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該死的李開宇
看到劉銘拚命的查資料,打電話拉關係,我就很不解。
我說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有衝勁了?這明顯不是你的作風阿。
劉銘說沒什麽,就是老爸的產業受到了市場經濟的影響,做了很久的賠本買賣了。
而且家裏麵那個女人又那麽會花錢,現在是時候靠自己了。
我覺得那句:男人在認真的時候往往是最帥的時候真的是正確的。
我覺得劉銘真的有很大的改變,以前隻知道花他老爸的錢,當寄生蟲。
現在有了自己奮鬥的勇氣真的是很大的改變。當然了我還是很擔心成敗的問題的。
劉銘這次的創業資金也不是個小數目,靠我們年輕人打拚的話不知道多久才賺得夠幾十萬。
劉銘家雖然有錢,但是也沒到那種能隨時隨地都可以燒錢玩的那種家庭。
畢竟他父親也是靠自己的能力做生意一步一步走上來積攢起來的,深知賺錢的不易。
我雖然在社會關係上和資金上對劉銘沒有多大的幫助,但是我還是利用自己所學專業盡力幫忙。
我跟蚊子還有劉銘都是學的市場營銷,蚊子放棄原有的高工資來幫助我們創業說實話還是打心裏感動了一把。
看到劉銘每天都東奔西跑,拚命做事,我也陪著他拚命。很多時候都是忙到飯都沒時間吃。
我們沒日沒夜的幸苦終於等來了回報的一天。市中心的那一套房子的地板訂單幾乎被我們給拿下了。
可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我們在競標的時候遇到了阻礙,競爭方無論我們出多少價錢都要高過我們。好像比我們還勢在必得。
這次的訂單是我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大單,以往做的都是些小單子,說實話,幾乎沒有什麽盈利。
這次的競標,是市中心的一個很奢華的小區的單子,如果能夠拿下來的話,利潤是很可觀的。
如果這一次失敗了的話對我們的創業無疑是一個很重的打擊。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蚊子去幫我們查對手的資料,第二天見麵的時候,蚊子的臉耷拉著,一副病態。
在這種緊要的關頭大家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情緒的,我看了他那一臉晦氣相就來火。
問他事情打聽得怎麽樣了,蚊子說這次的事情恐怕不好辦了,很棘手。
我跟劉銘大眼望小眼,蚊子看著我們也有些不敢說的意味。
越是這樣我們就越是著急,你特麽知道了些什麽你倒是說阿!
然後蚊子以一種很糾結的麵部表情告訴我們,競爭的對象是李開宇。
我跟劉銘都好像泄了氣的救生圈,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阿。
這個李開宇多半是知道了競爭對手是我們了,新仇舊恨加一起,他不跟我們作對才怪。
我轉念一想,不對阿,李開宇他們家隻要是做工程的,不應該和我們搶地板生意阿。
劉銘一句話點醒了我,他說:“要是你知道了你的仇人在做一筆可以賺錢的生意,而你
又有實力跟他們競爭的時候,你會怎麽做。?”
一語驚醒夢中人,那次在李悅欣的生日上我們刻意把李開宇灌得不省人事,之後因為李悅欣的關係。
我跟承紫以前的事兒肯定讓李開宇知道了,而且現在劉銘又跟李悅欣分手了,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和好的可能,但是畢竟也是分手了。
新仇舊恨加一起,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也會逮住這個機會的。蚊子看我們兩人不說話,他也很識趣的閉嘴了。
劉銘拍了下桌子,然後很堅定的說,管他的,明著不行咱們就來暗的。明麵上競標叫不
過他。隻有搞點歪門邪道了。
我聽他說這話感覺他應該是有什麽舉措了,我問他,想到什麽好辦法了。
劉銘說他有負責人王總的電話,晚上叫出來,細致的聊聊。搞點潛規則什麽的。
雖然不算是什麽好辦法,但是我想總該是要試試的吧,不試試怎麽知道成不成功呢。
蚊子喝酒不是很擅長,晚上就沒有叫他。
叫王總晚上出來玩的時候王總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也是,誰會不願意享樂呢。
我們故意找了一家不是很正軌的KTV.裏麵可以有一些特殊服務。
雖然很不屑用這個辦法,但是就像劉銘說的,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王總是那種標準的老總相貌,肥頭大耳,大啤酒肚。臉上油光滿麵。
聲音很粗狂,真不知道被他摟著的兩個小姑娘是怎麽受得了的。
那天晚上劉銘徹底顛覆了我對他以往的印象,他從頭到尾表現得都像個孫子。
當然了,我很清楚在他這幅超級孫子的嘴臉下包含有多少的隱忍。
劉銘給王總點煙的時候附在王總的耳朵邊說:“王總阿,這兩個小姑娘服務周不周到阿。”
因為有音樂的關係,所以劉銘說話很大聲,我也就能聽見。
王總的手很不老實的放在兩個女孩子的胸上,屁股上。
兩個女孩也很配合的逗王總高興,王總笑得臉上的贅肉都堆一塊去了。
他淫笑著說:“周到,周到,你看這兩個小姑娘,多乖呐。”
旁邊一個小姑娘故意撒嬌打王總的手說王總你好壞阿。逗得王總哈哈大笑。
真的是走運,這兩個女孩都是那種很識趣很懂得討好人的類型的。
而這樣的類型正是我們今天晚上很需要的類型。首先要把這個野爹給服侍舒服咯,接下
來才好方便說事情。
劉銘接過王總的話說:“王總喜歡就好,王總要是喜歡的話今天晚上隨便怎麽玩都
行。”
王總端起杯子跟我們幹杯,我雖然覺得他很惡心,可是還是得處處捧著他。
王總看著我們兩個,問我們兩個為什麽不叫兩個妹子進來玩,劉銘崩於麵子。
他說:“今天呢,主要是要王總玩得開心。我們兩個無所謂的。”
王總一下就板著臉了,他說要玩得開心就要大家一起開心,我一個人玩怎麽開心得起來。
我過去跟王總喝了一杯,我說:“王總您說得是,我馬上就出去叫兩個進來。”
然後回頭很無奈的望了劉銘一眼,我在中間擋著,王總看不到劉銘當時的惡心的表情。
我一走開劉銘立馬從惡心的表情變回了孫子的表情。川劇變臉都沒他那麽快。
我讓大堂經理隨便找了兩個女孩然後跟兩個女孩說明不要特殊服務,帶進了包間。
王總說:“對嘛,這才對嘛,既然出來玩,那大家都要玩得盡興,玩得開心。”
我們兩個又是對王總阿諛奉承了一番,看他笑得那樣我就有種拿起啤酒瓶照著他腦袋下去的衝動。
可是即使我有這樣的想法,我卻不可能去實施,隻能陪著笑,陪著喝酒。
喝了有一會兒了,我悄悄給劉銘一個眼神示意,該說說正事兒了。
劉銘也頗有深意的看著我,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你怎麽不去說?”
我沒有對他的眼神做回應,他就坐到王總旁邊,把王總旁邊的妹子叫開。
王總應該對這些流程也是了如指掌了,直接開門見山他把著劉銘的肩膀:“怎麽啦,兄弟?有事兒需要我幫忙?”
劉銘說:“王總您真是英明,知道小弟有事情要說。”王總笑得很大聲,然後說:“說吧,什麽事兒,先說給我聽聽。”
我看劉銘的兩個手都捏得不成樣子了,估計他這時候真的很糾結要怎麽說。
他好不容易擠出幾句話,他說:“王總阿,最近您負責的XX小區的地板的投標的情況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王總說:“你說的是那個呀,那個我還真沒去細致的了解,怎麽了?兄弟?”
劉銘說:“小弟呢,是很想把這一塊的生意給攬下來的,您也知道,小弟這才開始創
業,不容易。這次的投標小弟是勢在必得阿。”
王總說:“噢?怎麽個勢在必得法。?”然後劉銘把準備好的禮物盒拿出來:“要是有王總您一句話的話,這事兒小弟就不愁了。”
王總斜著眼睛看了眼盒子,然後打開一看,馬上臉上就露出了笑容。盒子裏麵是一塊閃閃發光的勞力士,能不笑嗎。
王總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然後說:“劉老弟,你這是什麽意思阿?”
劉銘又把盒子拿到王總手裏,他說:“王總,這沒什麽意思,就是小弟的一點心意,你可千萬得收下。”
王總拍拍劉銘的手,然後說:“老弟阿,這禮物老哥我還是不保證收不收得起的。”
劉銘看王總這麽說了,端起酒杯諂笑著說:“王總你這是說哪兒的話,王總您幾句話的事兒。”
然後王總把表收下了。跟我還有劉銘碰杯子說:“這事兒呢,哥哥我也隻能盡力而為,成不成還是未知數。”
我跟劉銘異口同聲:“有王總您這句話就行,來來來,小弟先幹為敬。”
走的時候王總帶走了一個妹子出去,我跟劉銘跟王總告別王總車子車子剛開走我們兩就把他家十八代祖宗問候了個遍。
這瘠薄王總真特麽老滑頭。飯也吃了,酒也喝了,玩也玩開心了,禮也送了,隻撂給我們一句未知數。
說實話我還真覺得可惜了那快表,劉銘也真夠舍得的。
他很悲情的說:“哎,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而況對方還是個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