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虐妻
在辛夷去世後的兩個多月裏,我始終調整不好自己的心情。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她,我總是打開電腦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她的博客,她去世後,我一直在幫她寫。總是不自覺地看看我們的“結婚照”,我把它加了密,藏在隱秘的文件夾裏。
我怎麽也擺脫不了這種心態,一天晚上我忽然想喝點酒,想體驗一下醉酒的感覺。平時我沒有一個人喝酒的習慣,也不習慣借酒澆愁。沒想到以前不習慣喝白酒的我竟自己喝了半斤汾酒,喝的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靜竹見我自己在喝酒,怕我出什麽事,忙奪下了酒瓶。
“紫東,你不能再這樣下去,心裏有事決來,你既然不想說,我也不問了,但是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不管發生什麽,你都應該負起你該負的責任。好了,咱去睡覺吧。”靜竹把我半扶著進了臥室。
快三個月沒和靜竹纏綿了,辛夷走後我實在是沒這個心情,有時候靜竹也想纏綿一番,看看我無精打采的樣子也沒了心情。
佛前淨凡心,酒後亂人性,靜竹現在在我朦朧的眼裏就是蘇妲己,還沒到床上就把她抱了個滿懷。
“我說為什麽喝酒?原來是壯膽。”靜竹見我十分主動,心裏暗喜。早就壓抑不住自己的渴望,纖纖玉手揮舞幾下就隻剩內衣內褲了。
我心裏迷迷糊糊,分不清是靜竹還是辛夷,身體裏壓抑多日的噴薄而出,在酒力的作用下放縱開來。
“紫東,……哎喲,你怎麽這麽狠呀,真……有點疼。”靜竹圓舞曲裏夾帶著些許的痛苦的聲音,此時的我早忘了憐香惜玉,多日以來因為辛夷去世而壓抑的痛苦在此時此刻找到了爆發的地方。肆無忌憚,無所不用,想把這種痛苦通過又黃又暴力的方式排泄出去。
“紫東,……你別咬,真疼著那,阿唷。”此時我已經忘了她是我媳婦,隻是當她是花魁娘子,肆意地發揮。事畢還沒來得及洗我就在極度疲勞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睜開眼一看:九點了。扭頭看看靜竹,依然在我身邊躺著,臉上掛滿淚痕,我這才記起昨晚的暴行。
“靜竹,對不起,我,我不該喝酒,讓你遭罪了。”要是以前,幾句玩笑就能交待過去,但現在的我已再沒心思調侃。我把她摟過來,柔情無限地說著安慰的話,看著她被摧殘後樣子,像是被北風吹落的黃花,豪雨洗禮的梧桐,我傷痕累累的心裏充滿內疚和不安。
“你也不知怎麽啦,昨晚就跟條受傷的狼似的,看,你做的好事。”說著撩開被子,雪白的胸脯上赫然印著幾個青紫的牙印,還隱隱滲出了血。”我心裏一緊,趕忙用手輕撫了幾下。
“對不起,靜竹,我也……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真的對不起,還疼嗎?”心裏又羞又愧,眼淚下來了。
“心裏明明有事,還不說,就知道拿我出氣,唉,甭哭了,好象受委屈的是你一樣,什麽時候變的這樣的,楊大小姐。”靜竹見我真後悔了,也沒太怪我。
“你知道嗎?你昨兒鬧騰到早上兩點,也不知吃什麽東西了,哪兒來的那麽大精神。又是讓我這樣,又是讓我那樣,又是在床上,又是在沙發上,我又沒你力氣大,隻好……。臭嘴老是叼著我的……不鬆口,不光叼,還咬。跟餓了幾天的孩子似的,嘴裏不時‘姐姐’,‘妹妹’亂喊,丟人丟到家了。爪子也不閑著,又摳又摸,都是看盜墓小說看的,在哪兒都想探寶。
還強迫我那樣……,弄的我直反胃。自己也不嫌髒,剛弄過就……還親我的嘴說‘自己的東西不髒。’高興了唱兩句:動起來,讓世界充滿愛。自己胡唚也罷,為啥邊動還邊問我,這樣好不好,那樣行不行,我不好意思說就用力逼我說,你呀,徹底墮落啦!”
“動就動唄,說就說唄,幹嗎非盯著我的臉看,看的我不好意思睜開眼,臉上有花?不想出聲,非逼我出聲,聲小了還不行。明明結束了,還在那兒亂動不肯出來,‘靜竹,我……死你’,‘靜竹,我……死你’,跟我有仇似的。滿嘴的髒話,好象要吃了我一樣,你不是一向自詡品位高,講文明嗎?剛出來就在我身上蹭蹭幹淨,也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最無恥的是還想……那樣,真惡心,都是看流氓電影看的,有機會非給你刪完。快扶我起來,憋一夜了,我上趟洗手間,哎喲,我的腰和腿,都快被你弄骨折了。”靜竹不清楚三級片和A片有什麽區別,統一稱之為流氓電影。
我把靜竹扶起來,看著床上散落著一片碧螺春,螺旋藻,幾大塊地圖,足見昨晚戰鬥之激烈,時間之持久,傷亡之慘重。靜竹晃晃悠悠下了床,連走路都踉踉蹌蹌。我一看趕緊胡亂套了件衣服,抱著靜竹走進衛生間。
“罰你就這樣抱著我吧一小時,誰叫你對我那麽流氓。”靜竹兩手環繞著我的脖子,嬌嗔著說,說著說著自己也不好意思笑了。快四張半的人了,還好意思撒嬌。我動動嘴角,想笑笑,卻一時心亂如麻。
我給她放滿了熱水,靜竹剛一躺進浴缸就喊:“疼,疼,”原來是蹭掉皮的地方一遇水便疼。
“忍一下,馬上就不疼了。”過了一會果然不疼了。
“紫東,你……你也一塊洗洗吧,這浴缸大著呢。”靜竹有點羞澀地說。
要是以前,我指不定說出怎樣的話,做出怎樣的舉動。但現在,我隻是歎了口氣,躺進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