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盛潔
在和盛潔在“第三極”見那一麵後,我們組織了一次在京的同學和老師的聚會,那些教過我們的老師和校領導見了我們一些所謂成功的同學表情很豐富,有謙卑,有高興,有讚揚。看著我們當時被我們視為傻逼的他們(她們),心裏很是傷感,後悔。其實我們都是傻逼,自己認為別人傻逼的人才是真正的傻逼,說不定還是最大的傻逼。
散會後盛潔邀我在一家酒吧坐坐,我想了想還是去了一家幽靜的會所,酒吧太亂,不適合談話。她今天撲了點粉,點了唇膏,描了眼線,穿著一件鮮豔的外套,身材也比上次見的時候苗條一點,猛一看真有點熟女的風韻。
“紫東,我怎麽發現你和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怎麽不一樣了。”
“具體我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不一樣了。”那是辛夷去世三個多月後。
“那種意氣風發,精力充沛的樣子少了,也不耍貧嘴裏,多了點消陳,惆悵。”盛潔接著說。
“沒什麽,人都是會變的,就是感覺我該這個狀態才對。”我淡淡笑了一下。
“不,我了解你,一定是什麽事情讓你變的這樣。能告訴我嗎?”
“真沒什麽,你的正教授職稱聽說快下來了,恭喜你。”
“你也變的俗套了,以前你可是最討厭這種中國特色的評職稱,還勸我辭職到外企。”盛潔說到以前,臉上的表情變的複雜起來,連看也不敢看我了。想到她在我博客上留的對我柔情無限的話,心裏突然有一種想抱她的衝動,不為,隻為感謝。
“紫東,我今天就想找個人聊聊,……我離婚了,上個月,當然和你沒任何關係。他想移民加拿大,我不同意,也許這不是主要原因,也許是多年以來積累的結果。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盛潔臉上略微帶著苦笑說。
“盛潔,沒……沒想到,其實也沒什麽,你知道,我也離過婚,但我現在不是過的好好的嗎,一切都會過去,多大事,想開點。”我說著言不由衷的話,還好好的呢,人要騙自己,怎樣都可以。
盛潔開始小聲哭泣,我遞給她一張紙巾,她一把攥緊我的手,放在前額。我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停一會,盛潔喝起了酒,大大口地喝,我連忙勸住了她。
“你怎麽能這樣,你忘記你是副教授了嗎?你還帶著研究生呢,你是一個十歲孩子的母親,你沒權利這樣,我也不允許你這樣!”我想奪下酒瓶,卻被她一下抱緊。
“紫東,你害了我,你知道嗎,你害了我,你是個懦夫,你不敢麵對真實。你知道嗎?那是我的初戀,那是我的**,盡管我比你大。但我現在才知道,你留給我的記憶我無法忘記,你在我心裏的位置沒有人能代替。我恨自己,我恨你,我恨你我怎麽還想著你這個流氓,是你勾引了我,是你對我始亂終棄。你必須對我負責,無論什麽時候。”
盛潔發瘋一般捶打著我,眼淚鼻涕蹭了我一身,我抱著她,任由她發泄,腦子裏混渾厄厄,一片空白。過了一會,盛潔停下來,呆呆地站著,一言不發,慢吞吞向門外走去。我急忙攔住她,要了個房間,把她帶進了房間,絞了個濕毛巾給她擦擦臉,讓她喝了點水。
“小潔,你剛才嚇壞了我,沒事吧,這樣,你今天就在這裏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再聯係吧。”看著她醒了點酒,看看沒什麽事我想離開。
“紫東,別……別急著走好嗎,對不起,剛才,我有點激動。”她有點害羞地說,我最見不得中年女人的害羞,那種致命的美,滲入骨髓的美,讓我吸毒般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突然想起來那些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我就把盛潔抱起來放在了我腿上,她也感到格外驚訝,但沒有一點掙紮。
“小潔,對不起,沒想到,都十幾年了,我帶給你的傷害還是那麽大,我……我想補償你。”還沒說完,盛潔兩片熱熱的嘴唇就貼在我的嘴上。“眼鏡,眼鏡。”慌亂中她的眼鏡還沒摘下。從她笨拙的動作和著急的表情來看,盛潔已變成和靜竹一樣的普通婦女,不再與任何風花雪月的事有關。
“紫東,紫東,……紫東。”盛潔隻知道一遍一遍叫著我的名字,再也沒又什麽可說的了,躺在床上,任由我脫去她的衣服。
她穿著一件深玫瑰紫的婷美內衣,邊上鑲著柔韌的細鋼絲,把豐腴的身體勒出一道道深溝,我撫摩著那些紅紅的深溝,心疼不已。“小潔,怎麽這麽不愛惜身體。”“我,我也不習慣,是今天才換上的,看著塑形效果挺好就沒舍得脫。”
天知道女人為了美要承受多少痛苦。我廢了好大勁才給她脫下來,展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個典型的中年女人的身體,小腹微微隆起,雖然有些發福但還不失豐腴,和十多年前相比明顯大了一號。胸部微微下垂,粉紅的花蕾已變成深紫,那裏留下我多少香豔的回憶,寄托了多少我對女人美好的向往?歲月真是一把無情的刀子,把女人最美好的東西一點點割去,不留任何痕跡。
十幾年後,故地重遊,感慨萬千!此時此刻,我不能對盛潔露出半點的嫌棄,現在我在她麵前是個罪人,必須用我的行動來贖回我對她的罪過。
當我隔了十幾年後再把手放在她的****上時,她像那時一樣軟癱下來,我幾乎摸遍了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漸漸找到往日的一些感覺。我輕輕地咬著花蕾,她好象有點疼,躲閃著躺進我懷裏,我吃驚地發現她在哭。
“小潔,別哭,這樣我會更難受。”我輕輕柔柔摸著她布滿細紋的額頭。
“我真的很想你,我上次見你的時候故意裝作不在乎,回家的路上我哭了一路,才給你博客上寫了那麽多話。”她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訴說著。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別說了,讓我們再回到以前吧。”
我用力地搓著她的,起先還忍著,後來禁不住小聲呻吟起來。我用盡我畢生所學,想多給她點精神上的安慰,還大著膽子用了幾個不敢對靜竹使用的招數,盛潔嚇的閉上眼睛,羞的滿臉通紅,老催我,“關燈,關燈。”現在對我們來說,性和愛完全是一回事。
驟雨初歇,我一隻胳膊摟著她,用手指在她光滑的身體上畫著弧線和圈圈,還是以前的習慣。
“小潔,你應該做節育手術了吧。”連tt也忘的一幹二淨。我不好意思地笑著問她,幾乎養成了一種習慣。
“還是跟以前一樣謹慎,放心吧。”她眼都沒掙,享受著這中斷了十幾年的歡娛。
“還記得以前嗎,紫東,那時候你可真是青春無限,色膽包天,現在想想,我們之間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我當時怎麽就……”盛潔欲言又止。
一句話把我拉回了往日的校園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