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搶地盤
大頭和兄弟們雖然被打了,而龐偉打了別人,但是兩人那份敢於挑戰教官的勇氣,不僅在學校錦繡傳開了,就連其他軍訓校區的人都聽說了,當然吳天也知道了。吳天因為打了李武、李月強,收了李擎天,在道上的名聲很快傳開了。
吳天和大頭在軍訓期間不斷地增加自己的實力,龐偉也沒有閑著,在自家老頭子請來的教練下,比起他倆有過之而無不及,軍訓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
龐偉、大頭的名氣開始飆升了,讓吳天這個老大感到很有壓力,當然這隻是吳天和李擎天談笑時候說的,其實自己的兄弟有了名氣,吳天自己的也跟著開心,因為有許多小弟慕名而來,要投靠小弟也多了,也有些校外的混混,人多是好事,可是有些校外的人,吳天就開始想著成立自己的幫派。
在軍訓一個星期後,在某個夜黑風高的夜裏,已經是午夜兩點之後,張市某縣的熱舞迪廳的大門前。
“咚咚……咚咚!”一連串的敲門聲,迪廳裏傳出一陣不耐煩的聲音,“媽的,誰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我們已經關門了!”
“開門,我是你們老大的朋友,我叫龐爺!”一個蒼老的聲音,卻是一個長的一表非凡、年紀不大的少年在大門外裝扮的。
“媽的,我們老大有事,等明天你再來吧!”那人也不敢怠慢,於是推脫說。
少年聽後臉色一變,但馬上說:“我有一筆重大的買賣要和你老大狗哥說,我是特意從張市來。你把門打開,如果耽誤了我估計你們老大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人一聽,覺得沒有什麽異常,因為他們這個迪廳販賣海洛因、大麻等毒品,向這些三更半夜來叫門的,也有很多。“你等會!”就聽見裏邊裏傳來一聲之後,開門鎖子的聲音“嘩啦“亂響……
過了一會,迪廳的大門打開,走出一個二十三四歲的長發青年。青年剛走出來,突見門口黑壓壓站了一大群人,大約有一百之多,知道這不是來做買賣的,應該是來砸場子的!
長發一看不好,轉身想跑。但是太晚了,前麵幾人從衣服裏抽出片刀,不容分說,上前對著長發青年一頓亂砍,青年連哼聲的機會都沒有,便倒在血泊裏。
後麵的人大多沒有停留,跟著前邊的人,直衝進屋裏,留下幾個在那裏嘔吐的小混混。進去的人,是見人就砍。
一時間屋裏十多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打得措手不及。有人還在吸白粉,沒弄明白怎麽回事,身上也挨了數刀。不一會,十多人被砍的渾身是口子,躺在地上。那些人把白粉收拾了一下,全部帶走。一個人對剛才裝蒼老說話的少年說:“龐哥,這屋還有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我們把她們怎麽辦?”
少年聞聲走過來,看一眼因為害怕抱著“哇哇“一團的女和孩子人,說道:“禍不及妻兒,這是那個狗哥的老婆,那個狗哥不在熱舞迪廳,一定是在天哥去的天舞迪廳。不管她們,我們快走,去幫天哥他們。”
一夥人迅速從熱舞迪廳裏走出來,把刀藏在衣服裏,把熱舞迪廳的大門朝外鎖好,直接衝向天舞迪廳,領頭的少年正是身手高強的龐偉。
天舞迪廳,比起熱舞迪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迪廳的生意火暴是因為這是一個可以通宵的迪廳。這裏是由一個名為耀幫的組織看場,整個幫派實力一般。他們能做到今天的地步可以說是很幸運了。
耀幫的老大外號野狗,打起架來就像是一條野狗一般,所以道上人給他取名野狗。野狗今天在天舞看見幾個年紀不大的漂亮妞,色心大起,帶著幾個兄弟一直糾纏不放。
天舞迪廳裏的人都知道他是這裏的老大,沒人敢上前阻止。野狗摟住其中最漂亮的一個,手在那女生身上不停的遊動,眼睛閃著淫光,嘴裏發出令人陶冶的淫笑聲。
“狗哥真是雅興啊!”一個冰冷的聲音透過迪廳震人的音樂,傳到野狗的耳朵裏。野狗一機靈,放開女生站起來找說話的人。
一個年紀十六七左右的少年穿過人群,走了過來。野狗看看他說:“剛才就是你小子和我說話?”
那個少年一點頭,沒有說話。見他年紀不大,但身上卻有一種超強的氣勢,野狗不敢小看他,哈哈一笑:“這位兄弟來我這不知道是想玩玩呢,還是……”
少年說道:“我對玩不感興趣。但我對這個場子到很有興趣。”
野狗一楞,臉色一沉說道:“怎麽?你是打算搶我的場子了?”少年嘿嘿一笑:“沒錯!我看你年紀也小了,不回家和老婆孩子享福還混個什麽。別到最後混了一個被砍死的下場!”
野狗盯著少年問:“你是誰?”他的手下見來著不善,紛紛把衣服裏的片刀抽了出來。周圍跳舞的人一看這架勢,知道不好,都一窩蜂的跑出天舞,但是還留下五十多號穿牛仔的少年人,最大的也不過是二十三四,全是那少年帶來的手下。
一個大腦袋的家夥從旁邊搬了把椅子過來,少年坐在上麵,點了一支煙,用手輕敲扶手說:“我叫吳天!”
“吳天?”野狗臉上帶著疑問,他沒有聽說過有這麽一號人。向一旁的手下使個眼色,那人不留痕跡的慢慢向後退去。這個小動作沒有瞞過吳天的眼睛,看著野狗說:“你也不用去找你的手下了,如果沒有死的話,他們都在醫院等你呢!”
野狗心裏一驚,臉色巨變,大聲說:“你把他們都……”
吳天接過話說:“他們已經起不來了!”野狗頭上的冷汗冒了出來,用手一抹,問道:“小兄弟,我們有仇?”野狗心裏反複搜索,他不記得惹過這麽一號人啊!
吳天把煙丟在地下站了起來,“野狗,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野狗,我是來搶你手中地盤的。沒有那麽多廢話,不要浪費時間了!”說著把手一揮,向一邊走去。他帶來的五十十幾號人明白這是攻擊的意思,抽刀想野狗一夥撲去。
野狗的手下雖都是成年人,但是人數落了下風,被數十人圍在當中,自身難保,隻是勉強應付著。這幾十號人年紀都不大,可打起來個個不要命,手裏的片刀竟向要害上招呼。不一會野狗的手下已經倒下數人。給吳天搬椅子的大腦袋正是大頭,大吼一聲拔刀向野狗撲去。
野狗見對方的人個個凶猛,自己未必是對手,從後腰上拔出一把黑洞洞的五四手槍,指向大頭。大頭嚇了一跳,馬上停了下來。野狗哈哈大笑道:“你們上啊!來啊!我看是你們刀快還是我的槍快!哈哈!”
一滴汗水從大頭臉上滑落,被人用槍指著還能不害怕,那是騙鬼呢。大頭握刀的手也有些顫抖。就在野狗得意的時候,握槍的手臂一陣巨痛,然後失去了知覺。手一鬆,槍也落到地上。野狗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去,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老頭,一把金刀深深的刺在自己的手臂上,那個老頭的臉上是帶著一絲和藹的微笑。
野狗大叫一聲,把身旁的小弟推開,轉身就跑。大頭一見不妙,彎腰拿起一張椅子向野狗砸去。椅子帶著呼嘯聲落在野狗的後背上,椅子撞的粉碎。野狗“啊“地一聲摔到在地,如果換做常人,這一重擊一定能讓人起不來,但現在是生死攸關之刻,野狗表現出超強的求生,剛趴下馬上又爬了起來,忍住後背的撕裂搬的疼痛向後門跑去。
大頭見狀一楞,接著大步向他追去。野狗跑到後門,心中一喜,隻要跑出去,憑他對這裏地形的熟悉,沒人能找得到他。野狗一把把門拽開,突然楞住了,臉上不停的流著汗水。一個身高近一米八的大漢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尺長的片刀,在他開門的一瞬間,深深刺進他的小腹,深紅的鮮血從野狗的小腹中流在刀身上,又順著刀身滴在地麵。野狗抓住那人的手,用不甘心,還有些不相信的目光看著他。
那大漢冷冷一笑,抬腳蹬在野狗的前胸。野狗被踢得退出數步,摸了摸小腹上的傷口,說道:“我…我不甘心…”大漢上前用他的衣服把手裏的刀身擦幹淨,放回到衣服下麵,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型白色龍形東西,丟在野狗的身上。然後轉身離開。大漢從出現到離開沒有說一句話,隻是讓野狗最難忘記的是大漢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野狗的身體直挺挺的到了下去,小腹傷口中流出的血液隨著他的身體,在點名、繪出一幅美麗的紅色畫卷。
吳天迪廳裏,野狗的手下沒有能站著的了,那大漢從後門進來,看了眼情況,笑容掛在臉上,向著吳天一點頭,吳天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在將近十一長假,張市某縣城裏及其附近發生一次火拚。耀幫老大野狗死亡,手下還有數人死亡,數十人身負重傷。當時黑道火拚不斷,死人事件時有發生,警察這陣對這樣的案件早以習慣,在現場又沒有查出個所以然,就把此事當做黑社會仇家尋仇案件簡單處理。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但是黑道上卻知道,在野狗的屍體上有一個小型的白色龍形木偶,但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在要不覆滅的地二天,有個名位龍幫的組織搶下天舞、熱舞兩個迪廳。雖附近幫會有些不服,和龍幫交過幾次手沒有得到什麽好處,最後隻有妥協,不再和龍幫相爭。從此以後,龍幫成了兩大迪廳的新主人,被的黑道各幫會默認。
吳天和他的兄弟們也終於踏進來黑社會這個無底的泥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