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小孟
晚上約老張,老王幾位出來吃飯,順便了解了解。我一說,老張和幾個哥們都笑啦,“楊局,我們也是聽別人瞎說的,現在沒別人,您多才多藝,說說到底幹過這事沒有?”
“我靠,孫子哎,把我當什麽人啦,你們說你們沒幹過我都不信。我沒什麽,你看靜竹那麽老實一好女人,平白無故受這不白之冤,我真咽不下這口氣。千萬甭讓我知道誰做的,不然孫子甭想在這圈裏混了。”見我火了,大夥不敢再鬧了,都了解我毒辣的手段,誰也不想不知哪天斷條胳膊,老王可是圈裏有名的狠人,和我關係最鐵,還是因為他我才第一次從靜竹哪裏得手,我也在審批上沒少幫他。
“對不住,哥幾個,不是對您。”我緩和緩和氣氛。
“哥幾個告訴我,以前有沒有圈裏人對靜竹有過什麽不好的地方嗎?都說說,沒事,我保證不外露。”我想是不是以前和她有過節的人幹的。
“老楊,我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您,靜竹可是圈裏最老實,最安分守己的人,離婚前後都沒任何的緋聞。大夥都挺尊敬她,都阮姐阮姐的叫。她脾氣好,又善良,和誰都和得來,但也沒有太親近的。據我們所知,還真沒有什麽人動過她心思。我向我死去的親爹發誓,我可真沒動過心思,真的。沒想到後來您竟然和她結婚了,真是好人有好報。”得,也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來,想想晚上和誰過吧。
“老張,你圈裏認識的人多,那什麽去年有部挺火的特情連續劇,裏有一角色叫‘張姐’的,隻有五分鍾的戲,恰好我那天看電視看到了,熟悉嗎?”我問老張。
“了解一些,最近又在小孫主演的連續劇裏演一角色,好象是空姐吧,年齡不小了,恐怕都有孩子啦,瘦的跟蜻蜓似的,醜著呢,怎麽老楊您對她……。”老張糊塗了。
“我不管她多大,有沒有孩子,問你能不能把她約過來,知道嘛,我特感興趣。你們真不懂審美,小姑娘有什麽好玩的,咋咋呼呼,比你們還生猛。那‘張姐’還真有味道,有點像劉孜,但比小劉有味道。那種從娘胎裏帶出來的嬌嗔,那笑起來彎彎的眼睛,哎喲,不說了,太勾人了,比演‘黃依依’的小陳強多了,跟你們說也說不明白,老張你現在就約,幹什麽都講究個效率。”
“靠,老楊,拿我當王婆啦,這皮條拉的,傳出去丟人丟大了。”老張還是拿出電話約了,丫不敢不從,拍攝許可證還在我這兒壓著呢。
“不好意思,她今來不了,明兒吧,我約好了還在這兒。”掃興,得,各找各妻,各玩各蜜。
第二天晚上我叫上幾個圈內真正的腕,老張當然也在,介紹人嗎。
一進門看見“張姐”在裏麵坐著,看見我們來,急忙站起來,用手攏攏頭發,拽拽衣角,不太自然地笑著。比較緊張,哪見過這陣勢,電影節也沒這陣勢。“張姐”年齡也不小了,估計也和靜竹一樣是一老潛水員,比靜竹潛的還深,人瘦,瘦的清爽,瘦的風情萬種,寵辱不驚。
落座後,“張姐”自然安排在我身邊。老張開始介紹:“這是著名青年演員小孟,標準實力派。這幾位就不用介紹了,全國人民都認識。噢,忘了貴客,這是楊局,咱們這行的總管,我們的堅強後盾,為咱們國家的影視藝術的發展做出了眾大貢獻,娘家人,親啊,”
“行啦老張,甭吹了,牛都飛啦,屋頂都沒啦。小孟啊,其實我就是給大家做服務工作的,公仆,公仆。”小孟驚奇地看著我,太年輕了,不像官員,倒像一公子哥。握著小孟的手還真有感覺,什麽小孟小孟,其實比我都大。
“小孟,今天是楊局點名讓你來的,楊局說特欣賞你的表演,說要大夥以後多多幫你,不對,互相幫助,你應該好好謝謝楊局。”小孟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畢竟是圈裏人,多少懂一點遊戲規則。很快恢複了笑容,細長的小眼迷著,迷的我心裏直癢癢。
“大胡子,你丫該早告訴我小孟今天要來,不然我會帶上一件東西。”
“什麽呀,那玩意,楊局今兒風格改走粗獷路線,別嚇著小孟。”
“大胡子,丫什麽時候才能正經一點,娛樂圈變成今兒這樣亂,有你一半的功勞。我說的是降壓藥,你不知道嗎,我血壓高,猛不丁地見小孟這麽一絕代佳人,血壓蹭就上來了,現在我可是拚命平抑著自己的激動。萬一我有個好歹,你丫給我送終。”我裝深呼吸狀,長出一口氣,眾人樂個夠戧。
“楊局,我敬您一杯,您一定要給我麵子,不然我會哭的,謝謝您的厚愛,希望能得到您的指點。”小孟還是挺懂風情的,分寸拿捏的不錯,不撒嬌不發呆。
“小孟客氣了,我哪敢指導誰,在坐的各位都是大師級人物。請各位以後多給小孟機會,我說這幾年怎麽沒出好作品,原來像小孟這樣的人才都給埋沒了,再說熟麵孔觀眾也看膩了。”
飯後,大家都找借口離去。
“小孟,你要有事就先回去吧,沒事的話就陪我聊聊。”這等於是直入主題,意思說:孟啊,願意陪我開房嗎,我想上你。我相信拿下小孟就似砍瓜切菜一般,她甚至應該有受寵若驚的感覺,一三十多老娘們,也沒什麽條件(隻是合我口味),沒人提攜哪有什麽機會出頭,後麵一群小姑娘嗷嗷地等著呢。
“聽您安排把,隻要您高興。”落落大方,幹淨利索。上路,我喜歡,比那些先淑女後小姐的某些小明星強多了。當時就想一把摟過來先啃幾口,想想還是忍住了,不能顯的太猴急,不然傳出去會被圈裏人笑話。
來到了恒基中心的長期包房。這是我的老根據地,記不清多少女人在這個溫柔富貴鄉淪陷,靜竹也是其中的一位,至今還戰鬥著。
怎麽著也得來一番“小紅低唱我**”,現煮了點咖啡,主要是提高戰鬥精神,省的戰鬥進行中睡著。和孟天南海北地聊著,丫又是一典型家庭婦女,隻對做飯和子女教育感興趣,別的啥也不懂。又能強求什麽?又不是抱著什麽高尚的目的來的,講了幾個段子逗得孟笑的直抖。一看快十一點了,該幹正事了。
“小孟,進行下一節目吧,你不願意的話可以回去,我不願強迫女人。”這話說的,靜竹不是女人,顧不了那麽多啦。
“什麽下一節目?我不明白,吃宵夜?。”還會逗人,小孟咯咯地笑彎了腰,仰起頭來,細長的眼睛充滿了曖昧,直溝溝看著我的眼,仿佛在說:你還等什麽呀,這是裝紳士的時候嗎?你不就是想上我嗎?
我想都沒想就抱著小孟走到床邊,先讓她坐在我腿上親呢了幾下,沒想到小孟比我還急,兩下就把自己扒光了,看著我說:“還等什麽呢,難道讓我給你脫。”說著整個人已攀附在我身上。人家都主動了,咱還客氣什麽,兩個人迅速融為一體,春風得意心裏急,一日幹盡長安花,在翻江倒海中尋覓自己的彼岸,在滿天風雨中追逐自己的小船。雨過天晴,小孟依舊緊緊依偎著我,蜷著一條在我腰上磨來磨去,把頭深深埋在我懷裏。“楊,你的風流韻事我多少也有耳聞,沒想到今天輪到我了,為什麽會找到我?比我年輕漂亮的多了去了。”小孟說著手也沒閑著,正是生龍活虎的時候,流氓趁年華。
“稀罕你唄,不知為什麽就是看你順眼。”
“嘴夠甜的,你媳婦不管你嗎?我和阮姐還搭過一次戲呢,好多年了,交往也很少,兩年前聽說她又嫁了,是位小她許多的官員,沒想到就是您,阮姐也算修成正果了。唉,以後真見到阮姐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你可真會製造浪漫。”
“把那‘漫’字去了,現在就剩‘浪’了。”
“要死呀,夾不死的。”小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如果說和靜竹是親情之愛,那和辛夷就是精神之愛,和小孟,靜蘭等等就是原始之愛。和思錦呢?隻能是不成功的親情之愛。
“你會愛上我嗎?楊,楊局。這樣問是不是很傻?”小孟傻傻地問。
“也許會吧,你知道嗎,這世上本沒有愛,做的時間長了就有了愛,等我們多做幾次我也許會愛上你。”
“臭貧,你老尋花問柳的是因為你和阮姐現在感情不好嗎?”
“唉,不堪回首,什麽好不好,問世間情為何物?原來是一物降一物,你阮姐就是上天派來降我的。”
“沒正形,阮姐也喜歡你的臭貧吧,我那位就不會這樣逗我,像快木頭似的。”小孟幽幽地說。
“一刻值千金,不知你明兒又找誰呢?再陪我一次。”小孟突然整個身子撲上來想梅開二度,在她強烈的刺激下竟然開成了,隻是苦了我的小腰,早上起來還隱隱作痛。其實有時候也不知道是誰玩誰,男女之間的事誰又能說的情,管它呢,才是硬道理。
“小孟,我現在的感覺就像《畢業生》中的達斯汀·霍夫曼一樣。真後悔讓你來,僅有的一點彈藥都給你了,我怎麽向靜竹交代。”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老娘們是好,但更能催人老。
想起來第一次到華彬,大班推薦一學生妹,二外的。我們上大學的時候就流傳“好男不娶二外女。”不娶歸不娶,但好玩也莫過二外女。那時可沒少去,如果誰精神萎靡不振,大家就會問:剛從二外回來?誰要不帶女朋友匆匆出去,大家也會問:去二外?
那妹子還算標致,西班牙語係,可心裏一和靜竹比較就有差距了。那時最喜歡豐韻十足的老娘們,大班三十五歲左右,身材凹凸有致,容貌端莊秀麗,旗袍叉開到腰上,修長的大腿若隱若現。於是對大班說:“你給我找這樣的,是我給她錢,還是她給我錢,還是你親自來吧,我就喜歡有嚼勁的。”
“那讓‘笑冰’(學生妹)當替補吧,我吃不了再分給她一點。”大班語不驚人死不休,看來今晚遇到對手了。
“先來個‘弗拉門哥’舞蹈吧,你不是學西班牙語的嗎?錢我照付。”學生妹秀了一段,不是很專業。
“喲,楊處品位還真高,熱身也熱過了,正式比賽開始了,這可是魔鬼賽程喲。”大班已經躍躍欲試。
沒想到大班太猛了,個把小時沒讓我主動一下,整個一女版蘭博,我甚至有了點做鴨的感覺。
“王總,今兒給楊局免單,以後都免單,隻要是我陪。”大班事後對老王說。
“欠日的老鴇子,明兒還點你,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丫。”我撂下狠話。
第二天我養精蓄銳,又帶了一盒萬艾可才把大班征服,把丫糟蹋的半死丫也不哭,我急了,朝丫俏臉上扇了倆耳光丫才哭出來,流淚才盡興,弄了一臉一身,後來聽說丫整整一天沒下床,以後見我再也不敢造次。想想自己做的確實有點過分,好言安慰大班一番,又給她買了一套高級化妝品和一個LV的包,心裏才踏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