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老袁家的那點事!

遠景公寓。

這裏雖然不是帝京最繁華的建築群,但也稱得上交通便利,寸土寸金了。

袁厚住在這裏,還是很有些優越感的。第一次把爆ru妹楊子露帶回自己家的時候,楊子露驚詫於這裏的繁華,立刻兩人便坦誠相待了。

楊子露不是袁厚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吃著她的奶,餓著別人的孩子。袁厚每次想到楊子露生了別人的孩子,卻把那鮮美的ru汁提供給自己食用,寧可餓著那個孩子的時候,便有一種變1態的快、感。

尤其是楊子露那兩個爆ru,對於追求李令月沒有成功的袁厚來說,更是分外的誘人。

躺在大廳寬大的真皮沙發上,袁厚自斟自飲一杯年份紅酒,淺綴了一口,似乎這杯紅酒就是蕭雨的鮮血,恨不得把蕭雨食肉寢皮的袁厚使勁的吧嗒吧嗒嘴,晃著手裏的杯子,從紅酒杯看過去,燈光被映襯的光怪陸離。

純黑色的沙發上,隱隱約約有一個白色的小點。

袁厚湊過身子看了看,用指甲輕輕地刮了一下,那小白點便輕易地被刮了下來,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沒有什麽特殊的味道。

袁厚忽然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把自己刮白點的小指,放在嘴裏輕輕的吮吸了兩下。

唔,嚐出味道來了,這個白點不是別的,是楊子露的奶水的痕跡。

前幾天袁厚的父親不在家,袁厚把楊子露接到家裏來,還沒等進屋便已經按耐不住心頭的激動,兩人就在大廳裏扒光了對方的衣服——暫時先不是上演倭國誒偎劇情,而是袁厚渴了。

袁厚渴了,當然是喝鮮奶。

就在這個沙發上,袁厚狠狠地吸食著,也許是那一次,不小心滴落了一兩滴,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這裏,袁厚又口渴了。

咕咚!袁厚一口氣幹掉了杯中的紅酒,火燒火燎的,似乎嘴巴裏麵更加的饑渴了。

摸出手機,袁厚給楊子露打了過去。

“露露,到我家裏來!”袁厚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楊子露就是這種女人,你對她好言好語,甜言蜜語的時候,她不會理會你,如果你對她連打帶罵,她就乖巧的跟個波斯貓似的一聲不吭任你擺布了。這種人有個學名,叫受虐狂。袁厚作為醫學院的老師,心裏麵自然是清楚得很。

“袁哥呀!”楊子露接起電話,嗲聲嗲氣的說道:“怎麽,想我了嗎?”

“我讓你到我的家裏來!快點!”袁厚吼道。

楊子露道:“哎呀呀,你這麽凶幹嘛!嚇到人家了,哎呀我的小心髒啊,現在還撲通撲通的呢,要不你聽聽?”

“這麽凶幹嘛?你說還能幹嘛?把那個嘛字去掉,換成你,gan你!”

“嗷嗷,我現在就有些濕了呢!討厭啦。你騙人。我知道你不喜歡gan我,你喜歡的是吃奶對不對?”

“少他媽廢話,快點來!”

“今天我不太方便嘛,明天吧,明天時間你隨便挑,好不好?哦哦!偶耶!用……用力……”

“不方便?你還有不方便的時候?把孩子丟一邊,找個保姆看著,你隨時會方便的。”

“孩子不在我這裏……哦哦!用力!你在下麵,你,你在上麵,這兩個洞全是你們的——嘴巴不行,閃開老娘的嘴巴沒空,沒見這打電話呢麽?滾滾滾,後麵隨便——那個,那個袁哥,我真的不方便嘛,明天吧,明天時間任你選,隨叫隨到,一天就是一曰,一曰就是一天。”

袁厚抿了抿嘴唇,還是經受不住那鮮奶的誘惑,於是吼道:“現在就要來!必須來!”

“嗚嗚嗚……我說了嘴巴不行……你你你……嗚嗚嗚……”

吧嗒!那邊楊子露的手機掉在地上,楊子露連說話的空也沒有了。

“給你十五分鍾!馬上來!”袁厚對著話筒吼道。

也不知道那邊,楊子露到底聽見了沒有,反正電話裏傳來的,就是一陣陣哼哼哈嘿的聲音,啪嗒啪嗒的伴奏交響曲,以及咿咿嗚嗚的楊子露說話不清楚的聲音。

“媽的!”袁厚把手機丟在一邊,仰躺在沙發上。

袁厚的朋友不多,楊子露算一個,那公車上的竊賊兩兄弟,也算一個。隻可惜小的被蕭雨打了個稀裏嘩啦現在還在住院,大的駕車撞蕭雨沒有成功,棄車逃亡在外……看來,自己是到了要和這個齷齪的小團夥,劃清關係的時候了。

該死的楊子露,竟然有這種嗜好。

該死的蕭雨,竟然時時處處與自己為難。

袁厚眯著眼,胡亂想了一會兒,就聽見吱扭一聲,開門的聲音。

十五分鍾,剛好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看來這個楊子露還是很聽話的一個,小奴隸。

袁厚順手扯掉自己的長褲,光著腳丫,穿著一條四角內褲就跑了過去。躲在門後麵等到大門打開,噌的一下就竄了出來,把來人抱在自己懷裏。

“快,快,渴死我了,你終於來了。”袁厚一邊說著,伸手就去扯衣服。

“你他媽小兔崽子!啪!”一聲暴喝怒罵,隨即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過來,發出清脆的聲響,袁厚的臉上就出現五道長短不一鮮紅的手指印子。

袁厚被這一巴掌扇的後退了兩步,定睛一看,結結巴巴的叫了兩聲:“爸,爸……您怎麽回來了?”

“休班,我不回來我去哪兒?!你他媽小兔崽子,是不是盼著老子永遠也不回來了才好?你說說你,年紀也不老小了,整天到晚沒個正行。看看你那點眼光,找個女人都找那麽個**,我警告你,你以後少帶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媽媽的,氣死我了。”袁石開看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你看看李建國,我們倆年紀也差不太多,媽的他的孫女李令月都和你差不多大了,你也不知道著急。趕緊的,找個正經一點的女人,哪怕鄉下女人我也認了,結了婚自己過去,我眼不見心不煩。”

袁厚扶著自己的老爹在沙發上坐下,一邊呼啦著胸口給自己的老爹順氣兒,一邊嘿嘿的笑著說道:“爸,爸。我跟李令月差不多大,這也不能怪我呀。你要是早些播種,早些植樹造人,我至於和李令月差不多大麽?”

“你他媽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敢跟你老子這麽說話!”袁石開氣的吹胡子瞪眼,一個大巴掌就扇了過去。袁厚這一次早有準備,輕易的閃了過去。

“爸,您消消火,我給您倒杯茶。這不像是您的性格是吧,跟兒子說說,是不是李建國那個老東西又惹你生氣了?咱不跟他置氣是吧,爸爸。李建國那老家夥還能折騰幾天?早晚退了休,帝京醫學院附院還不是爸爸說了算?對了爸,等您正式上任院長了,把我從醫學院這邊調過去唄?教書不如做臨床,太沒勁了。”袁厚對自己這個老爹,還是十分尊敬的。奉上茶之後,站在袁石開的身後,在袁石開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揉起來。

袁石開歎了一口氣,說道:“不是李建國……媽的也是李建國。幾個老不死的聯起手來整我,他們去吃飯,讓我當班看孩子。多半宿,累的這個夠嗆。”

袁石開簡單的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說,王東英的小孫子生病,附院的幾個頭頭腦腦都去看望過了,袁石開慢了半拍,被留下來看護孩子,那幾個老不死的卻有說有笑的吃飯去了。當提到蕭雨的名字的時候,袁厚腦瓜皮都大了,汗毛差不多都立了起來。該死的蕭雨,怎麽什麽地方都有他的影子?和自己過不去,和自己的老爹也過不去,難道這個蕭雨天生的就是袁家的克星不成?

“沒事兒,我這裏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我能忍。我比李建國年輕,這就是我最大的優勢,早晚有一天,我耗死這個老不死的!帝京附院這個院長,我是非做不可的。不過我還是勸告你小子一句,在醫學院當老師,比來帝京附院安穩的多了。沒有風吹日曬,沒有麵對患者的時候的提心吊膽,準時上下班,多好。就算我當了正院長,也不會考慮把你調到醫院做臨床的。做臨床危險性太大,很多東西都是你提前不能預知的。總之我不讚成你離開學校做臨床……不對呀,我記得你原先就是期待做一個老師的,不喜歡做臨床啊。兒子,跟爸爸說實話,是不是有什麽人招惹你了?是不是在學院有人給你臉色看了?”袁石開看著兒子的雙眼,冷靜的分析道。

“也沒什麽。我就是和一個學生打賭,賭注是誰輸了,誰暴照一張,拍攝自己吃奶的時候的照片。——我輸了。”袁厚實話實說的說道。

“跟學生打賭?你一個老師,怎麽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那學生是誰?我替你想辦法。”袁石開怒道。

袁厚沉吟了一下,道:“就是那個惹你生氣的蕭雨,這小子太不地道了,為了打個賭,一下子拿出來二百萬做了一個助學金。我哪知道他有這種想法呀,終於還是賭輸了。”

“蕭雨?!”袁石開又聽到這個名字,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又是三更,撒個花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