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小受多受累1
多情小受多受累(1)
?劍聖山,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司徒家就隱居在山裏,此山高有千丈,山腰五百丈之下常年霧氣繚繞,此中還有不少五行術數不知其道者就算是入的此山中也上不到山頂,劍聖山上到山腰百丈之後,霧氣消散,風景秀麗非常,千丈上的峰頂更是開闊,天下第一的司徒家莊園就在峰頂之上,司徒家雖然再次避世而居。?
司徒家在劍聖山聞名千年,所收的弟子家臣仆役,足有千人之眾,已經形成的一個初具規模的小村莊,除了一些特殊的日常用品需要下山采購,其他的東西都是山頂上的人自給自足。?
多年來司徒家的家人和徒弟都有成年後下山曆練的規矩,時長最少是一年,多則可以可以在外闖蕩一生。一年多以前司徒家這一代年紀最小,也是唯一的哥兒,司徒恩也下山去曆練去了……?
要說這司徒恩從小性情溫和,舉止文雅,武功雖然比不上三個哥哥和眾師兄弟,若闖蕩江湖隻要不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也是應付的來的,但是世事無常,就在司徒恩出山前一年,生了一場大病幾乎喪命,最後雖然被鬼醫救了回來,卻是性情大變,且武功也全失,至半年的時間就把司徒家鬧了個天翻地覆,特別願意和自家老爹做對,捉弄的對象幾乎就隻有司徒闖老爹一人。?
奈何有司徒家主母和幾個哥哥護著,司徒家的大家長司徒床就算是再怒也不能處罰最多就是苛責幾句……?
最後司徒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以組訓為戒,非要宋司徒恩下山曆練。不想讓兒子出去冒險,慕果兒雖然半百阻攔但是,司徒恩自己也跟著推波助瀾,眾人苦勸無果隻得放了司徒恩下山,一轉眼已經過去了一年多……?
這天劍聖還是如往常一樣平靜,山上的眾人該練功的在練功,該勞作的在勞作,村口卻突然行來一人,此人身穿白色長袍身形單薄,低垂著頭看不多麵目,一頭的烏發長至腰際,卻一絲光澤都沒有,峰頂多麵沒有來過外人,眾人都憤憤停住了手邊的動作,看著那人走進村子,腳步虛浮踉踉蹌蹌,走了沒有多遠就讓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圍攏了過去,一個年紀略長的阿爸,伸手小心的把人抱進了懷裏,眾人都瞪大了眼睛原來這男子不是外人,正是一年多以前離山司徒恩。?
司徒恩比起一年前離開之時憔悴了不少,臉色蒼白呼吸微弱,這些人都是習武之人都不通醫術,也都看得出來司徒恩的情況恐怕不妙,七手八腳的把人太緊了,司徒家的莊子,仆人把四公子接了過去送回了房間,叫來了主母和和幾位少爺自然還有醫術高超的鬼醫。?
鬼醫是眾人中第一個趕司徒恩的房間的,坐在司徒恩的床前,伸手搭在司徒恩纖細的手腕上,隻是一會,司徒恩的情況鬼醫就已經了如指掌了。?
鬼醫這邊才一放開司徒恩的手腕,司徒恩的阿爸和三個哥哥和嫂嫂們就衝了進來。司徒恩的阿爸慕果兒走到床前看了一眼司徒恩,頓時眼眶發紅,聲音哽咽的問鬼醫,“二哥恩兒怎樣,怎麽會瘦成這樣,是不是病的很嚴重?”?
鬼醫伸手拍拍弟弟的肩膀安慰,“放心恩兒沒病,就是勞累過度,還一點小毛病有你二哥我在,不會讓小恩有事的,一會你吩咐廚子弄些滋補的東西,我一會讓小徒給小恩煎一副保胎藥,隻要靜養就不會有事的!”?
鬼醫此話一出屋子裏的幾人,都抓住了重點,神色連變。?
滿心擔憂的慕果兒聽了親哥哥的話,先是鬆了口氣點點頭,但馬上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抬起頭瞪著眼睛看著二哥,“哥保胎藥,你說恩兒他……懷孕了!”?
“唉!”鬼醫看著慕果兒驚訝的眼神,輕歎口氣道:“是啊,小恩懷孕了,先不論孩子孩子父親是誰,重要的是小恩的身體,小恩現在恐怕……”?
“你們說誰懷孕了!”一個暴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斷了鬼醫的話,眾人齊齊轉過頭看去,隻見司徒家這一代的當家,司徒闖滿臉怒容的站在門口,掃視著眾人。?
“闖哥!”“爹!”“師兄!”眾人紛紛驚愕的出聲叫人。?
司徒闖抬腳邁進屋子,一雙虎目從眾人臉上掃過,怒聲道:“說,小恩怎麽了!”?
眾人麵麵相視各個垂下了頭,誰都沒有出聲,就在這時,床上的司徒恩聽到親爹的聲音,猛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側過頭眼神閃爍的掃過眾人的臉,最後停在了親爹的臉上,看著司徒闖臉上的怒容,司徒恩瑟縮了一下。?
司徒闖見司徒恩醒了,衝著司徒恩吼道:“逆子說你在外麵都幹了什麽!”?
司徒恩冷冷的看著自家親爹的臉,心想我要是把在外麵幹的事,告訴你估計我就連今天的月亮,都看不著了,司徒恩眼中精光一閃,畏畏縮縮的垂下頭一言不發。?
司徒闖一見司徒恩這般,火氣更是噌噌的往上冒,向前兩步就要把司徒恩從床上拉下來。慕果兒和司徒恩的哥哥門連忙把司徒闖攔住,慕果兒看了眼兒子,拉住夫君的袖子勸說,“闖哥你別激動,小恩他,他是懷孕了,他還身體不好,等他身體好些,再說好不好!”?
慕果兒的話可並沒有熄滅司徒闖的怒火,反而是做到了火上澆油的作用。?
“你說什麽!”司徒闖怒吼一聲,抬起頭看向床上的司徒恩。?
司徒恩整個人都僵住了,似乎是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驚住了。?
司徒闖看著司徒恩,急怒之下反倒是冷靜了下來,揮開身前的眾人,壓低聲音道:“逆子你跟我出來!”?
屋子裏的人都欲出言相勸,卻被司徒闖冷眼一看,就都說不出話來了。?
司徒恩聳聳肩伸手摸了摸肚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腳步虛浮的往門口走,慕果兒連忙扶住兒子,跟著司徒闖一直走到司徒家的大廳。?
司徒闖坐在了主位,慕果兒扶著小恩站在司徒闖身前,司徒家的三兄弟在弟弟的身後一字排開,準備老爹一旦動粗就護住自家小弟。?
“啪!”一聲巨響,司徒闖伸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喝道:“逆子,跪下!”?
司徒恩乖乖的推開阿爸攙扶的手,跪在了地上。坐在上位的司徒闖,滿臉怒容的開了嗆,“逆子,你當初在山上不安生,……”?
一樁樁一件件的開始數落司徒恩,司徒嗯垂著頭聽的直翻白眼,他知道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隻能乖乖的聆聽訓誡,但是爹實在是念得太久了,久到司徒恩開始魂遊太虛,臉親爹念完了都沒意識到……?
原本念著念著已經不怎麽氣的司徒闖一見,司徒人這樣再不教訓教訓怎麽得了,猛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怒喝道:“家法,拿家法來!”?
司徒恩猛然驚醒,抬起頭便看到阿爸和三個哥哥,都擋在了自己麵前,親爹的架勢猛烈非凡已經拿過了家丁遞過來的家法,一條三尺唱的竹製戒尺!司徒恩在心裏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在心裏默念了一句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