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快樂的旅途
吃飯的時候沒有看到小胖子。我問導遊怎麽回事。
導遊說小胖子在外麵呢。我感覺好奇。趕緊吃完走出去。
我跟以藍躡手躡腳走到小胖子身後。小胖子正拿著單反在拍照。
我猛的一下拍他肩膀。他剛才應該是在走神。我們兩笑得很開心。
他說你們不吃飯呐?我跟以藍說早吃完了。看你一個人在外麵。就過來看看。
小胖子說沒有吃早飯的習慣。景色挺美的。拍幾張發微薄。
我沒有單反,但是有手機,我說還能即拍即發呢。
趕緊拿出手機。照片裏麵有美麗青綠的草地。有和諧的草(和諧)尼瑪。
我以前一直以為這種生物是不存在的。
我問小胖子。你叫什麽名字呢?加個Q唄。
其實心裏麵有點小小的想法,好歹能多知道點娛樂圈的新聞八卦呀。
小胖子還是那種憨態可掬的笑容。他說:“我叫於文飛,叫我飛飛吧。”
以藍一下爆笑:“叫你肥肥比較合適吧。哈哈哈哈”
我雖然在強忍,可是還是沒忍住。因為小胖子也笑了。
又開始趕行程。還是我和以藍還有小胖子。噢。不,於文飛。
還是我們幾個坐最後一排。我雖然不想表現得像個二(和諧)逼。
可是我確實掩飾不住我的好奇心。我問小胖子。噢。不,於文飛。
我問於文飛:“你到底是什麽工作呀。”
小胖子說:“策劃。編導。”說話的時候腦袋上隱約有金黃色的光圈。
我跟以藍的雙眼冒著大大的金星。
這一天就全是很泥濘的爛路了。國道318.
相信去過的朋友肯定都是忘不了這條路的。那叫一個爛。
一路上的顛簸讓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沒錯。我吐了。很難受。小胖子撕了兩片暈車貼給我。
他說把這個貼在耳朵後麵。好很多。我對小胖子更加有好感了。
第三天的時候發生了我們怎麽也想不到的事情。車壞了!
真的恨生不逢時,這是要鬧哪樣,已經行進到三千多米海拔的地方了。
呼吸隱約有些困難,雖然自然環境很好,但是畢竟海拔過於高了點了。
車子嘎嘣一下的時候,車上所有人的心都跟著嘎嘣了一下。
全車人都下車。說實話我還是沒多害怕的,從小就有那種被害妄想症。
比如坐在教室裏就老想著頭頂的電扇會突然掉下來。比如切菜把手指頭給切斷了。
所以在坐上車子的頭一天我就有預感這車子會出問題。
隻是以前的預感從來沒實現過,這次真的實現了。導遊和司機都趴在車子下麵檢查。
我跟以藍躲在樹下麵乘涼。太陽火辣辣的。不躲的話估計皮都得曬掉。
小胖子還是很悠閑的拿著單反拍照。我跟以藍都對小胖子有莫名的崇拜。
唉。明星情愫。而且小胖子給人感覺特別的親切。就是那種老是想跟他套套近乎的感覺。
我們走過去跟他聊天。
我注意到他手上的一串珠子。類似於瑪瑙的那種。
這可把我給好奇壞了。就問他能不能給我看看。小胖子很大方的取下來。
捏在手裏的那種感覺很順滑。我問小胖子,這個是不是瑪瑙阿。
小胖子一下就笑噴了。我那個汗,有必要嗎。本來我就不熟悉這個玩意阿。
小胖子笑了會兒跟我說,這個是象牙打磨的。
驚詫之餘我覺得這個未免有點兒太奢侈。小胖子說這是個人愛好。
再者了。又不是每一顆都是象牙,隻有最亮的最大的那兩顆是。其餘的都是高仿。
我即使被小胖子嘲笑了可是還是絲毫未能減少我對他的崇拜。太了。實在是太了。
導遊很無奈的跟我們說可能要原地求救了。
大家都有點兒情緒,我倒還真沒覺得有什麽。總覺得這是旅遊的必須的經曆。
管他呢,總會有人來救的。擔心害怕時間也這麽過了。開開心心時間也一樣過去。
怕個。林以藍問我敢不敢跟她打個賭。我還真就受不了這個刺激。有什麽不敢的?
林以藍說,你敢不敢跟我玩個信任遊戲?
我心裏感覺怪怪的,這有什麽不敢的。玩就玩唄。
天知道她為什麽有那麽多的鬼點子。她說讓我閉著眼睛。
她說方向。她讓我怎麽走,我就怎麽走。
我的個乖乖,這可到處都是懸崖。你是想要鬧哪樣?
我怒氣衝衝望著她:“男子漢,大丈夫。說不玩,就不玩!”
她笑得可歡了:“怎麽啦?你不敢阿?”
我辯解:“很多事情都不是說敢與不敢的問題。而是想與不想的問題”
結果是我沒有說得過她。她的理論是我不做就是不敢。
麵子問題怎麽都是要顧及到的,有什麽嘛。難不成她還真把我往懸崖送了?
深呼吸幾口,閉上眼睛,一直往前麵走。走了一會兒。還能聽見她喊往前。
心裏多少有些犯怵了,未知的才是最讓人恐懼的。誰特麽知道前麵有沒有塊大石頭什麽的。
突然就沒有聲音了,我喊:“喂,還走嗎?”
還是沒有回答聲,總覺得有些怪異。再喊:“喂?林以藍?”
還是沒有回答聲。去特麽的,這是玩我呢?猛的一睜眼。
林以藍就貼在我麵前。相距不足半步。明眸善睞,笑顏如花。
她雙手捏我臉:“佟蘇成阿佟蘇成,你太可愛了。”
我這懸著的心也掉了下來,林以藍阿林以藍。你太不是人了。
不帶你這麽玩人的吧。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我還是把她給摟過來。
抱著轉一圈:“林以藍阿林以藍。你也太可愛了。”
正好有別的旅遊車經過了,車上的人看著我跟林以藍有些詫異。
估計他們在想,被困了還能高興成這樣,這還真奇了怪了。
車子問題檢查出來了。有個零件出了問題。得去前麵一點的縣城買。
就讓這個旅遊車拉我們過去,也不遠。總算是有驚無險。
晚上在房間休息的時候,我在想。
旅遊真的是個好選擇,旅途上一切的不快。
一切的繁雜瑣事,都不會去想。美麗的景色讓人感覺心曠神怡。
尋思著跟楊姐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吧,不然她準以為我死了。
靠!信號不好,打不出去,發短信吧。
我:“親愛的老姐。”
楊姐:“要借錢嗎?”
我:“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人?沒事兒不能找你聊聊天?”
楊姐:“說吧,借多少”
我:“三千”
楊姐問我有沒有遇到蠻子。有沒有被搶劫。
我說謝謝關心,你考慮我點好吧。我現在很開心。很安全。
楊姐,事故的發生往往都是在人高興輕鬆大意的時候。
我說拜拜。烏鴉嘴。
我怕我再跟她說下去我會被她說得死無全屍。
林以藍一直沒有說話,我一看她。躺在床上,臉色一點都不好。
遭了,估計是高原反應。我摸摸她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我問她:“怎麽了?有高反了?”她說沒有,就是腦袋暈乎乎的。
我說那不就是高反了。你等著,我去給你買個氧氣瓶。
走著走著我也昏昏沉沉的。我的被迫害妄想症再一次體現了出來。
我想這賓館該不會是一家黑店吧?先把人給弄暈。然後切腎?
現實給了我一巴掌,車上就我跟以藍還有小胖子有反應。
事實證明這不是一家黑店。是我們平時缺少鍛煉。
到達雪山的那一刻所有的高原反應都隨之煙消雲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到達目的地的興奮和對新事物的好奇。
導遊知道大家期盼這一刻已經很久了,特許大家下午在山上自由活動。
中午一點,到下午五點半。風很大,我跟以藍穿得都不是特別厚。
但是你知道的,年輕嘛。毅然決然爬山了。青綠的草地,清澈的小溪流都是在城市看不到的。
我們爬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實在是累著了。
蹲在草地上像狗一樣的大口喘氣。林以藍靠在我肩膀上。
她一扭頭,親我脖子以下。我當然不能吃虧。所以我也親她以下。
她色咪咪的說,蘇成,這裏沒人哎。
我不知道怎麽變得膽子那麽大。我說:“來一發?”
她重重的拍我肩膀:“佟蘇成,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這種人阿?”
我可憐巴巴的望著她,我是哪種人阿?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啊?
她鄙夷的望著我:“得了吧,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好人。”
我說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被一個叫林以藍的人給帶壞的。
她一口咬在我肩膀上,我疼得呲牙咧嘴。
沒休息一會兒,小胖子經過。好像沒看到我們。
我大聲喊:“於文飛!他好像沒聽到。”
以藍也跟著喊。我又喊:“飛飛!”
林以藍一下笑趴下了。我邊笑邊喊:“飛飛飛飛。小飛飛”
小胖子竟然聽到了,招手衝我們打招呼,我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跟了過去。
我老感覺小胖子是個有故事的人。問以藍,她也是同感。
小胖子話不多,但是經常笑。小胖子老是喜歡一個人拍照。
雖然我們看他笑得時候我們會感覺很有喜感。可是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
雖然他在笑,但是他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
林以藍悄悄的告訴我:“這個於文飛有心事。”
我說你特麽怎麽知道的?你們什麽關係?
女生的招式無非就是那麽幾下。咬手臂,掐胳膊。
我中了第二招,而且經常中。
她也頗有深意的跟我說:“直覺。”
我貼著她耳朵說,那你覺得我有沒有心事阿?說完淫笑。
她說:“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心事,但是我知道你有病,得治。”
對於這些攻擊我的耳朵一般都是自動免疫的。
開玩笑,楊洋劉銘天天對我毒嘴我都沒受任何影響的。
以藍接著說,我猜他失戀了。我說你這個就說得太神了吧。
還是靠你的直覺?我不信。以藍說你不信那你就去問問呐。
我說你真當我有病阿?問人家這個?以藍說:“佟蘇成,你終於承認自己有病了。”
又是熟悉的烏鴉帶著幾個黑點飛過。
好奇害死貓,我真的忍不住想知道這個小胖子的故事。
故意去套近乎,為了不顯得特別的白癡。我還刻意準備了話題。
意外的是跟小胖子聊天特別的輕鬆愉快,完全沒有什麽壓抑感。沒有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