這倒奇了,自己學校裏根本就不認識別人。
他扭頭順著聲音看起,但一看可好,他血壓忽的一下就飆升,這女的是那莉。
他可不認為那莉找自己是什麽好事,尤其王愛國被整,那莉這個拜金女沒了大款男友,大晚上的追到學校裏來算什麽?
甚至他都懷疑是哪個王八蛋泄露了自己的行蹤。
那莉幾步急走過來,她先對徐小川拋個媚眼,又冷冷的打量起溪純,“這女的是誰?”她問道。
但這話也是溪純想問的,她就拉了拉徐小川得手,示意詢問。
“呃……這是我一個朋友,叫那莉。”徐小川先對溪純說道。
可還沒等他說下文,那莉嗷的一嗓子吼了起來,“朋友?徐小川,虧你說的出口,你這個沒良心的,當我老公幾天就這麽快不認賬了。”
“啊?”徐小川被弄得一愣,“誰是你老公,沒事找你家王愛國去,別在這胡攪蠻纏。”
“好啊,你個臭男人,你敢不認賬。”那莉一下就撲到了他身上,一把摟住了他哭喊道。
也說這娘們演技真高,那眼淚嘩嘩的落,一下子,徐小川穿的白襯衫就濕了一片。
“徐小川,到底怎麽回事。”溪純表情陰冷下來,看來她有些信了那莉的話。
“什麽怎麽回事,虧你是個學生,怎麽當起別人小三來,一看你就是個不正經的貨。”那莉又把矛頭對準了溪純。
別看是晚上,但校園裏出來散步的學生多得是,被那莉一鬧全都圍了過來,而他們哪能看出這事的貓膩,竟然都幫起了那莉。
“這男的真惡心。”一個女學生喊道。
“兄弟,你還是爺們不?”有男同學叫道。
隨著幾人開頭,越來越多的學生開始質問起來,甚至也不知道被哪個好事的一鬧,把事情越弄越嚴重。
溪純畢竟是個助教,她最先掛不住臉,眼淚流了下來,一捂臉跑了。
那莉卻是越說越來勁,看著徐小川青著臉不理她,她倒是開始和圍觀的學生說上了。
什麽老公老婆小三的,什麽薄情寡義的,什麽懷上小孩被拋棄的,反正是瞎說一通,最後越說越離譜,還把她自己說成了孕婦。
徐小川一直認為打女人是件可恥的事情,但他現在覺得,男人打女人也可能是被逼的,他都有了**那莉一頓的衝動,但他知道,就周圍這麽多學生看著,自己要是弄出暴力,事就鬧大了。
“跟我走。”徐小川一拉那莉,低著頭從人堆裏鑽了出去。
這校園他比較熟了,就左拐右鑽的,把那莉帶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說吧,你到底什麽意思。”徐小川一把將那莉推到了牆角,喝道。
那莉也不生氣,正悠閑的從包裏拿出化妝盒補妝,剛才哭得太投入,妝都弄花了。
“沒什麽意思,徐小川你行啊,有兩手,能找到一個這麽漂亮的婊子。”那莉說道。
但接著她又明白似的哦了一聲,“也是,你怎麽也算是一個款了,隨便拿一張卡,裏麵就有一千多萬的錢,嘚嘚嘚。”那莉打眼看了看他,“那女的是衝錢去的吧。”
“那莉,少他媽在這亂叫。”徐小川火了,“我找不找老婆管你什麽事?老子有錢愛給誰花就給誰花,你管的著麽?”
“怎麽管不著?”那莉吼了起來,“你可是死皮賴臉的叫了我好幾個月老婆,雖說沒領證,但是這就叫實質性婚姻,怎麽,你還想賴賬不成?”
徐小川氣的直拍腦門,他才發現那莉是個這麽潑的角色,也說自己最賤當初瞎了眼,怎麽非得一根筋看上了這個拜金女,現在可好,麻煩找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