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同學

還是先冷靜冷靜再說吧。正好在上海有個影視產品交易會,我必須去,讓我們都靜下心想一想吧。

先去了家裏看看,晚上邀了在滬的同學聚一聚,他們大都從事金融業,有幾個都是支行行長,保險公司,證券公司經理了,也都人模狗樣了。約在克麗絲汀,好長時間沒見同學了,大家一見麵還是老樣子,開著玩笑。

“哎喲,楊局,四五年沒見了,真想你,聽說你娶了一位演員,相當漂亮,相當熟,你小子在學校時就喜歡搞熟女,哎,和那教我們計算機的小盛老師還來往嗎。聽說你把她肚子搞大過,真的假的,給我們說說。”同宿舍的外號“土匪”的一同學見麵就打趣。

“土匪,你孫子也行長了,還是那德行,有女同學在,注意點素質,看起來你手下的女下屬沒少遭你蹂躪。”我們當時分配在同一單位,我離開上海的時候已經是投資部經理,當時丫才是一分理處副主任,現在丫都支行行長了,如果我不走起碼也是分行行長了。甭想啦,現在也還行。

“你說她們不好意思,她們可都是百毒不侵,比我們還生猛。對吧,女同學們。”

“土匪就是不要臉,我揭發,她上學時追過我,我沒答應,還威脅我。”一上學時挺文靜的穆姓女同學說到。

“我靠,爆料,沒想到土匪還挺陰的。”大家開始起哄。

“哎,薛文倩怎麽沒來,土匪你沒通知。”

“楊公子,怎麽還惦記著文倩,人家可被你傷透了心,可能聽說你要來人家不好意思來。”沈雪揶揄道。

“喲,阿雪,還是那麽。別瞎說,我和文倩那可是純潔的男女同學關係,倒是你沈美人我可是垂涎三尺,真遺憾竟下手晚了,不然咱孩子都早戀了。”沈雪上學是就是一假小子,活潑開朗,現在更是一點不羞,說:“那,咱們今天去開房,誰不去誰是孫子。”“好!”,“好!”大夥又一陣起哄,現在的女人都怎麽啦,一過三十,都特牛逼,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上大學的時候,我們班十二位男生,十三位女生,每次練交誼舞,我們都起哄:土匪,便宜你小子,你摟倆吧。

上過大學的都知道,越是好大學,女生越醜,也是,長的漂亮早被賊惦記上了,不是早戀,就是沒心思學習。我們班也是如此,我能瞧的上眼的隻有薛文倩,人秀氣,再加上都是上海來的,剛到北方都不習慣,就相互訴訴苦,一起吃上海菜什麽的,交往挺多,但我並不是想和她戀愛,主要是沒感覺,在加上她是郊區的,她是青浦的,我媽肯定不同意。

誰知她對我鐵了心了,不僅在學校時沒接受過任何人的追求,甚至畢業時連總行都沒去,非追隨我回上海。直到我離開上海到北京結婚後她才結婚,後來就一直很少有她的消息。這次上海之行希望見見她,竟然沒來,還是有一點遺憾。

大二時我迷上了新來的計算機老師盛潔,為她沒少費心思。那時我家庭,經濟各方麵條件都不錯,也好玩個搖滾,寫個詞,譜個曲,耍個酷什麽的,跟現在的周傑倫有一拚,也算校園裏一盤菜。經過軟硬兼施,終於把盛老師搞定。當然還有我父母的功勞,她在我父母看我的時候接待過,後來她對我說如此優秀的父母培養的小孩也不會太差。其實她也不是多漂亮,主要是研究生畢業,大我們幾歲,成熟些,懂事些,又溫柔體貼,竟把我迷的什麽似的,想想當時真是年輕無極限,色膽包天下,我的熟女情節就真正從她開始的,愛玲姐曾說“同學少年都不賤”,錯也,那是女同學,並且是民國時期。現在卻是“同學少年都很賤”,而且是“一個比一個賤。”

後來東窗事發,還是盛潔她爹出麵給捂下了,再後來感覺越來越乏味,特別是她裝懷孕嚇唬我,使我下決心跟她掰了。其實主要原因是我已經見過當時的靜竹,已視天下女人為木頭,不過還是挺感謝她的,積累了豐富的對付熟女的經驗,也讓我第一次體會到熟女的柔情似水,纏麵悱惻。

現在她在中科院自動化研究所,平時也沒怎麽聯係過,不想再添麻煩了。

“哎,想什麽呢,你小子沒少上小明星吧,還有到底你把盛老師肚子到底搞大沒有,這可是至今未解的迷團,你肯定把薛文倩給禍害了,不然她不會對你那麽死心塌地,可惜了我們班花,你小子不知道珍惜,我們想珍惜珍惜不上,你真是壞事做絕了。”“排骨”歎著氣,上學時太瘦,別號“排骨”,現在丫成“肉圓”了。

正聊著,電話來了,是靜竹。

“對不起,我媳婦來電話了。”

“唷,管的夠嚴的,肯定在外麵沒少花。”“排骨”說。

“騷芮,您撥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您騷後再撥。”我調戲了一下靜竹。

“少來,你在上海嗎,幹嗎呢?”靜竹知道我的把戲。

“正要雙飛呢,衣服剛脫一半,你這不掃我興嗎,沒事我掛了,人家公主等著呢,別人請客,不玩白不玩,省一點是一點,咱家也不寬裕不是,省的錢給你買化妝品。”同學們都笑歪了,特別是女同學,都笑岔氣了。

現在什麽都與時俱進,賣*的—婊子—窯姐—野雞—雞—小妹—公關—小姐—公主,幾年一變化,說不定明年改叫皇後,愛妃什麽的。設想顧城在世,也會大呼:不是我找不到雞,隻是這稱呼變的忒牛逼。哥們給了我花花綠綠一萬五,我隻用它來消費公主。

“你就成心氣我吧,回來再和你算帳。”靜竹急了。

“別介,靜竹,我沒幹嗎,真的。”我怕她當真,急忙解釋道。

“沒幹嗎,那怎麽有女人的聲音,還不止一個。”

“什麽呀!我同學幾個聚一聚,當然有女同學,你不會以為是公主吧。”我也被逗笑了。我捂住話筒對她們說:“壞了,我媳婦把你們當公主啦。”

“拿來電話,我們都聽到了,我給她解釋。”沈雪說,說著搶走了電話。

“哎喲,你是楊太太吧,你老公正呢,你老公的功夫好棒喲,要求也很多喲,有些動作技術含量還是蠻高的,難度係數還是蠻大的,楊太太,恭喜你,你真是有福氣。”沈雪捏著嗓子嗲聲嗲氣地說。

“哎喲,大姐,你這玩笑開大了。”我急忙搶過電話,靜竹早掛了。

“壞了,你這不害我嗎,那好,既然你害我,我就罰你給我找上海最貴的公主,你也得同去,玩不死你老娘們。”

“行啊,老楊,你不會這麽怕媳婦吧,對我忘了,怕媳婦是你們上海男人的優良傳統。”

後來給靜竹解釋了半天,讓沈雪打來電話才通過檢查。靜竹問:“老聽你說什麽公主公主的,到底是幹什麽的。”

我說:“就是高級場所才藝表演者,相當於日本的藝伎,歌舞伎什麽的,表演歌舞,茶道,古琴什麽的,都穿中國古代宮廷服飾,不帶色的。”

靜竹還傻傻地問:“我能看嗎?”

“當然能,有機會我帶你去,隻有上海有。”我想笑又硬憋回去了。

“你們都是什麽同學,一群沒譜的人,都和你一德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戲弄我。”靜竹得理不饒人。