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驚夢

又到了和盛潔約好的時間,靜竹剛回來,我沒理由在盛潔那裏過夜。隻好和盛潔商量,能不能把時間安排到白天,最好是禮拜天,給孩子安排個補習班,讓保姆放假一天,盛潔答應了。到了盛潔那兒時她剛吃過早飯,還穿著睡衣,頭發濕濕的,剛洗過澡。

“紫東,不好意思,昨熬夜寫論文,剛起來,我去換衣服。”盛潔見了我還真有點扭捏。

“還換什麽衣服,不多此一舉嗎?”說完我故意直直看著她,她抿著嘴看了看我,然後笑著低下頭,來幹嗎呢?

“還是那麽壞,壞到家了。”盛潔嬌嗔的說,仿佛又回到了十二年前的校園。

話沒說完我們就抱在了一塊。衣不如新,人不如舊,尤其是喜歡過,親熱過的舊人,如同喝過幾口又蓋上的美酒,經過十數年的沉澱,重新開啟時發出濃烈的香氣,還未品嚐就已心醉。“紫東,我想死你了,我這一禮拜……一禮拜都神情恍惚,都想著怎麽應對你的到來,真是個令人又愛又恨的東西。”

“小潔,我也想你,比十二年前還想,想的心痛。”

我們相互愛撫著,說著情意綿綿的私語。她的皮膚感覺又緊又滑,看的出來至少用了半瓶沐浴露,沒化妝的臉顯的略微有點蒼白鬆弛,細紋也不少,反倒增加了些許成熟的魅力。荷花深處竟也緊致有力,明顯閑置過度的結果,不禁心裏長歎:多少花朵般的女人被塵世埋沒。“易求無假寶,難得有情郎。”女人再獨立,再要強,還是會把永遠把情字寫在心裏,再美的花朵沒男人的滋潤都會慢慢枯萎,盡管表麵裝的比誰都超脫。“我有一段情,說與誰來聽。”是所有女人的心聲。

“小潔,小潔,你在家嗎?”一陣叫聲打斷了我們的甜蜜。

“壞了,是我媽,她有鑰匙,經常來我家看看。”盛潔小聲說。

“你先答應,就說你忙呢,馬上出來,萬一她進來就壞菜了。”在說話的過程中我們一直沒停下來,好不容易才潮一次。

“哎,媽,我在呢,我忙著呢,要不你先回去吧。”盛潔大聲答應著,隻是大背景太特殊,說出來的話和平時的語調大不相同,帶著濃濃的纏綿意味和床地之間的庸懶。

“怎麽啦,什麽聲音怪怪的,怎麽說話有氣無力的,是不是病了,讓媽看看。”

“沒事,我,我寫東西呢,別打擾我。”盛潔慌了。幸好出於習慣我反鎖了臥室的門。

好不容易才結束,盛潔還不舍得下床,摟著我唧唧歪歪,在我的催促下才戀戀不舍的穿衣下床。

“媽,你怎麽來啦,也不說一聲。”盛潔責怪她媽。

“這孩子,我不是常來嗎?你,你這是怎麽啦,慌裏慌張,衣服扣子也沒扣好,頭發亂糟糟的,出什麽事了。”盛潔媽關切地問。

“媽,你瞎說什麽呢。”

“到底出什麽事,快說呀,你,想急死我,這孩子。”她媽急了。

“是,是楊紫東來了。”我隱隱約約聽見盛潔在說。

“誰?誰?你說清楚。”

“就是在學校時和我……那個楊紫東。”

“那個沒良心的,他怎麽……怎麽又來騷擾你,你讓他出來,我饒不了他。”

“媽,媽,我求求你,你先回去把,是我……讓他來的。”盛潔急哭了。

“唉!你呀,還沒上夠他的當,得,我也不管了,愛誰誰。”她媽關門走了。

盛潔又回到床上摟著我哭的昏天黑地,我隻是默默地摟著她,撫摩著夾雜著幾絲銀絲的秀發,讓她發泄著自己的情感,無形之中我又把自己置身於更尷尬的地步。

“都是你,非要白天來,我媽非罵死我不可,你說我該怎麽辦?說呀。”

“怪我,怪我應該和她老人家打個招呼:對不起,大媽,您閨女讓我陪她樂嗬樂嗬,您看咋樣,免費的,義務勞動,學雷峰。”

“又來了,這嘴什麽時候能積點德。”盛潔帶著淚“撲哧”笑了。

“說真的,小潔,你……還是趁年輕找個伴吧,咱們一次兩次還行,老這樣也不是辦法,跟做賊似的。再說你媽也知道了,再向我逼婚什麽的,怎麽辦。”

“這麽快就不耐煩了,你不是想贖罪嗎?我看你一點誠意也沒有,就是讓你陪我到老,你也沒什麽可說的。”

“不是,小潔,咱們都理智點行不行,都三四十歲的人啦,怎麽一點也不成熟,我是欠你的,但我不能這樣補償你,這對你也沒什麽好處,萬一傳到你單位那裏,你這正教授的職稱還要不要。好啦,小潔,聽話。”我邊說邊亂扔糖衣炮彈,又啃又摸,邊撫邊捏,弄的盛潔臉色桃紅,四肢綿軟,美目微睜,身熱體燙。

“你,……幹什麽呢?癢,癢……髒……,還沒洗呢,……快停下,錯了……錯……。”邊說邊喘,人卻情不自禁迎上來,又是一陣被翻紅浪,朝雲暮雨。做到動情之處,我索性掀開錦被,肆意地欣賞盛潔沉浸在極樂世界的神態,不停地給她製造更多的快樂。那種飄飄欲仙,大膽前衛的行為藝術也令我回味無窮。

直到我離開她家,盛潔還賴在床上不起,戀戀不舍拉著我的腰帶說是要好好回味回味,邊喘氣邊說:“要死了,要死了,小腰斷了,小腰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