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賭博
雙方不是在賭二十一點,也不是在賭其它,就賭大小,每人三枚骰子,然後鬥大,對方已經連贏十三局。
杜思思的出現讓那位美女荷官心鬆一口氣,第一時間向杜思思遞去求助的眼神,她不是對方的對手,這樣下去會讓俱樂部輸更多的錢。
楊小樂就一直站在杜思思身邊,他的出現讓身為副總的何發不時地打量著他。
楊小樂也注意到了何發的目光,於是向何發遞去一個友好的眼神,好歹日後也是同事一場,而且楊小樂剛才也聽到服務員喊何發為副總,所以,跟對方搞好關係沒什麽壞處。
杜思思示意荷官繼續,盡管杜思思知道繼續這樣下去,隻會讓俱樂部輸更多的錢,可她一時也沒什麽辦法,眼前這位荷官就是俱樂部裏最好的荷官,連她也對付不了客人,一時半會的,上哪去找比她更利害的荷官?
星芸俱樂部雖不是職業賭場,但也絕對不能鬧笑話,不能眼見對方贏錢就喊停,萬一傳出去,俱樂部的名聲必定會大跌。
即便是輸,此時也要硬著頭皮輸下去!
得到杜思思的示意,那位女荷官心中的壓力頓減,但這事還沒完,天知道對方要賭到什麽時候才會走?萬一對方要賭到天黑,俱樂部要輸多少錢?
“哈哈,今天的運氣真好,我又贏了。”對方笑道,這一次,他又搖出三個六,而那位女荷官則是隻搖出兩個六一個五。
像這種搖點數的技術活,女荷官不是做不到,小菜一碟,想要幾點她就能搖幾點,但今天除外,連續十多把,她明明就搖了三個六,但最後打開後卻總會與她搖的不一樣。
對方是高手!
明知對方暗中對她的骰子動了手腳,女荷官也不能拿對方怎樣,這就是賭場,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最終也隻能吃啞巴虧。
“賠給他。”杜思思說道。
“哈哈,不好意思,又贏了一億。”對方很得意的將俱樂部賠給他們的一億籌碼拿到自己麵前。
杜思思仍然冷靜地站在原地,她在等,等著情報的回來,首先,她需要知道的是,這兩人是誰,據何發所說,這兩人是昨天才加入的俱樂部會員,今天就來賭場大殺四方?
憑他們的技術,為什麽還要來這種小賭場玩?大可直接去澳門或者美國的拉斯維加斯。
身為星芸俱樂部總經理,杜思思所做每一件事都需要深思熟慮,稍有不甚,就會讓俱樂部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這把我全押下去。”那位賭客笑道,他的話讓在場的人全都臉色一變,尤其是那位女荷官,對方麵前那堆籌碼近三億,如果一次性押下去,是不是太瘋狂了?
對方的瘋狂,讓杜思思也忍不住稍稍動容,近三億,對方這麽有信心?有信心這把又一定能贏?
此時,一個服務員急匆匆的拿著一份資料走進來,直接將手上那份資料遞給杜思思。
杜思思接過一看,上麵的資料正是她所想要的,隻是,資料上的內容卻讓她無法接受,上麵除了知道對方的名字以及一些普通的資料外,就再無其它有用線索。
兩人中稍胖的那位叫林伯康,至於另外一位則是叫馬順,來曆不祥,杜思思很有理由懷疑,懷疑這兩位是不是他們的競爭對手請來砸場子的。
在鵬城,除了星芸俱樂部之外,還有一家頂尖俱樂部,名叫鵬源俱樂部,一直以來,星芸俱樂部與鵬源俱樂部都是死敵。
杜思思的懷疑也不是沒有依據,過去,鵬源俱樂部已經不止一次向星芸俱樂部發難,想要將星芸俱樂部擠下去。
“哈哈,今天的運氣實在不錯,又贏了。”說話的是林伯康,他發出誇張的笑聲,笑聲裏帶著幾分得意之色,他又贏了,僅憑這一把就贏了近三個億。
四周圍圍觀的客人都露出羨慕之色,像這樣贏錢法,誰不想?即便是世界首富,都希望能這樣贏錢,一把就幾個億進口袋。
“賠。”杜思思說道,如今的她再也無法淡定下來,對方每一把都贏錢,這樣下去很容易將星芸俱樂部都贏垮掉。
星芸俱樂部是日進鬥金,卻也經不起對方這樣贏錢。
“杜總……”站在旁邊的何發急得不行,額頭上都冒出汗水,身為俱樂部的副總,他不擔心是假的。
“再看看。”杜思思說道,她也沒什麽辦法,手上的資料根本沒任何作用。
何發欲言又止,但話到嘴邊又被他給硬吞下去,其實他很想說讓杜思思停止賭局,那樣也能讓俱樂部不至於再輸錢。
沒將那些話說出口,是因為何發知道杜思思必定不會答應那樣做,跟著杜思思這些年,何發很了解杜思思,雖然杜思思的年齡要比他小,但是何發卻絕對不敢小視杜思思,這女人的手段非常強。
“你們俱樂部非常不錯,有信用,有膽識,我還真怕你們會耍無賴。”將所有籌碼弄到自己前麵後,馬順說道。
馬順的話帶著諷刺意味,區區幾個億,星芸俱樂部又怎可能會耍賴?
杜思思道:“放心,隻要你們能贏,再多的錢我們俱樂部都會賠。”杜思思的語氣中透著從容與淡定。
“好,就衝你這句話,這把我再全押了,人生無非就是要活得痛快。”林伯康說完將自己眼前的所有籌碼全推出去。
“嘩。”四周圍爆發出一聲聲驚歎,又全押?那可是五個多億。
場麵開始熱鬧起來,氣氛也開始高漲起來,眾人吃驚之餘又是激動,這好,這樣真好,這種場麵並不是時時都能見到。
“杜總,叫停吧。”聽到對方又要全押,何發終於是沒能忍住,他希望杜思思能叫停這個賭局。
杜思思沒說話,冷著張臉不知她在想些什麽。
而那位女荷官則是緊張得渾身直發抖,冷汗早已是將她身上的衣物都打濕,而她卻是渾然不知,又全押?再這樣下去她真怕自己的心髒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