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拿雙

四月的一天和靜竹去“世貿天階”買兒童用品。看到saza人滿為患,那saza在西班牙也就相當於國內“佐丹努”檔次,走的是大眾路線,硬被商家媒體宣傳成什麽“國際品牌”,惹的愛慕虛榮又錢緊的白領們蜂擁而至,類似的例子還有不少。誰叫某些中國人喜歡裝逼,北京的演出市場最火,為啥,還是愛裝逼唄,有多少人懂音樂劇,古典音樂。中國人有幾個愛吃西餐,愛喝威士忌,裝唄。

正胡思亂想著那,突然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在朝我喊“爸爸,爸爸。”我一轉臉,竟然是小紫春,我和前妻思錦的女兒。“爸爸,你怎麽老不回家,這個阿姨是誰,我怎麽沒見過。”旁邊的人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都看我們。思錦從旁邊趕過來嘴裏嘮叨著:“紫春,又亂跑,小心大灰狼。”看見我和靜竹在一起,臉“刷”地白了,就想把孩子拉走。孩子哪懂大人的臉色,說著:“這是爸爸,你怎麽不認識他啦。”

靜竹也呆了,遲疑了一下,大步流星走開了,我喊了一聲沒喊住,隨她去吧,大不了回家再哄吧。

我趕忙上前抱起孩子,對思錦說:“千萬別影響孩子,思錦,有什麽事情呆會再談。”逗逗孩子,“小寶貝,對不起,爸爸工作忙,沒來得及去看你,今天就去。”

“那我不許你走了,我媽媽老說你死了,你這不是沒死嗎,媽媽騙人。”小孩嘴裏全是實話,看看思錦,臉色依舊,丫也真夠毒的。

我把她們帶到“海蝶紅”,打電話讓保姆把孩子接走,決定和思錦好好談談。

“思錦,你這麽說我,我不怪你,但你不該給孩子說。”她把頭扭向一邊,努力控製著眼裏的淚水。

“你還記得你給我們的承諾嗎?我怎麽感覺你早把它忘了。人家追我,你也鬧,現在男的連說話也不和我說了,你滿意了。楊紫東,我恨你,恨自己,我怎麽這麽傻。今天也正好碰上了,我們把事情說明白。複婚,我再給一年時間。不複婚,以後別幹涉我們的事情,立下字據。你也好意思和她上街,不嫌丟人,都快趕上你媽啦,你知道人家怎樣說你們嗎?惡心的我都吃不下飯,我都替你害臊。”說著說著終於哭了。

“一年真的太短,兩年,就兩年。思錦,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也不好受。你知道嗎。我整宿整宿地睡不著,想你,想孩子,想你們吃的什麽晚飯,孩子生病沒?別挖苦靜竹,她也不容易,跟我也沒享過什麽福,也是個苦人兒,這會肯定在家哭呢。”我作悲傷狀,想試著擠出幾滴眼淚,沒成功,看來演技還有待提高。

“思錦,我該走了,說不定靜竹正在家尋死覓活呢。”我站起來。

“你就不怕我也這樣,無情的東西,就這樣走了,也不管我了,我就不讓你走,就不信她會上吊喝藥。”思錦上前抱住我,把臉緊緊貼在我後背,怎麽勸也不撒手。

“思錦,不好意思,我最近那兒不行了,正治療呢,真不騙你。”

“沒用,說什麽也沒用,就不讓你走。”沒辦法隻好帶她到了恒基老根據地。

剛才光顧著著急呢,到房間裏靜下來看看,思錦竟挺好看。穿著我給她買的桃紅prada大衣,淺棕皮靴,跳舞的腿就是適合穿皮靴。裙擺和皮靴之間那兩截豐盈白嫩的晃的我心裏又麻又酥,內衣的蕾絲在鼓鼓的胸口若隱若現,我的探索欲被吊的老高,紮著清爽的馬尾,額頭光潔,齒白唇紅。正處於少婦向熟女的過度階段,就像北京的秋天短暫而美好。

“思錦,看來你能治好我的病了,你今兒真好看,真的,比那老娘們強大發啦。”邊說邊扒衣服,思錦也是素太久了,沒用我抱就自個躺上了床,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嘴裏喘個不停。我是又好笑又心疼,沒男人真不是人過的日子,我們邊運動邊脫,運動一會,脫一件,運動到最後也沒脫完。“……靴子還沒脫呢,哎喲……停一下,……憋死我了。”思錦嘴裏含著東西含糊不清地說。

“脫什麽脫,這樣才帶勁。”摟者思錦又直又白又嫩穿著皮靴的運動起來就是帶勁。

思錦練過舞蹈的身肢柔軟而有韌性,擺出來的姿勢充滿了藝術的感染力,搞的我心馳神蕩,意亂情迷,不知不覺就奉獻了我的所有。心裏想著:今兒怎麽也得開它幾度,好久沒鴛鴦一番。正想著創新玩法,扶著思錦擺好姿勢,剛剛開練,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楊紫東,開門,我知道你們在裏麵,甭裝糊塗,你們的車在底下呢。”靠!是靜竹的聲音,壞了,她知道我的業務流程了,先哄開心再上床。

“怎麽辦,紫東,都是你,別動了,別動了。”思錦急的快哭了,緊緊抱住我,渾身發抖,偷情經驗太欠缺。

“別出聲,沒事,有我呢,老娘們敢犯混,我今兒就休了丫。”我安慰著思錦,還舍不得停下。

“再不出來,我叫110了,叫你們領導了,讓他們看看你們的醜態。”我知道她是嚇唬我,也是被我逼急了,思錦對她威脅太大,以前遇到這種事都是裝糊塗。

我怕靜竹急紅了眼來真的,草草結束,一邊急忙叫思錦穿衣服。一邊對門外的靜竹說:“老阮,瞎嚎什麽,就我自己在休息呢。”怕她身邊有人故意這麽說。

讓思錦盡量整理好自己,打開門一把把靜竹拉進來,還好沒別人。

“我和思錦在談一些孩子撫養費的事情,你問也不問就闖來,嚇著我們了,思錦你先走吧。”還嘴硬,空氣中的曖昧氣息和我們不太整齊的裝束足以說明一切。前妻吧和現在的老婆終於正式交鋒,我甚至隱隱期待這樣的終極對決,隻是兩個女人的見麵的場景太有戲劇性,不是語言能表達出來的,也不是誰想演就能演出來的。

“萬老師,舒服過就想溜。洗洗再走吧,紫東愛幹淨。”靜竹攔住了思錦。

“喲!萬老師小模樣越來越漂亮啦,這胸可夠大的,搓腫了吧,哎喲,走路也趔趄了,紫東下手也沒個輕重。到底是教舞蹈的,那小細白腿穿皮靴就是好看,我說紫東從來也不讓我穿皮靴,敢情都是被你給比的,萬老師不會也在軍藝教你學生這些課程吧。”

“不過真得謝謝你安慰我們家紫東,我年齡大了,有些事趕不上你們年輕人,怎麽樣,紫東那方麵還行吧,潮了幾次。噢,忘記了你們也是老夫老妻了,那方麵肯定輕車熟路。剛才做的挺投入?妝都花了,那叫聲也挺誘人,我在門外都聽的入迷。”

“紫東啊,以後你也不用偷偷摸摸,為妻我理解。另外該多少錢就給人家萬老師多少錢,咱不差這幾個錢,我支持你,人家萬老師孤兒寡母也不容易。對了,萬老師,紫東還沒付你錢吧,來,我給你。願意的話,我讓紫東包你,一禮拜一次,月結怎麽樣,一次一結也行。最好穿你的軍裝來,帶裙裝的,我們紫東就好這一口。”靜竹皮笑肉不笑地說,這一番話來的太突然,我也一時竟不知說什麽好。

惡毒,太過惡毒,不知道靜竹從哪兒學的這一手,打死我也不敢相信她能如此有心計。

“哇!”思錦終於大哭,奪門而出,我想拉她,被靜竹死死拉住胳膊。

“哇!”這邊思錦剛出門,靜竹也大哭起來,裝不下去了。

“靜竹,別哭啦,你幹什麽呀,你說的那些話也太惡毒了些,要是思錦想不開怎麽辦。”

“嗚,……嗚,我就知道你們在這兒鬼混,你們真不要臉,她想不開,你就不怕氣死我。”靜竹邊哭邊使勁打我。

“別嚎啦,都別死,我他嗎去死。”我一胳膊甩開靜竹,想離開房間。

靜竹有些害怕,拉住我。不再哭了,依舊嚶嚶地邊抽泣邊說:“你還有理啦,你做都做啦,我說幾句都不行,不講理。”

“好了,好了,別鬧了,是我不好,但你說的也太惡毒,萬一思錦……,你什麽時候學的這麽一招,厲害,這也不是你的風格,說真的,我都有點怕你了,不說了,咱回家吧。”

“不回家,今就在這兒睡,把你怎樣對她的給我表演一遍。”女人在非正常的狀態下能做出令人大跌眼鏡的舉動,我慢慢看著她,還是那個我熟悉的靜竹嗎?還是說話從不大聲,對誰都很客氣的賢惠大姐姐嗎?

“說什麽呢,不騙你,我們剛脫衣服你就來了,別任性了,咱回家表演。”好不容易才勸好。一開門一群服務生作鳥獸散,“看什麽呢,沒素質,沒見過兩口子吵架。”我吼了一句。

在路上給思錦家打了電話,保姆說剛回來,兩隻眼腫的跟桃似的。我心裏長出一口氣,還好。把我們嚇成這樣,不能饒了靜竹。

“壞啦,思錦吃安眠藥啦,在醫院搶救呢,我得趕快去。”我作緊張狀。

“真的,紫東你千萬別嚇我,怎麽辦。”靜竹嚇的兩手直搓,臉色灰暗。

“看來不嚇嚇你不知道厲害,看你以後還敢不。”我笑了。

“該死的東西,又被你玩了,你的帳還沒算清呢,還敢得意。”靜竹哭笑不得,罵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