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兩個父親
昏睡過去之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途被身上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痛,把司途再次帶回了現實睜開眼睛,看著古樸的床帳和四周的擺設,司途知道自己已經不在原本的哪個世界了,不顧身上的疼痛,司途把手抬到眼前,纖細修長的手指,白嫩的皮膚,手心和手指卻又一個個摸出來的老繭。(讀看看dukaNkan.)。
在上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司途就確定了自己不是什麽新生的嬰兒,而是居住在了別人的身體裏,看了一會自己的手,司途注意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忙把手放在胸前,平平的什麽都沒有,呼司途長出了一口氣,幸好自己還是男人,雖然司途自己喜歡男人,但是絕對不代表他願意做女人。
雙手撐著床鋪,司途忍著身上一陣陣的酸疼,倚在穿透做好,這才注意到床尾坐著一個男人,年紀大概三十歲左右,因為疲勞眼下有深深的眼袋,眼角也有細細的皺紋,雖然眉頭緊皺,卻還是很好看,司途覺得這人很有氣質,雖然長的有些過於柔美,但是司途很喜歡。
司途仔細的著這個男人的樣貌,腦海裏閃過上次醒來時畫麵,這個人就是那時抱著自己的人,他叫自己小恩,說他是這個身體的阿爸,司徒猜測阿爸應該是這個新世界裏對父親的稱呼,司途很喜歡這個新的親人,卻也不禁想起司文龍,神色閃過憂傷,心裏滿是後悔和自責,如果自己能夠放心心結跟他交流跟他親近,也許所有的事都不會發生……
良久司途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自己注定了再也回不去了,眼下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在這裏生活,別再辜負親人給自己的愛,思即到此司途低下頭,看著穿著白色裏衣的自己,皮膚很白很嫩這張臉不知道會長成什麽樣子。
司途勾勾嘴角,撐著酸痛的身體,小心翼翼的爬下床,許是這身體病一段時間了,司途站起身就覺得眼前都是星星,忙伸手抓住床帳穩住身形,閉上眼睛站在床邊輕喘了幾口氣,才緩過來睜開眼睛四處尋找著水盆銅鏡之類的東西,別說這屋子裏還真有一個帶著鏡子的梳妝台。
司途腳步踉蹌的撲了過去,坐在梳妝台前的凳子上,又是一陣狂喘,好不容易平息過去,才抬起頭看著對麵的銅鏡,司途愣了兩秒,鏡子裏的那人長的好漂亮,很有禍國殃民的氣質,眼角那顆小小的痣,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雜質,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靈動。(dUkankaN.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司途在心裏驚歎一聲,好一個極品,但是再仔細看看,司途又覺得這人好像太過女氣了,疑惑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該不會這廝真的是女人,司途伸出顫抖的手,摸摸自己平坦的胸口,平平的是正常男人的胸口,垂下頭看著自己的重要部位,手一點點的向下伸進自己的褲子裏,司途鬆了口氣,有東西小了點,嗯沒有毛毛,司途有些失望的皺了皺眉,轉念又想反正有東西就好,總比沒有好。
司途把伸進褲子裏的手抽出來,攏了攏自己長達腰際散亂披散著的頭發,扶著梳妝台站起身朝著自己的床走去,身上的酸疼每走一步都加重一點,司途覺得眼前星光燦爛。
司途步履艱難,好不容易走到自己的床邊,佝僂著身子去抓床帳,卻抓了空,身體失去平衡一個狗□趴在了地上,不可避免的發出了一聲巨響。
“天呢,小恩你怎麽了!”靠在床邊的中年男子被驚醒了,看著應該躺在床上的病人居然趴在地上,驚呼著走過去要扶人。
司途摔得那叫一個慘,下巴重重的磕在地上,滿嘴都是灰,司途陪了兩聲,本來就渾身疼的受不了,這麽一摔險些又把他摔昏。單薄的男人才伸手碰到趴在地上的司途,門突然被推開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六七個人衝進了小屋,七嘴八舌的的道:“小恩!”“小恩!”“小恩,怎麽了!”“小恩你怎麽趴在地上了!”
司途疼的呲牙咧嘴的轉過頭看了一眼,一群神情擔憂的人圍在門口,司途覺得有些別扭,還沒出聲說話。扶著自己的中年男人,皺著眉衝幾人道:“看什麽看,還不過來把小恩抱到床上去!”
“哦!”眾人不約而同的應了一聲,正要一擁而上,門外又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壯漢,搶在幾個年輕男人前頭把司途抱回了床上,又轉頭吩咐,“去把你們舅父叫來!”
“是,爹!”一個年齡略大的男子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
小恩皺著眉躺在床上,眯著的眼睛向外開,那個中年漢子摟住自己的阿爸,輕聲的安慰,司途的腦海,狐疑的冒出兩個字,搞基,渾身瞬間激起無限雞皮……
沒過多長時間剛才離開的哪個男子帶著另外一個麵目慈祥的中年人趕了回來,中年人坐在了司途身邊,伸手抓住司途的手腕把脈,半晌中年人鬆開了手,打開了身邊的醫藥箱拿出銀針動作快準狠的把針□司徒身上的穴位。
司途身上的疼痛瞬間輕了很多,眉頭舒展,睜開眼睛感激的看著,給自己救治的中年男人。
男人對上司途的視線,笑著道:“還有沒有哪不舒服,告訴舅父!”男人看著司途搖了搖頭,囑咐道:“好好休息!”司途乖乖的點頭,好慈祥的醫生叔叔。
自稱是司途阿爸的人,一手抓住司徒的手,一手整理著司途散亂的頭發,心疼的問:“小恩,餓不餓!想吃什麽告訴阿爸阿爸去給你做!”
司途看著眼前這個滿眼擔憂的男人,心裏暖暖的,腦海裏快速的轉過無數個念頭,最終抿了抿幹裂嘴唇,佯裝著茫然的問:“我在哪,你是誰?”
“小恩?”男人大驚失色,眼眶瞬間充滿水漬,聲音哽咽的道:“小恩你怎麽了,這是你家,我是你阿爸啊!你不認識阿爸了嗎?”
圍在司途身前的其他人,也都臉色大變,站在司途阿爸身後的漢子,大聲的叫著準備離開的那個中年男人。司途聽著男人哽咽的聲音,鼻子開始泛酸,眨眨難受的眼睛,看著剛才的哪個中年人又開始給自己檢查,司途整個過程都茫然失措的盯著所有人一聲不吭。
中年人檢查完之後,神色複雜的叫走了阿爸和他身後的漢子,一直在床邊站崗的其他幾個都撲到司途身邊,問司途認不認識自己。
司途佯裝著認真回想的眯了眯眼睛,最後無助的搖了搖頭,神情激動的虛弱喊叫,“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你們是誰?我是誰?嗯……”演技太過司途決心胸腔裏一陣劇痛,難過的呻吟一聲,可憐兮兮的看著眾人。
眾人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三個中年人轉回到司途床前,司途阿爸滿臉淚痕的把扶起來抱緊懷裏,輕聲的道:“小恩別怕,別激動你舅父說你身體沒複原,不能激動!”
司途靠在阿爸暖暖軟軟的懷裏,心裏揣的滿滿的都是幸福,也不掙紮乖乖的點點頭。
司途阿爸哽咽著對司途道:“小恩,記住你叫司徒恩!”
司途點頭,知道自己這一關過了,聲音小小的道:“你是我阿爸對嗎?”
司途阿爸淚流滿麵的點點頭,伸手指著床前的幾個道:“那是你大哥,那是你二哥,那個是你三哥,那長的一樣的兩個是你的弟弟,眼角有痣的是五弟弟,另一個是六弟!這個是你舅父,阿爸的哥哥,”司途阿爸的伸手,指向自己身邊的中年壯漢,又道:“小恩這是你爹。”
司途認真的記住每個人的臉和稱呼,當阿爸的手,指向那個剛才擁著他的那個漢子的時候,司途在心裏竊笑了一下,但是聽到阿爸的話之後,司途僵住了這是怎麽個狀況,爹不是已經有了一個爸了嗎怎麽又蹦出一個爹……
司途僵了好一會,吞了一口口水,逼著自己先冷靜下來,乖乖的開口叫,“爹!”出來的聲音還是意外的顫抖。
壯漢並沒有聽到太注意司途的聲音,衝司途點點頭,關切的囑咐司途,“好好休息!”
司途木木的點頭,壯漢轉過頭一臉嚴肅的把兒子們都轟了出去,輕聲細語的跟司途的阿爸說了幾句後,自己也離開了。
司途突然毛腦袋都是問號,卻努力的壓製著,眾人都離開了司途被阿爸按回了床上,乖乖的躺好,做好現在的工作養病,什麽問題都有的事時間問清楚,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就這樣,司途揣著滿心的問題,走進了自己在新世界的新生活,他也不再叫司途了,他現在叫司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